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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盜墓之王在線閱讀 - 第226節(jié)

第226節(jié)

    “是一個……計劃,一場煙花綻放般的大爆炸,把一顆星星炸成無法計數(shù)的粉末,這才是他們的目標。”

    “砰、砰砰”,另外三條輪胎相繼爆裂,據(jù)美國軍方公布的數(shù)字,這種真空輪胎可以承受十八到二十噸的極限壓力,在各項破壞性試驗中,全部為滿分。供應商甚至開玩笑地說,只要用了他們的輪胎,美國軍需處根本不需要為更換車胎支付任何費用,絕對保用終生。

    下一步,將成為鋼索與絞盤之間的較量,那些精鋼絞盤是用十四個小孩兒胳膊粗的頂級螺栓固定在車子底盤上的,它們累加在一起的緊固程度,應該能扛得住單根鋼索的拉力。

    在我的知識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一種液體的膠著力能大到令車胎爆炸的程度,或許這不是地球人物理詞匯中的“液體”,而是來自外星球的什么東西。

    龍格女巫的思想無疑是與“他們”共通的,所以才會解讀出“他們”的想法。

    “大爆炸?把星星炸得粉碎?只要不是地球就好了,否則,‘他們’將和所有的地球人一樣,變成同樣的粉末,不是嗎?”我努力想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松一點,但并不成功,越來越沉重的無形壓力,像座無法逾越的大山,漸漸讓人呼吸困難。

    我無法看到龍格女巫的表情,但能聽見她猶猶豫豫地嘆氣的聲音:“不是地球嗎?太陽系中,難道還有另外一顆藍色的星球?”

    她的話,毫無疑問地表明,“他們”的目標,就是要炸毀地球。以地球人的思維方式,無法想像出到底什么樣的力量,才能把偌大的星球直接炸為粉末,那已經(jīng)不是炸藥和核武器所能達到的效果。

    “太陽系中,只有一個藍色的星球,就是我們腳下的這顆。如果你看穿了他們的計劃,難道會聽之任之地由他們得逞?”

    龍格女巫是地球人,沒理由站在外星人一邊,即使思想被他們控制,至少良知還沒有被完全泯滅吧?

    五角大樓的某位戰(zhàn)爭藝術(shù)大師曾經(jīng)語重心長地說過:“只要生命不死,侵略就不會停止,無論是何種形勢上的,人類與人類、星球與星球,毫無分別。”

    一想到某些意圖消滅地球的外星人就躲在山體下面的某個異能世界里,我的后背立刻滲出了一層冷汗。美國人的“天網(wǎng)”防御計劃研究了近三十年,始終沒有大的突破性進展,并且被全世界軍事專家們詬病,認為五角大樓方面防御外星人進攻的軍事提案純粹杞人憂天。

    真應該叫那些懵懂不覺的小國總統(tǒng)們來看看,其實外星人的威脅就在身邊,近在咫尺,只是還沒有合適的時機爆發(fā)出來而已。我們的地球以及我們的四十億地球人,在茫茫宇宙中無異于草木魚rou,防御外星侵襲的能力基本為零。

    侵略已經(jīng)開始,卻不在憂心忡忡的美國本土,而是與他們有太平洋這一水之隔的中國。

    “我沒辦法,正如一萬年地球時間以來歷朝歷代的地球人一樣,沒有人能夠抵抗天神的力量。無知者無畏,也許等到你真正明白他們的厲害,也就甘心俯首稱臣,委屈求生了。現(xiàn)在我唯一的希望,是求楊天不要再踏進山洞半步——以他的堅忍個性,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之后,絕不可能一個人逃生……”

    “是真正的男人,都不會只顧自己逃命的——”我打斷了她的話,在我心目中,大哥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拯救地球、消滅一切人類大敵、做別人根本無法完成的大事正是他存在的唯一理由,否則又怎么能當?shù)闷鹑虮I墓高手共同推舉給他的“盜墓之王”這個偉大稱號?

    “是嗎?也許吧……人死不能復生,即使委曲求全地活著,也要比慷慨痛快地死亡更快樂,不對嗎?”鬼魅一樣的龍格女巫,現(xiàn)在聽起來像棵隨風亂倒的墻頭草一樣可憐。

    “你錯了。”我在黑暗里淡淡一笑。

    聽任地球毀滅是死,奮起一搏也是死,但兩者之間的意義懸殊,判若云泥。

    “對與錯,有根本界限嗎?我的思想,從上古傳說一直延續(xù)到今天,幾乎容納了人類歷史發(fā)展的全部篇章,難道還不如你倉促間下的判斷?”龍格女巫的話帶著某種離奇之極的意味。

    之前看她的體態(tài),聽她的聲音,應該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妖嬈女子,但剛剛她自稱看過地球上一萬年間的興衰,竟然是從上古傳說時期就存在了,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人在完全處于黑暗中時,其思維能力會產(chǎn)生奇怪的扭曲,對于任何問題的思考,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我剛要張嘴問她,“砰”的一聲巨響,起于吉普車下,應該是那根鋼索實在支撐不住兩股巨力的拉拽,最終生生掙斷。

    借著青色液體表面的微光,我看到車子驟然彈起兩尺多高,隨即落地,四扇車門全部被震開,兩只木制彈藥箱跌出來,里面的彈夾、手榴彈稀里嘩啦撒了一地。

    驀的,一道雪亮的光柱從我右側(cè)閃出來,唰的照在龍格女巫臉上。

    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nèi),我看到面具的眼睛位置是兩個鑿開的橢圓形孔洞,龍格女巫的黑眼珠在燈光下反射著驚恐而恚怒的寒光。那是一張百分之百的純粹黃金面具,成色一流、工藝一流,表面光滑得像是千錘百煉的土耳其經(jīng)典手工藝品。

    “風——”顧傾城在叫,電筒就在她的手里。

    “找死!”一陣風急促地從我面前掠過,那是龍格女巫的聲音。

    一剎那,我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就是:“顧傾城不能死!”隨即腳跟一旋,張開雙臂撲向顧傾城,想要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我的速度是無論如何也快不過龍格女巫的,如果不是顧傾城身后陡然閃出一個人并且瞬間扣動了扳機的話,或許顧傾城瞬間就要喪命在龍格女巫手里。

    “噠噠噠噠噠噠……”衛(wèi)叔手里的輕機槍吼叫起來,閃出一道長長的火舌,照亮了四周的環(huán)境。

    我雙臂環(huán)住顧傾城的肩膀,再次飛旋,繞向衛(wèi)叔身后,此時才發(fā)現(xiàn),那些怪異的石柱不知什么時候又悄悄出現(xiàn)了。剛剛聽不到顧傾城的聲音,是被交錯安放的石柱阻擋所致。黑暗成了龍格女巫的天然護身符,在我們無法察覺的時候,她卻如魚得水,任意來去。

    機槍子彈射中了正面的一條石柱,尖嘯著彈開。

    龍格女巫躍起的身子停在半空中,伸出雙手,滿滿的兩把彈頭拋撒下來,與山石相撞的回聲響成一片,猶如一曲悠揚的樂章。在一個運動速度超過子彈的人面前,射出的子彈再多,也只是她的玩物。

    “風,不要試圖探究黑暗里的一切,永遠不要,記得告訴楊天,永遠不要回來……”

    她的身體迅速向隧道深處退去,熟練地繞行于石柱之間,像一條圓滑無比的魚。

    顧傾城的身子非常柔軟,衣服上帶著高級洗滌劑的自然芳香,干凈爽潔之至。抱著她的感覺,舒服愜意,一陣淡淡的渴睡從心底里直躥上來。

    “風,謝謝你救了我。”她輕輕抬起雙臂,不著痕跡地掙脫了我的擁抱。

    衛(wèi)叔深感萬幸地嘆了口氣:“幸好她離去了,槍膛里已經(jīng)一顆子彈都沒有,如果再起沖突,我都不知道到那里去找個彈夾回來……”五米距離內(nèi),在輕機槍的掃射下仍舊能全身而退,這絕不是地球人能夠完成的任務。

    “這些石柱,都是那女人cao控的?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呢?”顧傾城的電筒四面掃射了一周之后,緩緩指向?qū)O貴消失的那個深潭里。

    這一次,我們?nèi)齻€人的眼睛同時瞪大了,衛(wèi)叔更是失手跌落了手里的機槍,向后連退了五步,臉上露出見鬼一樣的表情,低聲驚呼:“到底是怎么回事?它在上漲……石頭在上漲……”

    那些青色的液體正在洶涌地上翻著,形成了一根直徑七十厘米的圓柱體,以每秒鐘一寸多的速度提升著。覆蓋在液體上的吉普車立刻被頂了起來,那些東西并非僅僅具有液體的柔性,反而具備了固體的剛性,否則也不會像柱子一樣舉起吉普車。

    顧傾城的電筒光柱已經(jīng)無法移開,像是被噩夢魘住了一般,追隨著那些液體。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挽住了她的細腰,低聲說:“別怕,別怕。”

    龍格女巫對我是沒有惡意的,否則也絕不會一次一次地出現(xiàn),跟我心平氣和地交談。如果不是顧傾城照射她的面具,也不會徹底激怒她。

    青色液體穿透了吉普車,并且上升的速度越來越快,十分鐘內(nèi)便升到了洞頂,塑造出了一根近十米高的青色石柱,完成了這個奇異的變化過程,外表跟其它柱子沒什么兩樣。

    第四部 星芒大陣 第五章 唐門暗器,高速幻影

    我接過了顧傾城的電筒,射向石柱底部,那里只剩下堅硬的青色石頭,冷冰冰的,再也看不到遙遠的古建筑屋頂與下陷的孫貴。

    “風先生,孫貴就這樣消失了?簡直像是恐怖電影一樣——”衛(wèi)叔的喉結(jié)跳動了一下,緊張地咽下一口唾沫。他用力揉著自己的眼睛,蹲下身子,在石柱根部撫摸著。

    那里只剩下普普通通的石頭,跟這座大山里的任何一塊石頭一樣。

    由固體轉(zhuǎn)為液體,再由液體成為固體,這個詭異的轉(zhuǎn)換過程,以犧牲了孫貴與一輛吉普車做為代價,但我們什么情況都沒得到,只受了一場巨大的驚嚇。

    顧傾城驀的一聲長嘆:“風,那個人對你說過什么?那張黃金面具下,覆蓋的會是一張怎樣的臉?”

    女人對女人有天生的嫉妒心,我不清楚聰慧如顧傾城是不是也會如此?

    我猶豫著搖頭:“那似乎不僅僅是面具,看她的眼睛部分,跟面具幾乎是融為一體的,可惜時間太短暫了,我眼前只留下了一個模糊的圖像。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雖然是一幅黃金打造的面具,質(zhì)量一定非常輕,戴在她的臉上,絲毫沒有累贅的感覺,有點像一層薄薄的皮膚。”

    那一瞬間的照亮,像是照相機的鎂光燈一閃,令我的眼球劇烈刺痛著,能夠觀察到這些已經(jīng)著實不易。

    衛(wèi)叔脫口而出:“人皮面具?川蜀一帶的江湖人物身邊,都會隨身攜帶這樣的東西,如同戲子們表演‘變臉’的工具一樣。”

    顧傾城微微點頭,表示同意衛(wèi)叔的觀點。

    人皮面具做為易容術(shù)的一大道具,一直以來都是江湖人物掩蓋身份的首選。這種技藝到達巔峰之后,真的可以像川劇中的“變臉”那樣,瞬間改變自己的面部特征,成為另一個人。清朝晚期江湖上出現(xiàn)過獨腳大盜“千面妖狐”、“鬼面盜”都是使用人皮面具的個中高手。

    我不想反駁衛(wèi)叔,但燈光一閃的瞬間,龍格女巫那張面具給我的感覺極其怪異,像是長在臉上的一層皮膚一般。

    “難道這個世界上,會有某些人的皮膚是金黃色的,像黃金一樣?”我腦子里又捕捉到某種線索,飛快地運轉(zhuǎn)起來。

    “目前已經(jīng)有兩樣東西與黃金有關了,另一件是李家畫冊里那只巨蛋。龍格女巫的異能來自哪里?是“他們”賦予給她的嗎?并且同時帶給她這張面具?黃金是地球上最與眾不同的金屬,古代人甚至用吞咽金箔來治病驅(qū)邪,難道方眼怪人也有一張黃金般的臉?”

    我的腦子里有另外一條信息彈了出來——“秦始皇一統(tǒng)六國后,銷天下之兵器鑄金人。”

    按照后代考古學家的推斷,當時兵器為銅、鐵,歷史上沒有用黃金做的兵器,而且黃金太軟,根本不適合作兵器用。

    現(xiàn)在看來,考古學家只是在用有限的近代科學理論來解釋兩千年前的史實,難免有張冠李戴、牽強附會之嫌。既然秦始皇能做出鑄造長城、焚書坑儒、海外求藥那樣的瘋狂舉動,誰能保證,他不會集合亞洲大地上的所有黃金,鑄造成真正的“金人”。

    考古學家和歷史學家,每次讀到古籍中的“金”字,總會一廂情愿地把它理解為“銅”,仿佛古人對黃金的保有量,也像現(xiàn)代社會一樣稀缺。其實,已經(jīng)有很多資料證明,這種推斷是完全錯誤的,否則也就不會在西藏、尼泊爾、印度、泰國一帶出現(xiàn)那么多巨大的純黃金佛像了。

    我需要大量資料來證實自己的猜想,所以,紅小鬼已經(jīng)成了目前最重要的角色,甚至超過了帶隊搜索的衛(wèi)叔。

    “風,我們撤出去吧,慢慢商議。”顧傾城扯了扯我的衣袖,意味深長地微笑著補充,“飛月那個小姑娘還在外面苦守著擔任警戒呢!她更放心不下你……”

    我無言地點點頭,放開環(huán)住她的手臂,但她的左手巧妙無聲地翻上來,有意無意地牽住了我的右手。

    黑暗之中,衛(wèi)叔對此毫無察覺,但我感覺到顧傾城忽然深深地嘆了口氣,像是有一塊輕巧的石子,偷偷滑入了古井深潭的波心,于無聲靜謐中蕩起漣漪千層。

    繞過七排石柱后,我終于重新看到了熟悉的天光日色,徹底掙脫了黑暗的包裹。

    飛月平舉雙槍,全神貫注地向洞里警惕凝視著,一看到我,臉上頓時露出劫后余生的狂喜,垂下槍口,喜極而泣,兩行又大又亮的淚珠撲簌簌地滑落下來。

    顧傾城早就放開了我的手,飛月向前跑了幾步,撲在我的懷里,放聲大哭。

    困境中的男女相擁抱頭大哭,只是自然而然的天性反應,就算飛月有什么特殊感覺,我仍舊當她是小meimei,心里不會有其它想法。等她發(fā)泄夠了,不好意思地退后,我們四個才一起走出洞口。

    黑暗中困了半夜的人,再次站在朝陽之下,絕對有種“恍如重生”的驚喜。那些遠遠退后的雇傭兵們迅速圍攏過來,在衛(wèi)叔的凌厲眼神逼視下,迅速各司其職,發(fā)動了剩余的三輛吉普車,準備撤退。

    距我們最近的一名隊員,俯身從車頭前撿起了一樣黑乎乎的東西,揚著手向衛(wèi)叔報告:“衛(wèi)叔,這是剛才打碎車燈的……”

    風里飄來淡淡的腥氣,就是從他手里的那支棗核鏢上散發(fā)出來的。

    衛(wèi)叔駭然叫著:“快丟開,快丟下……”

    暗器上淬著劇毒,所以才會有如此濃烈的腥氣。我的身法比衛(wèi)叔的叫聲提前了一步,已經(jīng)滑到隊員前面,在他右臂上迅速一戳,封閉住了回溯上行的血脈。

    再厲害的毒素只要不攻入心臟,都不會令人猝死,最多也就是“毒蛇嚙臂、壯士斷腕”而已。失去一條手臂,總要好過丟了性命。

    這個人捏住棗核鏢的拇指和食指,已經(jīng)突兀地青腫起來,兩秒鐘不到,便腫得如同兩只粗大的胡蘿卜,那支毒鏢“叮”的一聲,跌落在地。

    衛(wèi)叔一晃,也到了我身邊,“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好霸道的毒!”

    他的動作好快,已經(jīng)擎出了一柄小巧鋒銳的刀子。江湖高手,絕不會有婦人之仁,試圖切膚放血保留對方手指的話,只會令整條手臂都中毒潰爛。衛(wèi)叔是久在江湖的人,無須我出聲提醒,也會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

    我退開兩步,把這個問題交給衛(wèi)叔去處理。

    飛月戴上了一只棕色的鹿皮手套,把地上的棗核鏢拾起來,又取下了嵌在吉普車探照燈上的一支黑色的燕尾鏢,一共有十四件之多,放進一個黑色的橡膠盒子里。

    那些來自尼泊爾的雇傭兵們,也算是走南闖北之輩,精神緊張地盯著飛月的動作,一個個噤若寒蟬。

    亞洲小國的江湖人物歷來對中國的暗器有天生的心理恐懼,幾百年來,一直沒有絲毫減退。我曾跟西亞、南亞的一些留學生有過這方面的交談,每次提到蜀中唐門之類的江湖流派,他們都想破腦袋也無法明白,為什么那些提煉自地球植物的毒素會有見血封喉的奇效?

    “唔……風,你不覺得這些暗器有些熟悉嗎?”顧傾城輕撫著自己胸前的長發(fā),陷在沉思里。朝陽替她的臉和發(fā)都鍍上了一層赤金色,再次令我想起龍格女巫的古怪面具。

    飛月托著盒子走向我:“風先生,所有暗器的重力中心點上,都刻著一個小字,請看——”

    我閉住呼吸,將目光投降兩寸長的燕尾鏢,就在鏢身正中的燕尾分離之處,竟然有一個極其細小卻又筆觸工整的“心”字。

    “一個‘心’字?”我的思想驀然被觸動了。

    兩個女孩子的目光唰地投射在我臉上:“對,就是這個字,讓你想到了什么?”

    迎著璀璨的朝陽,我用力在自己的臉上搓了兩把,借以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震撼。

    顧傾城的目光悄悄移開,極其善解人意地給了我調(diào)整表情的機會。

    “風先生,你想到了誰?是不是蜀中唐門的某個人?”飛月畢竟年輕,不懂得為別人留下轉(zhuǎn)圜的余地。

    任何人提到江湖上使用劇毒暗器的門派,蜀中唐門是第一個懷疑的對象。這么多年以來,在暗器上光明正大地鏨上“心”字的,也只有一個人,因為只有她才配在自己的暗器上使用這個字,仿佛只要她叫了“唐心”這個名字,其余的人,無論在她之前或者之后再叫這個名字,都成了無聊的仿冒追隨者。

    “唐心?”飛月不是只懂得掂針繡花的深閨小姐,人在江湖,勢必要懂得一些必不可少的生死行情。

    我繼續(xù)凝視那些黑黝黝的棗核鏢,長度只有半寸,鏢尖帶著冷森森的一點寒芒。

    “有可能,不過誰都不敢斷定。如果有一架生化顯微鏡的話,或許才能做最后的判定。”在飛月的咄咄逼視下,我只能做含混的回答。

    “啊……衛(wèi)叔不要,不要……”手指中毒的隊員慘無人聲地叫起來,恰好轉(zhuǎn)移了飛月的注意力。

    一名槍手是絕對離不開雙手食指的,正如一名刀客不能失去自己的大拇指、一名神射手不能放棄自己的眼睛一樣。人類的雙手十指,每一根都有其獨特的筋rou結(jié)構(gòu)和骨節(jié)分布,才能組合在一起,發(fā)揮“手掌”的整體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