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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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德清公主可真sao。” “再sao也是公主,就你我敢碰,不要命了。” 景昭帝專門派了御林軍守在慶云庵外,就是不準德清偷摸下山,他們可沒膽子瀆職。 庵堂與寺廟間有些日常講經交流活動,這日,德清聽說來了三個講經的和尚,頓時心花怒放,和尚雖是吃素的,也勉強算是男的。 饒是對枯燥的佛經不敢興趣,為著解解饞,也眼巴巴地跑到前堂去聽佛經,這一去可不得了,除了兩個老和尚,竟還有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和尚。 小和尚生的眉目如畫,皮膚瓷白,卻不顯女氣,反而英挺俊朗,就連頭頂的戒疤也顯得尤為誘人。 靡靡佛音似乎從小和尚嘴里吐出,也變成了美妙的樂曲,聽得人如癡如醉。 德清坐臥難安,心猿意馬,盡想著如何才能將這個漂亮的小和尚勾到手,小和尚面目微冷,渾身散發著一股禁欲的氣息,德清養過各種各樣的面首,還沒養過小和尚這樣的,想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待到中午,終于給她逮到了機會,兩個老和尚在東邊庵堂休息,而小和尚則在西邊庵堂,德清借著送茶水的機會,成功將小和尚藥翻了。 德清迫不及待地就去扯小和尚的袈裟,驚的小和尚瞪大了雙眼:“施主,你……” “小和尚,佛經有什么好念的,萬不如跟著jiejie體會世間極樂之事,你一定會喜歡的。” 德清跨坐在小和尚腰間,笑得媚態橫生,語帶嚶嚀。 小和尚紅著臉,雙手合十,大念波羅蜜佛經,德清笑得更暢快了,也不著急,靜等著藥效發揮作用,她好不容易搜羅來的秘藥,任你清心寡欲,也能化身為魔。 漸漸的,小和尚身體開始發熱,渾身呈現一種不同尋常的燥熱,他本意是想推開身上的德清,結果雙手卻不受控制的抱住了她,德清笑得花枝亂顫,手直接朝小和尚身/下摸去。 云雨巫山。 沒想到吃素的小和尚體力竟好的嚇人,德清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食髓知味,竟想就此溺死在小和尚身/下,什么樓君炎早就拋諸九霄云外了,公主與和尚,和尚與公主,想想都覺得新鮮刺激,德清更是愛死了這種不被世俗所容的偷情禁忌感。 事后,小和尚面無表情地穿好袈裟,既沒惱羞成怒,也無多大喜悅,不帶感情地說了句: “阿彌陀佛,施主誘貧僧破戒,貧僧已是佛門罪人。” 德清媚笑地將肚兜扔在小和尚頭上,遮住了那明晃晃的光頭:“破戒好啊,人生來就該有七情六欲,就連那孔大圣人也說,食色性也,你們信佛念經之人,簡直就是在扼殺人的本性,實在無趣。” 小和尚扯掉頭上的肚兜,緩緩地閉上眼睛,嘴里默念著佛經,色即是空,空即使色,不再看德清一眼。 德清饒有興趣地盯著小和尚,心想小和尚真是提起褲子就不任人,不過長得好看,體力又好,什么都可以原諒,且好不容易勾到一個男的,可不能逼太緊,將人嚇得再不敢來慶云庵,就不好了。 又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而小和尚卻猛地睜開眼睛,緊緊盯著德清的背影,那眼神夾雜著深深的怨恨,根本就不像是佛門中人該有的。 他呢喃了一句:“愛恨嗔欲,皆為牢籠,我本非佛,卻以身伺魔!” 夜闌人靜,萬籟俱靜。 “哦?”樓君炎眉梢微揚,眼中泛著千年寒冰似的冷意,“德清公主竟跟和尚搞在一起了,可查清那和尚是什么來頭?” 冷楓道:“那和尚是去年出家的,法號空釋,出家前的俗名叫做李長安,他有個弟弟叫做李長生,是個唱戲的伶人,曾做過德清公主的面首。” “李長生現在何處?”樓君炎皺眉。 “被德清公主害死了,聽說死相極慘,被直接扔到了亂葬崗,落得個尸鴉分食的下場,尸骨無存。” “都去了慶云庵,還不安分點,自找死路,就怨不得別人來尋仇了。”樓君炎冷道,“德清的結局已經注定,只是不知道這個李長安要如何報仇,賠了弟弟,又搭上了自己,也不知到最后能否全身而退?” 德清的事情暫告一段落。 景昭帝已經對德清做出了懲罰,樓君炎在家休沐了幾日,他也不好繼續拿喬,便去上朝了。 而前朝寶藏盡數沖入國庫,除了一些稀世珍品歸了景昭帝私庫外,其余的全部用作流江水患,先期直接將銀子撥了幾十萬兩到范仲手上,又派工部采購了大量所需物資,一并運了過去。 范仲見景昭帝如此大力支持水利,更是干勁兒十足,一門心思全撲流江上去了。 朝局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除了樓君炎日漸受重用外,海云帆也日漸展露頭角,當時彈劾德清公主的諫書寫的那叫一個精彩絕倫,成功地激起了群臣的憤慨之情。 “樓兄,我差點以為你們真死了,這德清公主可真是大晉朝女人的一個異數,得虧這個禍害受到報應了,也不知要禍害多少大好男兒。” 海云帆心生感慨,得知樓君炎夫婦被德清逼的跳了崖,氣的他腦袋嗡嗡作響,全憑著一口惡氣,誓要將德清的惡行公諸于眾,竟沒想到奇跡般的引起了大家的共鳴,紛紛討伐德清。 樓君炎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多謝。” 這次能讓景昭帝下決心懲戒德清,事關諸多因素拼湊在一起,以德清享受的地位來說,扳倒她真不是件容易事,單說始終護著她的陸太后,便是絕佳的保護神。 德清雖鬧出了這一出,卻也意外讓他解決了江州樓家的困局,王宥殺jian商的建議只是小范圍殺雞儆猴,流江水域的銀子有了著落,景昭帝對王宥的提議便沒那么上心,甚至刻意提醒王宥,江州不能動。 什么意思,再清楚不過,便是樓家不能動。 王宥本欲布局江州,拖樓家下水,卻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而江州云倩之事完全就沒有掀起任何浪花,被人李代桃僵,本該死去的‘云倩’卻活得好端端的。 棋盤上縱橫交錯,王宥落下一白子:“你說樓君炎此人,我們能放過嗎?” “額,應該不能吧。”王哲翰戰戰兢兢地落下黑子,不確定地說。 “不能就是不能,什么叫做應該。” 王宥怒,以他多年的政治敏銳度,早已覺察出景昭帝重用樓君炎之意,這人有才有能,分明就是拿來取締他。 一旦樓君炎的勢力真正扶持起來,哪兒還有王家。 王哲翰摸摸額頭的冷汗,順著王宥的話往下說:“那就是不能留。” 王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般唯唯諾諾的樣子怎能成大器,自己沒有子嗣,特意將大哥的兒子帶到身邊教養,卻沒學到自己半分的精髓。 “吏部那兒有個空缺,你明日就到吏部報到,上下關系已經打點好了,若是自己站不住腳跟,別怪我扔你回汝陽老家。” “是,謝二叔栽培,侄兒一定好好干。” 王哲翰其實覺得回汝陽老家也沒什么不好,見慣了這位二叔狠辣的作風,看你不順眼就心生算計,樹敵太多,早晚都要將自己呆進去,明知道景昭帝明著重用他,實則背地里防著他,給了他首輔的通天權力,卻又努力培植新人,試圖取締,為何就不能在景昭帝還念著點情分時,功成身退呢? 當然,這些話只敢想想而已,倒底是沒膽子說出來。 有時候,他覺得陸小三,楊瀟他們才是真正活得肆意瀟灑,不用背負太多東西,尤其不會背負本就不屬于自己的命運,單純的吃喝玩樂多好啊。 可現在進入了朝堂,卻不得不遠離他們,以前只是虛假的刻意接近,卻成了他生命中最快樂的東西。 陸燕爾抽空去看了青云學堂的修繕情況,發現劉錢兩位掌柜的效率奇高,短短時日,青云學堂便煥發新貌,全然不似往日那般幾間漏風的破草堂,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聽說這里學雜費低,吸引了遠近更多的孩子來報名學習。 “如今孩子們已經增長到二十多個,卻只有你一個教書先生,應該顧不過來吧?”陸燕爾看向王秀才,秀眉微蹙,“我們既要讓這些孩子有書讀,也要讓他們讀好書,絕不能囫圇吞棗,要學就盡力學到最好,我們做學堂雖做不到官學那么好,卻也要做私學中上等的,不能做墊底的。” 陸燕爾感覺對于家境貧窮的孩子來說,讀書真的能夠很大程度改變處境,就算是天資差點的孩子,讀不出來書,能夠多認識一些字也是好的。 王秀才驚訝,原本以為這位夫人只是隨便搞搞學堂,沒想到她竟是認真的,他不免心生敬佩,拱手道: “確實顧不太過來,這兩天有點疲于奔命的感覺,孩子們越來越多,且有些附近有學堂的,甚至也舍近求遠,到我們青云學堂來,因為我們提供筆墨紙硯。” 陸燕爾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限定范圍,只能是白云山范圍以內的孩子能來青云學堂,其余的就讓他們就近入學,太遠了,來去也不方便,甚至讓孩子們更受累。” 她不是神,顧不到方方面面,只能在自己能力范圍內做些事情。 王秀才沉吟了片刻,道:“這樣再好不過,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做好眼前的才是正理。” 陸燕爾點頭:“再招兩名夫子,工錢就按照一般私學里的先生來出,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 王秀才應承著,又拎著個籃子出來,遞向陸燕爾,“夫人,這是一些孩子父母送你的雞蛋,鄉野之間,沒什么好東西,還望夫人不要嫌棄。” “謝謝。” 陸燕爾笑得眉眼彎彎,示意晚晴收起來,又趁著孩子們休息的空當,陪著他們玩了一會兒,才打道回府。 將籃子里的雞蛋分了些給隔壁的柳姝娘,柳姝娘卻直接拽住她,塞了一只活雞到她懷里,嚇得陸燕爾抬手就扔回給了她。 “你干什么呀?” 哪兒有人直接將活雞朝人身上扔的,活蹦亂跳的,惹了一身的雞毛。 “樓小娘子,你前些天不是糟了些罪嘛,燉只雞補補身子,這可是jiejie養了好久的老母雞,比你在外面買的要有營養多了。” 柳姝娘不由分說又將雞塞給了陸燕爾,嚇得她趕緊扔給晚晴,晚晴繃著張臉,僵硬著手抓著雞腿,那雞趾高氣昂的,一個勁兒撲騰,雞毛亂飛。 陸燕爾兇道:“再敢撲騰,立馬回去燉了你。” 誰曾想雞蹦跶的更歡了,晚晴幾乎抓不住,柳姝娘撲哧一笑,撿起塊石頭,一下子砸在了雞腦袋上,糊了晚晴滿手的雞血。 “好了,拿回去燉湯吧。” 陸燕爾:“……” 這只雞好慘啊。 她彎了彎眉,說道:“我送你雞蛋,你卻送我只會下蛋的雞,怎么看都是我占了jiejie的便宜。” “嗨,都是鄰里,就不整這些客套的了,禮尚往來,你有什么好吃的,記得想著jiejie便可。” “好嘞。” 晚上的菜就是番茄炒雞蛋,蒸雞蛋羹,以及香菇燉雞湯,害的樓君炎連連追問陸燕爾:“大晚上的,有什么好事,又是雞蛋,又是雞rou的,怎么滿桌子的菜全都跟雞相關?” “都是人送的,得趕緊嘗嘗鮮哪。”陸燕爾夾了塊番茄雞蛋遞到樓君炎碗里,“鮮嫩多汁,吃起來十分香甜呢。” 樓君炎:“……你知道我最討厭吃雞蛋了。” “哦,那我吃了。” 見她心情似乎很好,樓君炎問道:“你弄的那個青云學堂如何了?” “很好啊,這些雞蛋就是那些孩子的父母送的。”陸燕爾眨眸,眼里隱約含著絲得瑟之意。 樓君炎勾了勾唇:“你花了那么多銀子修繕學堂,甚至倒貼銀子,降低了學雜費,他們送點東西理所應當。” 陸燕爾努嘴:“樓君炎,會不會聊天啊?怎么就沒人給你送雞蛋呢?” 樓君炎:“……” 一把將陸燕爾拉到了膝蓋上,溫熱的手掌撫上她嬌嫩的臉頰,動作輕柔:“燕爾,為夫欠你一句謝謝。” 陸燕爾怔怔地看著他,怎么突然如此煽情了? 樓君炎擁緊她,下巴抵在她額頭上:“我不認為你掉落懸崖是個意外,也不認為發現寶藏是個意外,更不認為德清受到懲戒是陛下公允的表現,這些都是源于你,源于你的青云學堂,源于你帶給我的福氣,冥冥之中,你才是我福禍相依當中的福!” 因她,壞事才能輕易變成好事。 從前沒有她的日子,他想要成功,想要達成某個目的,即使算到了每一步,結果都可能差強人意,命運從不曾眷顧于他。 陸燕爾垂了垂眸,如玉的指尖放在他胸前,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哪兒有你說的那么神,照你這么說,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一路高升,平步青云了。” “那我現在就什么都不做,坐等夫人讓我升官發財。” 陸燕爾沒好氣地撇嘴:“是坐吃山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