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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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見面不接話茬,天要被聊死了,怎么辦? 溫柔也覺得很尷尬,有點站不下去,“姐,那我先走了,你們聊。”說吧,對陳澤點點頭,走出了花園,把空間留給陳澤和月華。 月華看著溫柔和靳言先后都離開了,又看看站在對面面帶微笑的男二,頓時覺得有些頭疼,誰發明的游戲,一個人對戰一大群人,怎么可能贏!而且一個個的智商情商都這么高,他到底是抽了什么風才會在這個游戲里面啊…… “請宿主不要自暴自棄,如果宿主通了關,就會知道一切的緣由了。” 對,這才是最吸引自己的,這才是催著自己完成游戲的最大動力,也是昆侖手里握著的最大籌碼,是一切的開端,也會是一切的結尾…… 在心里搓搓臉,打起精神,坐在小桌子旁邊,支著下巴,一臉不耐煩,“干嘛?” 陳澤哪見過這樣的溫雅,難道自己出去了幾年,溫雅改性子了?他知道溫雅對他不是簡單的兄妹情,他對溫雅沒有那個意思,但是又放不下這個小meimei,于是就這樣曖曖昧昧的過了一段時間,他突然接到任務,也沒打招呼就離開了,這一離開就是兩年,他想著小丫頭應該已經把自己放下了,就想著來看看這個meimei,沒想到,這何止是把自己放下了,簡直是成了被討厭的人啊…… 他苦笑,坐在月華對面,見他沒爆炸,才緩緩開口,有些底氣不足:“生氣了?”月華不接話,只盯著花叢發呆,在陳澤看來,這就是小丫頭鬧別扭了啊,要說好話哄哄才行,首先得道歉,他做的輕車熟路。 因為溫雅太任性,太不成熟,陳澤和溫雅的相處模式總是處在一種,溫雅要陳澤怎么樣,陳澤沒有怎么樣,溫雅生氣不理陳澤,陳澤來道歉,溫雅原諒陳澤,這樣的循環中。就像是小孩鬧別扭,兩個人拉拉手就又和好了,從小到大,陳澤卻從不思考,一直用這樣的相處模式對待溫雅,沒有想過對面的溫雅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小屁孩,而是一個少女,一個有了喜歡這種情緒的女孩,她不會拒絕喜歡的人的示弱與親近,一個傻傻的把那種情感當做是對方也是有點喜歡自己的,一個卻把一切歸結為小meimei根本不懂愛,只是依賴感和占有欲,從而毫不顧忌的以自己認為的方式對她好。然后,溫雅越陷越深,陳澤卻愛上了溫柔。說到底,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做錯了,到底該怪誰。 ”你不是離家出走嗎?還回來干什么?”月華發誓,他只是替溫雅不值,千嬌百寵的小公主,最后卻死的無比凄慘,她一點一點痛苦的陷入沼澤,歸根到底,只是愛上了錯的人,然后還固執地不放手,任性的要留在那人身邊,卻被那人連累著墮入黑暗。不管溫雅多愛陳澤,在月華面前,陳澤的印象分已經下降了很多,補不回來了。他希望,對陳澤,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聽著月華不咸不淡的語氣,絲毫沒有以往的驕縱無理,就連質問都不像質問,仿佛陳澤對于溫雅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不是放在心上那個的,不能觸碰的人。 眼前的溫雅讓他有些不適應,這樣冷淡的溫雅,還是溫雅嗎?忽略心里升起的難受煩悶,扯開嘴角,“怎么了?真生氣了啊,我那不是部隊里有任務嘛,走得急了,沒跟你說不也是怕你擔心嘛,你就別計較了,啊,雅雅?” 月華也不想弄得太僵,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伸出手,畢竟,是溫雅到死都愛著的人。溫雅和陳澤有個習慣,陳澤每次來見溫雅都會給她帶禮物,那些禮物被溫雅小心地保存在房間,擺的整整齊齊。 陳澤心領神會,會心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放在溫雅手里,“噥,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都給你買這個了。別生氣了?” 月華眼波流轉,接過盒子,乜他一眼,“看心情,看你的誠意。” 陳澤搖頭笑笑,如釋重負。溫雅說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我原諒你了,沒有下次! 但是,那個溫雅,卻一次又一次的說著,我原諒你了,沒有下次…… 月華漫不經心的打開盒子,盒子里躺著一塊玉,不是繁雜的花紋,做成了玉佩的樣子,他右食指勾起繩索,提出來,湊到面前端詳,又看向陳澤:“什么東西?” “我也不懂,不過聽說這是被大師開過光的,可以驅邪避災。”陳澤一臉正經的胡說,看著月華一臉不信還外加嫌棄的表情,說了實話,“好啦,你不是說喜歡玉嗎,剛好遇見,看著挺好看,就給你淘來了。喜歡嗎?” 月華端詳著玉佩,花紋處理得很好,玉質很好,很透,不是那種純白。圓圓的,握在手里剛剛好,有點涼。樣子不夸張,只在上下靠近繩子的兩端淺淺的雕了簡單的花紋,像是一種鳥的圖騰。 “這位先生吃甜的嗎?”靳言的聲音突然出現,幾乎是貼著月華的耳朵吐出的,月華都能感受到靳言吐出的濕氣,也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清清涼涼的薄荷味道。 靳言彎著腰,下巴幾乎要放在月華肩上,他右手背后,左手單手托盤,做出這樣的動作,還穩穩地很輕松的樣子。 月華嚇得顫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扭過頭,嘴唇幾乎要擦著靳言的臉頰而過,又瞬間扭回來,看起來就像是有素質的兵報了一個數,瞬間甩了一下頭。他用手支著額頭,平復著心跳,玉佩隨著地心引力墜到指根,瑩亮的玉佩垂下來,從靳言的角度,能仔細的看清它的全貌。 伸手推了靳言一把,“你干嘛?!” 靳言在月華要動手的時候就直起腰來,月華的手剛好推在禁言的側腰,靳言的肌rou緊繃,目光不明的看向月華,眼睛里藏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他瞟了一眼月華手里的玉佩,才看向陳澤,“剛才忘了問這位先生,您是喝茶,咖啡,還是別的什么?” “他不講究,給他什么吃什么。最愛咖啡,越苦越好,摯愛巧克力,越正宗越好。”月華收著玉佩,又摸摸玉,頭也不抬。合上后才對向陳澤笑笑,“對吧?阿澤哥?” 陳澤苦笑:“是,你說的都對。”嘆了一口氣,“越正宗越喜歡……”感情這丫頭氣還沒消呢,認識陳澤的人都知道,他從不喝咖啡,也不吃巧克力。準確的是,他不吃黑色的東西,那該死的處女座。 靳言放下托盤中的牛奶布丁,“小姐又沒吃早餐,吃點布丁墊一墊。咖啡馬上就好。”躬身行禮,離開,似乎沒什么不對。 陳澤看著身形高大修長的靳言的背影,許久回不過神來,眼睛微瞇,這個人剛才看溫雅的眼神,很危險,那個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華看看眼神直直盯著前方的陳澤,順著目光扭頭看了一眼走遠的靳言,挖下一塊布丁放在嘴里:“人家沒有女朋友,”月華頓了頓,揶揄的看了一眼陳澤,笑笑:“哦,當然,好像也沒有男朋友。” “啊?”陳澤被月華看得一陣惡寒,表情豐富,“你說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你一直盯著人家看,不是看上人家了\quot;月華一臉,‘我懂得,你別再狡辯了’的表情。“你們當兵的,不都這樣?嫌女人麻煩,找男人過。” “嘶,你聽誰說的!”陳澤覺得自己的meimei兩年沒見,好像再也不是那個meimei了。 “難道不是?那你盯著人看那么久?”又挖下一大口布丁,月華還是一臉不信。 陳澤:“……”這都什么神邏輯,就因為我多看了別人兩眼,我就是喜歡人家?更何況,人家還是個男人家。 他覺得要好好解釋一下,“我看他。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那個男人看向他的時候,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好像自己的生命被什么盯上了一樣,讓他覺得肌rou緊繃,內心發慌,后背發冷……,而且,那個男人似乎對他敵意很大,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可那個男人的眼神卻似乎要把他凌遲一樣,泛著冷光,充斥著殺意。他能這么跟月華說嗎,絕對不行呀! “因為什么?”說話說一半是什么毛病?再挖一勺,好吃。 “嗯……”陳澤有點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后還是把異樣的感覺壓下去,“我就是好奇,以前沒見過呀。長的這么帥,應該有印象啊。” 月華看過去,意味深長。‘還說你對人家沒興趣’? 陳澤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憋屈的不行,這溫雅怎么歪的這么狠?他覺得死了的心都有,“哎呀,你想什么呢!小丫頭片子,整天腦子里想的都是啥?我不是擔心你嘛,一個從沒見過的人跟你這么親近,我能放心嗎!” “那你可以放心了。”月華不以為意,努力跟布丁做斗爭,最后的一點滑來滑去,怎么也挖不到,“他是半年前來的,我妹救的,在我家養傷,后來救了我爺爺一命,爺爺就把他留下來了。前幾天剛剛榮升為我的管家婆,絮絮叨叨的,事可多了……” “等等!”陳澤品著月華的話,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你…meimei?你有meimei嗎?”不是只有一個弟弟嗎?哪又多出一個meimei來?他確實是出去了兩年,不是二十年吧? 月華懶得理他,“就你認錯的那個,白衣飄飄大長腿,泫然欲泣,嬌弱無骨,長發長裙,溫柔小意……”邊說邊轉頭,就像背童一樣,作的不行。 “哎哎哎,有你這么形容人女孩子的嗎?”陳澤沒好氣的打斷他,“那她……,是你爸爸的……”看著月華的臉色,陳澤不敢亂下定義。 “你想什么呢!”月華剜他一眼,“那是我大伯家的,亂想!” “哦,你早說呀。我怎么知道,你說是你meimei,我第一個想的不就是你爸爸嗎?”陳澤覺得自個兒有點委屈。不經意低下頭看見月華已經消滅了那塊布丁,有點疑惑,“你不是不吃甜的嗎?” “怎么?你都離家出走了,還不許我換換口味了?”月華拿出他消失兩年的事堵他,一臉理算當然我樂意,也算是溫雅的性子之一了。溫雅是不喜歡甜的,但是,月華對甜食真的沒有一點抵抗力…… 聽著這個,陳澤果然投降,“好好好,你樂意就行,開心就好哈。” 男人一臉無奈的笑,一半寵溺,一半溫柔。女孩神色嬌嗔,高傲任性,看起來卻莫名般配。靳言掛起笑容,準備毫無愧疚心理地打斷這個溫馨場面。 “哦,對了。”又想起個疑問來,關于那個男人還是問清楚,畢竟能讓他覺得危險的,不會是什么平凡人,“你說那個男人是你的什么?” “我是小姐的專屬執事。”靳言放下飲品,把一個瓷杯放在陳澤面前,“先生,您的咖啡,小姐說您喜歡苦的,我特意為您找來了意式特濃咖啡ESPRESSO,不加糖的,希望能合您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