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好硬啊,想被踩射嗎?(h)
“求求我?嗯?”沉清辭語氣輕挑得很,手上的力道不減,偏往男人敏感的rutou上抽,只這一下,便叫池泯身子又繃緊了幾分,他唇瓣緊抿,喉嚨滾動了幾下,卻要扭過臉,一副抗拒模樣,倒是教沉清辭又生出幾分笑來,兩指夾著乳粒摩挲,抬腳踩上男人勃起的性器。 “jiba好硬啊,想被踩射嗎。” 沉清辭這女人性格惡劣得很,她知曉池泯看不見,只俯身湊上前去,在他耳側低語,拋出的并不是問句,而像是最后通牒。 “唔~”池泯難耐的低吟,卻怎么都不肯合了沉清辭的心思,只像被撈起的魚兒,不斷的喘息,唇瓣剛抿起,便被強硬的撬開,原是沉清辭以手抵上了,她輕噓了聲。 “本也覺得你不會求。”女人自顧自的低語,全然忘了池泯聽得見,沉清辭的心思海底針,撈也撈不到,池泯本就被磨得頭腦發昏,還沒來得及悟到她話中意,便被捏著下顎,被迫張嘴吃下那塞進來的東西,硬邦邦的,還有幾分彈性,總歸是耐咬的材質,可媲美狗狗的磨牙棒。 “唔唔……”這下池泯的話全然變作了支吾聲,此般模樣,竟讓沉清辭唇間笑意漸深,她拍了拍池泯的臉,以做安撫。 拉了窗簾的房間有些昏暗,但仍有些許光亮透過來,這是沉清辭特地留的,畢竟全然瞧不見并無甚么好,朦朦朧朧,才是心理上極致的享受,西裝褲僅僅褪下幾分,堪堪叩到了大腿處,深灰色內褲將性器勾勒出來,不得不說,池泯真真兒是悶sao,沉清辭腳剛踩上去,那條脫了水的魚兒便劇烈掙扎開來,卻被繩子牢牢綁住,掙扎間還傳來鈴鐺清脆的響聲,竟是不知何時綁在腕間的小鈴鐺,只在口球堵落中,池泯只能發出徒勞的嗚咽聲。 “好sao啊池影帝,穿這個色的內褲是想勾引我踩射你嗎?”沉清辭輕嘖了聲,毫不留情踩上男人的jiba,手上的小皮鞭倒是沒停,落到了池泯繃緊的小腹處,鞭笞間發出的啪啪聲,倒是清晰極了,干脆利落。 “嗚嗚嗚……” “怎么被我說中了嗎?”眼瞧著池泯掙扎得厲害,沉清辭動作未停,話音一轉,“還是說,這樣,你更興奮了呢?” 隔著內褲踩弄性器,竟教池泯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來,真真兒是瘋魔了不成,池泯并不想承認,可身體是誠實的,繃到極致,只等一個臨界點,便可解脫。 可這近乎凌虐的折磨突然停了下來,空虛卷上來,忽然,那系在頸間有些松垮了的領帶被人提起,用力向上一拽,池泯臉被迫仰起,吻,落到了他滾動的喉結處,池泯短促的喘息出聲,他覺得自己要被燙化了,不,或者說是被沉清辭折磨瘋掉。 順著脖頸往上,下顎,唇瓣,只因口球束縛住了,池泯只能半惱怒的承受沉清辭蜻蜓點水一般的吻,淺嘗輒止,可,若是不能解渴呢? 領帶絲滑得很,沉清辭懶懶散散將其在指尖繞了繞,只需一用力,那人兒便不由自主向她靠過來,領帶,真真兒是好東西。 口球塞滿了嘴巴,支支吾吾間,口水順著唇間流出來,池泯從未這般過,是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池影帝,怎會露出這般誘人模樣。 回來了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