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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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也就,挑了幾樣呀。” “我還不知道你?你本來能吃的就不多,還挑食!我看了靳言給你列的計劃,我看就很好呀,你要聽話,爺爺可是看著你呢,你大了,就別太任性了。身體是自己的,哪經得起你這樣折騰?別嫌爺爺啰嗦,爺爺都是為你好……” 月華‘嗯嗯’的應著,沒有一句反駁,沒有一絲不悅,那個囂張任性的人仿佛不是他。 溫家老爺子不是一點的在乎溫雅,而是很在乎溫雅,每一句話都是愛意。月華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色從未有過的好,眉眼彎彎,連氣息都是溫和的。 靳言看著這樣的月華,那天的異樣感覺突然就又出現(xiàn)了,完全,移不開眼…… 溫柔坐在一邊,看著靳言盯著月華的目光,握緊了手中的勺子,垂下眼來,喝了一口粥。 掛下電話,月華覺得被人關心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好,心情也喜悅起來。抿著嘴笑的開心,順手就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又在瞬間反應過來,想吐又覺得太惡心,只好皺著眉頭咽了下去。好心情瞬間就沒有了,放在一邊不再碰,皺著眉吃一口蘋果派壓壓嘴里的奶味。 靳言看著月華的表情,這么厭惡?不過,牛奶是必須要喝的。他又一次開口,“小姐,牛奶要在涼之前喝完。” 月華不理靳言,自顧自的吃著蘋果派。 靳言挑挑眉,不聽?“小姐,老爺要求我定期把你的情況匯報給他。”又加上一句,“他還讓我看著您喝牛奶。”說完就看著月華,言外之意,你不喝也得喝。 月華歪著頭看向靳言,笑得一臉猙獰(他覺得是的),點點頭,“你真行,真行,啊,靳言,我真是小看你了。” 靳言笑笑,“小姐夸獎了,關心小姐的身體是我分內之事。”又做出恍然的表情,“啊,還要感謝老爺?shù)脑耘唷!庇中Α?/br> 月華惱怒,一邊瞪著靳言,一邊拿起牛奶就往嘴里灌,喝的時候眼睛一直和靳言對視,滿滿的都是咬牙切齒。 ‘啪’月華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杯口朝下示意,然后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 靳言表情冷淡,“小姐不該喝的那么快,對身體不好。哦,下次放杯子的時候可以輕一點,萬一杯子壞了,傷到您就不好了。” 月華咬牙獰笑,“你等著!” 經過兩天的交鋒,月華覺得跟靳言計較完全就是自己找罪受,現(xiàn)在靳言背后有了老爺子,他想做什么都不行,只要靳言打著為他好的旗號,跟那邊通個電話,溫老爺子什么事都答應,完全不會顧及月華的想法。 當然,全部都是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這些細瑣的事,月華覺得他要被靳言折磨瘋了,現(xiàn)在看見靳言都是一嘴的奶味和青菜味…… 溫柔看著靳言把溫雅制得死死的,先前的不平衡也漸漸消散了,她原本以為溫鋒把靳言給了溫雅,是在偏頗她,現(xiàn)在看著溫雅被靳言弄得每天都要喝牛奶,吃青菜,還限制了她的零食,就覺得莫名的好笑。原來,溫鋒還是沒有騙自己的。 溫鋒表示:我也沒想到自家meimei對上靳言會輸?shù)哪敲磻K烈…… 但是漸漸的她就覺出不對來,靳言現(xiàn)在根本就是在躲著她,一般是能不見就不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只一心想著怎么整溫雅,心里想的都是溫雅,做的事也都和溫雅有關,開始她以為靳言老是和溫雅做對,好像很不喜歡她的樣子。但是,有一天,家里來了一個人…… 那是個很普通的早晨,她看到溫雅這幾天最喜歡的秋千椅,突然就想坐一坐。她剛坐上一會兒,眼上就覆蓋上一雙手,有點粗糙,愣怔中,壓低了分貝的男聲從耳后傳來,“猜猜我是誰?” 溫柔一把扯下那雙手,跳下椅子,轉過身來,臉上紅紅的,似是帶著薄怒,“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陳澤在溫柔跳下去的時候‘哎’了一聲,看她轉過臉來,才知道自己一時大意認錯了人,在他看來,溫柔現(xiàn)在帶著紅暈,惱怒的模樣像一只紅眼的小兔子,無辜又惹人憐愛,少女身形修長,白色的連衣讓她更顯清純無暇,長發(fā)好像被卷過一樣,逆著光時看不清她的面容,幾縷調皮的頭發(fā)跑到前邊,顯得溫柔嬌弱。一點也不像溫雅,他怎么會認錯呢?目光瞥過溫柔的卷發(fā),想起溫雅的頭發(fā),她好像也是卷發(fā)來著? “喂!說你呢!”溫柔見這個人只一直盯著自己看,更是羞惱。陳澤自然是好看的,不比靳言的尖銳的俊美,陳澤是那種溫潤的舒服感,溫和不具有侵略性。 陳澤有點尷尬,不自覺站了軍姿,他剛才竟然認錯了人,“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真是對不起!” 認錯人?“你找誰呀?”溫柔又溫柔下來。 “哦,我找……”陳澤笑笑,眼睛一瞥,就看到溫雅臉色不好的往外走,身后還跟著個男人端著托盤,忽略那個男人,燦爛一笑,招手,“牙住!” 月華真的怕了靳言,牛奶又不是藥,他也不是要死了,每天都喝,不膩嗎! 月華今天特地起了個晚,想以此來逃過喝牛奶的噩夢,但是沒想到這個靳言這么堅持不懈,竟然還溫著一杯牛奶等著呢! 月華:媽的,想罵人…… “小姐,您睡的時間太長了,早上不吃飯對腸胃不好,我給您留了南瓜發(fā)糕和南瓜餅。”靳言端著托盤等在樓梯口,看見月華下來溫聲提醒。 月華居高臨下,正好看見在糕點旁邊還放著……一杯牛奶…… 他不爽的撇過頭,直直往下走,一把推開靳言就往外走。 靳言在月華推他的時候,順著力道弓腰低頭,面帶微笑,讓月華沒費什么力氣就推開了他,然后落后一步,維持著單手托盤的姿勢穩(wěn)穩(wěn)跟在月華身后。也不說什么,就是跟著,一副你不喝我就不走了的樣子。 剛走出陸地窗,踏進花園沒兩步,就聽到有人大聲呼喊“牙住”,牙住是溫雅的,額,一個意外。在小的時候學練字,小孩子寫字慢,溫雅的雅又有點難寫,左右很容易就寫得分開了,陳澤那時比溫雅大,認了幾個字,見溫雅寫字便湊過來看,念了出來,于是溫牙住就成了溫雅的另一個小名…… 聽到呼喊,月華猛地剎車,一臉煩躁的轉過頭對靳言喊道:“你有完沒完?!” 靳言:攤手聳肩^_^??? 喊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聲音好像不是從后邊傳來的,月華有點尷尬:⊙_⊙…… 左右看看,就發(fā)現(xiàn)院子里還有兩個人,一個是白衣飄飄的溫柔,一個是……渣男陳澤! 月華氣不打一處來,叉腰,伸手,指陳澤:“干什么,喊什么喊!這么老了還不認字嗎?” 陳澤:^V^哎?干嘛那么生氣?以前不都這樣喊嗎? 陳澤吶吶地放下手,輕咳一聲,“阿雅。” 溫柔: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莫名尷尬…… 這個時候,靳言緩緩開口:“涯…注?” 月華猛地扭頭,瞪著靳言,語氣危險:“你叫誰呢?!” 靳言目光幽深,不避諱地迎上月華,他在微笑,眼中卻透出一絲危險:“沒什么,只是好奇,涯注是誰。”他垂下眼瞼,不讓月華看見,語氣平淡“原來小姐還有另一個名字,靳言知道了,我去準備茶點,就在這里招待客人吧。”銳利的目光射向陳澤,微笑:“這位客人覺得呢?” 陳澤覺得一切都不是他熟識的一切了,還在懵圈的時候就感到溫雅旁邊的那個男人危險的目光,身體瞬間戒備起來,與靳言對視良久,突然微微一笑,溫潤如玉:“好。” 靳言躬身行禮,退出花園,一轉身,如同變臉一般,笑意不在,眼神更加陰冷,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情不爽…… 陳澤看著靳言消失在眼前,才轉過頭,陽光一笑,“這么久不見,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月華打量著陳澤,看不出是個渣的,跟劇情里面的那個無情冷淡,薄情寡義的男人一點都不像,難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哦。”表示無精打采,毫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