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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柏舟就在他旁邊,何然最近是拿著一人的工資,服侍著兩位老板,照顧白棠生的同時還得照顧烏柏舟。 不過他也很樂意就是了。 白棠生一邊擦汗一邊好奇地往烏柏舟的下邊看去,因?yàn)橛邪踩郑耆床怀鰹醢刂鄣降子袥]有反應(yīng)。 反正他自己差點(diǎn)破功了,畢竟做/愛是假的,但那些吻和撩撥可都是真的。 烏柏舟察覺到他的視線:“你有反應(yīng)?” 白棠生沒料到烏影帝會直接說出來:“啊?” 烏柏舟淡道:“有也正常,不用在意。” 說完這句,烏柏舟就離開了片場,往休息室走去。 徒留下白棠生在原地瞠目結(jié)舌,無話可說。 作者有話要說: 秦晁: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一段時間后,秦晁啪啪打臉:論兩個看似直男的男人究竟是怎么滾到一起的? 第21章 超話 “白老師。” 面前這個打招呼的人就是替換掉吳韜的演員,名叫尤楨,是一個名氣還不錯的演員,這次也是被秦晁拉過來救場的。 他要飾演的鄰國皇子的戲份本身就不算多,至多一個月就能拍完。 聽秦晁說,尤楨這段時間剛好在休假,至于休假的原因,白棠生也略有耳聞。 尤楨當(dāng)下的名聲比如今的白棠生還要差,原因很簡單,他是個同性戀。 很不巧,還被人爆出喜歡竹馬的事情,在有心人的cao縱下,尤楨現(xiàn)在算是名聲狼藉,遍地罵聲。 而他的竹馬不僅僅是他喜歡的人,還是他公司的老板,名為葉深。 說起來,這個尤楨也在深意傳媒,葉深便是深意的最大股東。 尤楨的眼下有些泛青,整個人有些不在狀態(tài),白棠生禮貌性地詢問了一句:“尤老師昨晚是沒睡好嗎?” 尤楨的眼神有些渙散,但還是很快打起精神,揚(yáng)起了一個溫和的笑容:“還好。” “夏季炎熱,尤老師要保重身體。” 白棠生丟下這句話就去了化妝蓬,今天他連著有好幾場戲。 進(jìn)了化妝蓬,白棠生被護(hù)完膚后,開始閉眼打粉底。 化妝師專心的化妝,也沒多言,白棠生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尤楨的面孔。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尤楨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但是這些天尤楨一直在認(rèn)真拍戲,和劇組內(nèi)的人相處也很融洽,禮貌且挑不出毛病。 尤楨這個人白棠生上一世也有所耳聞,他對這個人的印象還不錯,但是還沒遇到合作的機(jī)會,尤楨就宣布退圈了。 說起來,退圈這事應(yīng)該就發(fā)生在今年。 白棠生仔細(xì)回想著,但是時間太久,尤楨與他而言也不算相熟,再多的事情也想不起來了,就連上一世飾演鄰國皇子的是不是尤楨他都不是太記得。 “白老師,你可以坐直,要弄發(fā)型了。” 化妝師的聲音傳到白棠生的耳朵里,他睜開眼睛搖著頭,覺得自己想得有點(diǎn)多。 第一場戲是白棠生和烏柏舟的對手戲,也是一道長鏡頭,不需要臺詞只露背影的那種。 這是天/朝覆滅后,大秦重新傲立天下的一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安定下來,明日秦淼就會登基為帝。 這個時候,兩人攜手走在京城的河邊,只想讓兩顆沸騰已久的心稍稍安定。 烏柏舟突然開口:“你的合同已經(jīng)解決了,等你殺青后,我們就可以簽約。” 白棠生點(diǎn)頭:“嗯……那你呢?” 兩人的手還十指相扣在一起,烏柏舟直視前方:“我等自然解約。” 白棠生皺眉:“我總覺得公司不會這么輕易放開你。” 烏柏舟側(cè)頭,眉眼輕抬:“他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白棠生低頭失笑:“也對,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些自顧不暇了吧?” 烏柏舟即便在說著與戲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他也能將聊天和演戲同時進(jìn)行,他的唇輕輕擦過白棠生的耳朵:“你知道了?” 白棠生耳朵抖了抖:“聽到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似乎是跟稅/務(wù)有關(guān)?” 烏柏舟“嗯”了一聲,白棠生又問道:“那你不會受到牽連嗎?” 這話一問出口,白棠生就反應(yīng)過來,稅務(wù)的事情自然是烏柏舟讓人捅出來的,自然不會讓自己沾上一星半點(diǎn)。 果然,烏柏舟說道:“我的賬務(wù)很干凈,不怕查,況且我的合同就快到期了。” “cut!” 這場戲一過,白棠生便放開了烏柏舟的手,天氣炎熱,兩人的手心都有些汗。 何然吭哧吭哧地端來一盆水,給兩人洗手。 許燁笑著湊過來:“你們倆關(guān)系都好到同用一個助理了?” 白棠生裝作無奈的樣子:“沒辦法,琪姐現(xiàn)在在打離婚官司,我只好讓烏影帝蹭我的小助理用用了。” 他用手肘懟了一下烏柏舟:“說起來,助理的工資你是不是得分?jǐn)傄话耄俊?/br> 烏柏舟抓住白棠生亂動的手,對何然道:“等白老師和我簽約,你的工資翻一倍,工作室出。” 何然眼睛蹭得一亮:“謝謝男神!” 白棠生掙開烏柏舟的桎梏,探著腦袋:“烏老師這是想挖我墻角啊?” 烏柏舟用紙巾擦干手上的水漬:“怎么,我都挖了你了,挖個小助理不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