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紓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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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婈此刻內心猶如萬馬奔騰:哪個定的狗屁規(guī)矩,侍寢就一定要啪啪啪嗎?單純的睡覺不行嗎!又是燃催情香又是喂催情藥的,生怕男寵硬不起來是不是! 沒有她的允許,夏侯瑨自然不敢對她做什么,即便欲望焚身,也只是支著小帳篷,坐在那用期期艾艾的眼神望著她。 作為一個單身了24年的資深單身狗,她可是很有節(jié)cao的。雖然平時也沒少對著小鮮rou意yin,可是這剛一見面就要和長著跟自己偶像一樣臉的男人上床,她可做不到。 即便知道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以往,這種事避無可避,但她總想著能循序漸進一下,至少讓彼此相互了解,所以今晚才拉著夏侯瑨聊天。 可是眼下的情景,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君婈此時臊得慌,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避開那燙人的目光,努力穩(wěn)著嗓音開口:“要不你……自己解決一下吧,我還沒準備好。” 夏侯瑨長腿一邁,又跪趴在了地上,君婈覷他一眼,想的竟是他那根棍不會戳到地板嗎? “陛下恕罪。微臣不敢強迫陛下,可是微臣也著實無法依陛下所言,否則明日教導嬤嬤責罰下來,恐將微臣遣回侯府。” “為何?”君婈疑惑。 夏侯瑨直起身,拉起衣袖,露出小臂內側一個紅豆大小的朱紅色印跡,猶如一片殷紅花瓣,在少年白皙的手臂上無比刺目。 這是……守宮砂? “秀男若當選入宮,需得印上守宮砂,在被陛下召幸之前,都不得行自瀆之事,否則按宮規(guī)嚴懲。若是微臣的守宮砂褪色,而又未與陛下發(fā)生房事之實,教導嬤嬤必會責罰微臣。” 艸,真是慘無人道! 君婈不禁在心中唾罵起這腐朽的封建宮規(guī)來,男人當政就讓女人守貞潔,女人當政又讓男人禁欲,真是泯滅人性。 所以說,現(xiàn)在就是既不能讓他睡了自己,又不能讓他自己解決,那該怎么辦? 夏侯瑨見君婈一副為難的樣子,被情欲燒得通紅的雙眸黯淡了下來,他忍著微微顫抖的身軀,再次朝君婈拜了下去:“若陛下實在不愿,微臣便以井水沐浴,以褪藥性。”說完他便站起身,往殿外走去。 宮內每座殿前都有一口井,清輝殿自是也不例外。只是這時節(jié),井水會是何等冰涼可想而知。剛剛只是沒關窗他便冷得搓手了,若是用井水淋身沐浴,一定會感冒吧。 再者說,宮人只是被她遣出了殿門外,他若出去打井水必定會被眾宮人看見,第二日女帝召夏侯瑨侍寢卻不臨幸,反讓他半夜洗冷水消yuhuo的消息肯定傳遍宮闈內外,本就受盡冷落、怯懦膽小的他今后怕是在宮里也不會好過了。 君婈想了又想,內心天人交戰(zhàn),直到夏侯瑨的手扶上殿門時她突然出聲道:“等一下。” 夏侯瑨頓了頓,轉過身來看她。 “你回來。”君婈狠狠咬了下舌尖,沒好氣地道。 看著夏侯瑨緩步走到她面前,俊秀的臉龐上乖順而隱忍的表情,和身下昂首挺立的棍狀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君婈下定決心般吐了一口氣,然后拉著夏侯瑨的衣袖把他帶進臥房。 君婈讓夏侯瑨坐在床邊,自己則半蹲在他身前。 “把腿分開點。”她努力讓自己面無表情,可是紅暈已經(jīng)燒到了耳根。 “陛下?”夏侯瑨一邊發(fā)問一邊聽話地分開了雙腿,腿間的rou物和君婈近在咫尺。 她閉上了眼睛,伸手覆在那物上,輕輕一握,便聽見夏侯瑨一聲輕吟。 “呃……” 本就羞窘不已的君婈被這聲惹得心頭一顫。 “你盡量別出聲。” 手中的棍狀物燙得驚人,即便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蓬勃的脈動,君婈閉著眼睛隨意上下擼動起來。 夏侯瑨雖長相秀氣,男根卻很是雄偉,君婈一手堪堪將其圈住。兩輩子頭一回做這事,她毫無技巧可言,可是少年的反應卻很大,盡管記著她的叮囑,咬住唇不敢出聲,可是依舊有難耐的悶哼不斷從唇縫間溢出。 君婈雖緊閉雙眼,可濃厚的男性氣息卻充盈在鼻息之間,耳畔少年好聽的哼聲刺激著耳膜,還有手中之物的觸感,這些加起來彌補了視覺上的缺憾,不知不覺中沒有中藥的她也情動了。 右手擼得酸了,君婈停下想換只手,卻被夏侯瑨一把按住。 “陛下,不要停好嗎。”少年的手掌是寬厚的,掌心有汗,將她的柔夷按在自己的男根上,帶動著揉搓了幾下,然后松開。 君婈身子都酥了半邊,只好順著夏侯瑨的意繼續(xù)cao作著自己酸疼的右手。漸漸地她動作越來越快,感覺手中的東西都要被她擼融化了,少年終于忍不住挺了挺臀,主動往她掌心送了送,然后嗯哼一聲射了出來。 君婈緩緩睜開眼,便見眼前的陽物不復之前的雄偉,慢慢軟了下來,白色的黏液滲透綢褲,暈成一片,有些許還沾到了她的手上。 君婈有些愣愣的,空氣中只余二人的喘息聲,她這才發(fā)覺自己渾身是汗。 正望著自己沾了夏侯瑨體液的手心不知所措,少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便伸了過來,輕輕握住她的,然后將她手上的液體盡數(shù)擦在了自己的褲子上。 “謝陛下。”夏侯瑨還有點氣息不勻,他微垂著頭,因著姿勢的緣故,那雙帶著滿足和笑意的清湛眼眸就這樣落入了君婈眼底,少年紓解過后的面色猶如上好的白玉,透出紅潤的色澤,俊逸的眉眼越發(fā)秀美。 君婈沒來由地心頭一跳,趕緊錯開了目光想站起來,誰知蹲久了腿有點麻,起身到一半便向前倒,朝著夏侯瑨壓了過去,將他撲倒在床榻上。 兩人四目相對,鼻尖對著鼻尖,要命的是夏侯瑨半軟的男根正抵在她的腿間,而她因為剛剛少年誘人的呻吟還濕得不行,夏侯瑨肯定感受到了。 君婈的臉又騰地燒起來。 “陛下,接下來讓微臣服侍您吧。” 夏侯瑨說話時氣息噴在她臉上,她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理了理并不亂的衣衫:“不必了不必了。” 夏侯瑨坐起來,望著她潮紅的臉再次確認:“您……不難受嗎?” “我好得很,好得很。”君婈訕笑兩聲。 “那微臣去喚人給陛下更衣。”夏侯瑨沒有多說什么,起身朝她一禮便離開了,不一會兒蓉錦和負責照顧君婈起居的兩個二等宮婢文竹、畫屏便端著水盆進來了。 君婈換了一身衣服,她將濕噠噠的褻褲卷在衣服最里面遞給婢女,還用溫水擦拭了全身和下體。趁夏侯瑨還沒有回來,她搶先躺到了床榻的里面,蓋著被子裝睡。 剛躺下,洗漱更衣完畢的夏侯瑨就進了屋,婢女們見他進來魚貫退了出去。 夏侯瑨輕輕喊了兩聲陛下,沒有得到回應,便輕手輕腳地上了塌。他幾乎睡在了床邊上,跟她中間寬得可以再躺下一個人。 君婈心想,經(jīng)歷了那樣親密的事,他難道還是怕她嗎?她明明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有親和力了呀。一時她的心情有點復雜,竟忘了剛剛擔憂自己會被夏侯瑨抱著睡覺的忐忑。 很快夏侯瑨的呼吸就變得綿長,君婈悄悄回頭去看:他的睡相很好,雙手交疊放于腹上,呼吸均勻又輕。 她干脆轉了個身,盯著夏侯瑨的臉看,屋里有夜明珠照著,并不是全然昏暗,因此可以影影綽綽看見他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好看的唇。 君婈看得入迷了,想著居然有一天xxx小鮮rou會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雖然夏侯瑨不是他,可是看著這樣一張臉,很難不代入啊。 目光不由定在少年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上,君婈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不知道他的嘴巴親起來是什么感覺。 被自己的虎狼之念嚇了一跳,君婈趕緊晃了晃腦袋。可是情色的念頭一冒出來就有點收不住,加上今天剛剛給面前的男生擼了管,現(xiàn)在手中仿佛還殘留著他陽物的觸感和體液的味道,原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君婈在黑暗中越發(fā)躁動起來。 她一邊盯著夏侯瑨的睡顏,一邊鬼使神差地將右手伸進兩腿之間,隔著褻褲胡亂地按揉著yinhe,并緊緊地夾著雙腿,腦海里還不斷回想著她幫他擼的時候他好聽的呻吟聲。 夜色中她無聲地張大口呼吸,額上冒出了一點汗,就在快感即將到頂?shù)那耙豢蹋暮瞵捄鋈粍恿耍龏陣樀眠B忙停止了動作,屏住了呼吸。 然而夏侯瑨只是往君婈的方向側了側身。這個角度,可以讓她更清晰地看見他睡夢中清雋的臉。 確認了夏侯瑨沒有醒的跡象,君婈復又動作起來,不一會兒就到了高潮。她仰著脖子深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一會,困倦便如潮水席卷。 墜入夢鄉(xiāng)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著:該怎么樣才能讓夏侯瑨不這么怕她呢…… 待到君婈沉沉入睡,原本早已睡著的夏侯瑨卻睜開了眼睛,他雙眸清湛,看向身畔女帝的眼神中,興味盎然。 女帝,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難伺候呢。 他撐著腦袋,在昏暗中細細觀察著君婈,修長的手指伸出,捏了捏少女白凈的耳垂。見少女毫無所覺,他似乎覺得更有趣了,一直溫順的臉上透出些許頑劣。 他傾身靠近,伸臂攬過了女孩嬌柔的身子,在君婈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仿佛心滿意足般嘆了口氣,又把少女的頭靠在自己胸口,這才閉上了眼睛。 —————————————————————————————————————————— 作者的話:保守的母單女孩就需要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小奶狗來慢慢突破底線! 我寫這一章的時候超興奮!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