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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首輔夫人又敗家了在線閱讀 - 第126節

第126節

    李承頌滿意地點點頭:”找個機會試試那孩子,看他是不是真什么都不知道?“

    兩歲的孩子是小,可架不住樓君炎聰明,若他生的孩子也如他一般聰明,可別真將她的事情說出去,橫生諸多枝節。

    沒兩天,便是陸太后的壽宴,景昭帝大辦特辦,樓君炎如今身居次輔,這種場合必是要賀禮祝壽,時值他不在京城,陸燕爾便精心準備了賀禮帶著硯臺進了宮,這兩年隨著樓君炎時常進宮赴宴,即使他不在身邊,她也未顯得拘謹。

    群臣后宮皆向陸太后獻過禮后,便是舞樂環節,陸燕爾一邊觀賞著一邊小聲應對著旁邊的女眷,索性她們坐的位置不太顯眼,倒也不太引人注意。

    旁邊的兩位夫人看著硯臺白白胖胖,長得甚是好看,想到關于樓家這小公子不會說話的事,不住默默地搖了搖頭,看向陸燕爾的眼神似帶了一絲同情之意。

    這樓家夫人看似什么都圓滿,唯獨兒子的事不太順心。

    兩歲都不會叫人,可不是急死人了。

    陸燕爾微微蹙眉,并不太在意他人眼中的異樣,她的硯臺剛開始說話,也有性子使然的關系,硯臺不太可能如子沐那般見著誰都會乖巧地叫人打招呼,這些夫人剛才逗弄硯臺的時候,硯臺更多的表現的是不耐煩的表情,不會討人歡心。

    一位夫人看陸燕爾的臉有些寡淡,說道:“樓夫人,你跟樓大人都還年輕,你們第一個兒子不會說話,后面生的總不至于如此,你再生兩個便是。”意思是,第一個兒子廢了不要緊,再生便是。

    陸燕爾不置可否,對她而言,不管硯臺會不會說話,都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彌足珍貴。

    何況,她的硯臺會說話了呢。

    陸燕爾淡淡一笑,想要說些什么時,旁邊的硯臺忽然開口道:“娘,孩兒內急。”

    軟儒清萌的奶音,字字清晰,雖只短短幾個字,倒讓周邊的女眷皆愣住了。

    會說話啊,這字正腔圓,不像是牙牙學語的稚子。

    “好,娘帶你去。”

    宮里人雜,陸燕爾不放心將硯臺交給旁人,便親自帶著他離了席,正巧也不想聽旁人對硯臺的議論,等硯臺解決完人生大事,陸燕爾也不著急回到宴席上,便帶著硯臺在御花池邊看魚。

    “陸燕爾,好久不見。”

    “臣婦拜見李妃娘娘。”陸燕爾從善如流。

    李承頌挑眉看向陸燕爾身側的硯臺,走近了幾步,漫不經心地伸手去摸硯臺的腦袋,硯臺瑟縮了一下,直接躲到陸燕爾身后,表現得像是害怕見陌生人一樣。

    李承頌縮回了手:“這孩子模樣挺好,像樓君炎。”

    陸燕爾微微錯身,不經意擋在硯臺前面:“娘娘,孩子怕生,勿要怪罪。”

    “怕生?”

    李承頌眼中笑意不見,冷著臉看了一眼陸燕爾,忽地一把揪住她的衣領,“你說我拿你喂了這池子的魚兒,樓君炎會不會殺了我?”

    陸燕爾笑了一聲:“娘娘不是明知故問嗎?”

    “殺了你,樓君炎可能會記我一輩子吧?”

    “娘娘如今正得盛寵,前程似錦,何必為之前的事想不開呢?”陸燕爾語氣淡淡,面色無波,而硯臺手里緊緊地握著一塊石頭,另一只手則拉著陸燕爾的裙擺,害怕地哭道,“娘,娘……”

    “那邊怎么會有孩子的哭聲?”

    “去看看。”

    有人朝這邊走來,李承頌恨恨地看了一眼陸燕爾,抬腿便走了。

    陸燕爾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盯著李承頌離開的方向,這兩年,出入皇宮時,即使碰到李承頌,她也未曾找過她的岔,她以為她已經釋懷了,可這次為何又要針對她呢。

    周武跟在李承頌身側,躬身道:“公主,那孩子……”

    “哼,是我太過小心了,那孩子應該什么都不知道。”李承頌暗自覺得好笑,自己真是太過謹慎,兩歲的孩子能懂什么,就算真看到她同男人茍/合,他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么,毛都沒長齊。

    李承頌走遠后,方才說話的兩人便走了過來。

    陸燕爾沒想到的是,竟是顧辭和陸霜飛。

    邊關歷練的兩年,顧辭已經升任鏢騎大將軍,他雖沒在朝堂,可他的軍功卻是一年比一年多,而旁邊的陸霜飛已經挺著碩大的肚子,想來臨盆之期將近。

    陸燕爾早前聽霍嫣說過,陸霜飛已經懷孕,是以并不驚訝,只是近兩年她幾乎沒有接觸過他們,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而顧辭和陸霜飛也未期料到是陸燕爾,陸霜飛懷有身孕,臉上洋溢著一抹溫柔的淡笑,她怨過恨過不平過,但她終究是做了顧辭的妻子,雖然顧辭沒有她想象的那么愛她,他們相聚相守的日子也很少,可但凡他回京的時候,他做了身為夫君該做的一切事,知道姨母不喜歡自己,他便懇請姨母呆在江州,不要插手他的生活。

    終歸是,她得到了他的人,得到了他的生活,唯獨他的心遺落在了別處,但這又如何呢?

    他是她的夫君,而她是他的妻子,便足以。

    如今,更是孕育了新生命,他可以不那么愛她,但他一輩子都將與她羈絆。

    若不那么較真的話,她其實也可以過得很輕松,幸福很輕易便可以觸摸。

    陸霜飛對著陸燕爾微微一笑,動了動唇,想要說點什么,卻被顧辭攬著腰帶走了。

    顧辭依舊溫潤儒雅,卻因著邊關奮戰止戈的生活,這份儒雅染上了一抹冷毅。

    他帶著陸霜飛走得很快,這一剎那,全然忘記了陸霜飛正懷著身子不宜快走,陸霜飛微微有些喘,扯了扯他的袖子試圖讓他慢下來,可他仍自顧自地帶著她遠離,遠離陸燕爾,好像只有離陸燕爾遠遠的,他才不會慌亂,他的心才會恢復平靜。

    陸霜飛喘息的越發厲害了,忍不住開口道:“我知道,陸燕爾就是曾經跟你有婚約的人!”

    顧辭身子猛地定住,回眸定定地看著陸霜飛,那眼神很冷,冷的讓陸霜飛不禁打了個寒顫。

    轉瞬,又恢復如初,似乎她方才看到的只是錯覺。

    ☆、第121章 第121和解

    樓君炎頓時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將硯臺高高舉了起來:“好小子,好小子!”

    終于肯開口了。

    等這一聲爹可真不容易啊。

    “你小心點,別將硯臺摔著了。”

    看著父子倆的畫面,陸燕爾打心底里高興,可看著樓君炎這般危險的動作,又頗為戒備地盯著他手上的動作,生怕他一個手抖就將硯臺摔了下來。

    “這就算危險?”

    樓君炎促狹地掃了一眼陸燕爾,在她還未及反應時,手上一個使力,猛地將硯臺直接拋上了半空中。

    他薄唇微揚,“那這樣呢?”

    陸燕爾驚叫一聲,立時嚇出一身冷汗,于她驚悚的目光中,樓君炎牢牢地接住了煙臺該,原以為硯臺會被嚇哭,結果小家伙小嘴一癟,露出了一抹極淡極輕蔑的笑。

    仿佛在嘲諷。

    “硯臺,娘怎么覺得你一點兒都不像小孩,反而像個大人呢?”陸燕爾細思極恐,自己是重生的,會不會硯臺小小的身子里也住著另一個靈魂,一個不同于小孩的靈魂,如此荒誕奇論,也是可能存在的。

    硯臺卻像是沒聽懂陸燕爾的話一般,在樓君炎懷里扭了扭小身子,伸出兩條胳膊,甕聲甕氣道:”娘親,抱抱。”

    陸燕爾欲要接過硯臺,樓君炎卻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板著面孔道:“不行,你娘抱不動,爹抱著!”

    硯臺不滿地瞪了一眼樓君炎,哇哇叫著:“不要爹爹抱,爹爹臭,娘親身上香香!“額,這話還是從陸子沐那兒學來的,說得自己都一陣惡寒,果然小孩不是那么好當的。

    樓君炎俊臉一黑:“臭也忍著!”

    硯臺掙扎著想要扒拉到陸燕爾身上,奈何蚍蜉撼樹,使出吃奶的勁兒撲騰,也沒撲騰到陸燕爾跟前去,倒把自己累得渾身是汗。

    這就是大人與小孩的差距。

    很衰很喪的感覺。

    “娘親。”

    硯臺軟糯糯地喊著陸燕爾,一雙晶亮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陸燕爾假裝沒看見,偎依在樓君炎身側,笑盈盈道:“夫君舟車勞頓,我已經命人準備好了熱水,夫君先去洗洗,去個乏也好。”

    硯臺眼睛一亮,蹬著小短腿就要從樓君炎身上下來,結果樓君炎直接拎著他一起去沐浴了。

    等兩人洗好,硯臺已經累得睡了過去。

    陸燕爾將硯臺抱了過來,抬眸看到滿地的水漬,以及凌散的衣裳扔得到處都是,現場堪比戰場,便忍俊不禁地笑道:“這是做了什么?”

    樓君炎一邊穿衣服,一邊郁悶地說道:“這孩子太鬧騰了,洗個澡都不省心。”

    以后洗澡這種事還是交給婆子來做,而他給硯臺洗澡簡直就像是干仗一樣,這孩子偏生要給他唱反調,你讓他好好呆在水里給他搓澡,他偏要彈個不停,水撥弄的到處都是,你給他脫衣服,他偏不要你脫直接猛扎到水里,瞎撲騰。

    “其實,硯臺挺乖的。”陸燕爾抿著嘴巴笑:“不過,夫君也知道,平日里雖是婆子們照看他的飲食起居,可這孩子洗澡偏要漂亮姑娘代勞,一直都是晚晴或者冬梅幫他洗,一般不容旁的人插手。”

    樓君炎眼眸一瞇,打趣道:“你莫不是生了個好女色的小鬼?”

    “樓君炎!”

    陸燕爾猛地拔高了音調,“渾說什么呢,他才多大。”

    “都說三歲定老,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美丑香臭,難說難說。”樓君炎煞有介事地說道。

    “他才兩歲,好不好?”陸燕爾狠狠地瞪了樓君炎一眼,直接抱著硯臺轉進了里屋,將他放在床上,看著他熟睡的眉眼,秀眉微微皺起。

    先前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想法,再次盤旋于腦海里,若是硯臺真是有個成年人的靈魂,帶著記憶重生,便相當于已經定性,她又該如何教導他?而他又會成為怎樣的人呢?

    本該是她所生的孩子,卻又不算是她的,她又該如何以娘親自居?

    思及此,不免愁上了。

    樓君炎湊過來瞄了一眼熟睡的硯臺,低笑:“這孩子睡著了,真老實。以前未曾給他洗過澡,沒想到他會這么抵觸!”

    剛沐浴過后,樓君炎身上帶著一股清冽的暗香,絲絲縷縷纏繞在鼻尖,異常好聞。而他如墨的長發肆意微揚,頭發上的水未曾擦干,就那么垂瀉著,發梢甚至有水滴落下,落在陸燕爾手背上,冰冰涼涼的。

    陸燕爾收斂了心神,只蹙眉掃了他一眼,并未接話。

    她拿起毛巾替他擦拭濕頭發,柔弱無骨的手靈巧地穿梭在發間,細軟地指腹甚至或輕或重地按壓起來,極為舒適。

    樓君炎頗為享受地閉上了眼睛,雖沒看見她滿眼的愁緒,卻心有所感,他狀似不經意地隨口問了一句:“我不在的這些天,家中可一切安好?”

    “不好!”很清脆很委屈的兩個字。

    “如何不好?”樓君炎心中微微訝異,繼續問下去,低沉的聲音格外溫柔,她只在信中告訴了他硯臺會說話的事情,卻全然沒提及差點遇害的事情,他以為她要報喜不報憂。

    “有人差點殺死了硯臺,也差點殺死了我,如果不是冷楓及時出現,我跟硯臺去禮佛恐怕真是要去面見佛祖了。”

    幾次性命攸關都與李承頌有關,而李承頌這個瘋子女人又是樓君炎招惹來的,陸燕爾越想便越覺得委屈,雖然很無理,樓君炎雖未對李承頌付出過任何情感,奈何李承頌看不開呀,這同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一樣的道理。

    他不愛李承頌,可架不住李承頌對他有情,又因情生恨,生妒。

    這兩年,李承頌看似風平浪靜,可那日在宮中,她依舊表現的對樓君炎放不開,愛恨難平,陸燕爾總覺得李承頌若在京城一日,早晚會生出更大的事端。

    樓君炎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攬坐在了膝蓋上,溫熱的大掌落在她纖細的腰身,他的聲音微冷:“是誰?”

    是李承頌,他知道,可他就想等她說。

    陸燕爾眸眼微垂,李承頌以前那一番saocao作都未能將她如何,如今真能將她如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