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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蜜桃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程羽依冷眼瞧著她:“你以為你死了,我就拿他沒辦法了?想想你的女兒吧。”

    陶桃瞬間停止了掙扎,眼眶紅了。

    她忽然很害怕再也見不到小奶糕了,更害怕小奶糕成為和她一樣的沒有父母的孩子。

    程羽依面無表情地啟唇:“你女兒多幸福呀,有爸爸又有mama。”說完,她沉默許久,再次開口,“我以前也這么幸福,是你女兒的爸爸毀了我的幸福,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怎么能讓他的女兒享受著從我這里搶走的幸福呢?”

    為母則剛,一位母親的底線就是孩子。

    陶桃不允許任何人對她的女兒造成威脅,所以她看向程羽依的眼神近乎噴火。

    她從來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恨不得立即殺了她。

    程羽依再次冷笑:“你少拿那種眼神看我,你應該恨的人不是我,而是程季恒,誰讓他那么愛你呢?如果他不愛你,我怎么會盯上你?你知道他把我害得有多慘么?如果你是我,你一定比我更恨他。”

    她的語氣開始變得咬牙切齒,眼神中浮現著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恨意:“他害死了我的母親,折磨死了我的父親,把我的丈夫送進了監獄。四年前,我跪在他的家門口像一條狗一樣低聲下氣地求他把最愛的人還給我,他是怎么對我的呢?他像是扔垃圾一樣把我扔了出去。”再次沉默片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個時候我已經懷孕兩個月了。我失去了所有,只有這個孩子了,我不顧一切地保胎,最后還是沒能把他/她留下來,你知道為什么嗎?”

    陶桃忐忑不安地看著程羽依,她能感覺到,這個女人每說一句話,身上的那股偏執與瘋狂就增添了一分。

    程羽依沒有立即告訴她原因,而是問道:“你知道這是哪里么?”問完,她又自己解答,“是我媽留給我的服裝廠,除了這個廠子之外,她還給我留下了八十萬和一棟別墅,但是她死后沒幾個月服裝廠就倒閉了。”

    母親將服裝廠留給她,是為了讓她有個生存的手段。

    但是她根本就不會經營服裝廠。

    她從小就是個被捧在手心里寵大的孩子,除了撒嬌和花錢之外,她什么都不會。

    有很多人說她媽把她養成了廢物,也有不少人說她遺傳了她爸——渾身上下一無是處。

    mama活著的時候,她對這些人的指指點點嗤之以鼻,總以為她們是在嫉妒她,但是母親死后她才發現,自己確實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比起能獨自撐起一個集團的程季恒來說,她廢得徹底。

    所以她不光是恨程季恒,還嫉妒他的能力。

    剛接手服裝廠的時候,她也曾壯志滿懷,想做出一番事業證明自己,想變得越來越強大,因為只有強大起來,才能打擊報復程季恒。

    但現實比她想得艱難得多。

    她毫無經營手段和理念,每一項決策都是在憑感覺,感覺卻總在出錯,不到兩個月,服裝廠就開始走下坡路,第三個月開始,她就發不起工人工資了。

    回想到這里,程羽依苦笑了一下:“我為了發工人的工資,耗光了我媽給我留下的積蓄,賣掉了她給我留下的房子,但工廠里有兩千名員工,這些錢也只夠發兩個月的工資,第三個月開始我就發不起工資了,到了第五個月,開始有人帶頭砸場子,這里面的每一扇窗戶,都是被他們砸碎的,我那個時候害怕極了,求著那幾個領頭的男人不要砸,他們根本不聽我的話,還把我打了一頓,我的孩子就是被他們打沒的。”

    那個時候,她已經懷孕七個月了,孩子早就成型了,卻被打成了胎死腹中。

    想到自己的孩子,程羽依的情緒開始劇烈波動,咬牙切齒地盯著陶桃,語氣中充斥著十足十的怨恨:“是程季恒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怎么能放過他的孩子呢?”

    陶桃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癲狂到五官猙獰的女人。

    孩子的事情,跟程季恒有什么關系?

    她怎么能把這筆賬也算到他的頭上?

    真是個瘋子。

    直到此刻,她才終于明白了,這個女人對程季恒的恨根本沒有原因,她只是單純的恨他,所以才會把自己的一切不幸遭遇全部算在他的頭上,哪怕這些事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似乎是看穿了陶桃的想法,程羽依冷冷回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明明是我自己沒用,為什么要恨程季恒?因為他逼死了我媽,害了我的丈夫,如果我媽和我的丈夫還在,我怎么可能變得這么慘?”

    但是說完這句話之后,她又笑了一下,像極了喜怒不定的神經病,原本陰郁的神色瞬間變成了猖狂與得意:“承認我是個廢物,但也萬幸我是個廢物,不然四年前他怎么會放過我呢?如果他不放過我,今天我也不會有機會抓到你。”她又輕嘆了口氣,故作感慨地說道:“我的這個好弟弟,就是太自負了,他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廢物放在眼里,但他卻忘了一點,人人都有軟肋,只要他暴露了自己的軟肋,哪怕我是個廢物也能弄死他。”

    程羽依的語氣中盡是志得意滿,看向陶桃的目光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我也不會放過你,我會把你們兩個全殺了,但是,我會留下你們的寶貝女兒。”

    陶桃的呼吸開始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她想沖著程羽依破口大罵,但是膠帶封住了嘴,她的罵聲被堵在了嗓子眼,只能發出夾雜著憤怒的嗚咽聲。

    程羽依勾唇冷笑:“我是她的姑姑,法院一定會把她的撫養權判給我,我不會讓她上學,我要把她送進馬戲團里,你知道那些地下馬戲團是怎么對待被送來的孩子么?他們會打她,罵她,讓她忍饑挨餓,把她當成一條土狗養,遇到變態的男人,他們還會猥褻她,強//jian她。我會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低賤的人,一個連狗都不如的人。”

    胸膛內血氣翻涌,怒恨交加之下,陶桃渾身都在發抖,雙目通紅,咬牙切齒地瞪著程羽依,雖然吐字不清,但她還是在歇斯底里地咆哮:“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程羽依不屑一笑,沒再理會她,繼續把玩手里的叢林//刀。

    不多時,手機響了。

    她將手插進了兜里,把陶桃的手機拿了出來。

    是程季恒打來的電話。

    考慮了一下,這次她接通了電話,還特意開了免提,故意讓陶桃聽著,調笑著回道:“找到地方了么?你老婆馬上就被凍死了。”

    程季恒根本就沒跟她寒暄,陰冷狠戾,開門見山:“因為你打了她,所以我派人去把你媽的骨灰盒挖出來了,你再敢動她一下,你媽就會被挫骨揚灰。”他的語調十分平靜,平靜到冷人不寒而栗,帶有無法忽視的狠毒與威脅,“她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趙秦絕對活不過明天,他會被人剁了喂狗。“

    程羽依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來,mama的骨灰被挖出和丈夫的生命受到威脅都對她產生了強烈的刺激,她忽然很想直接割斷繩子,讓程季恒這輩子都痛不欲生。

    但是在抬起手的那一刻,她的動作忽然僵了一下,因為手機里再次傳來了程季恒的聲音:“你想見到趙秦么?”

    這回他語氣中的憤怒與陰狠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氣定神閑。

    程羽依卻變得無比驚慌失措。

    只有犯人的家屬和監護人才有資格去監獄探視,但她和趙秦還沒有結婚,不是法定意義上的夫妻,所以她連去監獄探視他的權利都沒有。

    四年了,她每天都想見到他。

    兩人的身份在瞬間對調了過來。

    程季恒像是在安撫一條不聽話的小狗似的語氣溫和的說道:“你要是聽話,我就讓你見他。”

    程羽依拿著刀的那只手緩緩垂落了下來,她被這個條件打動了,卻越發的對程季恒恨之入骨。

    他比她想象中的要狠得多,也比她想象中要強大得多,強大到讓她覺得自己無比渺小,讓她覺得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小丑跳梁。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咬牙切齒地對著手機說道:“你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十五分鐘后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割斷繩子。”

    程季恒:“我到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程羽依放下了手機,朝著平臺邊緣走了幾步,看到了站在工廠門口的程季恒。

    居高臨下的感覺讓她找回了幾分篤定,她勾起了唇角,目光冰冷地盯著下方的程季恒。

    然而程季恒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中,他抬頭望了被吊在半空中的陶桃一眼,面色再次陰沉了起來,雙拳緊緊攥起,根根骨節泛白。

    隨后,他朝著通往三樓平臺的樓梯走了過去。

    程羽依開始氣急敗壞地喊叫:“你站住!不許上來!你再敢往上走一步我就殺了她!”

    程季恒不為所動,步伐很快,卻又不失堅定,冷冷回道:“我要確定她還活著。”

    程羽依怒不可遏,舉起了手中的叢林//刀,指向了吊著陶桃的繩索:“我讓你停下來!”

    程季恒停下了腳步,臉色中卻絲毫不見驚慌,目光淡淡地看著程羽依:“趙秦可是還活著呢。”

    這句話既是警告,也是威脅。

    程羽依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程季恒再次抬起了腳,繼續上樓。

    很快,他就來到了三樓平臺,首先看向了陶桃。

    她就像是一具木偶一樣被吊在了半空中,臉上全是被打出的淤青。

    他的面色在瞬間變得鐵青,因為憤怒,額角的青筋再次暴凸了起來,與此同時,他又覺得自己特別沒用,沒能保護她好。

    陶桃不能說話,朝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事情,讓他不要著急。

    程季恒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使自己保持冷靜,朝著程羽依走了過去。

    程羽依立即將刀刃放在了登山繩上,驚慌失措地大喊:“別動!在往前走一步我就割斷繩子。”

    她的情緒很激動,隨時會發瘋。

    程季恒不得不停下腳步。

    程羽依舒了口氣,卻對他并不放心,冷冷道:“跪下。”

    陶桃瞪大了眼睛盯著程羽依,目光中燃燒著熊熊烈火,胸膛內再次血氣翻涌,嗓子里再次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程羽依眸光陰冷地看著程季恒,將刀刃抵在了緊繃的登山繩上,用力往下壓了一下,輕啟紅唇:“我讓你跪下。”

    繩子隨時會被她割斷。

    程季恒不得不聽她的指揮,屈膝跪在了地上。

    看著他緩緩矮下去的身影,陶桃的視線模糊了,心如刀絞般疼。

    程羽依志得意滿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程季恒:“四年前,我也是這么跪在地上求你的,你沒忘吧?”

    程季恒嘆了口氣:“沒忘。”

    程羽依:“我還給你磕了幾個頭,我也要你,磕頭求我。”

    陶桃再次開始了激烈掙扎,她接受不了他被侮辱。

    如果自己死了,他就不用受這份侮辱了,也不用受程羽依的擺控。

    隨著她的掙扎,繩子的另外一端在不停地抖動,無形中摩擦著程羽依手中的刀刃。

    程季恒的心臟驟縮,猛然回頭看著她,厲聲喝道:“不想讓我死你就別動!”

    陶桃無力地垂在了半空,哭得泣不成聲,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累贅。

    程季恒舒了口氣,語氣放柔和了,溫聲說道:“好好活著,你還要照顧女兒。”

    陶桃神色一僵么,呆愣愣的望著他。

    什么叫她還要照顧女兒?

    他不照顧了么?

    這時,程羽依再次啟唇,語氣中飽含威脅:“我讓你磕頭。”說話的同時,她再次將手中的刀往下壓了幾分,登山繩的外層已經被淺淺的割斷了一點。

    程季恒不假思索立即將額頭抵在了地上。

    陶桃哭得渾身都在發抖。

    程羽依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已經想好了自己的下一個命令,她要讓他,從樓上,跳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樓忽然傳來了警察的聲音:“里面的犯人,你已經被包圍了,盡快放下武器,放了人質,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和犧牲。”

    程羽依渾身一僵,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