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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抱月入懷在線閱讀 -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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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然經過簡橋橋千般調戲的顧郁聽到這話時已經可以面不改色,他甚至有點兒好奇,還想過要不要找一些合適的資料學習學習。

    “我一輩子只能跟一個人做。”顧郁神氣地說。

    簡橋一頭霧水,“做什么?”

    顧郁嘖了一聲,“做你天天腦子里倒不出來的那個東西啊。”

    “哦,”簡橋沒憋住笑了,“這么專一?”

    “是啊。我本來對情啊愛啊完全沒興趣,你不能撩了和尚就跑路啊,”顧郁抱著孩子,一下子十分幽怨,活像被拋棄的寡婦,“你看你,還覺得這是專一,說明你心里不是這么想的。呸,渣男……”

    月色朦朧,光影暗淡,簡橋只是默然輕笑,靠近來一把勾住他的脖頸。顧郁頓住腳步,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

    簡橋湊近吻了吻他,唇舌纏綿間離開了些,抵著他的唇低聲道:“要不,今晚我就給你個一輩子的承諾?”

    這下顧郁有點兒招架不住了,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臉頰上,湊上前蜻蜓點水一吻,“樂樂還在,你不要教壞小……”

    小孩子。

    就在顧郁說著這句話低頭的一瞬間,看見夜色中樂樂那雙水靈靈的直勾勾盯著他倆的大眼睛。

    顧郁:……

    你聽哥哥解釋。

    ……小混蛋你什么時候醒的啊?!

    “哥哥,”樂樂天真無邪地開了口,“什么是造小孩?”

    你醒了這么久了?!

    顧郁無言以對,恨不得掘地三尺自我埋葬。簡橋也很是難堪地把胳膊從顧郁脖子上拿下來,離他站遠了點兒。

    ——該怎么告訴小朋友纏在一起還親親的麻花非常純潔?在線等,急。

    簡橋在網頁上搜索了一通,得到以下方法——

    向孩子大方承認你們并不純潔。

    簡橋恍然大悟……這是什么鬼辦法?

    “哥哥,女媧造小孩,用泥巴唰唰唰地就變成人了,”樂樂說,“哥哥,你也可以嗎?我也想要小朋友和我玩。”

    “……哥哥不可以,”顧郁面露難色,“女媧才可以。”

    “那我也是女媧造的嗎?”樂樂疑惑地問。

    顧郁輕嘆一聲,回到畫舟堂之后非常嚴肅認真地給樂樂科普了兩性知識以及寶寶是怎么誕生的,順手還做了個ppt。

    “懂了嗎?”顧郁問。

    樂樂靠在床頭抱著電腦似懂非懂迷迷糊糊地點點頭,突然指著上面的一張圖片,“哥哥,他們在親親。”

    “對呀,我剛剛不是說了,這是表現兩個人彼此相愛的動作嗎?”顧郁耐心地解釋道。

    “可是你剛剛跟橋橋哥哥也這樣了。”樂樂無情揭穿。

    顧郁心力交瘁地嘆了口氣。科普完兩性知識,又要科普性取向知識了嗎?他鉆進被子,大義凌然地一擺手,“這課明天再上。睡了。”

    樂樂依舊疑惑地指著ppt上的圖片“可是他們一起睡覺,你和橋橋哥哥都沒有一起呀!”

    沒人回答,顧郁答不上來只好裝死。此夜,簡橋要給他的“一輩子的承諾”依舊沒有兌現。

    翌日,樂樂離開后,畫舟堂收到一個信件。顧郁拆開之后當即大喜過望,直奔樓上,剛一打開門就和簡橋撞了個滿懷。

    “簡橋橋你要出人頭地了!”顧郁興奮地喊道,“你看!”

    簡橋定睛一看,只見他手里有張藝術論壇的入場券,不由得心里一緊。簡橋接了過去,正面反面都仔仔細細瞧了個遍,確定是張正經的入場券沒錯。

    這個藝術論壇不是一般的級別,而是能夠使整個藝術圈子關注的大活動。參加的專家們各有所攻,不僅僅是美術類,還匯集了文學、舞蹈、雕塑、音樂、戲劇等等類別,研究方向古今中外皆不落下。雖是大雜燴,卻全都是頂尖的人士匯集,交流學術,可謂幾年一遇的盛事。

    “這個……”簡橋確定入場券貨真價實之后,心虛地把它遞回顧郁手里,“應該是給師父的吧。”

    “他因為這次有機會做講演,都不需要入場券,好早之前就寄了邀請函來了,”顧郁在信封里仔細一瞧,抽出一張紙條來,指著上面的文字幾乎蹦上天花板去,“你看,就是給你的!”

    紙條上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明月有光,鵬程萬里。”

    簡橋又是欣喜又是忐忑,仍舊不敢相信。畢竟在這樣的盛大活動中,受邀參加的老陳已經算得上是年輕得不可思議的藝術家了,更何況是他這樣還在上學的毛頭小子呢?

    雖然國內公眾一直抬舉他,封他為“油畫天才”,后來又稱為“國畫奇人”,把他捧上了年輕一代的佼佼者。而小輩終究是小輩,他心知肚明,和老陳、顧千凡的水平有云壤之別。

    此般機會,應該自然輪不到他的。就算天上掉餡餅,他也沒有理直氣壯接受的勇氣。

    顧郁自然沒想這么多,他一門心思都沉浸在為簡橋由衷的快樂之中,哪兒顧得上簡橋的憂心忡忡。

    退一步說,這個入場券怎么會寄給他?是誰寄來的?發貨地址上寄件人匿了名,上頭寫著的城市,上次他和冷清去參加比賽的時候去過,誰在這座城市?

    簡橋滿腹疑惑,拿著那張紙條仔細端詳。

    這字跡,倒有幾分眼熟。寫得端正,娟娟秀麗,雅致有韻。簡橋在腦海里仔細搜索了一番,最終想起那個紅包,恍然大悟,“許漫衣。”

    “嗯?”顧郁湊過來看了看,被他一提醒也頓時回憶起來,不過側重點似乎不在這上頭,“她對你這么好?”

    “……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受不起,”簡橋輕嘆一聲,“給她寄回去吧。”

    顧郁替他遺憾,不過無奈這入場券實在意味太多,坦然收下也不是個事兒。但他思來想去,還是給出了建議,“你留著吧。她肯定是為上次那事賠禮道歉的。你不接受還退回去,她就更難釋懷了。”

    這確實是一方面,但他也有私心——他怎么舍得簡橋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在顧郁的百般勸說之下,簡橋終于勉強相通,不過仍舊于心不安。顧郁只好說:“你這是入場券,又不是邀請函,不能拋頭露面,只能遠遠觀望一下,不算什么的。”

    良久,簡橋突然問:“許漫衣怎么會有這個?”

    疑惑無解。但他們也不好意思打電話直接問“你哪兒來這么貴重的票”,也太不合禮數了。

    一年即將嘩嘩流過,又來到了暮春初夏的時節。這個夏天,對于他們每一個人來說,都無法忘懷。

    楊佳晴有個盛大隆重的舞劇表演,他們團隊也為此籌備良久。陳方旭還在國外留學回不來,千說萬勸地讓簡橋和顧郁去幫她捧個場。

    而他倆因為彼時要參加藝術論壇也無暇前往,只好在最后一次大彩排的時候去看看。

    “以后他倆生孩子了,我們怎么也得是干爹吧。”顧郁坐在舞臺下,轉頭說道。

    彩排開始,楊佳晴依舊那般美麗:削肩長頸,明眸皓齒,顧盼生姿。面若春花欲滴,體如秋風軟水。任誰看了也要嘖嘖稱奇。無論神貌,抑或體態,更加舞技,都是上乘,舞蹈演員的主角自然也就非她莫屬了。

    顧郁每看見她一次,就要感嘆陳方旭那小子前五百世究竟是積了多少挽救蒼生的大恩德。現如今他還要舉著手機全程給陳方旭現場直播,那頭沒完沒了地鼓掌,別人是吵不到,但顧郁耳朵要起繭了。

    “簡橋,顧郁,”彩排結束之后楊佳晴到臺下與他們打招呼,“上次的關小梨沒來嗎?”

    “啊,他國外去念書了。”顧郁答道。

    楊佳晴跟他們閑聊寒暄了幾句。以她的脾氣秉性,內斂得體,落落大方,既不粗獷隨意,也不太過含蓄。最重要的是,她說話的距離感拿捏得恰到好處,不疏遠、不曖昧。與她相處十分舒適,顧郁也就多聊了幾句。

    “陳方旭天天鬧著要我們給你撐場面。但正式表演的那天我們在外地,不一定趕得上。第二天我們回來給你慶祝,好嗎?”顧郁說道,還拿出了自己標準萬人迷的友好wink,對她眨了下眼。

    雖然顧郁的這個動作在跟朋友聊天時經常用到,也僅僅是表達俏皮和友好,不過簡橋每看到一次都很不滿,這一次依然想打他的狗頭。

    “好,那第二天我等你們,”楊佳晴笑道,“怪不得小旭老開玩笑說你煩,原來這么招人喜歡。”

    顧郁被學姐夸獎,心頭喜滋滋。簡橋對他忍無可忍,對楊佳晴說道:“挺晚了,你先去卸裝,我倆送你回去吧。”

    等到楊佳晴去了后臺整理,顧郁不解地看著簡橋,“你好壞哦,居然讓女生卸妝。”

    “她去換裝肯定要卸裝啊。”簡橋也似懂非懂迷迷糊糊。

    “你看易向涵什么時候愿意卸妝了,”顧郁一副自以為很懂的模樣,“女生都不會卸的。”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地你一句我一言吵了起來。簡橋突然想起了什么,指著他惡狠狠地說:“你還跟別人眨眼睛,我沒弄死你就不錯了。”

    “我對好人都眨,爺爺教我的,”顧郁十分無辜地看著他,“有什么問題嗎?”

    簡橋不欲爭辯,無言以對,只是心里擔心他以后被人賣了都要幫別人數錢。

    兩人一路打車加步行,把楊佳晴送到了家門口才離開。夜色已經十分濃重,瑩白的月光映在他們眼中,昏黃路燈下他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楊佳晴家里離劇院挺遠的,有段步行的路又比較昏暗不明,往常都是陳方旭送她回家。回畫舟堂的路上,兩個人坐在出租車后座,都已經有點兒困頓。

    簡橋正打瞌睡,顧郁靠在座位上無言良久,突然抬起頭低聲問:“你緊張嗎?”

    略一思索,簡橋就知道他問的應該是明天去參加論壇的事情。連著勞動節的幾天假期,勉強能夠參加完。簡橋能有這樣大好的機會,顧老頭子也高興得很,還說要把顧郁帶過去開開眼。雖然他參加不了,但是遠遠觀望開開眼界也未嘗不可。

    聞言他點點頭,“有一點。”

    顧郁悄悄握住了他的指尖,抬眸盯著他。簡橋低頭,輕輕嘟了嘟嘴,以示親吻。

    顧郁接收到遠程親吻,扭過頭笑起來,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色,突然指著外面的天空讓他看。

    簡橋不明所以,湊到窗前凝視著天。今晚夜空晴朗,月朗星稀,卻依稀見得幾顆星辰格外明亮。

    “據說,人類所見的星星的光來自許多年前,說不定我們此刻看到的星星已經隕落了,”顧郁看著窗外,微微一笑,“簡橋,我覺得你就像一顆明星,是那種就算你離開了,光芒還會留在別人心里很久很久的星星。”

    平時顧郁不太會說情話,也不太會安撫開導別人,總是干凈澄澈傻乎乎,有時候狗嘴里還吐不出象牙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時間惡補的酸溜溜情詩大全起了效果,簡橋聽到這話莫名感動。

    再一想到剛來畫舟堂的時候、參加畫展的時候、萬眾矚目比賽時卻沒拿到金獎的時候、作品被毀壞的時候,所有的謾罵、質疑、貶低……那些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每一次顧郁都用那種無比青睞又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笑,仿佛他真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奇跡。

    顧郁望著天空,簡橋卻收了視線,凝視著他的側顏,默然無聲,只是眼睛有點兒泛紅。

    那一晚,那番話,簡橋記了很久。他覺得自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而是在無數沒有被看見的日子里,還有個人在心底視他如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