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就不行了?(h)溫扒皮*沉清辭
柔軟的床墊因兩人重量的壓迫而深陷下去,像是池沼,緊緊吸附著沉清辭,無法逃脫。 溫北并不打算放過她,畢竟這女人是個沒良心的,素了多日,必然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這般方不負他溫扒皮的稱號。 “嗚……” 沉清辭兀然瞪大了眼,男人的舌尖兒舔弄上來了,裹在硬到不行的乳尖兒上,濕熱得很,激得乳兒顫了幾顫,像極了被撈上來剛脫水的魚兒。 “真香。” 沉清辭一貫是愛用奶味的沐浴露,留香也不怎么持久,也不似某牌那般濃烈,適中,這恰是方便了溫北享用了,舌尖舔弄著那敏感到不行的小乳粒,復而將乳粒整個含了去。 “嗯~別吸……” 男人沒輕沒重的吸吮,讓沉清辭身子都繃緊了,腳趾蜷縮起來,手指抓著床單兒,絞了幾絞,夾著陽具的xiaoxue也縮緊了,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 倒是不防,溫北被她夾得差點兒交代出來了,笑罵了句妖精,挺腰大力cao干起來,直撞得乳兒都跟著一同蕩起來,只不過被那挑上去皺成一團的胸衣攔住了。 “辭辭這么浪,嗯?有沒有自己做那種事?” 溫北眼睛一瞇,cao干的速度未降下來,反而加快了,直讓沉清辭咬著唇瓣兒,話兒還未說出口來皆是化作了呻吟聲。 可不就是浪嗎?這還沒怎么cao呢,水便多得很,瞧瞧才些許工夫,床單便是濕了一塊兒,若是再多些,便可稱得上是水漫金山了。 “溫總不行,當然得自己找些樂子……唔……” 沉清辭嘴上也不是個饒人的,說話雖然斷斷續(xù)續(xù)的,卻硬是將話兒拋出口了,美目一挑,明晃晃的勾人cao的意味呢。 溫北輕哂了下,狠狠咬上沉清辭的唇瓣兒,只吻得她吃痛,方罷了休,貼弄著這女人的唇角,聲音壓得極低,還夾著幾分笑意。 “辭辭的嘴兒下邊可沒有上邊兒厲害,可要好好練練,不若怎么知道不行呢?” 嘖,這天天讓著她還讓出毛病來了,溫北嘴角翹了下,指腹摩挲著那軟膩的乳兒,輕嘖了聲。 沉清辭向來是個體力不好的,沒折騰兩下呢,這人兒便哼哼唧唧的喊停,嬌嬌氣氣的,磨得人是半分脾氣也無。 兩瓣紅唇被親到紅腫,雙腿大開,每抽插一下都能換來呻吟聲,紅潤的乳尖兒因被吸吮過瞧上去像是脹了一圈兒,嬌艷艷的。 狂風驟雨似的頂撞,一下下?lián)v弄著緊致的xiaoxue,帶來的快感和酥麻足以讓沉清辭軟了身子,沒一處是硬的。 “唔……別……別來了……” 沉清辭軟著身子想要逃,卻被人扣住了肩膀,陽具又重重cao了進來,直壓得身子都栽倒在床上去,被未迭起來的薄毯埋了個正著兒,支支吾吾掙扎間已是被男人吃了個干凈。 “怎么?這就不行了?” 溫北似是笑了聲,挺了挺腰肢,讓胯下的陽具更好的cao弄進去,只抬手以指腹蹭著這女人大腿內(nèi)側(cè),一下,兩下,有耐心得很。 —— 睚眥必報溫扒皮 心口不一沉清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