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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喜歡點個收藏啵(*  ̄3)(epsilon; ̄ *) ☆、小村花的春天 柳木曾一出來,又是一陣嗡嗡,夜幕漆黑,唯有借著微弱的月光,一個個擠在柳木曾門前,這個曾經都沒來過幾次甚至有些人還是第一次踏足這里的山疙瘩,偏僻地。 本該幽靜的地方一朝成了看熱鬧的場所,柳木曾視力很好,就算在夜里,還是能看見他們一幅幅想看笑話,自以為是的嘴臉。 出來了出來了,誒,狐貍精咋沒出來 敢出來嘛,別說大虎饒不了她,現在整個村子的人估計都躲她遠遠得,狐媚人的妖精浸豬籠才是。 聒噪的風涼話不絕于耳,柳木曾忽然在這一刻有點憎恨自己的啞疾,拳頭捏的死緊。 這時,楊大虎顫顫巍巍起來,二話不說朝柳木曾揮拳,但非常不幸的是,柳木曾不至于連一個醉漢都打不過,抓住楊大虎的拳頭,往后一折,轉了個圈,楊大虎頓時嗷嗷直叫,接著柳木曾一腳正中楊大虎膝蓋骨,當對方承受不住彎下身時,柳木曾拎起他的衣領,直接把他摔出兩米遠,醉酒的他在地上咳了兩聲。 眾人: 周青兒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兩手握住了柳木曾的小臂,憂心忡忡:木曾哥,別打了 柳木曾直視她的懵懵懂懂的雙眼,眼中的審視和狠厲,嚇得周青兒一下松了手。 吵鬧聲還在繼續,楊大虎跌跌撞撞似乎還要撲過來。柳木曾頭一回覺得不能說話真的給他帶來了苦惱,少了言語的幫助,真的會很不方便。但既然結果都一樣的話,那用什么方式其實也就無所謂了。 柳木曾一手插進褲袋,里面藏的是他一早便備好的東西,楊大虎愛之如寶。可當他還沒掏出來,柳桃便出來了。 梨花帶雨的柳桃經過柳木曾時,向他投去感恩的目光,這是眾人所見,等她過了他時,利用角度之便,右眼偷偷朝他輕輕一眨,動作很小,加上夜晚,其他人幾乎都沒有留意到,但是柳木曾看見了。 不僅柳木曾看見了,在他身旁的周青兒也看見了,可惜的是,周青兒再仇恨憤怨的神態,柳桃也沒留意到,除了柳木曾好像也沒什么能引得她注意了。 一轉臉,柳桃眼中的淚水大顆大顆往下掉,剛才還在七嘴八舌的人不由一怔,這這是被抓包了要賣慘了嗎 我柳桃開口就哽咽,我在里面都聽見了,你們,你們為什么要這么說我!雖是質問,但是柳桃說的十分沒有氣勢,滿滿的委屈感,就怕他們感受不到她被冤枉的痛苦。 她站在他們身前,身后屋子里淺淡的燭光打在她身后,四下迷蒙的黑,配上她梨花帶雨的臉,不為一副凄美的畫面。 這效果堪比孟姜女哭長城,當下,一些男人就堵上了嘴。 不過還是有一些愛湊熱鬧的人,例如匆匆趕來的劉大媽:狐貍精露出尾巴了就出來哭慘,你以為我們還會原諒你,等著吧,浸豬籠,泡水里,看你還出不出來禍害人! 柳桃心里好笑,這姓劉的怎么對浸豬籠這么上心呢。 柳桃咬著下唇,纖細的指背,堅強地抹掉淚水:你們都說我勾引村長,為什么就沒人聽我說出真相呢。你們一百張嘴,我就一張,還是小嘴,好不容易大啞巴幫我逃出魔爪,你們確說我們勾搭,我,我不活了! 說著,柳桃亮出了一把陳舊的剪刀,目標精準,捅往心口,眾人錯愕,誰都沒想到她會悍然。 一片嘩然,離她最近的楊二龍眼疾手快,擋下了即將落在左胸的大剪刀,楊二龍試圖搶走了她的剪刀,但柳桃偏不讓,兩人扭捏,柳桃悲憤欲絕:你們不信我,連我生死也要管嗎! 一直淡漠地在一旁看的柳木曾: 他以為他對曉甜甜這人已經夠了解,但自從和她穿在同一個世界起,他每次都能刷新對她的認知。不過這場面,系統早就已經見怪不怪,它表示,這場面完全用不著它出手,它的小甜甜什么不能干當街躺尸碰瓷罵街,手撕小三飆車睡大款,十項全能! 楊二龍一用勁,搶過剪刀,又急又慌:嫂嫂,你要有什么委屈,盡管說出來,他們不信我信!誰要嘴碎,我揍他去! 回想起夜里嫂嫂給蓋的衣服,每天早晚上做的熱飯,還有帶羞的說笑,他定是不相信他家嫂嫂會干出這樣的事兒來。 楊二龍這么一說,隨后一些相同的聲音也出現了。 柳桃飽含深情望著他,說:二龍,你是知道的,就算你哥哥打我罵我,那天還當著我的面跟別的女人 雅黑的長睫顫動,哽咽道,我也不會跟別的人今天晚上村長叫我去喝茶,我想著對楊原村也不熟悉,就去了,可我茶水還沒喝完,那人就禽獸般撲過來,我一個弱女子,怎么能抵抗的了,如果不是啞巴,我恐怕就 她這一句話信息量就大了,除了人眼可見的打罵,還當著他們的面,揭露了楊大虎出軌,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妻子的面出軌,不少人就在哄笑,著楊大虎娶了村花還惦記著野花。 柳桃撥開衣袖和領口,要給他們看,不過到底是看楊大虎打后還未痊愈的傷疤,還是看村長對她動粗時,現在還存留的紅痕,亦或者兩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