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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想追查出,究竟是誰布下的紅光陣法,這人究竟和蕭云泉父母自盡有什么關系。 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偷走秘寶,還真不是他們關注的重點。 想清楚這一點,景墨對著蕭云泉笑道:“不愧是寂寂。” 蕭云泉微微一笑,拉著早就犯困的景墨徑直回了房間。 景墨進到房間往床上一躺,第一件事就是取下腰間的掛飾細看,這一看,他頓時瞪圓眼睛,猛地坐起來。 “怎么了?”看他反應過大,蕭云泉下意識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他手上拿的是那只金線編出的鷹,只是不知為何,鷹眼睛的位置空了一小塊。 “鷹的眼睛,可能是被藤蔓弄壞了。”景墨有點心疼地摸著那只金鷹,沉默片刻,他突然喚出暮紫,在里面一頓翻找。 找了好一會兒,景墨才終于高興地喊道:“找到了。” 蕭云泉垂眸去看,只見景墨指尖捏著的,竟然是顆似曾相識的紅色小珠。 蕭云泉看著那顆珠子,眼里露出嫌棄的意思,這珠子就是當初景墨在九嬰嘴里撿的。 “不要那么嫌棄嘛,人家洗了很多遍呢。”景墨拿著珠子左比比右比比,怎么看怎么覺得合適。 但真到把珠子掛上去這一步,他又開始犯難:“寂寂,你說,這珠子應該不能打孔吧?“ 蕭云泉點點頭:“你都說不能,肯定不能了。” “那怎么辦啊?”景墨惆悵地嘆口氣,瞪圓眼睛期盼地望向蕭云泉。 “別看我。”蕭云泉臉色凝重,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我真的洗過很多遍的。”景墨繼續看他,甚至還露出個大大的笑臉。 第二天一早,寧知非正在喂鴿子,一抬頭竟然看見景墨晃晃悠悠走來。 他驚訝地出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能起這么早?” “知不知道什么叫士別三日,刮目相待?”被嘲諷景墨也不惱,反而走得更快,幾步就來到寧知非面前。 寧知非這才看見,他腰間的金飾上竟然多了顆紅色珠子,那珠子十分小巧,里面隱約有火焰翻卷,被金絲一圈圈固定在鷹眼位置。 “好看吧?”景墨見他看到重點,笑著抓起金鷹顯擺。 “這珠子?”寧知非有些遲疑,將金鷹接過來一番細看。 景墨也跟著他凝神去看,除了珠子里的火焰外,什么都看不出來。 他莫名其妙地問:“珠子怎么了?” 寧知非搖搖頭,語氣不太確定:“有些像塑靈珠,我只在書中見過描述,究竟是不是不敢確定。” “塑靈珠是什么?”景墨好奇地問。 “據傳言這種珠子只出現在靈力豐厚的仙山之中,可以幫人重塑靈脈。但是在太過稀少,只在一些上古流傳下來的典籍之中稍有記載。”寧知非努力回憶書中片段,可是除了寫塑靈珠中會有靈紋外,的確沒有更多記載。 景墨回憶一下九嬰洞xue的環境,無論如何跟仙山不沾邊,他剛想否認,突然目光瞟到不遠處有個人影。 于是到嘴邊的話就換成:“你真決定了?他要大婚你就要走?” “什么?”寧知非錯愕片刻,便看見了緩步走來的寧淵。 寧淵聽到景墨的話,不自覺皺起眉頭,冷聲道:“景輕塵,你想打架?” 第76章 再用劍指我的人試試 景墨沒料到他能突然發難,但天性使然,面對挑釁他本能冷哼道:“打就打,我會怕你?” “那正好,上次你用火燒我,我還沒跟你算帳,今天我們一并算清。”寧淵也是有氣沒處撒,見狀直接召喚出本命靈劍掩日,用劍尖指著景墨,就欲開打。 “你敢。” 景墨還沒開口,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話音未落,凝光已至,清脆撞擊聲過后,凝光飛回蕭云泉手中,而掩日卻已經斜插在地上。 眼見本命劍被打落,寧淵神色晦暗,眼看就要發怒。但看清是蕭云泉后,他竟然神奇地控制住怒意,還率先招呼道:“蕭宗主?” 蕭云泉將凝光反手收在身后,施禮過后,似笑非笑地問道:“不知二皇子,想怎么算賬?” “誤會誤會。”寧淵略顯尷尬地笑笑,收起掩日。 蕭云泉的名聲如雷貫耳,何況剛剛他只是一招,就將掩日打落。這種人做朋友不錯,做敵人可就不太好過了,不到萬不得已,寧淵肯定不會與之為敵。 “不打了?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景墨撇撇嘴,站到蕭云泉身邊,伸手勾住他肩膀。 見蕭云泉看向自己,他才笑道:“寂寂,你怎么總是出現得這么及時啊?難道說...” “難道說什么?”蕭云泉明知道后面不是什么好話,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難道說,你一直在偷窺我?”景墨睜著圓圓的眼睛,滿臉真誠。 蕭云泉冷哼一聲,扭開頭。 “你夠了吧。”寧知非翻個白眼,走過去把景墨拉開點。 寧淵沒料到景墨面對蕭云泉,竟然敢如此口無遮攔,但又想起寧知非說過,他們如今關系異常親密。親密異常,果然一親密起來,就容易讓人膽大妄為,恃寵而驕。 看景墨沒再有出格的舉動,寧知非這才看向寧淵,開口道:“二皇子有事嗎?” “你喊我什么?”寧淵皺起眉頭,聲音有些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