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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首輔夫人又敗家了在線閱讀 - 第63節

第63節

    “陸大人高風亮節,下官怎會惡意揣測陸大人?”陳慎拱了拱手,皮笑rou不笑。

    陸宗兼嗤了一聲:“這些富可敵國的寶藏說到底都是樓君炎發現的,怎么都落不到你我頭上。你若嫌我安排的不合理,我大可以守在這里,等著陳大人想辦法將這些寶藏運回京城,不知陳大人可想到法子了?”

    陳慎羞的面紅耳赤。

    此處山洞位于懸崖峭壁之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能找到這座山洞已是不容易,爬上來更是困難,更遑論將這足足有幾十車的寶藏完好無損地搬出來運回京城。

    他的確還沒想到好法子來搬運。

    見他沒話可說,陸宗兼搖搖頭便出了山洞,陳慎此人一身的臭毛病,急功近利,又有些貪,可他偏又是小貪又賄,絕不貪圖數額較大的銀兩,偶爾也盡心替百姓做些實事,這些年雖升不了官,卻也沒出什么大的問題,數十年穩做京兆府尹的位置。

    這點不得不令人佩服。

    一路回了京城,陸宗兼首先進宮面圣,將找到樓君炎夫婦的消息稟告于景昭帝,景昭帝龍心大悅,直言樓君炎乃國之棟梁,閻王老子也不收,等到聽說樓君炎竟意外發現了前朝寶藏,數額驚人,景昭帝更是激動不已,高興的差點失態。

    這可是大晉百年難遇的好事。

    樓君炎這小子莫不是上天派給他的副將,為流江水域所困擾時,樓君炎便為他送來了解決方案,國庫缺銀子時,好家伙落個崖竟然發現了前朝寶藏,流江銀子的事情輕易就解決了,根本就用不著勞心費力去宰殺富商了。

    但朝廷既然已經放過話,jian商還是有必要殺幾個,鑒于樓家便是從商的,倒是可以繞過江州。

    景昭帝莫名想到去年做的一個夢,他夢見大晉人才凋敝,有盛轉衰的跡象,先帝甚至從棺材板里爬出來,指責他搶奪了皇位,卻不好好治理這個天下,盡用些污七遭八的人,在夢里,先帝痛罵他三日,自他當上皇帝以來,即使滿手沾染鮮血,即使某些政治需要,肅清朝堂,殺了好些忠臣,卻從未夢到過先帝,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他本不是信佛之人,更不相信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抱著試試的心態,突然便下了開恩科的決定,先帝既然說他沒有做到唯才是用,那他就多招幾個人才回來,沒想到就發現了樓君炎這個寶藏男子。

    “樓君炎何在?讓他速來見朕,朕要大賞!”

    陸宗兼默默嘆了口氣,可真要打心底嫉妒樓君炎了,自己于官場混的風生水起,除了自己本身的實力外,多少也有國公府的蔭蔽,大小懸案辦了不知多少,可也沒見景昭帝對他有多高看啊。

    “樓夫人這幾日擔驚受怕,又被困于黑漆漆的山洞,身子骨弱,早就受不得洞中寒氣昏迷了過去,我們找到他們時,樓大人焦急萬分,匆匆說了洞中寶藏之事,便帶著樓夫人回府醫治了。”

    嫉妒歸嫉妒,該‘實話實說’時,陸宗兼依舊選擇為好友‘實話實說’。

    雖不知樓君炎此舉有何深意,但自個兒也沒道理拆他臺子。

    景昭帝皺眉,旋即道:“讓宮中御醫去樓家看看。”

    孫忠正要應下去御醫院請御醫時,工部卻在此時遞上了一份折子,官員請辭的奏折。

    一看名字,慌的孫忠趕緊遞給了景昭帝。

    “陛下,這是樓大人辭官的奏折。”

    “什么?”景昭帝驚。

    就連陸宗兼都嚇了一跳,樓君炎莫不是瘋了,四品官職說辭就辭?

    景昭帝匆匆看完后,便將奏折拍在桌案上,怒道:“胡鬧!簡直就是胡鬧!豈容他如此兒戲?”

    陸宗兼默默地伸手拿過奏折,快速瀏覽了一遍,等看到樓君炎言辭真切地寫了什么后,終于明白陸燕爾為何要假裝昏迷了。

    通篇情真意切地說自己夫人受到了如何的驚嚇與傷害,昏迷至今都未醒,吾見妻手腕之傷,深感痛心,如花嬌顏上的傷痕,更是幾日都不見消散,吾心甚痛,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護不住自己的妻子,又有何能力去護一方百姓。

    眼睜睜地看著妻子被逼下懸崖,自己竟無力相救,只能舍命陪妻子,萬不如陪妻子一起搭上性命,吾心實在惶恐,有負于陛下重任,終究是自己德行不配在其位上,經由此事,大徹大悟,他實在不該在朝為官,不如攜手嬌妻隱匿山林,縱情山水,樂得自在,亦能平安相守到老。

    雖沒指名道姓,可從頭到尾卻在隱射自己雖做了四品官,依舊只能放任自己和妻子被人欺辱,能平安活到老亦是奢望。

    好一招以退為進。

    趁著輿論完全不利于德清長公主,又實值發現這驚天寶藏之際,繼續讓事情發酵,讓德清陷入越發不利的局面。

    景昭帝本就對德清早有微詞,京城乃至朝野都對德清不滿,樓君炎夫婦更是直接深受其害,若樓君炎這個被害的墜崖的人大難不死,反倒被逼的辭官,如何平息民怨。

    擅闖私宅,肆意虜劫官員妻子,甚至濫用私刑,差點將人逼迫至死,還有德清濫殺無辜的舊賬也被人翻了出來,這哪一件不是自己作死。

    若德清長公主得不到應有的懲罰,簡直天理難容。

    而景昭帝也知道德清這次不是關幾天禁閉,苛責責罵幾句就能了事。

    景昭帝指了指陸宗兼手上的奏折,威嚴道:“拿過來。”

    陸宗兼剛將辭官的奏折遞了過去,景昭帝抬手便撕了兩半,“朕念樓卿愛妻心切,特準許他休沐一段時日,待妻子身體恢復健康,再重返朝堂。”

    并下旨賞賜了樓家好些珍貴的藥材,綾羅綢緞,以示安撫之意。

    旋即又寫下一份詔書。

    即日起,剝奪德清長公主的稱號,吃穿用度一律降級,府上除了最基本的護衛外,不得再私增人手,并且移居城外慶云庵,青燈古佛,代發修行三年,在此之前,無詔不得返回京城。

    京城朝野一片嘩然。

    沒想到德清在京城橫行霸道多年,禍害了無數良家少年,竟然真有被懲戒的一天,實在大快人心。

    樓君炎更是在京城名聲大噪,皇帝竟為他懲戒了德清長公主,這份恩寵無人能及。

    而此事傳入樓君炎耳中時,面上卻沒多少表情,陸燕爾撐著下巴,一言指出:“你是覺得懲罰太輕了嗎?”

    樓君炎輕扯嘴角:“剝奪長公主稱號,她依舊是公主,吃穿用度降級,不過無傷大雅,相比較之下,可能被困在慶云庵會稍微令她難受些。”

    “你也說了,她是公主,有此懲罰已經不錯了,我們實際上并沒多大損失,陛下總不能真殺了自己的親妹子吧?”陸燕爾扁扁嘴,原本以為德清受到懲罰是件大塊人心的事,可經由樓君炎這么一分析,感覺好像無關痛癢似的。

    雖有逼迫追殺之嫌,可墜崖卻是她自己踩空的緣故,不過也得虧她踩空了,要不然也發現不了那么多的銀子,這功勞可是落在樓君炎身上的。

    而且,景昭帝還賞賜了樓家好些東西,這可是實打實的好處。

    樓君炎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似乎想到了什么,忽地勾唇一笑:“你說的對。何況,對于一個向來以男/色為樂的人來說,青燈古佛的日子可是一種折磨。”

    德清自然不愿意就此到慶云庵修行,可景昭帝態度異常強硬,沒得任何商量的余地,德清見求皇兄無果,只得悻悻地去了壽康宮找太后。

    “母后,您再幫女兒求求情,可好?女兒真的知道錯了,女兒一定改,但女兒真不想去庵堂里面吃糠咽菜,那可是整整三年啊,母后你就要有三年時間見不到女兒了,女兒思念母后時,該怎么辦呢?”

    德清伏在陸太后膝間,一把鼻涕一把淚,大打親情牌。

    陸太后拍了拍她的肩,嘆氣道:“你沒發現皇帝已經偏袒你了么,以你手上沾染的人命,再加上做的這些混賬事,就是將你貶為庶民都不為過,好好在庵堂修身養性,缺什么告知母后一聲即可,三年很快就過去了。”

    “母后……”

    “德清,別鬧了,這是你自己種下的苦果。”陸太后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像是哄孩子的語氣,“皇帝既要保全你,又要給別人一個交代,你以為這事情只是單單給樓君炎一個交代么,你是犯了眾怒,你看看朝堂上彈劾你的折子,哪份不是說你私德有虧,生性殘暴放/蕩,草菅人命?”

    “就是京城百姓對你也是怨念頗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你一個公主做的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份上,還不知自省嗎?”陸太后頓了頓,繼續說道,“好好在慶云庵改造,那是佛門清凈的地方,切記不可胡來,惹怒了菩薩,可就罪過了,熬過這三年,以后找個駙馬好好過日子,你也老大不小了,總這么胡鬧也不是一回事。”

    “母后,你還想給我找駙馬么?”德清的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第一個駙馬,是我識人不清,瞎了眼找了個不靠譜的。可第二個,第三個,我是聽了你的話,要找個老實本分的,可結果呢,你口中所謂的老實人偷吃起來,比第一個還氣人。”

    “既然,你埋怨哀家,哀家也沒什么好說的,好端端的老實人忍了兩三年,才被你逼的出去偷吃,自己不想想是何緣故?”

    陸太后眉眼冷厲,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德清怨恨道:“你心里從來都只有你兒子,早年,忙著為皇兄算計,你又有幾時真正關心過我?”

    陸太后氣的不行,胸腹間劇烈起伏:“滾,沒良心的東西!”

    她全部的眼淚都快為德清流干了,竟然還生出了埋怨,當年先帝子嗣眾多,他們母子三人處境艱難,不算計著點皇位,恐怕他們早就被這座吃人的皇宮,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豈有你德清的太平安/生日子。

    若此時坐在皇位上的是其他皇子,德清啊德清,以你今時所作所為,別人殺了你的心都有。

    “滾就滾,母后你都不想保我,我也不想見你了。”

    德清恨恨地看了一眼陸太后,說的冠冕堂皇,卻從小將她往廢物方面養,別的公主學的都是琴棋書畫,而她呢,什么都不給她學,反倒在外人面前說是她自己沒興趣學,整日貪圖玩樂享受,而她的皇兄卻是明著什么都不學,暗地里偷偷學習各種技能,詩書禮儀,六藝騎射,哪樣不精。

    原以為皇兄與她一樣都是外人眼里的廢物,最后到頭來才發現,廢物原來只有她,皇兄早就厚積薄發,一鳴驚人了。

    德清越想越傷心,一氣之下,直接跑出了宮門,卻被等候在宮門口的御林軍強行請上了馬車,送往城外慶云庵。

    陸太后伏在貴妃榻上,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傷心抹淚,眼睛更是哭的紅腫不堪,景昭帝瞧著有些心疼,便道:“母后,莫要因為德清氣壞了身子,她性子倔,一時想不開也正常。”

    “說起來,總歸是哀家對不住她,將她養成了如今這般人人都嫌的性子。沒成親前,德清雖然性子暴力,驕縱任性,可也沒到如今亂搞的地步,本該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卻將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說句糟踐她的話,就是青樓出身的女人都比她討喜。”

    “當年情勢所迫,你是想將那些人的視線轉移到德清身上,試圖保全朕。這么多年,是德清一直耿耿于懷,后面感情之路也不太順遂,導致她破罐子破摔,你已經為她cao了更多的心,兒子懇求母后寬心,莫再為德清勞心費神,好好保重身體。”景昭帝勸道。

    這些年對于德清的荒唐事,只要她沒鬧得太過火,他向來都是由著她,甚至默許了她養面首之事,三番四次告誡過她,絕不能將手伸到朝堂上來,她可倒好,直接將他的話當耳旁風,若將朝臣變成她的裙下之臣,他這個皇帝還有何臉面平衡朝堂臣子間的關系?

    樓君炎此人的確比一般男子長得俊些,可這斷不是她能胡作非為的理由。

    “皇帝,不管未來德清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可以打罵她,可以罰她,但你絕不可以取她性命。”

    德清終究是她十月辛苦懷胎所生的女兒,縱然萬般不好,縱然對她這個母親心生怨懟,可若是連她都放棄了她,這世上將無人能救贖她。

    景昭帝雖是她的親兄長,可他更是帝王,一旦威脅到皇權,他可以毫不手軟便除掉德清,當年先帝留下的子嗣,不管是廢太子,還是其他兄弟,也不管是否與他爭斗過,皆是殺的殺,死的死,就算當時放過了,可后來還是死了。

    某種程度上,這個兒子可以說是心硬如鐵。

    景昭帝默了默,看著陸太后蒼老而疲態的面容,輕聲應道:“好,兒子答應您,任何情況下,都會留下德清的性命。”

    德清再怎樣鬧騰,也不過是個女人,又能掀出多大的風浪?

    這世間多的是踩高捧低的主兒,即使念佛吃素的慶云庵也是如此,見德清落難,一些尼姑便故意指使她去干些粗活,甚至給她吃些剩菜剩飯,德清心高氣傲,向來都是她折磨人為樂,豈有被人欺辱的道理。

    拿捏人的把柄威脅人這種事,她向來做的很順溜,沒幾天,竟叫她發現了慶云庵庵主閑云師太和主管戒律的閑鶴師太的秘密,世人眼中佛骨佛心的閑云師太竟然未能免俗,動了情/欲,與山下男子茍/合生下一女,而閑鶴師太則動了貪戀,這些年克扣香油錢,自己腰包里裝了不少。

    德清身穿素衣道袍,青絲挽成道姑發髻,手拿佛塵,卻依舊掩蓋不了骨子里的風流浪/蕩,她微翹起腿腳,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的閑云師太:

    “聽說你的女兒長得乖巧伶俐,甚是招人喜愛,若本公主將她送去勾欄院子,讓里面的老鴇調/教個幾年,再加上男人的身體力行,一定出落的更動人。本公主雖然落了難,但這點小事還是能辦到的。”

    一言便捏死了別人的命脈。

    閑云師太不可置信地瞪著德清,氣的渾身顫抖:“你、你、你不是人,她只是個八歲的孩子。”

    德清笑得猖狂:“孩子長大了不就是女人?”

    閑云師太攥緊了拳頭,憤怒道:“公主需要老身為你做什么,你才肯放過老身的女兒。”

    德清咯咯一笑:“這就對了嘛,本公主喜歡識時務為俊杰的人,左不過是三年的時間,你要是讓本公主在慶云庵呆的舒心,沒得那些糟踐人的東西來煩本公主,本公主自然不會拿你女兒如何?”

    “行。”閑云師太咬牙道,“庵堂本就慈悲為懷,一視同仁,是老身思慮不周,讓公主受罪了,日后再也不會發生那些事情了。”

    “本公主還要吃rou喝酒,庵堂的任何規矩對本公主都無用。”

    “這個……”

    “怎么?你不愿本公主吃rou喝酒,本公主就讓你女兒去陪別人吃rou喝酒?”

    閑云師太手里的佛塵幾乎捏碎:“老身答應你,還望公主背著點人。”

    閑云師太做的最大錯事便是生下了那個孩子,明知道她可能會毀了自己半生的修為,可她還是生了,讓她成為了自己的軟肋。

    這是她此生唯一的污點,可為了保護這個污點,卻不得不做些違背佛祖違背本心的事情。

    德清笑得甚是得意,原本以為閑云師太潛心佛經,為人又正直,可能沒有任何弱點,哪知道佛心之下卻有著世上最不安分的靈魂。

    而閑鶴師太本就七情六欲不絕,稍微以利誘之,比閑云師太還好拿捏,佛門清凈之地,依舊是藏污納垢,德清不怕日子清苦,就怕庵堂里的人個個跟著苦行僧似的,除了青菜稀飯,就是滿口佛經,無聊透頂。

    拿捏住庵堂管事的,這下子可自在了,身在佛門不必守佛門的規矩,想吃rou就吃rou,想喝酒就喝酒,日子過得與她平時在公主府沒啥兩樣,只是唯一不好的便是,少了男人的樂趣。

    但德清向來都在男色中浮沉,若讓她三年都不能碰男人,比要了她命還難受,一天兩天還好,呆了五六天,整日面對清一色的尼姑,都快將她逼瘋了,只覺得渾身瘙癢難受。

    守山門的是御林軍,德清甚至放下臉面卻引/誘,但這些御林軍皆是不解風情,面無表情地將她扔回了慶云庵,不得踏出庵堂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