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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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總感覺這孩子好像是故意為之,可硯臺實在太小了,他能懂得這些嗎? 樓君炎深刻表示懷疑。 “可硯臺還小,而且,他不會說話,我怕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他會受委屈。” 陸燕爾不太贊同,自硯臺只吃她的奶后,便一直同她睡,她也成了習慣,每當看著臂彎中小小的人兒,那種為人母的激躍之情無以言表。 樓君炎攬臂環住陸燕爾的腰肢,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硯臺:“我說過,硯臺會說話,他只是與其它的小孩有些不同,說的比較遲而已。” “嗯。”陸燕爾頷首。 不管硯臺會不會說話,他是她的孩子,是她生命的延續,她都會加倍愛著他,陪著他長大,庇護他,為他遮風擋雨。 樓君炎單獨將硯臺帶到了書房,硯臺坐在小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晃悠著小短腿,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圓汪汪的。 硯臺長開了后,模樣生的極好,唇紅齒白,就像是漂亮的年畫娃娃。 可細看之下,卻發現硯臺的小眼神中唯獨失了子沐的那種懵懂無邪,那才是這個年紀的孩童該有的。 樓君炎看著小小的硯臺,表情甚是嚴肅:“樓硯,你兩歲多了?” 硯臺抓過案幾上的狼毫轉著圈,對樓君炎的話沒有反應。 “你是真的不會說話么?” 硯臺依舊沒有反應。 因為硯臺不會說話,朝堂上少不得會有些風言風語,但樓君炎對此向來不在意,他不著急,可陸燕爾卻因著樓硯不會說話的事情好幾次暗中垂淚,讓他好不心疼。 若樓硯不是他兒子,他早就想扔掉算了。 樓君炎頗為無奈地看著依舊毫無反應的硯臺,只沉浸在那一支狼毫筆中,筆尖在他小小的手中玩出了花樣,而他則歪著小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樓硯,爹最近要出一趟遠門,府中只有你和你娘,爹不在,你就是家中唯一的男子漢,保護好你娘親。” 樓君炎原本想說的不是這些話,可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樓硯從出生起就與正常小孩不太一樣,正常孩子喜歡的東西,喜歡做的事,他都不喜歡,甚至會出現明晃晃嫌棄的小表情。 比如一歲抓周時,按照規矩擺滿了各種小孩子的玩意,文房四寶,金銀財寶,各種象征興趣、前程、愛好、財富的物品擺成一圈,硯臺卻是什么都沒抓,只是扭著屁/股想從桌子上下來,他與陸燕爾哄了半天,他依舊看都不看一眼。 這孩子看似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可又好像是那些物品中沒有一樣他能看得上眼的? 而后,樓君炎安排好府中各項事務,便動身去邊關,走之前笑著拍了拍硯臺的小肩膀,故作輕松地說道: “小子,希望回來能聽見你叫一聲爹。” 硯臺趴在陸燕爾懷里,盯著樓君炎看了一會兒,然后別過臉,只留給樓君炎一個后腦勺。 樓君炎無奈地笑笑,伸出手臂緊緊地擁抱住硯臺他娘,也不管夾在中間的硯臺是否抵觸反抗,附在陸燕爾耳畔輕喃一聲:“等我回來,很快!” 陸燕爾點點頭,溫軟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夫君一定要好生照顧自己。”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尤其是,我沒在你身邊!” 說完,抬眸看見樓君炎似笑非笑地睨著自己,才驚覺有些不對,平日在他身邊,也好像是他照顧她比較多。 陸燕爾小臉微微有些燥,垂眸不自然地瞥向別處。 樓君炎輕笑,低頭索吻,硯臺不安分地在陸燕爾懷里動彈起來,他只得淺嘗輒止便停住了,又看了一眼硯臺,忽地親了親他可愛的臉頰,便策馬而去。 而硯臺的眼眸驟然瞪大,怔愣了片刻,像是猛然回過神來,十分嫌棄地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擦著臉頰,就是方才被樓君炎親過的地方。 臭男人,誰要你親? …… 樓君炎離京后,陸燕爾便帶著硯臺同霍嫣去白云山禮佛,一路上她不停地跟硯臺說著話,見他撐著小下巴望著窗外的景致,經過潺潺流淌的溪流,她便興奮地指著說,“你看,小溪多美啊,里面有我們硯臺最喜歡吃的魚呢。” 路過滿地的油菜花,她便又笑著說:“你看,這些花多漂亮,它們不僅好看,還能吃呢,我們硯臺吃的每一道菜中的油就是產自這些花兒呢。” 看到跑過的一大一小兩只山羊,她又說:“你看,小羊好乖哦,那只大的山羊一定是小羊的娘親,我聽見小養咩咩地叫著娘親,我們的硯臺聽到了嗎?” 硯臺:“…… ” 陸燕爾眼含希冀地盯著硯臺,繼續說:“乖硯臺,你不喜歡娘親嗎?你為什么不肯叫我呢?你叫我一聲,好不好?” 硯臺看了看陸燕爾,然后轉頭繼續看向窗外。 陸燕爾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同硯臺這般大小的孩子相處了,每次都是她自說自演,大夫說家人多陪伴孩子多同他說話,指不定他哪天就開竅了,關于硯臺說話這件事,路漫漫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道路艱難哪。 到了寺廟,女眷們在佛堂聽僧人講解佛經,經書本就枯燥乏味,木魚聲更覺刺耳,陸燕爾都聽得神情懨懨,更遑論半大的小孩子,子沐早就坐不住了,小陳氏便讓丫鬟婆子帶子沐去后院玩耍,但子沐卻眼巴巴地瞅著硯臺,含糊不清地喊道: “硯哥哥,一起玩。” 而這時的硯臺則有模有樣地坐在蒲團上面,似乎聽著專注。 陸燕爾看了一眼子沐,便低聲對硯臺道:“你去陪子沐玩一會兒。” 硯臺聽話地撅著屁/股爬了起來,拍拍手,便出了佛堂。 子沐開心地跟了上去。 “硯哥哥,吃蜜餞。” 子沐捧著蜜餞獻寶似地遞向硯臺,而硯臺木著小臉靠在樹干上,翻了個白眼,然后默默地朝遠處走去。 “硯哥哥,很甜的。” 子沐追著跑過去,硯臺根本就不想看見這個煩人的家伙,小短腿一邁便拐進了另一個方向,躲進灌木叢里,子沐找不到人,便哭著去找嬤嬤了。 樹林掩映的一處林間小屋中,離寺廟不遠,但勝在僻靜通幽,而此刻,這里正上演著一幕活色生香的畫面。 一男一女,分明在行那翻云覆雨之事。 男子揮汗如雨,女子嬌媚承/歡,喘息嚶嚀的聲音不絕于耳。 “夫人,小的夠使力,你可還滿意?” “嗯嗯,還不錯!” ☆、第120章 第120章娘親 “娘——” 陸燕爾又驚又喜,她的孩子能說話,會說話,他不是啞巴,他真的是樓君炎所說的貴人語遲,內心的歡喜無以言表,即使此刻死去,她也無遺憾了。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襲來,只聽得背后兵器交戈的聲響,她匆忙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冷楓及時出現擋住了致命一擊,而與之交戰的周武害怕被陸燕爾認出來,早在她回頭時便蒙住了臉,陸燕爾莫名覺得殺硯臺的人有些熟悉,卻是一時半刻也想不出來。 冷楓一邊與那人纏斗,一邊對著陸燕爾喊道:“少夫人,帶小公子先走。” “小心。” 陸燕爾趕緊抱著似乎嚇傻了的硯臺沖出樹林,交給前堂的霍嫣,“幫我照看一下。” 霍嫣低頭看了看臉色發白的硯臺,嚇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有人要殺硯臺!” 說著,陸燕爾又去叫了些人過去,等他們到了,冷楓已經結束打斗。 冷楓道:“人逃了。” 陸燕爾皺眉:“可有看清那人的樣貌?” 冷楓搖頭:“沒有。” 后又在樹林里搜尋了一遍,結果很容易便發現了那處林間小屋,已經人去樓空,但里面的床鋪凌亂,空氣中依稀散發著一股情靡的味道,陸燕爾不是未知少女,自然清楚知道這座小屋里曾發生過怎樣迷亂的情/事。 硯臺應是看到了什么。 可硯臺不過一個兩歲孩童,他又能知道什么,何況,他還不能說話。 不對,他現在知道叫娘了,想起那一聲聲的呼喊,吐字清晰,陸燕爾嘴角不自覺上揚。 冷楓查探過后,說道:“被子里隱隱殘留著余溫,人走的應該很匆忙。” 前來上香的女眷居多,這里又是佛門凈地,誰也不會想到這種地方會藏污納垢,倒是絕佳的偷情圣地,陸燕爾猜測著可能是哪家的夫人與情夫借著上香做掩護,玩一出紅杏出墻的戲碼,碰巧被硯臺撞見。 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殺人滅口,尤其是面對一個孩子。 “有沒有辦法查出是誰?” 陸燕爾知道冷楓是樓君炎的得力助手,而他們身后還有其他更多的人,樓君炎有一套自己的情報網,他雖未告訴過她,她知道他有的,幾次化險為夷,她知道他憑借的不是個人之力。 冷楓:“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經此一事,眾人自然無法再專心禮佛,陸燕爾便準備下山,而小陳氏得知硯臺差點遇害的事,便特意詢問了陸燕爾幾句,想著這山上不安全,便一同下了山。 回去后,陸燕爾讓大夫仔細檢查了一遍硯臺的身體,知他無礙,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她抱著硯臺,笑著道:“硯臺,再叫一聲娘,好不好?” 硯臺看著陸燕爾的笑臉,順從地叫了一聲:“娘。” 軟軟糯糯的,帶著孩子特有的那種奶音,很是好聽。 “哎,再叫來聽聽。”陸燕爾喜極而泣。 硯臺無奈:“娘。” 陸燕爾抱著他高興地吧唧了一口,笑得眉眼彎彎:“真乖。”又陪著硯臺玩了一會兒,當然基本上都是她自個兒逗著他玩,硯臺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依舊沒有那種正常孩子的反應。 總覺得這孩子似乎老成了些。 但她已經習慣了。 “硯臺,你能告訴娘親,你在樹林里看到了什么嗎?”陸燕爾看了一眼低頭沉思的硯臺,忽然開口問道。 硯臺垂了垂眼,只輕輕搖了搖小腦袋。 陸燕爾抱了抱他,想到自己差點就失去了他,心口便一疼,她撫摸著他的小腦瓜,認真地說:“如果以后再遇到任何危險,一定要像你今天那樣大聲求救,知道嗎?硯臺,今天做的非常好,很勇敢!” 硯臺埋在陸燕爾懷里,蹭了蹭,小眼神略顯飄忽。 …… 宮中,李承頌氣的胸脯上下起伏,她就說怎么一見到那孩子就莫名討厭的很,原來是陸燕爾的兒子,可惜了,竟然沒殺死。 “陸燕爾有看到你的臉么?” 周武隨時跟在李承頌身側,陸燕爾曾見過他,自是很容易就能認出來。 “沒有,屬下特意將臉蒙了起來。而且,屬下刻意沒有用北漠人慣有的殺敵招式,使的是大晉人的前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