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
烏柏舟眼睛瞇了起來:“每次都收買助理,還真是沒漲進。” 聽聞這話,除了傻兮兮的何然什么都沒聽出來,桌子上其他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烏柏舟,朱枱若有所思沒說什么,而秦晁和許燁異口同聲地喊道:“每次?” 烏柏舟:“……” 白棠生干脆地當起了傻子,和其他人一樣一臉疑問地看向烏影帝,表情極其無辜。 烏柏舟垂下眼眸,和白棠生對視了一眼,笑了:“最近白老師的微博下好多吐槽演技的,可要我看,白老師的演技分明‘好得很’。” 這是烏柏舟第一次叫他白老師,白棠生眼里滿上了笑意:“那自然是比不上烏老師的?!?/br> “胡了!” 朱枱并不好奇兩人的小秘密,他笑容滿面地推倒了自己的牌:“聽說柏舟要自己出來單干了?” 烏柏舟并不驚訝朱枱知道這件事,朱枱是深意傳媒的,和賀泊在同一家公司。 對于烏柏舟準備脫離麻頗傳媒的事情在圈內不少人都聽到了風聲。 因此他并不隱瞞:“是的,準備開工作室?!?/br> 朱枱抬眼:“這樣也好,畢竟麻頗的風氣……一言難盡?!?/br> 同在一個圈子,這些事自然不算什么大秘密,只是大家都同在一個屋檐下,沒人深究罷了。 幾人的麻將打到了晚上十一點才停掉,白棠生自然是輸了,畢竟秦晁和許燁打的夫妻麻將,直接給對方放水。 只是輸掉的錢是烏柏舟付的,白棠生小聲道:“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br> 烏柏舟回了一句:“我教的你,算是你老師,輸了是我沒教好,自然是我出這個錢?!?/br> “那老師以后可要多教教我……”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酒店,何然跟在后面,覺得自家白老師跟烏影帝關系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被疫情關在家里的這些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打麻將了…… 第20章 床戲 轉眼間,夏天最熱的階段已經過去了,《鳶飛戾天》的戲份已經拍了大半。 到了八月底,盡管天氣依舊很熱,但空氣中的燥氣已經去掉了不少。 白棠生坐在涼棚內,慢悠悠地撥開一顆大白兔奶糖,塞進了口中。 自從第一次烏柏舟給他帶了大白兔,發現他這個人吃糖一點節制都沒有的時候,就和安眠藥一樣,直接沒收,一天發一顆。 如果當天有吻戲,白棠生就會留到拍吻戲之前吃掉,然后拍完戲后裝模作樣地問上一句:“甜嗎?” 也許是他的態度太過自然了當,所以劇組內的人沒一個多想,包括烏柏舟也是。 偶爾被白棠生嘴上調戲一次,他也能淡定地懟回去。 白棠生感受著口腔里的奶味,瞇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烏柏舟。 前兩個月拍的基本都是《鳶飛戾天》中期偏后期的戲份,從八月下旬開始拍時間線偏前期的戲份。 因此烏柏舟的扮相就得改變。 在這部戲里,烏柏舟最年輕的時候是十八歲,為此他從上個月開始就慢慢節食,讓身材變得單薄一些,加上化妝師的鬼斧神工,看起來也有點少年的樣子。 烏柏舟和白棠生剛拍完他第一次試鏡時候的那場戲,兩人剛從外景的地方回來,就要準備下一場,很不巧,也就是全劇唯一一場床/戲。 烏柏舟走了過來,很體貼地問了一句:“準備好了嗎?” 白棠生眨巴了下眼睛:“還行?!?/br> 他明知故問道:“烏老師以前拍過床戲嗎?” 烏柏舟很誠實:“沒有,這是第一次。” “那烏老師的第一次不是給了一個男人?” 烏柏舟:“……” 白棠生說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最近和過去一樣,對其他事依然提不起太大興趣。但唯獨對上自己的準老板烏柏舟,總想嘴欠幾句。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完全沒過腦子,烏柏舟何止第一次床戲給了一個男人,很大可能連實質意義上的第一次都給了一個男人。 而這兩個第一次的對象還都是他。 白棠生清咳了一聲,打算轉移話題:“那邊場景布置好了嗎?” 烏柏舟:“快了,秦晁讓我叫下你?!?/br> 白棠生的外表年齡和后面的時間線看起來差別不算大,他在本劇的設定里本身就是看起來如仙人一般始終沒有被歲月磨梭過一般。 因此此時的他站在烏柏舟面前,還真的如同長輩一般。 “a!” 這是聞人陸第一次為他的殿下上戰場,此戰大捷,可聞人陸卻被天/朝的將軍拼死偷襲,受了很重的傷。 他昏迷了數日,烏柏舟便在他身邊守了數日。 這幾日烏柏舟無數次試想,他的老師若是沒能回來,他該怎么辦。 光是想想,他的心臟都糾在了一起,不能呼吸。 這不是對待失去一位老師的心痛,也不是對待失去一位下屬的心痛,而是對待失去此生最重要之人的心痛。 此戰出征之前,他曾對他的老師說,若此戰大捷,他想要白棠生應他一個要求。 白棠生對自己的殿下向來是有求必應,自然是答應了。 烏柏舟看著躺在榻上昏睡不醒的白棠生,這才明白,在那時候,他就察覺到自己心中這份不/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