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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桃對他的這個動作很是受用,摟著那只手繼續摟著,另一只輕輕撩撥著他的下巴,言語輕柔,用只能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就知道你放不下我,那晚就知道躲,那今晚為什么不成全我啊 柳桃的纖纖玉指從下巴慢慢流連到喉結處,好玩似的戳了戳,硬邦邦,但是偏讓柳桃生出一股滿足感與留戀,多有男子氣概啊 喉結似乎是柳木曾的敏感處,柳桃一戳,柳木曾的身體僵了一下,柳桃不逗他,繼續向下撫摸,她的手不熱,微涼,觸碰上去立馬便被柳木曾的熱度感染,一路暖到了心里,慢慢地,當時被柳木曾抱著時的那股無力感再度襲來,柳桃借勢靠在了他身上。 為了穩固,柳木曾默默地扶上了她的腰身。 你就是個小心眼兒,你自己不快活,也不讓我快活,這下你該承認了吧。我瞧出來了,你啊就是死鴨子嘴硬,喜歡上了也不說,要不是我慧眼如炬,你可就沒我了。 你看啊,我姓柳,你也姓柳,咱倆以后的孩子還是姓柳,一家三柳,多般配多好啊 柳桃的手已經摸到了柳木曾漂亮的鎖骨,從鎖骨那頭滑向這頭,有點汗漬,但是一想到這是剛才他抱著自己走了一大段路留下的,柳桃竟覺得,這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刻,明明之前她嫌棄汗水嫌棄的很。 若是她要再往下,就要伸進柳木曾的衣衫里了,可是那樣的話,效果就不僅僅是曖昧旖旎了,還帶著勾人的情|色意味,柳桃倒是很是期待,不過,就在她要下手時,柳木曾一把抓住了,低頭注視著她的雙眼,動作略僵硬地搖了搖頭。 柳桃右眉一挑,嘴角一勾,就要伸下去,柳木曾不得不多用點力。兩人僵持著,他們的身后的母親聽不見他們的談話,只看得到一點模糊的小動作,剛想開口詢問,外頭一陣大喊:好你們一對狗男女,背著老子干這種事,出來讓老子踩踩,老子,嗝~老子就原諒你們! 這破鑼嗓子,是楊大虎。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小村花的春天 柳桃和柳木曾對視一眼,都沒說話,柳母擔憂,伏在床沿的一雙枯槁的手顫個不停,屋里一時靜的可怕。 柳木曾的身體前傾,腳的位置微移,柳桃使了一下勁,又把他拉了下來:你這一出去,可就跟我一起坐實了狗男女的污名,你怕嗎 柳木曾直直地看向柳桃,現在的她褪去虛假的妖嬈,眼目清澈懇切,問的一本正經。柳木曾點了兩下頭。 柳桃不開心了,她就算是做做樣子這么問一下,他怎么也該豪情壯志說一番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這類深情的話吧就算是不能說話,這時候也應該用嘴堵住我了吧結果來個點頭是幾個意思 柳桃一秒破形,皺眉責問道:點頭是什么意思啊后悔擄我走了早說啊! 柳木曾又搖了兩下頭,柳桃不耐煩了,氣急了:一下搖頭,一下點頭,不倒翁都不帶你這樣的!算我眼瞎認錯了人,再也不見! 純木頭,還是要找會說話的啊! 柳桃怒氣沖沖去開門,又被柳木曾抓住了手,他下巴往柳母那揚了揚,示意她過去那邊,然后他自己要去開門。 這又是什么意思這會又要大男子主義了 她偏偏背抵靠門上,不讓他走,非得讓他把話說明白嘍,不會說寫也要寫出來。 門外叫囔喧天,臟話亂飚,楊大虎走的跌跌宕宕準備去踹門,可是門內倆柳姓的什么都不急,他們自己杠上了。 柳桃要的無非就是柳木曾實實在在的我愛你,我被你的美麗所折服,我們在一起吧這樣一句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脆果斷,不拖泥帶水,這就是柳桃處理感情的方式。 雖然柳木曾把人給擄了回來,還是以英雄救美的方式,但這塊木頭怎么比自己還會若即若離,勾引人呢撓的心尖癢癢。 楊大虎粗鄙的話語和腳步聲不斷逼近,屋內兩人還在爭執不休。半晌,柳木曾唇瓣微動,無聲,說了一句話。 柳桃一直盯著他的唇看,性感的薄唇在第一個音就上下貼合了一下,無聲有無聲的魅力,至少現在的柳桃就特想沖上親他,可她一有動作,柳木曾就推開了她。 柳桃情動不僅因為柳木曾他那的性感薄唇,還因為那句唇語,柳桃看懂了: 怕你鬧事。 不長,但就是喜歡聽。 簡短的四個字充滿了難言的寵溺感,就算柳木曾沒這個想法,柳桃結合剛才曖昧的氛圍以及這人的悶sao個性,對自己說上這一句,那不相當于摸著她的頭,說乖嗎 有戲! 柳桃低眉羞澀道:你早這么說不就行了等離婚了,我跟你生娃。 柳木曾:你在腦補什么 柳桃乖乖放他出去了,剛開門的一瞬,正巧對上了楊大虎踹門的腳,腳一空,撲通一聲,整個人失重仰面倒在了地上。 由于醉酒,好一會沒能反應過來,躺在地上扭捏,柳木曾用腳把他移開了點,咔噠,關上了門。 屋內,柳桃安慰柳母:娘你別擔心,打完這一場,咱家該辦酒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