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放輕松 щЁňщ.мЁ
倒也是個倔強的,細(xì)細(xì)微微的悶哼聲好比是嗡嗡嗡飛在耳邊的蚊子,小得可憐,怎能滿足沉清辭那點兒小心思? 手上的小皮鞭一甩,竟有幾分犯難的模樣。 “噓,影帝別哆嗦嘛,放輕松,乖~” 恰是抽到了男人不可言說的部位,雖是放緩了力道,此間的刺激力度怎可溢于言表? 池泯唇瓣都咬上來了,乍然一聲悶哼,就算有再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又怎耐這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威懾力十足,他只握上來的手指都不肯松落開,壓在手心處的薄汗都要凝成小水珠滴滴落入床單了。 “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的,何必這般。” 沉清辭低低笑開來,微彎的眉眼中透出這女人心情極好,拎著小皮鞭的手指打著轉(zhuǎn)兒,那若不借力貼在身上便是柔柔軟軟綿綿的小皮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上來,恰似一溫柔的暖風(fēng),吹得人心肝兒都跟著顫。 瞧著池泯這般視死如歸的躺尸模樣,沉清辭心情那叫一個春風(fēng)拂過楊柳岸,柳灣漣漪一圈兒接著一圈兒蕩,小皮鞭甩得越發(fā)歡快了,直教這池抿無所適從。?ō?.?íτУ(po18.city) 鞭子甩起來用的是巧勁兒,只刮蹭到皮rou間,烙下痕跡,同蠟淚滴下來烙上的還不相同,此般看來,竟如朵朵梅花綻于雪間,顏色各不相同,層層迭迭,開得好不痛快。 池泯衣衫大開,兩只乳粒明顯突出來,想不注意都難,鞭子輕飄飄的落上去,那乳粒被鞭打開,愈發(fā)紅腫了,像是被人吸吮過一樣,色情而又曖昧,這才是真真兒的紅梅,其他都是擺設(shè)。 沉清辭細(xì)細(xì)品了一遭兒,大抵是明白為什么澀圖那么受歡迎了,喵的,純屬是視覺享受,池泯的腰精瘦有力,皮膚卻也白凈,跟大片五花rou似的,摸上去,嘖,那叫一個過癮。 腰間的皮帶被沉清辭解開來,干脆利落得很,仿佛已經(jīng)做了許多次了,聲音落到耳朵里,那也是一門兒極好聽的東西。 “喲,池影帝還怪悶sao的,深灰色小內(nèi)內(nèi)。” 此般調(diào)笑開,總教池抿不安分的扭了扭頭,眼罩倒是將他攏了個嚴(yán)實,只能瞧見一虛影。 手指探進(jìn)去,勾著扯了一下,因富有彈力的緣故,一松手很快便又恢復(fù)原狀,啪得一聲敲上來,索性沒有留下紅印子,只疼得他嘶了聲。 有一門不成說的學(xué)問,灰色能教那處極為明顯,黑色西裝褲下藏著一虎視眈眈的陽具,嘖,想想就有幾分禁欲中又泄出半分勾引,這不就是欲拒還迎嘛。 沉清辭在他胯下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男人勃起的欲望。 “唔哼~” 哪里經(jīng)得起這般逗弄,池泯身子繃得死死的,本有些松垮的繩子現(xiàn)下牢牢嵌到肌理,挺腰向上,乳兒都被勒得不像話,乳粒摸在手心兒處,用掌向下按,仿佛要推平它。 勃起的欲望,并不滿足于手指短暫的停留,想要更多,卻沒有籌碼來博弈,一切的掌控權(quán),盡數(shù)在沉清辭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