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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劫色成癮:一品神探夫人在線閱讀 - 第217章 繡花鉤

第217章 繡花鉤

    思及此,君兮微微一笑,心中已經(jīng)有了辦法。

    “劉大人,有繡花針嗎?”君兮將目光轉(zhuǎn)向劉湛元。

    劉湛元聽到繡花針三字先是一愣,隨即點點頭,有的。

    君兮問了一句后便繼續(xù)俯身看尸體去了,沒再說話,劉湛元明白君兮的意思,抬手招呼獄卒去取繡花針。

    繡花針很快便取來了,整整一包。

    君兮接過,從里面取一根出來,將針尖部分放到棺板之上,右手拿著短刀將刀刃壓在針尖處,同時左手將針尾推起。

    繡花針很細,針身也不硬,因而隨著針下面指尖一點點頂起,便在針尖處彎了個弧度出來。弧度成形,君兮又將短刀往針尾處挪了一挪,又像之前一樣卷了卷,將針尖處彎成了一個凹槽鉤子形。

    赫連崢饒有意味的在一旁看著,他很好奇她拿著那根細細的繡花針擰來擰去是要做什么。

    此時君兮已經(jīng)折好了繡花針,拿起來,針尖處的鉤子直接便對著胡爾克勒眉心的傷口遞去。

    宮澧眉頭一皺,剛要出聲阻止,聲音卻哽死在喉嚨里,沒發(fā)出一點聲響。

    他顧慮自己現(xiàn)在侍衛(wèi)的身份,一旁又有人精似的赫連崢在,他開口干預多有不妥,這邊宮澧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阻止君兮的時候,那邊劉湛元已經(jīng)開口了。

    “大人請慢。”劉湛元急急開口。

    君兮手中繡花鉤正停在尸體眉心前,再往前進毫厘之遠便破了皮rou。

    劉湛元俯下身湊近看了看,見針鉤不曾入rou,長出一口氣。

    “大人要干什么?”君兮和劉湛元同時扭頭看向?qū)Ψ剑惪谕暤馈?/br>
    “我要將毒針取出來。”君兮答道。

    “萬萬不可。”劉湛元一聽連連擺手。

    “為何?”君兮不解。

    “君大人,這胡爾克勒的身份不比尋常,一觸一碰都非同小可。他死在行宮里我們已經(jīng)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了。高麗那邊本就不依不饒。如果此時尸體再受到二次傷害,高麗更不會善罷甘休了。”劉湛元眉頭皺緊,分析的頭頭是道。

    一旁的宮澧面色微沉,他剛剛其實也是有此顧慮。截至目前為止,高麗的人雖然一口咬定是他殺了人,但并沒有確切證據(jù)證明就是他所為,說到底不過是懷疑他而已。而他有當朝國公的身份擺在那里,高麗并不能拿他怎么樣,一切都尚有周旋余地。

    可她這一鉤下去,毒針是出了來,然而胡爾克勒眉心也必然會留下二次傷痕。

    胡爾克勒是高麗王子,他的尸體是一定要運回高麗的。屆時若讓高麗人看到胡爾克勒在死后的尸體竟然受到了再次傷害,必然會認為是大唐有意對高麗的侮辱,屆時又豈會善罷甘休。

    “可是毒針不取出來,我要如何查驗傷口以判斷毒針射入角度?”君兮問。

    判斷不出毒針射入角度如何推斷毒針是從什么地方射出的?后面一句君兮沒有說出來,但眉頭卻跟著緊了緊。

    “便是無法查驗傷口,找不到真兇,君大人也不能損傷尸身。”劉湛元雙手攏在身前,一臉嚴肅模樣。

    顯然對于君兮要毀傷尸體的行為,他是不會讓步的。

    “好吧。”

    短暫沉思,君兮放棄了。她收回手,將卷好的繡花針放回到旁邊的針包里。

    是她考慮的不周了,自古推崇死者為大,損傷尸身本就是大不敬,何況這個死者還是它國王子。雖然她的本心是好的,但此舉確實唐突了。

    “既如此,這尸體也沒有再勘驗的必要了,勞劉大人遣人將棺木歸位吧。”君兮拱了拱手。

    “應該的。”劉湛元見君兮打消了碰尸體的念頭,面色一松,隨口客套了句。生怕君兮改口似的,劉湛元連忙揮了揮手招呼獄卒上前來。

    獄卒得令,不知從哪里搬來一桶還冒著白氣的冰塊,嘩啦啦倒進了棺中。

    “君大人,這邊請。”劉湛元伸臂示意君兮隨他上去。

    君兮頜首跟上。

    劉湛元引君兮走在最前,赫連崢和宮澧慢悠悠的在后面跟著。剛出了地牢,劉湛元又開了口,“君大人,本官有一樁小案擱置許久,百思不得解,今日剛好大人過府,不知能否指點一二?”

    劉湛元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君兮一眼。

    “大人抬舉了,能為大人解惑是君兮之幸。”君兮輕笑。

    “大人這邊請。”劉湛元引君兮往藏卷庫走去。后面跟著的赫連崢也自然的跟了上去,然而剛跟了一步,卻被劉湛元笑盈盈的攔了下來,“三王子殿下,此案乃我朝內(nèi)事,王子殿下還是回避些好。”劉湛元毫不委婉的拒絕了赫連崢跟上去。

    赫連崢先是一怔,隨即笑笑,“這樣啊,那本王就不跟著了。”赫連崢對君兮擺了擺手,像是在說不是我不跟,是人家不讓跟一樣。

    “謝殿下體諒。”劉湛元笑道,隨手招了個衙役過來,“來人,帶三王子去偏堂坐坐。”

    赫連崢欣然接受,然而就在他面帶笑意,昂首挺胸的跟著衙役往偏堂走的時候,身后傳來女子平淡的聲音。

    “十四,你也留下。”

    走在平路上的赫連崢腳下一個踉蹌,霍然回頭。

    “是。”宮澧面無表情的應了,赫連崢翹著的嘴角陡然一沉。

    好容易有個脫身的機會,這個女人,這么不想他走嗎?

    劉湛元帶著君兮來到藏卷庫,在門口左右瞧了瞧確定沒人跟上來才掩了門。

    “君大人,這個卷宗您看一下。”劉湛元從書架上隨手拿了卷卷宗下來遞給君兮,有些躊躇的搓著手,目光閃躲。

    君兮欣然接過,打開卷宗粗略掃了一眼,見上面記錄的都是些貞觀年間的案子,不禁輕笑出聲。

    “此處無人,劉大人有話但講無妨。”君兮合上卷宗,嘴角微勾。

    劉湛元將她帶到這里來,還不讓赫連崢跟著,根本就不是為了讓她指點什么案子。他是有話對她講吧。

    “君大人果然聰慧。”劉湛元贊賞的看了君兮一眼,掩了面上尷尬。

    “君大人今日過府怎么帶了西域三王子來?”劉湛元一雙炯炯有神的小眼睛細細打量著君兮,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本官在來刑部之前先去了行宮那邊,三王子見了便非要跟來。”君兮如實答道,“怎么,有問題嗎?”

    “君大人可知,胡爾克勒的死,疑犯并不只國公大人一人?”劉湛元說著,一臉嚴肅的看著君兮。

    “難道還有其他人不成?”君兮眉頭一皺,故作不知的問。

    “君大人剛剛接手此案,有所不知。今日案發(fā)之后,是本官最先帶人去了現(xiàn)場。后來本官曾詢問過胡爾克勒的手下人胡爾克勒可否與人結(jié)鬩。據(jù)他們所說,胡爾克勒善于交際,與各國使臣也都算過得去,只和那個西域三王子一向不和。就在三日前他二人還曾因為是否要提起與我朝共議合約之事鬧了不愉快。”

    “而且今日出事之時,其他五國使臣都在行宮里,只有那個赫連崢不在。從表面上來看是他不在場的證明,但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避出去的。”

    “雖說胡爾克勒死的時候是與國公大人在一起,但是胡爾克勒死在洛陽對國公大人有何好處?沒有。”劉湛元自問自答道,“不僅沒有,還給他自己造成了困擾。根本就是百害而無一利的。國公大人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傻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殺了它國來使使臣而給自己惹這么大的麻煩上身,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劉大人是懷疑,胡爾克勒的死與赫連崢有關(guān)?”君兮反問。

    “君大人想一想,在地理位置上,高麗處于何處?”劉湛元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道。

    “我朝與西域之間。”

    “沒錯。如今高麗王子死在我們大唐,而且還口口聲聲喊是國公大人所為。想不過一年前,國公大人領(lǐng)軍定邊關(guān),如今邊關(guān)鎮(zhèn)守將士半數(shù)以上都是國公大人的心腹。陛下若為平息高麗之怒,交出國公大人,邊關(guān)守關(guān)將士定然不服,邊關(guān)恐生亂子。可若是不交,高麗與我朝必然生鬩,輕則交惡重則開戰(zhàn),屆時我朝和高麗的勢力雙雙削弱,那么直接的受益方是誰?”

    “西域。”君兮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沒錯,是他西域。只要挑起高麗與大唐的紛爭,他西域便可不費一兵一卒坐收漁利。”劉湛元一臉認真的點點頭,“雖然這只是本官的猜測,眼下也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是赫連崢下的殺手,但從各個方面來講,是赫連崢動手的可能更大些。”

    “確實如此。”君兮點點頭。

    難怪赫連崢口口聲聲說自己也是嫌疑人,原來是因為這層關(guān)系。

    她之前只將胡爾克勒的死與國公府聯(lián)系在一起,推測此事是黑袍人欲對付宮澧和她而起的,遂一直沒有往國家利益這方面想。聽劉湛元這么一說,她倒也覺得赫連崢殺人的動機更大些。

    那……會不會赫連崢其實就是兇手。黑袍人不過利用赫連崢與胡爾克勒的矛盾,誘其出手,使得赫連崢在無意中幫他做了事?

    可是證據(jù)呢。

    宮澧有殺人嫌疑尚且是因為與胡爾克勒同處一室,并親眼看著他死的。可赫連崢與胡爾克勒甚至都不曾有接觸,雖然二人之間略有不合,卻又如何能以此便判定是他殺了人?

    況且,若真是赫連崢暗中動了手腳,他現(xiàn)在跟在自己身邊的目的是什么?監(jiān)視自己的動向以防露出馬腳嗎?那他又為何三番兩次想跑呢?

    “本官說這些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提醒大人一聲。那赫連崢本就有殺人嫌疑,大人帶著他查案怕是不妥。”劉湛元見君兮陷入沉思,以為她不同意自己的想法,解釋道。

    “君兮知道了,多謝大人提點。”君兮微微欠首。

    偏堂里,赫連崢大咧咧的坐著,下頜微抬看著門口站著的人。

    這家伙抱著劍,雙臂環(huán)胸,看他像看犯人似的。赫連崢看得出他功夫底子不俗,也沒打算與他硬碰硬,既然他攔著門不讓他出去,他便不出去好了,這個時候了,碩早就走了。

    赫連崢的目光上下掃視,細細打量著身前直挺如松的人,雖只一襲黑袍裹身,卻怎么看怎么覺得好像在那里見過似的。

    “你叫十四是嗎?”赫連崢問。

    宮澧漠然。

    “本王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赫連崢又問。

    宮澧無視。

    “你既也是國公府的,可認識一個叫黎弓的?”赫連崢又又問。

    抱著劍的宮澧緩緩將臉扭到了另一邊去,依然沒吭聲。

    “十四,走了。”門外一抹黛影走過來,朝著門口佇立人影招呼了一聲。

    宮澧聞聲轉(zhuǎn)身便向外走去,剛邁出一步,門外又傳來一聲女子的聲音,“叫上三王子殿下。”

    “他叫你。”宮澧冷冷回頭,瞥了赫連崢一眼。

    赫連崢臉一黑,好傲的家伙。

    “又要去哪兒?”赫連崢慢悠悠從偏堂踱步出來,斜睨了君兮一眼。

    “去國公府。”君兮見他出了來,轉(zhuǎn)身就走。

    “你們都不需要吃飯的嗎?”赫連崢皺著臉,看了看頭頂盤大的太陽。

    眼看就快丑時了,還四處亂跑?看來中原的官沒那么好當。

    君兮聞言本能的抬頭看了看懸空驕陽,見太陽已偏過頭頂,抬手摸了摸肚子,“你這么一說,我還確實餓了。”

    “本王還以為你是鐵打的,不需要吃飯。”赫連崢幽幽道。

    君兮不知道赫連崢為何突然陰陽怪氣的,只當他是因為沒能跑路成功心情不爽,也沒管他,招呼宮澧一聲,“先去吃飯。”

    劉湛元將三人送出刑部大門便回了去,三人決定了吃飯,慢悠悠便晃到了望江樓去。

    在二樓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君兮,宮澧和赫連崢各坐一個方向。

    菜很快就上了來,君兮看著滿桌珍饈,胃口大開,然而剛提起筷子,赫連崢手中筷子突然敲過來,君兮躲避不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筷子,手一麻,筷子吧嗒掉落。

    眼看筷子被赫連崢打落。君兮本著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抹了下鼻子并未多言,默默又拎起一雙,然而銀箸剛要碰上紅燜肘子,一根筷子又敲了過來,君兮有了教訓,手腕一轉(zhuǎn)收回筷子。

    “赫連崢,你不要太過分。”君兮秀眉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