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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當我成為女帝在線閱讀 - 四 親近

四 親近

    君婈在現代是很貪睡的,可是這具身體的生物鐘卻出奇地好,每日六更便準時醒了。

    一睜眼,眼前就是雪白的衣領,還有衣領內微微露出的鎖骨,君婈條件反射般猛地后退,一下子撞上了夏侯瑨的下巴,二人都痛得悶哼。

    “陛下醒了?”夏侯瑨俊逸的臉都扭曲了些許,卻沒有去揉自己的下頷,反而幫著君婈去揉她的頭頂。

    少年因為剛睡醒而略顯沙啞的聲音特別性感,加上此刻溫情的動作,君婈心又一跳,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往床下翻。

    “我要去做早課了,你多睡會。”

    說完不等夏侯瑨反應,也沒叫婢女們進屋,自己趿拉著鞋往廳內走了。

    最后君婈是回了自己的紫宸殿洗漱的。回想起在夏侯瑨懷里醒來的情景,她一面覺得窘迫一面竟意外得感到一絲甜蜜,蓉錦給她梳頭的時候便見她面上的表情猶如變天一般。

    郢朝的早朝制度沒有那么嚴苛,皇帝除了初一十五,平日里不必去上朝打卡,加上女帝初登基還未滿三個月,舉國歡慶,大臣們都休著國假,待到新任女帝初次臨朝,得到下個月初一了。

    君婈掐著手指算了算,還有十日,幸好幸好,還能偷一陣子懶。

    然而每日到太上皇那晨昏定省卻是偷不了懶的,如今太上皇對君婈獨當一面執掌天下不太放心,因此管得也比較多,經常借請安之時耳提面命一下。君婈每回最怵的就是這個,偏又只能硬著頭皮上。

    一路打著哈欠來到永寧宮,進門之前君婈拍了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遂深吸幾口氣,大踏步進門了。

    太上皇還是那個樣子,看似慵懶漫不經心,實則目光如炬,開口便是問:“陛下昨晚可還愉悅?”

    君婈差點被嘴里的糕點噎死,被蓉錦拍了拍背順下氣,才答道:“回母皇,兒臣昨晚雖召幸了夏侯公子,但是并沒有行房,實在是兒臣尚未準備好,有些躊躇。”

    君婈知道只要她離開了清輝殿太上皇肯定會派人去查看,自己昨晚有沒有和夏侯瑨成事瞞不過她,那干脆和盤托出,反正太上皇也不可能硬逼著她破處不是。

    太上皇神色不變,果然是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模樣,只是安撫道:“陛下貴為天子,自然是想什么時候行房就什么時候行房,沒人能強迫你。”

    君婈點了點頭,心想這母親還算是正常。

    “只是為何會如此猶豫?可是那夏侯瑨伺候得不好?”

    “沒有沒有,”君婈急忙擺手,“夏侯公子很好,很……溫柔,是兒臣自己的問題,兒臣……怕痛。”生怕太上皇怪罪到無辜的夏侯瑨頭上,君婈只能如此扯了個理由,但其實,這也正是她擔憂的原因之一。

    太上皇掩面輕笑起來,竟和藹地拍了拍君婈的手:“婈兒會如此擔心也是正常,女兒家初次是會有些痛楚,但是一旦體會到個中滋味,便知道這事的好處了,以后怕是食髓知味。”

    君婈不料一向雍容端莊的太上皇會跟她說這些,霎時臉紅了起來。話說長輩對晚輩大談男歡女愛,真的好嗎?

    “再者說了,本宮不是吩咐人給你熏香了嗎?”

    原來那香是太上皇讓人點的,君婈有種三觀碎裂的感覺。

    太上皇似乎并未察覺,湊近君婈耳邊輕聲耳語道:“情動時所出之水越多,越好成事,婈兒若不想痛,可得記住了。”

    好的,三觀徹底碎成渣了。

    落荒而逃之前,太上皇還叮囑君婈道,既然已經召了夏侯瑨侍寢,邢修業那邊也不能冷落,最好今明兩日就召幸了,也好給宣威將軍一個交代。

    君婈沒有細聽,匆匆應了就溜了。看見君婈離去的背影,太上皇少見得有些憂愁,她側首對身后的安心嬤嬤喃喃道:“本宮之前是不是太忽視陛下了?”

    安心嬤嬤忙寬慰:“太上皇一心為國為民,陛下也是效仿您,將心思都放在了為君之道上,乃是我朝之福啊。至于男女之事嘛,總歸碰上了就懂了,若是陛下不放心,老奴親自去傳授一二,您看如何?”

    太上皇贊同地頷首:“還是你想得周到,今日就去吧。”

    “是。”

    君婈在寢殿里補了個覺,又做完了例行的課業,午膳過后,安心嬤嬤就來了,說是奉太上皇懿旨,親自來傳授她閨房秘術。

    君婈真是哭笑不得,自己雖然是個24歲的母胎單身,但是理論知識只怕比這宮里的老嬤嬤不遑多讓,畢竟現代的網絡這么發達,誰還沒看過幾部成人電影啊。因為留學的緣故,她更是閱片甚廣,中美日韓亞歐非,什么膚色什么類型的她都看過。

    然這種事自然是不能說的,因此她也只好端端正正坐著聽了。

    安心嬤嬤是宮里伺候的老人了,她的授課從后宮制度說起,涵蓋面很廣。

    因郢朝是從先皇開始才由女帝執政,后宮制度大大簡化。女帝的后宮是由五年一度的選秀擇良家子弟填充,所留人數沒有嚴格的規定,冊封的分位也沒有細致的劃分,承寵后的秀男一律封為內廷侍郎,按六品官位領俸;得女帝寵愛的可封妃君,賜名號,一朝不可超過四人,相當于舊制的四妃;而唯一可以稱之為皇夫、享有無上尊榮的便是相當于皇后之位的鳳君。

    兩朝以來女帝的后宮均不超過十五人,因著興裕帝的勵精圖治,后宮里更是人丁寥落,四君位也只封其二。自從興裕帝退位成太上皇后,前朝侍郎和妃君們也跟著一并搬去永寧宮所在的北苑。

    至于鳳君,自從首位鳳君病故之后,興裕帝便沒有再立鳳君了。

    擁有原身記憶的君婈對后宮制度多少還是了解的,只當聽到為秀男專制的守宮砂時來了興趣,開口問道:“嬤嬤,這守宮砂真如此神奇?”

    昨晚聽夏侯瑨所言她就有些懷疑,不過一個壁虎血制成的標記而已,還真能讓人守住貞潔嗎?大概是古人不懂其中道理,一味盲從罷了。

    “那是自然。此法乃宮廷秘方,若秀男未經召幸,私自行自瀆之事,xiele元陽之后,守宮砂便會由鮮紅色褪成灰褐色;只有當陛下與之交合,泄陰精于其膚之上,守宮砂才會徹底褪色。”

    君婈聽得嘖嘖稱奇,卻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等等?她昨晚并沒有……

    安心嬤嬤正說得唾沫橫飛,突然見君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然后飛快地出了門,只聞殿外傳來焦急的吩咐聲:“來人,擺駕清輝殿!”

    君婈趕到清輝殿的時候,看見夏侯瑨正跪在正殿之中。看到他她心中舒了一口氣,但又馬上揪了起來。

    夏侯瑨見到她有些意外,還沒來得及行禮便被君婈扶住,抬頭只見她臉上顯而易見的慍怒之色,一時有些怔愣。

    胡曉涵外表高冷,本身性子卻極軟,她很少發火或者不耐煩,是那種路上遇到推銷員拉著她喋喋不休半個小時也不好意思拒絕的人,可是今天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她冷著臉問殿里伺候夏侯瑨的小太監:“誰讓你家主子跪在這的?”

    小太監見君婈臉色,早已嚇得跪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回道:“啟稟陛下,是內侍女官譚姑姑。”

    “宣她來見朕。”

    小太監三步并作兩步地去了,君婈拉起夏侯瑨,因為跪得久了,他起得不是很順暢,蓉錦要來扶,被君婈阻了,只吩咐她去喊太醫。她親自扶著他坐下,自己就坐在他身邊。

    夏侯瑨知道君婈怕是因為自己受罰的事生氣,有心想安慰,便溫言軟語道:“陛下,微臣無礙的。”

    君婈沖他笑了一笑,怒氣似是已經平息。夏侯瑨不敢再多言,兩人一時無話。

    太醫和譚姑姑幾乎是一起到的,君婈讓太醫候在一邊,正打算詰問一下譚姑姑,卻被先發制人:“陛下,夏侯侍郎不遵宮規,沒有盡到服侍陛下的責任,奴婢也只是秉公辦事,給予一些懲戒罷了。”

    君婈剛剛息下去的火又冒了上來,她冷哼一聲:“朕問你話了嗎?”

    譚姑姑噎了噎,微微垂首:“奴婢僭越。”

    “既已僭越,不若你也在這跪上幾個時辰吧。”君婈輕描淡寫道。

    譚姑姑倏然抬頭,有些不敢置信:“陛下,您若心中有怨,直言便是,何苦這么嗟磨奴婢?”

    “放肆!”君婈勃然大怒,天子威儀震得在場眾人無不震懾,紛紛下跪。夏侯瑨也要跪,被君婈一把握住手腕,他抬眼望去,君婈雖沒有看他,手心的溫度卻是安撫的、溫和的。

    “譚姑姑莫要以為兒時與朕親近過幾年就身份尊榮起來,一日為婢終生為婢,居然敢這么跟朕說話,腦袋不想要了不成!”

    這些話放在過去,放在胡曉涵身上,她是萬萬不會說的,甚至是鄙夷的;然而此刻,她卻如此自然地將這些喪失人權、泯滅平等的話說出口,將之造成傷害他人、威懾他人的利器。

    “朕聽聞你一直借著職務之便在后宮作威作福,念在舊情,朕始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然而,今日你居然欺負到朕的人身上,不給你點教訓,姑姑怕是忘了何為尊卑!”

    君婈所言不假,在原身的記憶里,譚姑姑這個人很是勢利,此次選秀過程中,她也聽聞了不少關于譚姑姑收受賄賂、欺壓身份門第低的秀男的事例。但是正如她所說,原身念在舊情,只要不鬧得太過分,一直沒有對其追究治罪;而冒牌貨的她也不愿意去惹這些麻煩。

    但是今日不一樣了。譚姑姑眼見夏侯瑨雖被召幸,卻沒有真的與女帝行房,自是以為他不受女帝待見,加上夏侯瑨在泰安侯府毫無根基,選秀入宮以來她沒在夏侯瑨身上撈到好處,早就不滿了,如今正好借題發揮,卻是踩到了君婈的雷。君婈今天不治治她,真是沒法好好做這個女帝了。

    此刻譚姑姑早就抖如糠篩,她狐假虎威慣了,做那些事也都自以為隱秘,沒想到女帝今天是動了真怒,還將她犯的事都說了出來,條條罪狀都夠治她死罪。

    “陛下恕罪,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看著哭天搶地的譚姑姑,君婈一點沒心軟:“來人,將譚姑姑杖刑三十,逐出宮去,其族人永不錄用。”

    兩個體壯的太監將哭喊著的譚姑姑拖了下去。君婈繼續發話:“蓉錦,傳令下去,今后朕后宮中的侍郎,一律不許體罰,若有大錯,朕親自定奪量刑。”

    “是。”蓉錦得了吩咐便下去傳令了。君婈示意畫屏帶著太醫去內室,又遣退了其他宮人,這才轉頭對夏侯瑨說:“讓太醫幫你看看吧。”

    太醫給夏侯瑨治傷時,君婈瞥見了他手臂內側那已經褪成灰褐色的守宮砂,一時不知心里作何感想。似乎今日一切還是自她所起。

    待太醫上完藥離開,殿里只剩她和夏侯瑨二人。此時的君婈已經褪去帝王的威嚴,看上去就像一個鄰家的小姑娘,沖他微微一笑,兩個小小的梨渦甜美又可人,仿佛方才發怒威懾全場的不是她一樣。

    “我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小姑娘發問了。

    “沒有。微臣知道,陛下是在袒護微臣,微臣很高興。”夏侯瑨搖了搖頭,回望君婈的目光清澈柔和,眉眼清雋無雙。

    面對夏侯瑨的目光,君婈忍不住道出了心聲:“嗯,你不要怕我,我雖然是女帝,但是更想與你親近,就像……朋友一樣。”在舌尖繞了幾下她吐出了這個詞。

    “朋友……嗎?”夏侯瑨的目光黯淡了些,“是可以為彼此紓解春藥的那種朋友?”

    “額,”君婈沒料到夏侯瑨突然提到這個,昨日的記憶翻涌上來,她知道自己肯定又臉紅了,她輕咳幾聲打岔道:“以后我就叫你阿瑨吧,你也可以給我取昵稱,還有,不用再自稱微臣,我們相處可以輕松自然一些。”

    “這是朋友的權利嗎?”

    “算…算是吧。”其實君婈心里有點隱秘的心思,可是做朋友是她提的,這時候打自己臉似乎不妥,便只能承認。

    夏侯瑨微垂眼簾:“微臣,不想要這樣的權利。”

    “嗯?”

    “微臣不想做陛下的朋友,所以也不想要這樣的權利。”他聲音很輕,但是很堅定,君婈想再問,卻突然被傾身而上的少年以唇封緘,瞬間想說什么都忘了。

    唇上柔軟的觸感沒有停留多久,少年只是相觸片刻后便分開。純澈的嗓音宛若春風響起在耳畔,令人沉醉:“因為微臣,心悅著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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