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蠟好呢,還是鞭笞 щЁňщ.мЁ
手指握上來,可要比刀尖戳上來要令人放松許多。 也只是松懈一時罷了,溫水煮青蛙一般的撫弄,是上好的毒藥,余韻是長的,廝磨亦是。 “是滴蠟好呢,還是鞭笞。” 陷入二選一的糾結中,沉清辭往下望了幾許,晃著的腳丫子倒是未停,這唇角的笑意便也悄悄爬上來。 按照她做的功課,備了小皮鞭同蠟燭。 不過蠟燭要掌握火候便是了,多少有幾分難,蠟淚滴落下來,總不至于是guntang著的,燙極傷膚,鬼使神差的,沉清辭問了句:“買保險了沒?”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倒是教池泯身子又繃緊幾分,大有料到沉清辭要下狠手而擺出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倒是應放一首菊花臺的歌曲,應時,應景。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自然是都要,分個先來后到罷了。 “要不要我幫你?嗯?” 見那火光哆哆嗦嗦閃了幾下,池泯倒也不怕了,開始大喇喇搭話了,左右都嚇過一遭兒,不如坦坦蕩蕩的好,還頗有種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意味在里頭。?ō?.?íτУ(po18.city) “就不牢您老人家動手了,等著享受就行。”剛擦出來的火光因手一抖,還沒燃上去呢,先自己落了下風,消散了,沉清辭自是將話茬對上了這多嘴的池泯,早知如此便不將這堵口物兒給取下來了,平添了一只聒噪的鸚鵡。 火光總算是顫顫微微爬上了燭芯兒,一點點燃起來。 手指多少有幾分酸麻,沉清辭小心翼翼的執著蠟燭,第一次動手,業務是沒有動刀子那般熟恁了。 “嗯~” 蠟淚滴落開來,只一瞬的灼熱意,烙上紅痕,倒也不疼,只同那溫水煮青蛙有異曲同工之妙,是個長久的活計,跟砸地鼠似的,你永遠不知道她下一刻會出現在哪里。 繃緊了身兒顫了幾顫,劃破的襯衫填了蠟淚,倒是個相稱色,殘破又透著股曖昧意來,壓在唇齒間,總是消磨不掉的。 一滴,兩滴,仿佛是落在人的心坎兒處一般,凝神于此,也是繃到了極致,慢性的折磨,已是將薄汗都逼出來了,額間一抹,鼻翼也爬上水色來,像是剛在暑天兒頂著大太陽拍完一場戲,汗都可透了薄衫。 也不知何時會來,何時會再離去,只被束住,偶爾有蠟淚滴落到完好處,隔著薄衫熨燙開,細微的灼熱意,浸染上來。 愛說sao話的池泯現下是半句也吐不出來了,只任著沉清辭騎在自己身上耀武揚威呢。 比吻痕還要艷上幾分的蠟淚,醞結成小塊,隔著衣,被沉清辭以刀尖兒小心翼翼挑了去,這感覺便像是在菜葉子上挑蟲子般,總要保證自家小菜苗茁壯成長嘛。 前菜上了,總要來點兒正經的了。 虛的沉清辭也懶得整了,對前男友還這么客氣,實屬是忘了那廣闊的青青美麗大草原。 小皮鞭兒一甩,清脆響亮得很,像是拍在股間的巴掌,總要敲出欲色的紅來才肯收手。 痛囈聲,一點點自緊抿的唇瓣間溢出來,仿佛什么東西透過紙包,噗的一聲,破掉了。 愛┆讀┋書: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