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h)沉清辭*溫扒皮
如此一嬌嬌軟軟的物兒,溫北難免失去分寸,力道大得很,乳兒似是被凌虐了遭兒,是被大力掐握過的紅印,乳尖兒被吸吮過而顯得腫脹得很,如此一般瞧來,竟生出幾分可憐巴巴的味道。 “啊啊啊……太……太深了……溫北……” 被人攬著腰際扣住手腕兒壓著往下坐,敞開的花xue將那陽具吃了個(gè)緊,貪圖孟浪,一坐下去整個(gè)都吃進(jìn)xue中,其間還發(fā)出一清晰的噗呲聲,緊致的xuerou貪婪的伸著小嘴兒吐納吸吮著這陽具,微卷的頭發(fā)隨著男人頂弄的頻率一蕩一蕩的,是好聞的香味,看來是剛洗沒多久。 “嗯?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溫北舌尖抵弄上那軟軟的耳垂,輕哄道,另一手卻是捏了下沉清辭戴在頭頂?shù)耐枚浒l(fā)箍,也算是堅(jiān)強(qiáng)得很,這般折騰也未見它掉下來。 可不就是只小兔子嗎?瞧瞧這眼睛紅的,眼淚都在里頭打著轉(zhuǎn)兒,催著人將其吃入腹中去。 也不知溫北是什么怪癖,眼瞧著這兔耳朵要掉了還騰出手來整一整,左右固定好便是,頭發(fā)被這樣一拉扯,亂得很,根根發(fā)絲還被扯得騰了空兒,隨著男人的頂弄夾在空中一顫一顫的。 后有惡狼覬覦的小白兔豈有不開門兒的道理?但這惡狼還是餓狼,自有兩種分說的法子。 花xue被男人的陽具插弄著,這般體位,不需費(fèi)多大力便可cao到深處去,驟然cao進(jìn)來的陽具將那花xue撐得脹得很,酸麻中升騰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因跨坐而大開的兩腿兒便如那老舊的木門子,咯吱咯吱晃著。 “不開……嗯唔……” 男人一邊哼著不著調(diào)兒的兒歌,一邊把玩著這握上去軟膩膩的乳兒,歌詞還因舌尖正舔弄著這乳尖而顯得格外含糊不清,像是夢(mèng)囈,可這下頭cao進(jìn)來的物兒,一點(diǎn)兒都不像是在做夢(mèng),分明是樂在其中。 只這抬臀頂弄間便拉扯著層層嫩rou,兩人貼弄得極近,像是連體嬰兒般,不過一個(gè)在上一個(gè)在下。 “不開啊。” 溫北張嘴含弄住了那顫顫微微的乳尖兒,只這么一吸,便讓沉清辭咬著唇兒悶哼了聲,呻吟聲都變了調(diào)兒,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夾著那陽具竟是到了高潮,淌出來的水兒澆在男人還cao在里頭的陽具上,火卻是沒滅。 “小兔子的水真多。” “嗚嗚嗚……別……別來了……” 也便是這會(huì)兒子工夫,溫北又重重撞了進(jìn)來,直撐開絞緊了的xuerou,層層褶皺被撐開,快感簡(jiǎn)直達(dá)到了頂點(diǎn),而溫北并未戴套,是實(shí)打?qū)嵉恼鏄寣?shí)戰(zhàn),cao在xue里頭,燙得很,只實(shí)在是坐得緊,任憑沉清辭跨坐的腿兒繃直了也未逃脫得了,倒像是掛在上面方便人cao的。 沉清辭的身子軟了下來,跨坐在溫北身上,被他頂?shù)帽且舳汲鰜砹耍淮桨陜憾急蛔约阂屏耍粐L還一股子鐵銹味。 —— 歪歪歪~有人看咩~有沒有有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