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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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有多煎熬,每日雖未同塌而眠,可她裊娜的身影日日在他眼前晃,撩撥的他身心俱焚。 這一刻,就算他極力抑制,也抑制不住渾身沸騰了的熱血。 揚(yáng)手脫去衣袍,陸燕爾粉面腮紅,嚇得垂下了眸眼,可他卻板著她的下巴,逼她直視,目之所見,他的身體極為好看,挺拔修美,如玉石精雕細(xì)琢。 她不是沒有見過他的身體,可那都是偷瞄一眼,便轉(zhuǎn)移開了視線,如此刻這般坦誠相對,倒底是將她嚇得夠嗆。 哪怕做了千百次的心理建設(shè),臨到事了,依舊沒骨氣,心生膽怯。 他緊緊地?fù)肀еM力安撫著她的慌張,嗓音沙啞:“別怕,很快就會沒事了。” 陸燕爾輕顫不已,咬了咬唇,顫巍巍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完全交于他,由他主宰她的一切。 肌膚相貼,疼痛襲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下,她淚眼婆娑地喊著他的名字:“樓君炎……” “我在,始終都在,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我都會在你身邊。”他溫柔地吻著她的唇,安撫著她的驚懼。 “樓君炎……” “嗯,我在。” 樓君炎緊緊地?fù)碇恐灾屗訜o可逃,她所有的美麗和青澀只為他綻放,他的意亂情迷也只有她看到。 小臉微仰,素白脖頸,何其誘人,直教人刻骨銘記,生死相許。 一雙迷離的眸子,更是攬盡世間傾城色,又是何等蝕骨銷魂。 溫情水暖,訴不盡的旖旎風(fēng)光。 良久,她虛軟地看了他一眼,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樓君炎將她攬入懷中,目光灼灼地凝著她的臉,深深地印下了一吻。 她終于徹底屬于他,而他也是她的。 …… ☆、第56章 第56章食髓知味 這一覺可睡得真久。 陸燕爾斷然是不能再賴著不起的,抬眸看了看樓君炎,嘟囔道:“麻煩夫君轉(zhuǎn)身,我要起床更衣。” 于他面前,赤/果/果穿衣,她終是沒修煉到家,無法向他那般坦然自若。 樓君炎俯身,將衣服遞給她,陸燕爾愣了愣,她自己拿得到呀,遲疑了片刻,伸出玉白的藕臂去接,誰知手剛伸至他手上,便被他反手一握猛地將她拽起。 他則坐在床沿,將她抱于雙膝上。 陸燕爾下意識地雙手交握,護(hù)住胸口,惱羞成怒:“樓君炎!” “你哪一處我沒看過,在我面前,你不必矜持。” 樓君炎扯了唇笑,徑直拽過最里面的肚兜便往她身上套,陸燕爾羞憤地扭身,掙扎著想要下來,樓君炎鳳眸沉了沉,沙啞著嗓子說:“夫人若再亂動,為夫便要如昨夜那般把持不住,化身為狼了。” 陸燕爾身子一僵,再不敢亂動了。 昨日那般旖/旎的畫面,單是想想,便已教人面紅心跳,羞斂萬分。 怎敢再來一次? 她就這般僵硬著身子,任由樓君炎慢條斯理的為她穿好衣裳,動作雖有些笨拙,但順序卻是沒錯的。 “不錯。”樓君炎挑眉,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夫人真是好看,穿什么都美。” 說著,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眸中盡是寵溺。 陸燕爾瑩潤的臉早已紅的鮮艷欲滴,嗔惱地哼了哼,扭頭看向別處,真的好不想理他,感覺夫君變得越來越壞了。 經(jīng)過昨夜之后,樓君炎恨不得時刻將陸燕爾抱在懷里,只覺得讀書做官遠(yuǎn)沒有掌心的溫玉軟香愜意,就連吃飯時,他也將她抱在膝上,弄得陸燕爾渾身不自在。 他今日閑在家里,自然有的是時間跟她膩歪,過了今天,以后又要好長一段時間只有晚上能與她說說話,單獨相處了。 若是景昭帝的詔令下來,他可能會更忙。 但陸燕爾卻不適應(yīng)這突飛猛進(jìn)的親昵,她修剪花枝時,他就站在旁邊為她擦汗,她在書房練字時,他便趕走晚晴親自給她研磨,她讀書時,他便給她扇扇子。 這個殷勤勁兒,讓陸燕爾受寵若驚。 平日樓君炎雖寵她,卻沒到這種地步啊。 陸燕爾輕瞪了樓君炎一眼,溫聲道:“夫君,你別守著我呀,你今日就沒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嗎?” “有。”樓君炎又將她抱在膝蓋上,額頭抵在她腦袋上,就讓她這么寫字作畫,“為夫的事情,就是好生陪著夫人,任憑夫人差譴!” 陸燕爾:“……” 扔了毛筆,紅著臉從他腿上下來,拿起一本書遞給他:“既是任我差譴,不如給我讀?” “好!” 樓君炎頷首,隨手翻開兩頁,見陸燕爾轉(zhuǎn)身去了榻邊,正欲走過去,陸燕爾白嫩的手一指,哼唧道: “不許過來,你就坐在那兒。” 樓君炎睨了她一眼,便在書中尋了個有趣的故事緩緩念了起來,他的聲音如梵音清幽悅耳,陸燕爾漸漸聽得入迷。他讀到有趣的地方,她不由的發(fā)出清脆的笑聲,眉眼彎彎,樓君炎見她開心,嘴角微微勾起。 室內(nèi)盎然nongnong。 陸燕爾撐著下巴,想著,嫁給這么好的郎君,就是再死一回,也沒有遺憾了。 到了晚上,熄燈就寢。 樓君炎不由分說地將她攬入懷中,探手便伸進(jìn)了她的衣襟,低啞道:“為夫伺候了夫人一日,禮尚往來,夫人是否應(yīng)該回禮,伺候為夫一番!” 感情在這里等著她呢。 陸燕爾雙頰泛紅,抿唇不語。 樓君炎將手縮了回來,輕嘆道:“既然夫人不愿意,那就睡吧。” 陸燕爾攥緊了被子,小聲說了一句:“我身子不舒服。” 樓君炎微愣,旋即便明了,平日里手上的力道稍微重了些許,嬌嫩的皮膚便會起了紅印子,又何況是昨夜那般,就算刻意讓水減緩傷害,身子必是會留下一些不適。 尤其是姑娘家的第一次。 昨天本就被折騰的夠嗆,走路都有些難受,陸燕爾見他真沒什么動作,便安心地枕在他胳膊上睡了過去。 夜深寧靜。 知了蟬鳴聲,樹葉沙沙聲而過。 樓君炎睜眼,輕輕地掀開被子,披了件外衣便走了出去。 一道黑影跟著他徑直去了書房,稟告道:“江州傳來消息,有人暗中調(diào)查樓家。” “可是樓家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 樓家家大業(yè)大,多的是對手背地里出陰招,但大多數(shù)都被樓君炎擋了回去。 如果是這些人,倒也不足為懼,怕就怕是些未知的危險人物。 黑影回道:“好像不是,調(diào)查樓家的人似乎是京城口音,可能是京城這邊的。我們的人跟蹤到荊州時,那些人似乎有所察覺,結(jié)果就跟丟了。” 京城? 樓君炎詭譎的鳳眸掠過幽深的暗芒,想起父母雙亡的夢境,眸中的冷意又深了幾許。 “務(wù)必保證他們的安全,若有居心不良的人去接近他們,暗中處理了便是。” “是。” 樓君炎沉吟了片刻,又補(bǔ)了一句道:“尤其是女人。” 夢境中,樓富貴被斬殺的理由除了為富不仁,便是jian.殺這個罪名,雖不知夢境是真是假,防患于未然卻很有必要。 黑影遲疑了一下,問道:“公子,翠珠問你她何時能再來京城?” 樓君炎眸眼微沉,冷聲道:“讓她老實呆在江州,當(dāng)年沈家一案,不倫刑部還是大理寺都沒有任何卷宗,與之相關(guān)的人該死的,不該死的,都已死的差不多,想要翻案重新定罪,何其困難?我不是神,也不是無所不能,不會在無法保全自己和樓家的情況下,就對上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 何況,能將沈家連根拔起,豈非一人力能辦到? “屬下知道了。” 來人走后,樓君炎又在書房靜坐了一會兒,細(xì)細(xì)捋了一遍京城的人和事,才悄無聲息地回了房間,重新抱著陸燕爾入眠。 …… 天氣越來越熱,時值酷暑三伏天。 陸燕爾就算安靜地坐著,兩個丫頭不停地給她扇扇子,片刻便是香汗淋漓,樓君炎見她熱的不行,便派人拉了好幾車冰塊投入池子里,又命人專門在府里砸了個冰窖,專門用來自產(chǎn)冰塊。 這樣一來,的確涼快了不少,但也扔了不少銀子。 這日,陸燕爾坐在池邊的石桌上,喝著冰鎮(zhèn)酸梅湯,頓覺沁心涼,要多安逸便有多安逸。 “少夫人,隔壁有人拜訪。”晚晴過來稟道。 陸燕爾已經(jīng)跟樓君炎圓了房,沒好意思繼續(xù)讓晚晴叫她小姐,便改了稱呼。 緊挨著他們左邊的宅子是閑置的,右邊倒是住了一家,可她沒跟人家打過照面啊,連那戶人家住的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呢。 上門即是客。 陸燕爾愣了愣,便道:“請進(jìn)來。” “是。” 過了片刻,晚晴便引著一位二十歲左右模樣姣好的女人過來,那女人拎著個籃子,里面裝滿了新采摘的葡萄,晶瑩剔透,單看個頭便覺得很甜。 女人越臨近池邊,越覺得清爽涼快,而坐在池邊的姑娘長得更是美貌動人,明眸皓齒,巧笑倩兮,眉宇間帶著幾分嬌媚的風(fēng)情。 前些日子只遠(yuǎn)遠(yuǎn)觀望過,如今近看,更是世間難得的好顏色。 女人不等陸燕爾開口,便徑直坐在了她對面,熱情地將手里的籃子推了過去:“樓家娘子,這是我自己種的葡萄,今年恰巧第一次結(jié)果,味道還挺好,便邀你嘗個鮮。俗話說的好,遠(yuǎn)親不如近鄰,可你搬來將近一年了,我們都還沒怎么認(rèn)識呢,主要是我家去年出了些事,也沒經(jīng)常住在這邊,今年上半年才搬回來住,后來知道你夫君竟是金科狀元,怕自己高攀了。” “所以,就……”那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晚晴聽得有些顛三倒四,心想怕高攀,怎么現(xiàn)在又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