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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于壓抑自己的心意,他想求一個回應(yīng)。 可是,他的老師會和他一樣嗎,也心悅于自己嗎?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他又該怎么辦呢,將來又該如何和老師相處呢? 烏柏舟握住白棠生纖長的手,神色莫名。 半響,他站起身,彎腰為白棠生掖了掖被褥。 白棠生蒼白的嘴唇正對他的視線,他看著很不舒服。 他想要老師的唇上多一點紅色,他不喜歡這種蒼白無力的感覺。 烏柏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用食指在白棠生嘴上輕搓了幾下。白棠生嘴上的紅潤一閃而過,很快消散下去。 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想要,想要…… 烏柏舟的眼神幽深,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嘴唇已經(jīng)碰上了那一處柔軟。 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他不僅沒有停止動作,而是變本加厲地在對方嘴唇親吻起來。 不夠…… 他吸吮著白棠生的唇瓣,甚至伸了舌頭進去,在對方的領(lǐng)地里散發(fā)著自己的氣息。 他的一舉一動都充滿著占有欲,他想侵/犯自己的老師,他想要占有他,在這人的身上打上屬于自己的標記。 他沉溺在欲/望的狂瀾里,不可自拔,就在他即將失去理智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嘆息。 烏柏舟睜開眼睛,和白棠生四目相對。 他像是被驚住了,臉上滿是慌亂和驚懼:“老師您……您什么時候……醒的?” 白棠生聲音沙啞:“殿下摸我的時候。” 這個時候天/朝還沒有覆滅,烏柏舟還沒有撐稱“孤”,他滿臉苦澀:“老師,我……” 白棠生自然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家殿下的小心思,早在烏柏舟開竅之前。 說起來,他也只比自家殿下大上三歲,但殿下卻是被他一手教到大的。 他不忍心看著自家殿下在這份感情里苦苦掙扎,他希望殿下能夠得到一切他想要的東西,哪怕這個人是他自己。 所以在出戰(zhàn)之前,他允了烏柏舟的那個要求。 “殿下不是說,此戰(zhàn)若是大捷,便要我答應(yīng)殿下一個要求嗎,殿下現(xiàn)在可以提了。” 烏柏舟震驚地抬起頭,臉上有一絲顯眼的喜悅:“真的嗎!若是,若是我想心悅于老師,想要老師與我一起,度過此生,這也可以嗎?” 白棠生抬起手,伏在了烏柏舟的臉上:“此生太長,未來之事無法定奪,但我可許殿下當下。” 當下,當下,烏柏舟滿目喜悅,即便不是他想要的一輩子,可他的老師許了他當下。 那一輩子也并非不可奢望的了,他可以慢慢籌劃…… 烏柏舟情/動地低頭,再次吻上了肖想已久的嘴唇。 只是這次,白棠生也在盡力地回應(yīng)他。 他掀開了白棠生的被褥,身體覆了上去,眼神里是難耐的欲/望:“老師,可以嗎?” “嗯……” 這一聲之后,白棠生便有些出戲了。 但所幸被烏柏舟擋住,鏡頭之下也看不出來,他感覺到烏柏舟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側(cè):“專心。” 白棠生啞然,之前的那幾場吻戲他都能正常的入戲,不當一回事地去拍,可這次感覺完全不一樣。 他的身體緊繃,烏柏舟的每一個動作都被他的感知放大。 他能感覺到烏柏舟的吻從他的耳側(cè)、 到他的脖子、 喉結(jié)、 然后他單薄的里衣慢慢被撥開,一個接一個的灼熱的吻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敏感過,自己的身體在顫栗,在抖動。 趁著烏柏舟又開始吻他的唇開始,他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開始和烏柏舟聊天:“烏老師,你似乎很有床戲的經(jīng)驗啊。” 烏柏舟在白棠生的喉結(jié)上啃了一口,但沒有留下印子:“昨晚看了點片子,學習了一下。” 白棠生一噎,也只有烏柏舟才能這么理所當然地說出“看了點片子學習了一下”了。 兩人的上衣都已經(jīng)被剝落了,只剩下底褲露在外面,場景外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在說戲以外的事情。 只看見他們耳鬢廝磨,像是在說床/笫間的悄悄話,這個場面放到鏡頭里,效果分外的好。 秦晁小聲地對許燁說:“比我想象地要好很多,還以為這兩人會有點不自在呢,畢竟都沒拍過床戲。” 許燁眼睛直視場景里交纏的兩人,推著眼鏡說道:“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啊?” 他摸著下巴:“而且你不覺得兩人挺般配的嗎,我是說戲外……” 秦晁皺眉:“你別亂拉配郎,柏舟是直的,棠生看起來也是,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烏柏舟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白棠生的腰上,上半身支起來,準備扒下他的褻褲,白棠生適時地說出了自己的臺詞:“被褥蓋上……” 烏柏舟聽話地蓋上被褥,因為這床被子不大,但是按照秦晁的說法,為了這場床戲能過審,他們的下半身必須完全被被子蓋住,演出沖撞的動作。 因此兩人的身體完全是交疊在一起,白棠生摟住烏柏舟的背部,裝出隨著沖撞而身體抖動的樣子。 他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薄紅,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情/欲。 這場戲是一場過的,白棠生松了口氣,他坐在榻上冷靜了一會兒,何然趕緊給他送來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