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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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帝震怒,當即就叫德清入宮,狠狠地批評了一番,令她將樓君炎夫人放了,德清滿口應(yīng)承了下來,卻不敢說兩人已經(jīng)墜崖的事,直到第三天,景昭帝才從京兆尹的奏折中得知了此事,氣的他恨不得當場將德清給斬殺了。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景昭帝拍案而起,責令京兆尹和大理寺同時出動,樓君炎還沒用到刀刃上,竟被德清這個混賬東西糟踐了,景昭帝氣的在御書房來回走動,渾身暴虐之氣無處宣泄。 “陛下,息怒,龍體要緊。”孫忠膽戰(zhàn)心驚地上前,勸慰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朕早晚都要被她氣死。”景昭帝怒道,“去長公主府給朕傳旨,樓君炎死了,她這個長公主也別想當了。” “是。” 孫忠出宮,直奔長公主府宣了陛下口諭,德清驚的癱軟在地上,終于知道怕了,皇兄來真的。 而京城百姓對德清長公主的風(fēng)評愈演愈烈,怨聲載道,已然到了強壓不住的地步。 一向夾著尾巴做人的諫議院也出動了,細數(shù)德清長公主十大罪狀,當眾彈劾,不定德清長公主的罪,難平民怨,且朝堂數(shù)百年輕臣子危矣,朝政危矣。 而這份措辭嚴謹,字字犀利的諫書便是出自于默默無聞的海云帆。 不過短短幾日,京城朝堂都是德清長公主殘害四品官員的熱議,德清品行不端,得罪了不少人,少不得有人落井下石。 陸太后見事情演變到如此程度,也知道最終保不下德清,只對景昭帝說了一句,她是哀家的女兒,是你的meimei,不論你如何處置,哀家要她活著。 而事件的另外主角,正躲在山洞里悠哉游哉地吃著果子,無聊地清點著前朝的財富。 陸燕爾拿起金條碰了碰,聽得金屬叮當?shù)捻懧暎τ瘑柕溃骸胺蚓阏f是楚國的財富多,還是我們樓家的銀子多?” 樓君炎手枕在腦后,吐道:“不知道。” 陸燕爾蹲下身子,趴在他耳邊說:“我覺得是我們樓家更有錢,夫君可知是何緣故?” 樓君炎挑眉:“請夫人賜教!” “錢生錢啊。”陸燕爾眨巴著眼睛,說,“楚國的財富就這么多,馬上便要用于流江水患,會變得越來越少,最后了勝于無,可我們樓家卻在源源不斷的變多。” 樓君炎:“……” 心想你還敗家呢? 陸燕爾撐著下巴,似乎一眼便看穿他的想法:“夫君可是覺得我太敗家了?不過,我敗家的速度可比不上樓家賺錢的速度!” 樓君炎側(cè)眸看向她,曖昧地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夫人,有此覺悟,是為夫自愧不如了。” 語落,輕佻地挑起她的下顎,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去。 哐當。 手里的金條落地,清脆的響聲格外清晰。 陸燕爾想到了什么,猛地推開他少許,手撐在他胸膛之間,尷尬地說道:“臟,好久沒洗澡了。” “不怕,為夫不嫌棄。” 說著,樓君炎再次欺身壓了過來,不容她拒絕,猶如疾風(fēng)驟雨般的溫情,纏纏綿綿地圍繞著她。 “唔,沒刷牙。” “沒事,為夫已經(jīng)幫你弄干凈了。” 轉(zhuǎn)瞬間,他已經(jīng)扣住了她的手腕,高舉過頭頂,呼吸急促地埋首在她頸窩。 待到一切即將失控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哎呀呀,沒眼看了。我們累的馬不停蹄的找人,你們可倒好,竟還有閑情辦事兒。” ☆、第64章 第64章萬字更 樓君炎微抬眸,便見陸宗兼略顯熱切的目光落在陸燕爾身上,惱怒揮手,一道排山倒海似的掌風(fēng)徑直擊了過去,陸宗兼一時沒防備,整個人瞬間呈拋物線朝洞外飛去。 “樓君炎,你太卑鄙了。” 陸燕爾張了張嘴,吶吶的:“這樣不太好吧?外面可是懸崖。” 樓君炎眸光微暗:“你在擔心其他男人的安危?” 陸燕爾執(zhí)起樓君炎的手,晃了晃,瞇著眼睛說:“我擔心夫君手會疼。” 樓君炎扯了扯嘴角:“夫人真是越來越會‘阿諛奉承’了,恐怕宮里的太監(jiān)都不及你!” 陸燕爾:“……” 京兆府尹陳慎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體有些肥胖,大腹便便的,體力自然比不上陸宗兼這種常年習(xí)武之人,累得嘿哧嘿哧,一路好不容易從崖底順著藤曼爬上來,還沒喘上一口氣,結(jié)果就看見一個龐然大物突然朝他砸了過來,直接將他撞下了懸崖。 小命休矣。 陳慎嚇得慘叫一聲,三魂丟了六魄,兩眼一黑,頓時昏死了過去。 “大人。”京兆府的手下大喊。 陸宗兼眼明手快,剛穩(wěn)住身體,一把就將陳慎拽了回來,縱身躍起,重新站到了山洞口。 “喂,醒醒,別裝死了。” 陸宗兼嫌棄地踢了踢陳慎,文官就是膽子小,這都能嚇暈過去,分明怕死得要命,卻非要親自跟上來,不就擔心大理寺?lián)屃司┱滓墓冢覂蓚€人而已,又不是天大的功勞,有什么可搶的。 “陸大人,你輕點,我們陳大人身體弱,經(jīng)不起折騰。”京兆府的人看不過去,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陸宗兼又抬腳踢了一下:“又不是女人,身體弱,就加強鍛煉,整日大魚大rou的吃,身體能好才怪,別還沒升官,自己身體就先熬不住了,不得再多魚rou幾年?” “咳咳。”陳慎直接被嗆醒了,仍舊嚇得不輕,腿肚子直打顫,他頗為惱怒地看向陸宗兼,“陸大人,何出此言,下官勤勤懇懇,從不敢中飽私囊,一心為民,怎敢做那傷天害理之事?” “陳大人,何出此言呀?你這身體的確有些弱,氣喘吁吁的,不就是魚rou吃多了又不鍛煉的緣故么?”陸宗兼抬手拍了拍陳慎凸起的肚子,笑,“我方才可是救了你,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哎,對待救命恩人尚且如此,可見你在其位上,面對那些與你素不相識的百姓,又是如何做的?” 陳慎臉色黑了黑,也不知是誰將他撞下懸崖的,自知說不過搞刑訊案件出身的陸宗兼,只得拱手道: “多謝陸大人救命之恩!” 陸宗兼大度地擺擺手:“不必,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陳慎一噎,轉(zhuǎn)移話題道:“不知陸大人先上來,可有發(fā)現(xiàn)樓大人與其夫人的蹤跡?” 懸崖谷底都快翻了個底朝天,別說尸首,鬼影子都沒找到,若不是陸宗兼發(fā)現(xiàn)峭壁上有個山洞,他也不至于冒險上來。 景昭帝不僅嚴厲斥責了德清長公主,甚至禁了她的足,可見樓君炎這個官場新貴有多得圣心,自己跑快點總沒錯。 陸宗兼慢悠悠地看了一眼山洞最深處,才淡淡地回了句:“人就在里面。” “死的,還是活的?”陳慎面色一喜,忙問。 陸宗兼翻了個白眼:“活的。” “太好了。”陳慎一拍大腿,“老天保佑,總算是找到人了,我就說樓大人是文曲星下凡,沒那么容易出事,果真如此,樓大人是個福運加身的人,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陳慎臉上堆起笑,這下京兆府能交差復(fù)命了,順便有機會結(jié)交這個官場新貴,以樓君炎升官的速度,不出兩年,就會是景昭帝身邊的紅人,話說陳慎腿肚子也不顫了,邁開步子就朝里面走去。 陸宗兼哼唧道:“他可不是一個靠老天保佑的人。” “什么意思?”陳慎狐疑回頭。 陸宗兼扯了扯嘴角:“沒什么。” 狡兔尚且三窟,樓君炎更是個有九條命的老狐貍,當?shù)弥麎嬔律牢床窌r,陸宗兼便知道他沒那么容易死,也沒那么容易認栽。 果不其然。 就算帶上不會武的陸燕爾,樓君炎也不至于被困于山洞,之所以躲在這里,不過是為著等事情越鬧越大,讓罪魁禍首德清長公主不好收場而已。 …… 此刻,樓君炎已經(jīng)幫陸燕爾整理好額間的鬢發(fā),抱著她站在光影之間,陸燕爾雙眸微微閉上,軟軟地窩在他胸膛之間,看上去宛若睡著了一般。 洞內(nèi)的光線不太好,但依稀能辨別出樓君炎懷中的女子長相可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陳慎看的微微一愣,回過神來,趕緊上前行禮道: “樓大人,下官姍姍來遲,讓你受累了……” “洞內(nèi)有前朝遺留下來的寶藏,好/生清點一番,上繳國庫。”樓君炎冷淡地打斷了陳慎的客套話,又低眉看了眼懷中的陸燕爾,聲音帶著些許焦急之意,“內(nèi)人受了驚嚇,已經(jīng)昏迷,必須馬上帶她回府就醫(yī),先行一步。” 語落,也不管陳慎如何震驚,大步朝洞外走去。 陸宗兼愣了一瞬,似乎也消化不了他話中的意思,趕緊跟上去,小聲問道:“樓君炎,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人方才都是好好的,怎么說暈就暈了。” 樓君炎沒回答。 反倒是陸燕爾悄悄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陸宗兼,旋即又快速閉上。 饒是自喻聰明機智的陸宗兼也看不明白了,這又是鬧哪一出? “你,你們……” 樓君炎睨他一眼:“如果我是你,寶藏的事情才是當務(wù)之急,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那么多金銀財寶,該用什么辦法運回去,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陸宗兼瞪眼,反應(yīng)仍舊有些遲鈍:“寶藏?” “嗯。”樓君炎頷首,言簡意賅,“治理流江水域的銀子有了。” 那可是上百萬的銀兩啊,而且,朝廷已打算懲治些jian商來充盈國庫,解決流江一事。 陸宗兼本是不信樓君炎所說的有關(guān)寶藏之事,以為他又是誆騙自己,畢竟以前在北漠時,就沒少坑他,可等他走到洞內(nèi)最里面,看著幾乎亮瞎眼的金銀珠寶時,震的當場說不出話來。 這是什么神仙運氣兒? 那兩口子落個崖竟然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大一筆財富,福禍相依,依的也太明顯了點吧。 同樣傻眼的還有陳慎,以及京兆府一干手下,兩眼發(fā)光,恨不得立即撲上去。 索性大理寺的人表現(xiàn)得相對淡定些,陸宗兼滿意地點點頭,還好,撐得住場子,總算不至于太丟人。 陳慎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抖著手拿了塊金燦燦的金條,放進嘴里啃了一口,硬的差點將他牙齒都崩掉了,“是真的。” “還有這些金銀首飾,奇珍異寶,全部折合銀子少說也得有及百萬兩。” 陸宗兼隨意動了動地上堆成山的金條,然后抬頭看向陳慎:“此事事關(guān)重大,以防有那鼻子尖的賊子聞訊前來截胡,大理寺的人馬與你們京兆府共同保護這些寶藏,順便清點一下,我去調(diào)集人手,辛苦陳大人了。” 陳慎追問:“如何上報?” 陸宗兼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陳慎:“實話實說!” 陳慎略微有些不滿,心想自己留在這兒做這些苦力,陸宗兼算盤打的倒精,圣上面前露臉的機會全攬自己身上去了,有些想說點什么,可觸及到陸宗兼臉上的笑,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陳大人該不會以為我又要搶你功勞吧?”陸宗兼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