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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蜜桃在線閱讀 - 第32節

第32節

    程季恒:“好了。”

    “……”

    手疼不疼果然只在你這朵白蓮花的一念之間。

    程季恒:“你要是不上來我今天就不走了。”

    陶桃無奈到了極點,她不好意思讓他背著她上山,可是又拗不過這人,嘆了口氣,她只好趴到了他背上,環住了他的脖子。

    程季恒抱住了她的雙腿,毫不費力地將她從地上背了起來,抬頭看了一眼早就背著女朋友跑到前方去的旬展,志得意滿地對陶桃說道:“不用慌,咱們馬上就能超過他。”

    “……”

    我不慌,我真的不慌。

    程季恒信誓旦旦:“我今天一定讓你贏!”

    陶桃忽然被戳中了笑點,伏在他肩頭哈哈大笑。

    姑娘的笑聲很好聽,如同清脆銀鈴。

    程季恒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不由勾起了唇角,微微側頭,挑眉看著她:“你還不信?哥當年在校隊里當先鋒的時候帶球越人一把手,現在帶人越人也不在話下。”

    陶桃笑著回道:“我信,我特別信!”

    程季恒:“抱緊了啊,馬上出發。”

    陶桃立即抱緊了他的脖子。

    程季恒抱緊了姑娘的雙腿,背著她朝著山頂沖了過去。

    他的速度很快,背著人也不影響他前進的步伐,沒過多久就超越了旬展,但是在經過旬展身側的時候,他沒多看這孩子一眼,而是帶著笑意對陶桃說道:“我厲害不厲害?”

    此時陽光正好,毫無保留地照映在他白皙俊朗的臉龐上。

    他笑得像是個大男孩,額角閃爍著晶瑩的汗水。

    陶桃的心尖忽然顫了一下,顫力不大,卻余韻無窮。

    如春藤繞樹,弱柳扶風。

    除了爸爸之外,從來沒人背過她上山。

    她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了。

    但是現在,又有了。

    這一刻她忽然想將時間定格。

    或許是因為天氣炎熱,她的臉頰忽然開始微微發燙,手臂卻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

    沉默片刻,她很小聲地問:“你能,把我背到山頂么?”

    程季恒腳步不停,語氣堅定:“我本來就打算把你背到山頂。”

    第21章

    云中寺位于云山頂端, 紅墻黛瓦,香火旺盛,古韻十足。

    踏入云中寺的大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顆盤根錯節、枝葉繁茂的大樹,樹干和樹枝上掛著無數個紅線圈, 每個線圈上都系著一個小小的銀質鎖形掛件。

    這些紅線圈有的新有的舊, 密密麻麻的幾乎覆蓋了整棵大樹的下半部分。

    陶桃和程季恒走進云中寺的時候, 剛好碰到一對年輕男女并肩站在一起,雙手合十對著這顆大樹朝拜, 兩人的表情和動作如出一轍的認真虔誠。

    程季恒從未見過這種樹。

    他記得寺廟門口一般多種菩提樹或榕樹,但這顆樹看起來既不像菩提,也不像榕樹。

    “這是什么樹?”他好奇地問陶桃。

    “菩提。”陶桃又補充道,“兩顆菩提。”

    程季恒看向了那棵樹的根部,才發現這是一株連理枝——一樹雙根, 兩棵樹的樹干緊密纏繞在了一起, 形成了一顆大樹。

    又想到那對虔誠的男女,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姻緣樹?”

    “是姻緣樹,但我們當地人叫月老樹。”陶桃解釋道, “我們當地人有個習俗,夫妻結婚前一定要來云中寺拜月老樹,還要在月老樹上系結發扣。傳說是只有在月老樹上系了結發扣,月老才會承認這段姻緣,不然不算數。”

    程季恒既不信神佛,也不信傳說,在他看來, 這全是忽悠人的東西,但他心里清楚這顆傻桃子一定信, 所以就沒打破她的美好幻想,而是順著她的話問道:“那些紅線圈就是結發扣?”

    陶桃點頭,繼續解釋道:“我們這兒男女結婚前會各剪掉一縷頭發,然后再用紅線把這兩縷頭發纏在一起,編成一個環形扣結,這個扣環就是結發扣,象征著兩個人結發為夫妻。在把結發扣掛在月老樹上之前,還要找人打個同心鎖,把同心鎖系在結發扣上,意思就是把兩人鎖在一起了,永遠不分開。你看樹上掛著的那些同心鎖,每一個鎖上都刻著夫妻兩人的名字。”

    所以說這些話時,她的語氣很輕柔,又帶著幾分憧憬。

    每一個少女心中都有一份關于愛情和婚姻的美好期待,就像是兒時幻想自己是童話里的公主那樣期待。

    陶桃也是一樣。

    她覺得能和相愛的人一起把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結發扣掛在這棵樹上,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程季恒聞言抬頭,仔細看了一下那些掛在樹上的小銀鎖,還真是每個上面都刻著兩個人的名字。

    但他并不信區區一個小銀鎖就能鎖住兩個人的一輩子。

    世界上最不靠譜的東西,就是愛情。

    世人把愛情這種東西描述的太美好了,但只有小傻子才會相信世界上存在真正美好的東西。

    他媽當初要不是因為相信了愛情,絕對不會嫁給程吳川那個爛人。

    他不信把名字刻在銀鎖上的這些人,沒有后悔的。

    但他并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因為不想掃了那顆傻桃子的興致。

    他從她的眼中讀出了憧憬。

    他不信的事情,她全信。

    她全心全意的信任著這個世界,用最大的努力去熱愛著這個世界,無論這個世界怎么打擊她,她都不會被打垮,哪怕是崩潰大哭,也只是短暫的一會兒,很快她就會自愈,再次積攢起熱情,繼續愛著這個世界。

    程季恒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傻?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上善若水的小傻子,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把她從高高的枝頭摘下來,扔到地上,讓她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多骯臟。

    可是他又克制不住地想去維護她的這份天真和傻氣。

    她總是能在他的人生中開拓出一個又一個例外。

    輕嘆了口氣,他順著她的話問道:“這廟里能刻鎖么?”其實他根本不關心這個問題,但是這顆傻桃子似乎很關心有關這顆樹的一切。

    這棵樹在她心中,象征著神明。

    陶桃用力點頭:“當然可以!不光能刻鎖,還能做結發扣,專業提供一條龍服務!”

    那這幅興致勃勃的小樣把程季恒逗笑了,故意逗她:“了解的這么清楚?你才多大就想嫁人了?”

    陶桃臉紅了,又羞又氣地反駁:“我才沒呢,我都是聽我奶奶說的!”

    程季恒眉頭一挑,話峰忽然一轉:“不過你今年都已經二十了,可以嫁人了,合理又合法。”

    陶桃的心跳猛然錯漏了一拍,臉更紅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關系?”然后轉身就走。

    程季恒笑了一下,快步跟了上去。

    雖然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但是寺內的香客依舊很多。

    有些香客自己帶了香,有些則是去廟門旁設置的服務臺買香。

    陶桃去了服務臺,正準備買香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程季恒:“你要燒香么?”

    程季恒搖頭:“不燒。”

    陶桃:“這里燒香很靈的!”

    程季恒只好把說明白點:“我不信佛。”

    陶桃一愣:“那你信什么?”

    程季恒語氣淡淡:“什么都不信,我只信我自己。”

    他沒有信仰,是因為不信任信仰。

    陶桃只覺得他是個無神論者,所以就沒再問他買香的事。買了三支香后,她朝著設置在正殿前的銅香爐走了過去。

    程季恒緊跟在她身旁。

    銅香爐一角豎著一根紅色的蠟燭,以供香客點香。

    此時點香的人很多,陶桃站在人群后面排了好大一會兒才擠到蠟燭前,就在她伸手點香的時候,忽然從對面伸出來了一柱香,直接把紅蠟燭捅翻了,火苗連帶著蠟油盡數砸在了陶桃的手背上。

    “啊!”灼燒感來得猝不及防,疼的她直接甩掉了手里的香。

    程季恒原本在人群外站著,聽到她的喊聲后一頭扎進了人群,橫沖直撞地來到了她的身邊。

    陶桃白嫩的手背上燙起了一片水泡,程季恒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不假思索地攬住了她的肩頭,另一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強勢地護著她離開了人群,快速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來到洗手臺前,他打開了水龍頭,卻又不敢把水流開的太大,擔心水流的沖擊力會弄疼她,所以謹慎地將水龍頭擰開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然后握著她的手腕,緩緩地將她的手背移到了水流下。

    寺廟里用的是山泉,清爽冷冽,灼燒感瞬間被沖掉了不少,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陶桃緊擰著的眉宇也伴隨著涓涓細流舒展開來。

    程季恒的臉色卻依舊緊繃著,緊張又擔心地看著她:“還疼不疼了?”

    陶桃沒那么嬌氣,搖了搖頭:“不疼了。”

    程季恒舒了口氣,但是很快他的臉又崩緊了,這回不再是緊張擔憂,而是生氣:“你就不能小心點么?燒個香也能把自己的手燒成這樣?”

    陶桃知道程季恒是為了她好,是因為她的手被燒傷了才生氣,但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她忽然特別委屈,還是憋不住的那種委屈,因為他太兇了。

    上一次體驗到這種因為被擔心而受到的委屈,還是她爸媽活著的時候,有時候她不小心或者意外傷到了自己,爸爸和mama也會這么生氣。

    那個時候她有恃無恐,哪怕心里清楚爸爸mama是因為愛她才生氣,還是會委屈的流眼淚,抱怨他們太兇了。但爸媽死了之后,她連委屈的資格都沒有了,有人這么關心她就不錯了,她還哪兒敢委屈啊?

    但是她在程季恒面前就敢,也只在程季恒面前敢。

    她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卻又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所以繃緊了嘴巴,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

    程季恒懵了,頃刻間氣勢全無,弱小卑微又茫然地問:“你、你哭什么呀?”

    他要是不問這句話還好,他一問,陶桃就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哭了出來,嗚咽著說道:“你兇我干什么呀?我又不知道那根蠟燭會倒。”

    程季恒嚇的連話都說不全了,甚至開始結巴:“我我我我我沒有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