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這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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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尤在寧州后面進(jìn)來,門口就看到這樣僵持的場面,她率先打破這古怪的氛圍:“幽蔓呢?不是說想見她偶像,她人呢?” 白幽蔓聽到周尤嬌柔的聲音,瞬間覺得自己有了依靠,在白斯佑肩后露出一只眼睛,朝她伸手,訕訕道:“周姐!” 周尤略過寧州正要牽她的手,朝她的小美女走去,接住她的手:“躲你哥哥身后干什么,jiejie帶你走上追星成功的高光之路!” 寧州:他老婆什么時候這樣豁達(dá)了...... 白斯佑:他喊姨,她喊姐?這輩分亂了吧...... 白幽蔓:“姐我緊張啊,我這樣看起來是不是,很不良......” 周尤后退幾步,視線在她身上游走,挺好的呀:“真給你矯情的,我當(dāng)什么大事兒呢!”不就是喝了點(diǎn)酒嗎,臉蛋紅紅的多可愛! 周尤大氣得很,自從昨天下午和白幽蔓聊完,她就對這個小美女喜歡得緊。算算年齡,她都可以當(dāng)人家媽了。 那既然是“mama”,“女兒”追星哪有不支持的道理!誰還沒年輕過,她年輕時追的可是張學(xué)友那種站在山頂?shù)娜宋锬兀?/br> 這個“星”她幫忙追的歡心的很。 寧州也知道這小姑娘崇拜他。 昨天下午,白斯佑就是和他談今晚宴會這事兒,晚上回了家,周尤也替白幽蔓轉(zhuǎn)達(dá)了她的崇敬之意。 寧州也不太懂追星什么的,想著小姑娘可能是緊張了,他走到周尤身邊牽著她,調(diào)侃道:“我有這么可怕嗎?” 白幽蔓緊張的腳趾都蜷在一起,捏著裙擺的手心直冒汗:可怕,您可真是太讓我害怕了。 她像被教導(dǎo)主任抓到的,沒戴紅領(lǐng)巾的小學(xué)生一樣:“寧,寧老師好!我是您的粉絲!您所有的設(shè)計(jì)作品我都看過,其中我最喜歡的是‘日落’這一主題系列。” 音落,寧州眉眼的笑意淡了不少,握著周尤的手,也不自覺緊了緊。 “日落”是他情緒低谷期的作品,那個時候他剛失去孩子,也差點(diǎn)失去了周尤。 但他的巔峰作是“冉冉”,是在“日落”入市一年后創(chuàng)作出來的。之意為:冥冥之中,一切都在步入正軌,太陽也在冉冉升起。 他最喜歡的,也是“日落”。 周尤自然知道“日落”的意義,瞳孔里有寂落閃過,很快消逝,她說:“要不跟你寧老師加個微信吧,以后有學(xué)業(yè)上的問題,也方便請教。” 白幽蔓腦袋本就渾渾噩噩,突然這么爆炸的一個驚喜砸到她面前,根本分不出心思觀察到大家的情緒變化。 而聽到周尤的助攻,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先禮貌的跟偶像的夫人確認(rèn)了一遍:“真的嗎周姐!可以嗎!” 周尤挑眉點(diǎn)頭:“當(dāng)然。” 經(jīng)同意,白幽蔓這才小心翼翼的問向?qū)幹?“寧老師,我可以加您聯(lián)系方式嗎?” 她對著寧州豎起叁根手指,她執(zhí)迷于發(fā)誓:“我,我很安靜的,我保證在您的列表當(dāng)個透明人,絕對不會打擾到您!” 加過微信后,四人聊了一會兒。 走前,寧州問白幽蔓:“不過,我的咖啡真的好喝嗎?” 自從他知道白幽蔓視他為老師之后,就總覺得她前幾日的回答有討好的嫌疑,生怕白幽蔓騙他:“說實(shí)話,我向來大度得很。” 周尤無語的沖他翻了個白眼:“你總為難人孩子做什么。” 白幽蔓內(nèi)心:我信你個鬼。但這可是她偶像啊!面對偶像時,她自動化作彩虹屁機(jī)器。 “好喝呀,要不是哥哥告訴我您就是寧清裔老師,我指不定以為您是專業(yè)咖啡師呢!” “以后多來店里玩兒!”這話是對白幽蔓說的,也在暗戳戳的跟另外倆人嘚瑟,還是有人懂得欣賞他的咖啡的。 然而這句話的潛臺詞其實(shí)是,“以后多來店里喝我泡的咖啡”。 周尤:一個敢問,一個敢說...... 白斯佑:一個敢泡,一個敢喝...... * 白斯佑送寧州和周尤離開后,白幽蔓就又睡著了。 她今晚喝的確實(shí)有點(diǎn)多了,白斯佑也不忍心再折騰她,索性直接抱著她去了二十二層。 剛剛發(fā)生的事兒刺激了白幽蔓的神經(jīng),導(dǎo)致本該醉死的她跟灌了一箱紅牛一樣,異常興奮,精神異常的好。 現(xiàn)在人走了安靜了,她便也沉了,睡著了,但她睡得不熟,白斯佑一碰,她就醒了。 白斯佑親親她半睜著的眼:“沒事兒,接著睡吧。” 白幽蔓含糊嘟囔著:“嗯我醒了,我自己走吧。” 分明就還懵著,白斯佑強(qiáng)勢的將她抱起:“沒穿鞋怎么走,安心睡吧,有我在。” 電梯里,白斯佑的脖子通紅一片,全是被他身上這個小女人吸出來的。 白幽蔓明明眼睛都睜不開了,但心里記著事兒,就是睡不著:“哥哥,寧老師今晚會來,是你特意邀請的嗎?” “嗯。” “是因?yàn)槲艺f我喜歡他嗎?可你不是不喜歡我喜歡別人嗎?” 說繞口令呢。白斯佑不答反問:“心情好點(diǎn)了嗎?” 白斯佑以為白幽蔓不開心是因?yàn)樗柚顾妼幹荩?dāng)然知道昨天她去找寧州的事情。 好簡單的一個問題,白幽蔓卻答不上來了......她心情的確好了一點(diǎn),但不好卻跟他以為的這個原因無關(guān)。 半天,她擠出一句:“謝謝你。” 白幽蔓躲避白斯佑的眼睛,靠在他肩頭。她的視角可以完全看到他清晰分明的下頜線,他脖頸處被她吸出來的草莓,還有他性感滾動的喉結(jié)。 “哥哥?” “嗯?” “哥哥。” “嗯。” “哥哥,我,我們——” “叮”的一聲,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跳到二十二,門開,門合,將她未說完的話和勇氣全部阻斷在這扇門內(nèi),這層電梯里。 白幽蔓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一樓的大廳,她望著白斯佑走的方向:“我們不回家嗎?” “開車回家要一個多小時,時間太長,你喝了很多酒,再坐車胃會難受。” 看,哥哥總是無微不至,讓我產(chǎn)生他很愛我的錯覺。 可我明知這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