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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家也只是匆匆瞥過一眼,夜里烏漆嘛黑,看得清才怪。這也只不過是個形式,但形式還是要的,柳桃還想繼續往上撩,但是柳木曾健步過去,把她拉到了身后,打斷了她的表演。 同時,也讓剛才過去正欲揮手打人的楊大虎撲了個空,身子不穩顫顫巍巍,又與地面來了一百八十度接觸。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臟罵在嘴里咕嚕轉一圈,轉換成了哎呦。 就這么個拉人的動作,柳桃也不忘調戲,右眉一挑,舌尖微微舔了一下嘴角,比夜還黑的眸子裝滿是得意與竊喜。 ☆、小村花的春天 可是光柳桃這么說,將楊大虎的惡性公之于眾,離開楊大虎的可能性不大,除了讓楊大虎休了她,或許還能依靠某人。 柳木曾如是想。 柳木曾唇齒輕動,用唇語跟柳桃講話,好在之前柳桃穿過一個唇語老師,輕易便能讀出柳木曾的話。 問他們有誰看見你勾引人了 這看似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問題,但是由點及面,可以帶出其他問題,牽扯出其他的人和事,事情一鬧大,最好善水村也知道,那么后面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柳桃也這么問了,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你別想狡辯,青兒姑娘可是明明白白瞧見了的,那會村里的莫老頭可正好去村長家,就發現了在你做的餅子里發現了催丨情藥! 劉大媽在一旁和道:是了!在神圣的祭祀食物里下藥,這是對神的不敬啊!這會浸豬籠也洗不去你這傷風敗俗的罪惡! 帶著柳木曾去村長家,后腳又叫上了村民,尤其還有個村醫莫老頭,最終也還是下了藥啊。不錯,雙重保障,做事謹慎!柳桃對周青兒的計策頗為贊許。這也就說得通為什么那時候村長明明看著還是猶豫之色,忽然就不可理喻地飛向了床。 年輕村長和周青兒的關系不說是兩情相悅,但至少村長對周青兒心存愛戀。利用對自己有感情的人來達到目的 竟然和小甜甜有點像呢!系統猛地跳出來,打斷了柳桃的思緒。 柳桃爽快地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利用過啞巴當然,沒喜歡上之前不算。 系統十分沉重地嘆了一口氣,捂著被打的那張臉:小甜甜你沒看明白,你是沒利用啞巴,但是你利用了其他對你有意思的漢子,你的小叔子就是其中之一! 一語點醒夢中人,在那之前,柳桃還真的沒有意識到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便是如此吧。 咳咳!柳桃再次把系統關進了小黑屋。 柳木曾與柳桃對視一眼,柳桃緊咬的下嘴唇滲出紅瑪瑙般的血珠,毅然決然地站了出來,挺拔綽約的身姿柔弱卻透著堅毅果敢,眉頭微皺,臉上還掛著淚痕,惹人顧憐。 她控制自己的語氣,不過度造作的憂傷,也不無所謂的堅強,她說:我沒放藥。我知道就算我說了,你們也不會信,那就等村長醒來再對峙!說完,柳桃極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周青兒。 雖然說,村長是站在周青兒那邊的,但柳桃堅信如果沒有那塊餅的作用,或許,今晚這出就不會有了。幽暗中,周青兒直視不諱。 村長那時侯幾秒的躊躇,就已經為柳桃留下了機會。 滾,滾回去!看老子不打死你!楊大虎一手亂指,躺在地上,眼睛睜都沒睜開,嘴歪咧得都快到耳垂了,可是沒一人搭理他。 或許真的是柳桃說得感人肺腑,以楊二龍為首的村民爭著替她說話,要求等村長醒來再說。劉大嬸爭不過,只好作罷,扔下一記白眼,甩著膀子,抖著肚子上的二兩rou,氣呼呼走了。 劉大嬸之后,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離開,楊二龍攙扶著他哥,細聲說道:嫂嫂,回去嗎 他知道,嫂嫂當著眾人的面把事情挑明,哥哥就算現在不清醒,過了一晚肯定會對他多難的嫂嫂又打又罵,回去是個不理想的選擇,可是不回去又 柳桃是不可能再回楊大虎那里了,她和柳木曾正處于曖昧期,還不趁熱打鐵! 她頗為為難道:二龍,我,怕你哥。二字一出,跟哪漏了寒風似的,一句話說的顫顫悠悠,這會又沒了剛才劍拔弩張的剛毅了。 楊二龍無由得升起一腔剛正熱血,挺起胸膛,大有一番上刀山下火海的氣勢:嫂嫂別擔心,你今晚就在這過夜吧。他轉而對柳木曾說,柳大哥,我嫂嫂就拜托給你了,她怕涼,夜里多加點厚棉被,不吃辣,不吃土豆,不吃甜的,今晚就打擾了。 柳桃: 柳木曾: 為什么這話聽著,神似嫁jiejie的弟弟千叮嚀萬囑咐的感覺 不過柳桃沒想到的是,楊二龍竟真對她上心了。難得的愧疚感在心底發了個芽尖。 柳桃目送他們走遠,轉身一看,周青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身后只一人,挺拔俊逸,面部側輪廓深刻完美,身后柔和的微光中和了他身上的冷峻的氣息。 沒了喧囂,那股又曖昧冉冉升起。 只一剎那,柳桃竟然覺得眼前這人的的氣息和她印象里的某個人很像,但只是恍惚片刻,感覺一閃而過,眼前人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