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你好不好?嗯?辭辭h(溫扒皮*沉清
“濕透了……嘶……辭辭夾得真緊……” 男人一手攬在女人腰間,一邊兒挺腰cao弄進去,xue顫顫微微吐出的水兒恰充作了潤滑劑,前戲做足了,這插進去便輕松許多了,在抽插挺弄間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沉清辭靠在門上來,身子骨被壓得一顫一顫的,薄衫被解開了,只白色的小背心還留著,是個堪堪遮了胸的,露出大半個腰來,觸手是軟膩的白,被男人箍住了,一晃一晃的,真真兒似書中所講的堪堪一握。 溫北壓著沉清辭的唇兒轉磨親吻,舌尖探弄進來,手指隔著白色背心那么一捏,聽得這女人嚶嚀一聲,便可輕易撬開唇瓣,長驅直入,同時這胯下的陽具仍是未停的,一下下搗進來。 攀在溫北身上的腿兒都被撞得直打顫兒,若非是抵弄著實木門,沉清辭怕是要掛不住了。 原穿一件兒短袖毛衫可以堪堪遮住挺立起來的乳尖兒,此間一剝落,倒是極方便觀賞了,乳粒撐起來,男人指腹壓上去,隔著一層薄棉料或輕或重的捏著。 “唔……別……” 胸前的乳粒被人玩弄著,說不上來的酥麻,偏是被牢牢地箍住了,半分也逃不開,陽具cao弄進來,一下下速度極快,被突然填滿的充實感,生生要了人的命,只抵在溫北胸膛間的手指都絞緊了,只唇瓣兒被人堵住了,在纏吻間化作含糊不清的嗚咽。 “辭辭咬得真緊,好會咬。” 溫北咬住沉清辭的唇瓣兒,手指捏了下那挺立的乳尖兒,復而探了進去,乳白色的肩帶細得很,也便是給了男人可趁之機,小背心兒被悉數推到上側,乳兒便彈出來了,乳尖蹭上男人掌心,似是被燙得一哆嗦,只以指腹抵弄著往里一壓,那xuerou便夾緊了。 “嗚……太……太大了……” 全根沒入,直撐得那花xue也跟著一顫,恍然間被填滿的感覺,讓沉清辭失聲呻吟出來,在不停的挺弄中連鼻音都被逼出來了,像極了剛出聲的小奶貓,聲聲帶著嬌,惹人憐的很,不過,這等憐,在床上是要不得的。 “啊啊啊……進……進來了……” 幾乎是被壓在床上的一瞬間,男人的陽具又接而cao弄進來,沉清辭是半分反抗之力也無,緊緊摟住男人的肩背,腿纏在溫北的腰際,還一顫一顫的。 而溫北溫扒皮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此廂嘗了洋蔥的味道他嘴上不說,行動上必得是報復回來的。 “干死你好不好?嗯?辭辭……” 這般含弄著女人的耳垂兒,鼻翼間皆是女人慣愛用的身體乳的香味,清淡,但是撩人,只這般溫柔的哄弄,并不能讓女人徹底放下心來,緊致的xuerou一下下夾著男人入侵進來的陽具,濕熱而又帶著令人加快進攻步伐的快感。 每一次挺弄腰臀,都必得是將陽具cao弄到更深處去,未戴套的陽具插到xue中帶來的快感,教沉清辭腳趾都勾起來了,身子繃緊來,卻是死死纏著男人,頗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 這個還是頭一天碼出來的存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