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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琮看也懶得看他,“哪樣的?” 薛正泰夫妻兩個聯袂進屋來,自己都是自家人,氣氛很是溫馨,譚氏就看見自己這個小叔子,好像瘦了很多,可舉手抬足,身上的rou都特別結實,可見是苦練過的,身形雖然不及四妹夫好看,卻也有了雛形,想必將來,也是個挺拔有力的男兒。 薛正泰領著妻子落了座,薛正陽就一臉八卦的“咦”了幾聲,“二哥,你和二嫂悄悄咪咪的去了哪兒,怎么這會兒才回來啊?” 他剝著瓣柚子,欠欠的問,紀容特別想笑,可見這人是見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是換身皮囊,他也一樣換湯不換藥,還是那痞性。 薛正泰和薛正陽就是一冷一熱,一靜一動的對比,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托生到一個娘的肚子里的。 “吃什么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要讓母親給你尋一門好親事?” 不出意外,薛正泰的話音剛落,薛正陽就乖乖閉上了嘴。 外面一陣喧嘩,就聽一道聲音傳了進來:“讓讓讓讓,擋什么擋,這都自家人,薛三兒,你快出來,他們要拉我出去!” 薛正陽一聽,從座位上跳了下來,往外去去了。 是裴元寶的聲音,紀容下意識的朝外面張望,就被魏琮一把拉了回來,“走吧,這兒太吵了,我陪你去后面走走。” 然后不等她反應過來,摟著紀容的腰就往后面去了。 番外(二) 紀容不知道這家伙是鬧什么別扭,好端端的,拉著她就往后院兒去了。 “魏琮!” 她一時氣急,直呼其名,話剛說完,心里就咯噔一聲,知道糟糕了。 果不其然,魏琮星眸微閃,眼底透出危險的光芒,紀容知道,他這是生氣了,下一刻,某人長臂一撐,將她壓在墻上,低頭就是一個餓狼撲食。 紀容避無可避,差點氣絕,魏琮才停了下來。 “這光天化日的,你干什么吶!”紀容心虛的四周看了一眼,忍不住捶了魏琮胸膛一拳。 這一捶不要緊,要緊的是,她聽見某人的呼吸聲頓時加重了,紀容立刻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轉身就要跑,卻被某人一把扛了起來,直接往正院去了。 于是…… 滿月宴,作為父母的兩個人,出現的最晚。 紀清媛讓人去找,魏琮不得不抑制住自己的沖動,草草了事,卻忍不住咬著正得意的小女人的耳朵:“你要敢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晚上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小妖精!” 紀容從床上撲騰起來,朝著魏琮跳了過去,一把架在了他的腰上,魏琮伸手托住她的臀,氣的牙癢癢,“你就可勁兒的撒歡,晚上也要有這個勁兒才好。” 紀容笑的喘不過氣,肚子都疼了,垂頭咬了他一口。 “快來快來,就差你們兩了。” 兩個人去偏廳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成了眾人的焦點。 秋葵就有些抱怨的道:“你家主子就知道欺負我們家小姐,從前是,現在也是。” 白笙不以為然,用手肘戳了秋葵一下:“什么你的我的,現在咱們是一家,你這話要讓王爺聽見,放心明年的月例也拿不到了!” 秋葵這急性子立刻著了火,起身就要動手,白笙忙往外跑,“你個女孩子,怎么動不動就打人啊,你再這樣,我真去和王爺說了!” 兩個人打打鬧鬧,在花園的時候總算停了下來。 白笙告饒:“姑奶奶,不來了,累死了要!” 說完就躺在假山旁的巨石上,屈膝望天,神色愜意。 秋葵不禁愣了愣,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這個人也不是一無可取之處,好像還是挺帥的,雖說不及王爺那樣的絕色,可她又沒有王妃那樣的姿色,又怎能妄想找到像王爺一樣的呢,這么一想,好像白笙……也不賴嘛! 呸呸呸…自己都想些什么呢。 秋葵回過神來,粉飾太平般咳嗽兩聲,道:“你還說不說了?” 白笙睨了她一眼,眼底笑意漸深,拉長聲音:“不說…也可以,那你叫我一聲好哥哥。” “呸,你占我便宜!” 秋葵不干了,抬腳就撲了上去,白笙躲閃不及,被她壓在身上打。 “秋葵,你這是在做什么!” 秋葵抬頭,就看見jiejie面色不虞的站在不遠處游廊下,她頓時面色紫漲,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不快過來,你這想什么話!” 秋葵忙跑了過去。 看著姐妹兩個離開的背影,白笙后知后覺的回過神,有些懊惱的捶了自己一拳,自己怎么忘了,這是隨時有人來往的地方。 只怕秋葵要挨一頓罵了,好在是冬霜看見的,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你是不是喜歡上白笙了?” 拉著秋葵進了屋,冬霜就開門見山的問她。 秋葵不敢直視jiejie的眼睛,側過身去,一雙手緊緊的絞在了一起,悄悄紅了的耳朵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冬霜比秋葵大兩歲,又素來心細如塵,哪里看不出她的那點兒心思,她拉著秋葵坐在身邊,語重心長: “不是jiejie不讓你有喜歡的人,你這個年紀有喜歡的人很正常,只是你有沒有想過,白笙跟著王爺,是出生入死的,倘若有刀劍,他是第一個要沖上去的,若是他有個什么好歹,你這一輩子也毀了,嫁給他,你就不可能有安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