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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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過后的君婈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時有點恍惚。 胡曉涵在21世紀也算是個美女,只是她的長相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屬于高級臉,一般人欣賞不來。她的五官對于東方人來說顯得有點深邃,難免缺失了一些親和力,加上性格原因,比較慢熱,讓人初時看就覺得高冷,自然也成了她母胎單身的一大禍首。 而此刻鏡中的這張臉是嬌美的,標準的鵝蛋臉,五官無一不精致小巧,甚至笑起來還有梨渦,看起來就很親切。皮膚白皙通透,當是從小將養,嬌嫩異常。最令她滿意的便是這滿頭濃密又烏黑的秀發,要知道,禿已成了現代年輕人的通病。 借著穿衣服的時候,她又仔細打量了會自己的身材。雖然這具身體只有18歲,可是胸應該有c罩杯,君婈自己握了握,反正是怎么努力都握不住。腰也很細,最重要的是小腹很平坦。以及因為骨架小的緣故,她終于擁有了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她以前可是梨型身材,腿怎么都瘦不下來。不過呢,也因此臀部失了些豐滿,但屁股不在大,只要夠翹就行。 君婈對這具身體的硬件很滿意。 待她穿戴整齊后推開浴室的門,蓉錦才過來近身伺候。還好原身本就沒有讓別人伺候沐浴的習慣,不然君婈還挺別扭的。 在梳妝臺前坐下,蓉錦邊替她擦著頭發邊說:“陛下怎么沒穿太上皇給您準備的衣服?” 那種色情的衣服誰要穿啊。君婈暗自翻了個白眼。 由于頭發厚又長,沒有吹風機這種便利的科技產品,擦干頭發要費不少時間。盡管不需要她親自動手,過了一會后君婈也感到有些不耐煩,開始感嘆起頭發多的煩惱來。 “別擦了,待會在路上風吹吹也就干了。” “是。”蓉錦停了手,取過一件大袖外衣,君婈披上就風風火火地出門了。 坐上御攆,君婈擺了擺手:“去清輝殿。” 語畢,浩浩蕩蕩的天子儀仗便往清輝殿而去。 甫一進殿,就有一股異香撲鼻,君婈吸了兩口,只覺得還怪好聞的。 殿內端坐著的少年看見她進門立馬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行了禮。君婈定睛一看,差點沒流鼻血。 少年上身穿了極透的白色紗衫,堪堪用兩根系帶系著,白皙勁瘦的胸膛欲露還羞,兩顆小紅莓分外明顯。下身只穿了單層的綢褲,那綢質量極好,順滑服帖,讓少年胯下之物的形狀隱隱被勾勒出來,簡直是個大寫的欲字。 君婈連忙閉上眼睛,卻覺得方才聞著好聞的熏香此刻直往她鼻子里鉆,讓她心神恍惚起來,小腹沒來由地傳來一陣酸癢,下身也隱隱有潮濕的跡象。 她心頭一驚,突地轉身,借著訓斥宮人背對著少年道:“趕緊把這香撤了!” 宮人不敢怠慢,連忙撤了香,并打開窗通氣散味。君婈背著身,暗暗深呼吸了幾下,直到那股催情的香味徹底消散,才緩緩轉過去,故作鎮定地再次與少年面對面。 “微臣夏侯瑨,見過陛下。”少年再次乖巧地行了禮,君婈則細細地打量起他的臉來。 夏侯瑨和娛樂圈一個以男團身份出道的小鮮rou長得一模一樣。那個小鮮rou雖是偶像團體出身,卻是靠著一部小成本網劇走紅,他在劇中飾演具有雙重人格的男主。那部劇尺度頗大,第二集男女主就車震了,而小鮮rou青澀卻不尷尬的演技,以及帶感又純情的人物設定,一時圈粉無數。胡小涵也是因為這部劇才認識的他。 小鮮rou的長相是清秀少年,真實的年齡也比胡小涵要小兩歲,后來他又主演了一部青春校園劇,套上高中校服的他,就是無數校園少女夢中的男神校草,一笑起來更是猶如晴日艷陽,讓人忘卻了煩惱。去年,小鮮rou還以新人的身份參加了胡曉涵特別喜歡的一檔推理綜藝,表現不俗。 君婈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心中嘖嘖不停。盡管現代可以用手機看著小鮮rou的高清大圖,但是擺在眼前細細觀賞又是另一番感受了,這長相真是怎么看怎么討喜,君婈感覺她的花癡又要犯了。 管理住了自己的表情,君婈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她揮手把宮人們都遣下,然后坐在了正殿上,沖夏侯瑨眼神示意。 夏侯瑨有些局促地低下頭,君婈還不知何意,他就喏喏地開口道:“陛下,我們去臥房吧。” 君婈噎住了,敢情小哥哥誤會自己要跟他就地那啥,她一下子漲紅了臉,自己看起來像這么急色的人嗎? “額,朕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和你聊聊天罷了。” 夏侯瑨聞言有些疑惑,但什么都沒問,應了個是,在君婈身邊隔了一人的位置坐下。 君婈心道,還好他沒有挨著自己坐,不然美男在懷,自己是推開好呢還是不推開好呢。 思索了一會,君婈開口問道:“你是泰安侯的兒子,為何要自請入宮呢?”雖說郢朝女帝掌權已有三代,不少官宦人家為了攀附皇權,會將自家的兒子送入后宮,這已是常見之事。然泰安侯本身就是皇親國戚,又有軍功在身,按理不需要再犧牲自家的男兒來討好女帝才是,畢竟,這并不是一個女尊的世界,許多男子還是以依附女人為恥的。 夏侯瑨眼眸閃了閃:“非嫡非長,仕途無望,倒不如進宮,還有些用處。” 君婈默了默。 今日她特意調查了夏侯瑨和邢修業二人,兩人家世顯赫,卻都是自請入宮。夏侯瑨雖是侯府子弟,卻是個不受寵的小妾生的不受待見的庶子,泰安侯自小對夏侯瑨便放任不管,權當沒有這個兒子,因此就連兒時上學,本是專為高官子弟設立的皇家私塾,君婈都沒有在其中見過夏侯瑨。 這也是為什么君婈今晚會選擇來夏侯瑨這,畢竟邢修業與君婈有故交,雖已有十年未見,可是作為冒牌貨的她還是不敢輕易去冒這個險。 如此看來,侯府把夏侯瑨送入宮也不足為奇了。 看著眼前俊秀少年微低著頭、隱忍又順從的模樣,她有些心疼:“若進宮非你所愿,其實朕可以……” “不,微臣是自愿的。”還沒說完的話被打斷,夏侯瑨抬起頭來直視著君婈,眼里有著明亮的神采,“陛下九五之尊,是天底下最尊貴最美麗的女子,能侍奉陛下,微臣心甘情愿。” 被一個長著明星臉的帥哥這樣稱贊,還以傾慕的眼神望著,君婈老臉一紅。她強自控制著自己蕩漾的芳心,又問了一些有的沒的。 談話中,她注意到夏侯瑨微微地搓著雙手,這才想起方才宮人打開了窗戶還未關上,而少年身上的衣服僅僅是聊勝于無,如今已經入秋,夜晚還是有些寒涼的。 這時宮人都已被遣退,君婈猶豫了下,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少年身上。 夏侯瑨驚得站了起來,“陛下,不可……”他個子高,一站起來,堪堪披在肩上的外衣便滑落在地,夏侯瑨身軀一震,立馬跪在地上以額貼地:“微臣該死。” 君婈有點意外。夏侯瑨很怕她,從兩人見面開始他就是拘謹又謙恭的,盡管他剛剛用仰慕的眼神望著他,可是在他心里,她仍是高高在上、手握生殺大權的女帝,隨時可以治他的罪,甚至要他的命。 君婈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衣服再次披在夏侯瑨身上:“你這樣趴著怎么穿得好?”夏侯瑨慢慢直起身,望著君婈的眼神有點遲疑。 君婈沖他笑了笑,交代道:“我去關窗,關完回來之前,你得把衣服穿好。”注意到君婈把稱呼給換了,夏侯瑨的眸光顫了顫。 等君婈把殿里開著的窗戶都關好,轉身便瞅見夏侯瑨已經穿好了她那件在他身上略顯局促的外衫,站在那里定定地看著她。觸及到她的目光,他又立馬低下了頭。 沒有來得及捕捉他眼里的情緒,君婈重坐回殿上,提議道:“時辰尚早,要不我們來下棋吧。” “是。”夏侯瑨依言取出棋盤擺好棋子,兩人博弈了兩盤,君婈贏得分外輕松。胡曉涵是不會下棋的,但是作為儲君培養的君婈棋藝精湛,胡曉涵自然也就白得了這項技能。可是夏侯瑨的棋藝著實也太差了點,絲毫沒有讓君婈體會到博弈的樂趣。 直下到第三盤,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夏侯瑨又輸了,君婈抬眼去看,只見少年面色通紅,羞窘難當。 “微臣慚愧。” 君婈一時又有些心疼:一個不受重視的庶子,連學都沒得上,棋藝又能高到哪里去呢?自己真是失策了。 “不如這樣,我們換一種玩法,名曰五子棋。”君婈從棋盒里取出五粒棋子,一溜擺在棋盤上,向夏侯瑨解釋道:“玩法非常簡單,只要把自己的棋子以五顆連成一線,便可獲勝。” 夏侯瑨自是沒有不從的,兩人又以新的玩法下了幾盤,夏侯瑨初時生澀,后來便越來越上手,兩人下一盤棋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由此可見,夏侯瑨的天資并不愚鈍,只是缺乏訓練和指導罷了。 君婈興頭上來,一味沉浸在棋盤中,不曾發覺對面的人落子的速度越來越慢。等她終于感到疑惑,抬頭去看時,卻見夏侯瑨白皙的臉龐一片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 “你怎么了?” 話一問出口,像是忍耐了許久,少年抬眸看向她,漂亮的眼睛濕漉漉的,渴望和欲念無法抑制地從那濕潤的眼中傾瀉而出。 君婈渾身一僵,目光不由自主地從少年的臉向下移,劃過起伏的胸膛,落到他此時盤坐起來的雙腿之間。 她的外衣原本略略遮擋住了薄薄的綢褲,然而此時勃起的棍物悄然挺立,將綢褲撐了起來,外衣的衣袂緩緩順著絲滑的褲子滑開,讓那物的形狀更加明顯,想忽略都不行。 “你……你怎么突然……”君婈說話都磕絆起來,此時的她完全無法維持住女帝的驕矜,只因眼前的男性象征太過氣勢洶洶,而母胎單身的她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 “難道是剛剛的香?”方才殿內的香確是催情香無疑,自己才聞了一會就有點頂不住,誰知道夏侯瑨坐在這等她的時候聞了多久。大概是方才開了窗室內溫度較低,沒有讓香的效果發作,下棋下了這么一會,隨著室溫變高,蟄伏在夏侯瑨體內的藥效便開始作祟了。 少年的喉結滑動了幾下:“微臣事前,還服了春藥。” 君婈瞪大了眼睛:“什么!” —————————————————————————————————————————— 作者的話:來了來了,第一個男主他來了~~無獎競猜男主一號原型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