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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命在線閱讀 - 落命_分節閱讀_153

落命_分節閱讀_153

    就連太守都看不上,“她”怎么可能會看上小小一個質子呢?

    這珍饈不是他所圖,他身側也不是他所想。宇文離臉白了又白,覺得自己這是被狠狠取笑了,卻看那喝過“漿水”的劉念白,在唱完最后一句時已經軟倒在蒲榻上,嘴里還在哼著調子。

    漿水不是漿水,而是米酒。用甜米酒反復熬制,加了軟香的糯米,酒味藏得很深,劉念白一通狂飲,沒有發現。

    這下可好,劉念白唱著唱著就面色潮紅,軟倒在了宇文離面前。

    分明是拒絕的曲兒,可唱的人卻玉體橫陳,真叫人啼笑皆非。

    宇文離緩慢抬手,摸了摸劉念白的側臉。

    分明是常年行走江湖的人,皮膚卻沒那么粗糙。他挺括的鼻梁上墜著顆小巧的鼻頭,讓宇文離忍不住捏了捏。

    懷中的人輕哼一聲,好似在撒嬌。

    這般可人,宇文離卻沒有立刻出手,卻是心煩意亂,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又伸手摸了摸劉念白的臉頰,想再體會他的肌膚觸感。后者仍在夢中,有意無意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唇瓣擦到了他的手指,使宇文離一瞬間失了神,忘記了剛剛的煩惱。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去,靠近了那張微闔的嘴。

    第七十一回 不如歸去(三)

    劉念白在飲酒一個時辰后,迷迷糊糊醒了。

    他的手碰到了滾倒在身邊的陶碗,摸一摸,又是不止一只。碗碗相撞,叮當作響,四處狼藉。

    有風吹過,劉念白只覺得胸上一亮,抬眼看去,只見自己只有腰部堪堪披著一件外袍,不是他的。

    宇文離衣袍凌亂,趴伏在劉念白的手邊,腳還跨在他的大腿上。

    劉念白不擅長飲酒,一碗米酒下去頭疼欲裂,他扶著頭發散亂的腦袋,伸手一摸,只覺得胸上兩點粘膩,似乎有透明液體附著。不僅僅是胸上,肚臍,腰腹上也有,不知道是什么。

    他將宇文離的腿放到一邊,撐起身子,想看看情況。一動之下卻覺得下.體不對勁。

    那.話兒與布料摩擦,讓他察覺到了不尋常。劉念白臉“刷”地就白了,心底立刻冒出了一個糟糕的推測。

    不會……吧?不會的吧?

    劉念白的嘴唇都哆嗦了起來,他將蓋在腰上的外袍掀開。

    底下他的小家伙老老實實躺著,只是,下腹和腿根上的污濁明明白白地顯示了他剛才的遭遇。動動腰,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大人,可要清理了?”

    一婢子站在一層之下,用只有頂上的人聽得見的聲音問。

    劉念白一驚,忙將自己的衣服收好,沖樓下道:“你們公子酒喝多了,等一會兒罷?!?/br>
    那婢子也聽話,低低地回了聲“是”,就下去了。

    等樓下沒了動靜,劉念白也窸窸窣窣穿好了衣服,他用擦手的粗布巾擦掉了身上的污漬,勉強不是那么難受了。

    宇文離爛醉如泥,不知他是什么時候喝掉了身邊的酒水。劉念白心中又氣又惱,還有強烈的失望,不想再看他一眼,匆忙穿好衣服就奔下樓去。

    他從沒想到自己會被半強迫做這種事。曾經也有貴族老爺想要花重金請他入后宅,被他摔了一頓碗筷,拂袖走人。在南方也有不少面容姣好的男子曾向他表露出類似的意愿,都被他給回絕了。

    可是,宇文離難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嗎?

    還是說,只是因為飲酒過度,宇文離將他當成了曾經燕好的女子?

    在這個時代,友人在痛飲之后胡來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很多人甚至都只是一笑置之,并不多在意。可是劉念白卻實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對宇文離。

    他能感覺到的那份不對,仔細一想,其實就是幾分曖昧。只是作為朋友,有時候的確存在著幾分曖昧的,可并沒有人想活生生戳破它。

    罷了罷了,就當是酒后亂性,錯意為之。

    劉念白回屋弄干凈了身子,換好衣服,拿過昨天整理好的行李包袱,和幾位管事告了別,跌跌撞撞地出了質子府。出門的時候,竟還被絆了一覺,差點跌倒在地。

    真是可笑,來的時候衣衫破舊卻坦坦蕩蕩,去的時候衣物整齊,卻失魂落魄。這兩相對比,足像個坊間流傳的,失足賣屁股小兒的滑稽之談了。

    ※※※

    又是一個夢。

    這般光怪陸離之后,宇文離夢到了和自己的戀人相擁而眠后醒來的某日早晨。

    他還躺在自己的懷里,均勻地呼吸著。宇文離已經不好奇他的長相了,只是把頭埋進對方的頭發里,細細而小心地聞他的味道。

    戀人不知何時醒了,在他懷里笑。

    宇文離好似心中有些愧疚,張口對他說了什么,像是在道歉。

    又過了一會兒,戀人緩慢地說并不怪他。

    “你就是這樣的人,會做這樣的事。我不能怪你。我只能尊重你。我不會去改變你,至少不會主動去這么做。因為過去二十年中你經歷的一切造就了這樣的張燈,我去強硬改變那就是在摧毀你了。我并不喜歡那樣,還不如我們互相了解互相磨合,偶爾吵吵架,日子天長地久。”

    張燈驚訝地摸了摸戀人的脊梁骨,說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解人意了?哇,看來我應該感激地哭出聲比較好?!?/br>
    “用不著?!睉牙锏娜藧瀽灥卣f道,“只要你醒來時,第一時間去找我就好?!?/br>
    張燈笑出了聲:“什么?我現在不就醒著嘛。”

    他還想說話,忽然有一人從他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公子,醒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