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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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幾上的棋局,分明是景昭帝所執(zhí)的白棋險勝一子,贏了,卻笑的有些勉強,只能說明景昭帝贏得勝之不武,王宥讓的而已。 景昭帝不喜歡輸給臣子,想贏,又想贏得正大光明,樓君炎只好投其所好,滿足了景昭帝想贏的光明些的意愿。 一面華麗的八臺蓋攆迎面駛來,淺緋色綢絹包裹,輕紗綿綢迎風飄揚,香氣靡靡,奢華有些庸俗。 攆上坐的人不是德清長公主,又是誰呢? 樓君炎背靠宮壁,低頭讓行,可哪怕他刻意掩藏自己的存在,德清長公主仍是一眼望見了宮道上皎如玉樹的男子,揚手掀了掀紗簾,看的更清楚了。 身姿挺拔,長身玉立,面容俊美如神,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兒郎。 蓋攆擦身而過,德清長公主放下紗簾,走遠了幾步,方才問身邊的宮婢,語氣輕佻:“那個小官是誰?” 一身青色官袍,品階不高,應是六七品左右。 “奴婢聽說今年的狀元郎生的豐神俊逸,眉如墨畫,剛進了翰林院,莫不是他?”宮婢回道,“對了,還有榜眼顧辭,謙謙如玉,有匪君子,也是進了翰林院,就他們長得最好,也可能是這榜眼郎。” “顧辭是顧魏的兒子,本公主認的出人,此人應該就是狀元郎樓君炎。”德清長公主笑了笑,聲音冷颼颼的,讓人不自覺地打起了寒顫。 “長公主……” “本公主的面首該換了。” “這樓君炎可是今年的狀元郎,陛下怕是不會同意。”宮婢大著膽子稟道。 德清長公主翹起指甲,細細打量著指甲上鮮紅如血的蔻丹:“誰說面首非要養(yǎng)在府里,他當他的官,我做我的長公主,來一段露水姻緣也未嘗不可。” …… 陸燕爾呆在府上,接連兩天都心神不寧,心如亂麻,滿腦子想的都是十六了,以及樓君炎壓在她身上,啞著嗓子一遍遍地在她耳邊呢喃。 為夫可能餓太久了。 餓久了。 今天就是她的生辰,她真的滿十六了啊 待到下午,強迫自己練字以鎮(zhèn)心神,結(jié)果字沒寫幾個,自個兒倒是趴在桌案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里,樓君炎緊緊地禁錮著她的身子,他們十指相扣,他專注而纏情的親吻著她,吻過了她的發(fā)梢,她的眉眼,她的紅唇,她的鎖骨,吻遍了她所有的地方,那般令人靈魂都顫抖的美好,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陸燕爾只覺得整顆心仿佛飄蕩在空中,浮浮沉沉,唯有身上的男子才是她此生可以抓住的。 萬般眷念,無限回味。 日薄西山。 等陸燕爾醒來時,竟有一種恍然不知夢里身是客的錯覺,瑩白的小臉染滿了紅暈,比天際的云霞還要嬌艷。 她呆呆地摸了摸發(fā)燙的臉,突地感覺到身子的濕糯時,渾身頓時一僵,臉頰更是火燒火燎的發(fā)熱發(fā)燙。 陸燕爾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她蹬蹬蹬地跑回房間,直接埋頭藏在了被褥里。 竟然做春/夢了。 一晌春/夢了無痕。 想到夢里那般羞/恥的畫面,陸燕爾嚶嚶嗚嗚的,羞惱的真不敢見人了。 “這般的春夢,以后該是日常了吧?” 陸燕爾拱在被褥里,嘟嘟囔囔著,帶著少女嗡嗡的鼻音,煞是嬌憨。 樓君炎走進內(nèi)室,一眼就看到榻上不斷聳動的一團,拱起的弧度如貓兒蜷縮成團一般,讓人不免失笑。 “不怕熱?” 他走過去,一把掀開被子,露出了毛茸茸亂糟糟的小腦袋,小姑娘先是懵了懵,旋即驚呼出聲,猛地拉過被褥又裹在了身上,聳動的弧度比方才更大。 樓君炎薄唇緊抿,眸子一下子變得暗沉。 知道她慌什么,但他不可能放過她。 揚手扯掉被子,強硬地將她攬入了懷抱。 他垂眸看著面頰一路紅到耳朵尖的小姑娘,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的窘迫,低沉地問:“怕了?” ☆、第55章 第55章吃掉,一寸寸 好委屈哦。 陸燕爾微微皺了皺鼻子,問道:“除了長壽面,還有呢?” “沒了。” 陸燕爾眼眸微微瞇起,臉上瞬間帶了笑,她雖沒吃過長壽面,但爹娘每年生辰第二日都會送給她一份生辰禮物,精心準備的,這么一想,心里平衡了。 你有長壽面,我沒有。 但我有生辰禮物,你沒有啊。 樓君炎漆黑的眼眸劃過一抹淡光,不知陸燕爾為何突然間變得很是喜悅,但看著她嘴角的笑容,似感染了他,唯愿她能永遠如此笑下去。 陸燕爾覺得沒那么緊張了,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樓君炎瞎扯,又聽得他說些最近翰林院的事情,不知不覺便已是深夜了。 “夫君,我困了,安寢啦。” “好。” 等到陸燕爾洗漱完畢,換好就寢的雪白里衣,爬到床上蓋好被子,樓君炎都未有任何動作,陸燕爾暗自奇怪,難道自己領(lǐng)悟錯了意思,他說的餓太久非此意。 想著想著,睡意襲來,上下眼皮直打架,陸燕爾正欲睡過去時,忽的感覺被褥一沉,樓君炎躋身而來,長臂一攬,將自己擁入了懷中。 “睡吧!”他貼在她耳邊,啞著嗓子說:“今日起,你我同塌而眠。” 誠然,他們成親一年,除了安和縣那幾日同床共枕外,其余時候都是分榻而睡,陸燕爾知道這樣意味著什么,他給過她太多的暗示,心中惴惴,卻是閉著眼睛嗯了聲。 他就這么抱著她睡了一夜,什么都沒發(fā)生。 陸燕爾早上醒來,樓君炎已經(jīng)去了翰林院,她擁著被子怔忪了半天,又低頭看了眼自己完好的衣衫,樓君炎并沒有碰她。 目露迷惘,發(fā)了好一會兒呆,才起床去用早膳。 心神恍惚地侍弄了一下午花草,這個時節(jié)本就有些熱,輕薄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濕,沾在身上黏糊糊的,甚是難受。 西苑,溫泉池里灑滿了玫瑰花,清香裊裊。 陸燕爾褪去衣衫,沒入了水中,玉肌藕臂微微抬起,任由池邊的兩個丫頭將自己洗刷的香噴噴的。 晚晴替她凈好了臉,一張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清純動人,不笑便已能撩動人的心弦。 這才不過一年,陸燕爾的美又明媚了幾分,已有長開的趨勢。 晚晴不禁紅了紅臉,伸手去取旁邊的衣物,卻發(fā)現(xiàn)衣裙浸了水霧,她看向陸燕爾,低聲道:“小姐,衣服濕了,奴婢去重新取一套。” “嗯。” 晚晴退了出去。 而冬梅這邊也幫陸燕爾凈完頭發(fā),又拿起毛巾幫她擦拭干凈,如墨青絲輕軟如綢緞,觸感絕佳,忍不住稱贊道:“少夫人頭發(fā)可真好,公子定是愛不釋手。” 陸燕爾嗤了她一眼,哼道:“羨慕歸羨慕,少的沒的扯上你家公子。” 樓君炎是挺喜歡把玩她的頭發(fā),可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呀。 冬梅抿著嘴笑了笑,又去取了些許精油,細細地抹在陸燕爾烏黑秀發(fā)上,手法嫻熟地按摩起來,陸燕爾愜意地闔上眼眸,舒服地哼了哼。 一道暗紅色的身影自屏風后緩緩而來,輕淺的腳步聲停在溫池邊。 冬梅吃了一驚,正欲請安時,樓君炎卻示意她悄悄退了出去,剛掩上房門,晚晴便捧著衣物過來了,冬梅趕緊拉住她,壓低了聲音道: “晚晴jiejie,別進去了。” “怎么了?” “公子在里面。”冬梅拉著晚晴又走遠了些,嘀咕道,“這樣才不聽見。” 晚晴好笑:“聽不見什么?” 冬梅神秘兮兮地說道:“今兒早上,我發(fā)現(xiàn)公子和少夫人終于睡在了同一張床 上。萬一,公子和少夫人要……我們聽見了,豈非難為情。” 晚晴:“……” 這是白天,好吧? 抬頭看了一眼跌落山頭的夕陽,晚晴滯了滯,其實馬上就是晚上了。 …… 正舒坦時,卻不想冬梅那丫頭沒動靜了,陸燕爾眼眸未睜,略帶不滿地嗔怒道:“繼續(xù),怎么停了?” 無人應答。 陸燕爾睜眼,側(cè)頭朝后面看去。 濕糯的吻不期而至。 陸燕爾眼眸微微瞪圓,正好迎上樓君炎幽深如寒潭的眸眼,今日怎的回來這么早,還換下了官袍。 他伸手握住她雪白的肩頭,近乎貪婪地攫取她齒皓間的香甜,他的眸漸漸變得赤紅,用力地探索著腔子里的每一個角落,以橫掃千軍之勢,銳不可當。 他的吻,如烈焰灼燒,幾乎焚毀了她全部的心智,攪亂了她的心湖。 帶著纏情的霸道,不容她抗拒,不容她退縮分毫。 她的身子漸漸無力,朝水底滑去,樓君炎直接合衣入了水,將她不著寸縷的身子死死地固在自己懷里,貼著她的唇,聲音嘶啞,明顯壓抑著什么。 他再次提醒著她:“你已經(jīng)十六了。” 陸燕爾軟綿綿地攥緊他的衣服,微微嬌喘著,水潤的眸子一片迷離。 “夫……君。” 她勉強定了定神,暈眩地靠在他肩頭,渾身的力氣似被全部抽離,如玉的肌膚泛起緋色,無一處不誘/惑。 “我好暈。” 溫軟嬌弱的聲音,顫顫的,如世上最烈的催/情藥。 樓君炎鳳眸暗沉,握著她細腰的手寸寸收緊,水花飛濺,馥郁的玫瑰花瓣輕揚,他將她按在池壁上,欺身壓了上去: “你就是暈了,我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