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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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宿主之前也沒有做什么啊…… 可是,月華偷偷瞥一眼靳言,靳言還是那個動作,就像成了一個石雕,話已經拋出去了,要怎么收回來?剛說了人家是個□□,就立馬說你還要把□□留在身邊,這不是傻嗎?圓話這個技能,很難領悟到啊,這可怎么辦? 就在月華戳著箱子里的東西,想著怎么把靳言留下來的時候,靳言卻忍受不了這樣的安靜,不知道結果的等待讓人心煩,尤其等待的對象還是他最在乎的人,他不想再等了。 靳言慢慢地轉過頭,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月華,像看著渴了很久的人望著一杯水。 想要,卻不能伸手,不能擁有,因為那個杯子脆弱不堪,一碰就碎,那可不行,碎了的話可不行,他得想個辦法,想個…得到那杯水的辦法,一點一點地,全部得到,不漏一點的,得到。 靳言也站起來,他的身形高大偉岸,逆著光的樣子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眼睛幽黑,藏著他所有的情感,他抬起腳踏出一步,眼前的人卻驀地轉過身來,略帶警惕的看著他。 他瞇瞇眼,低頭看一眼落在地上的右腳,因為月華喜歡不穿鞋,所以他的房間都鋪著軟和的東西,落地應該沒有聲音的才對,可現在……,他又乜一眼手里的盒子,手漸漸收緊,他的小姐,似乎對聲音很是敏感,這樣的話,有點麻煩了啊… 月華跟著靳言的目光看向靳言的腳,突然覺得有點囧囧的,一旦集中精神就能聽見很多的月華表示:聽力太好,怪我咯? 你一個壞人突然動作,我不警惕,那我是不是傻…… 月華移開眼的時候撇到了靳言手里的盒子,靈光一閃,有了!讓靳言繼續留下來的方法…… “你…你一個月多少錢啊?”暗戳戳的問。 昆侖:宿主你到底會不會轉移話題…… 雖然內心疑惑,不過秉著和月華多說說話的想法,靳言收一收表情,微笑:“一天二十萬。” 月華:口胡?!一天二十萬?!我#¥%…… 看月華一臉‘你在開玩笑吧’的表情,那不敢相信的小表情讓靳言愛極了,若是真的讓他離開這樣的小姐,然后找來另一個人時時端詳他的小姐,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事來…… 微笑,“有什么問題嗎?”他大概已經猜到了什么,他的小姐,舍不得他,暫時,暫時讓他這樣想吧,讓他享受這最后的溫柔與幸福。 二十萬?月華在心里問昆侖:“我大概要拖靳言多久?”太長我可頂不住啊,難道要給他減工資?麻煩~ “宿主,梅利根家族的換屆就在九月,那也是男主本來安排好要奪位的日子,若是他那天去不了,梅利根家的老干部就會對男主不滿。宿主只要拖到九月,就可以完全的改變世界線了?!?/br> “九月?那到底是多少天?”你倒是給個具體數字來啊! “額…大概不到四十天。” “四十天,那就是二四八,八零零,八百萬……臥槽,一塊玉能值這么多嗎?”月華有點郁卒。 “宿主是想要男主留在溫家賣身抵債?”昆侖有點震驚。 “要不然呢?” 昆侖沉默了一會兒,糯糯的說:“宿主…真聰明?!?/br> 靳言見月華又在走神,無奈的笑笑,我在你面前的存在感就這么低嗎?向月華邁出一步,果然,月華秒回神,死死盯著靳言,靳言心中苦笑,面上卻笑得端正優雅:“小姐現在才警惕,是不是太晚了?”明明之前,還是那么安心的樣子,現在挑明后,就連靠近你一步,你都不讓了嗎? 月華有點尷尬,挑明前雖然和平是假象,但就算是假象,那也是和平呀!現在撕破了臉(月華單方面認為),誰知道你會做出什么。 靳言看著月華,突然想笑,在別人看來月華仍是一臉正經的‘瞪’著靳言,但靳言卻莫名的讀出了月華的內心,就像是許久的默契,無需言語,就能領會。他的小姐怎么能這么可愛?若是這樣說,那裝成了好人的壞人,他還是個壞人啊。 “小姐想說什么?”他大概了解了他的小姐要做什么了,明明之前還在說著他是□□,轉過頭來就在努力的想著如何留下他,這樣的小姐,讓他如何不喜歡,如何不愛呢…… “我的玉……”月華還是沒有那么厚臉皮,不知道怎么往下說。 “很貴,靳言知道?!苯泽w貼地往下接。 月華詫異的抬頭,看著靳言,輕輕動動眉頭:“四十天,我給你四十天,你把所有的,在溫家得到的東西與情報,都告訴我。你得到了的,我不去計較,要得到的,也希望你就此停手?!痹氯A走近靳言,撫著靳言的衣領,就像在為靳言整理衣服,又往下用大拇指輕觸著帶有溫家家紋的浮雕的銀色扣子,用溫雅的身體笑得妖邪嬌媚,“在C國,找到一個靳言,再對他做些什么,對溫家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你明白嗎,靳言?”月華仰頭,剛好能看見靳言的喉結與有棱角的下巴。 月華知道,梅利根與溫家雖然多年不打交道,但是舊恨還是有的,男主身為梅利根的下一任,潛入溫家還會為了什么?只是在劇情中圍繞著溫柔的經歷,淡化了男主的經歷細節,后來男女主結情以后,男主為了女主不動溫家也是有可能的,而且還有一個疑點。那天晚上,男主和溫老爺子到底談了什么,讓溫老爺子大怒,就算溫柔自殺都不松口,直到溫雅死后,才病倒無法管轄男女主,任由他們去了。這個靳言,果然是個大麻煩…… 靳言垂眼能看見月華的細細淡淡的眉毛,長而卷的睫毛,云開霧散之后,陽光照進來,他甚至能看見月華臉上潔白的絨毛。殷紅的嘴唇小小的,在要長出唇珠的地方棱角分明,模模糊糊的形成一個延伸的倒W。都說淡眉薄情,他的小姐莫非果真是應了這句話,最溫柔,最薄情。但是,他的小姐仰起頭挑眉斜眼看人的樣子勾人極了,讓人不顧一切的想要滿足她的要求,而他,就算他的小姐冷眼淡漠,他想要滿足她的要求的愿望,也同樣不外如是。 靳言保持著始終看著月華的樣子,從俯視到仰視,緩緩單膝跪地,行了一個E國完美的執事跪地吻手禮,右手搭于左肩,單膝跪下,左手執起月華的右手,閉上眼,吻在自己的拇指上,又抬頭看著月華,優雅微笑,眼中盡是溫柔,他說:“如您所愿。” 第8章 我的執事(5) 雖然靳言很想吻在月華的手上,但是身為一個執事,自然要遵守執事的美學,更何況,他的小姐會不喜歡。 他知道,看似溫柔和煦的小姐,其實很討厭旁人的觸碰,外表再熱烈,骨子里終究是疏離淡漠的。 在他眼里,月華就像是在夜晚一閃而過的冷焰火,看著灼熱明亮易傷人,實際上它的外部溫度也只是三十到五十度,雖然掛著火的名義,卻是捂不熱的火種。 但靳言不在意,他有耐心去等待,對著他的小姐,他會有無數的耐心,去等待著冷焰火從無到有,自星星點點變成燎原。要知道冷焰火真正燃起的溫度是要達到幾百度的,就像那詭異瑩藍的磷火,四十度就可以綻放光彩,一旦燃起,它的外焰燃燒溫度卻要高達八百多度,就是內焰,也要四百多到五百多度,他莫名的堅信著,他的小姐必定也是這樣的。 靳言此刻看著月華,從未有一刻這么的希望他能被小姐看進眼去,成為恒溫的四十度。 他見識了小姐的淡漠,體會到了小姐的變化無常,明明上一秒她還眼角眉梢盡是笑意的吩咐自己,下一秒就毫不留情的揭掉了他的面具,自上而下,不帶一絲停頓。 他希望他的小姐對他不是一閃而過,而是持續燃燒,就算是那持續比起一瞬而言只多了一點點,就算是被燃起,不留灰燼,他也無所謂。 他要讓他的小姐一點一點的形成習慣,變得離不開他,放不得他,在他不在時,會偶爾的,偶爾的也好,念起他,記著他。 月華不去問靳言到底是什么時候恢復了記憶。是的,嘴上說著不信,實際上心里還是信了大部分的,傷不是假的,就算不信靳言,他也選擇選擇相信劇情,說他失憶了,那么必定是有這回事的,更何況失憶這個東西還是男女主愛意萌生的大背景。若男主記憶健全的話,三觀不正怎么談戀愛?兩者不同的是,溫家靳言把溫柔的同情當做美德,而梅利根家靳言會把溫柔的善良當做愚蠢,完全不能溝通啊喂。 說靳言會在遇見心腹后記憶恢復,那么,現在的靳言在沒接觸心腹之前,必定是有什么事還沒想起來的,或多或少,總有什么是靳言還不知道的,一切,都要等到那個時間。 月華不問,靳言也默契的不提,月華大概能猜到,現在的靳言想起的應該都是黑暗的歲月里,畢竟都是靳言的陰暗過去,無故去揭人傷疤,不是月華所為。更何況,從另一程度上來說,靳言的過去月華比人家本人還清楚,問著有什么意思。 那塊月華喜歡的玉終究是碎成了兩半,被掰的,每次想到月華都覺得很憋悶,但奇怪的是他生不起氣來,難道是他失眠的太多,導致內分泌失調,連腎上腺素都不分泌了嗎,他覺得他要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