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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51)

    作者:aksen

    于28/05/13

    字數:24120

    【第五十一章心結】

    打開家門的一剎那,宋斯嘉不由自主長出了一口氣,隱隱帶著一絲倦意。

    她回手提起旅行箱,手腕卻無形中沉了一下,下并沒能提起箱子,又加

    了一把力才將箱子拖進了客廳。

    齊鴻軒正從沙發上站起,迎到門邊,他明顯是特意在客廳等妻子回家。

    夫妻倆已有一周不曾見面。

    上周六起宋斯嘉跟著課題組老大一起去上海開會,會期三天,會后主辦方還

    安排了一個兩日游活動,算上來回路程,就是五六天過去了。

    可能是因為上海和中寧兩座城市之間人員流動極為頻繁,民航這次也沒令人

    「失望」,宋斯嘉撞上了和去年生日當天的丈夫同樣的遭遇,下午四點多的飛機

    延誤了兩個小時才起飛,等她到家已是晚上十點多。

    說是兩日游,其實是昨天一大早出發去周莊,今天上午結束了旅程,回到上

    海市區后,自己一行人又直奔浦東機場趕飛機,再算上之前三天的學術討論會,

    一通折騰下來,即便宋斯嘉的體力在同齡普通女性中算是極好,也難免覺得非常

    疲憊。

    沒等妻子放穩行李,齊鴻軒就過來送出一個熊抱,在她臉頰上如雨點般吻了

    好幾下。

    宋斯嘉被他的胡茬刮得咯咯地笑,不管怎么說,回到家中后的寧靜心情減輕

    了不少疲勞感。

    不過丈夫的親熱再好,她還是不得不將他推開,好騰出手來換鞋。

    換好拖鞋,一時顧不上門邊的行李箱,宋斯嘉一邊玩笑似的抱怨丈夫不適時

    的激情,一邊來到沙發旁,開始解衣扣,先是將一件中袖薄風衣脫下甩到沙發上

    ,隨后又開始脫牛仔褲。

    她一向把內外衣物分得很清楚,回家后,出門時的正裝最多穿到客廳為止,

    進臥室前一定要換成在家里才穿的寬松衣服。

    出門參與學術活動,她一般會穿比較莊重的女式西服,這兩天因為會議已經

    結束,在旅途中她就穿得休閑了許多。

    當牛仔褲脫下后,映入齊鴻軒眼簾的是被一條被黑色運動型T褲緊緊包裹著

    的豐盈翹臀,兩指寬的布條深陷在股溝之間,渾圓的雪白臀丘在燈光下隱隱透出

    一層彷如玉色般的光澤,一股熱流轟然從小腹升騰而起。

    已經是三月中旬,盡管不時還有倒春寒,但氣溫畢竟是在不斷提升的,最近

    這幾天中寧尤其熱,今天最高氣溫甚至已經達到了22℃,宋斯嘉脫去外衣褲后

    并不覺得冷,想著干脆直接先去洗澡,然后再收拾行李,所以索性就連襯衫也脫

    了。

    背對著丈夫的宋斯嘉此刻身上只剩下運動T褲和背心式吊帶文胸,如果只論

    內衣款式那再普通不過,沒什么稀奇的,但她高挑豐滿的身材卻帶給齊鴻軒強烈

    的視覺沖擊,她并不知道身后的丈夫已經氣息已經變得粗重,眼神中滿是欲念。

    宋斯嘉平時并沒有好身材的自覺,很少穿高跟鞋或絲襪,夏天也幾乎沒穿過

    短裙,如果只考慮個人喜好,她最喜歡穿運動服。

    但對于熟悉妻子裸體的齊鴻軒來說,這根本不是問題,他閉著眼睛就可以在

    腦海里把妻子的身形勾勒出來,尤其是細窄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是他的最愛。

    如果忽略掉甚至比他還要健美結實的小腿,只說臀型和腿型的話,做個平面

    內衣模特綽綽有余。

    出色的身高配上修直豐腴的長腿,完全就是標準的「腿玩年」。

    兩瓣嫩嫩的臀丘,雖不算豐碩,但相當挺翹,即使不著一絲,也絲毫看不出

    因多余的贅rou而造成的下垂感。

    從上往下看,纖細的小蠻腰以下,大腿根部相連的部位,兩個陡然隆起的半

    球之間夾著一道幽深的股溝,滿滿的盡是「性感」

    二字。

    每每想到她光著屁股側身躺在床上的樣子,齊鴻軒總會產生一種恨不得立刻

    撲上去狠狠咬一口的沖動。

    此刻咬是不太方便的,但完全可以撫摸。

    齊鴻軒偷襲似的勐撲上去,從身后一把摟住妻子,上下其手地亂摸起來。

    「哎呀!干嘛?」

    半裸的宋斯嘉突然抱住,自覺身上不干凈的她自然掙扎起來,不過態度也不

    算堅決,她覺得可能丈夫就是和剛進門時那樣想要親熱一下。

    她側著身,被運動文胸繃得鼓脹豐聳的rufang擦蹭著齊鴻軒的手臂,光熘熘的

    大腿也不停扭動著,搞得他越發意動。

    齊鴻軒沒有答話,但抱著她腰的那只手越來越用力,另一只滑過小腹深入內

    褲的手,其中兩根手指已鉆到股間,愈發用力摳弄。

    宋斯嘉遠道歸來,身上帶著些許汗液的酸臭,又混雜著女體天然的rou香,下

    身分泌出來的汁液的sao香隱隱也彌漫開來,幾股氣味混合,將齊鴻軒刺激得越來

    越興奮。

    他強迫著將妻子推向沙發,使勁將內褲往下扯,一直扒到膝蓋位置。

    他將宋斯嘉的身體轉過來,按著她坐倒。

    這個姿勢下她的雙腿沒辦法完全分開,但兩腿間的綺麗風光還是能看到大半。

    宋斯嘉沒有踢掉全部陰毛的習慣,但通常會定期修剪。

    這次因為出差,再加上之前一段時間,已有近半個月時間不曾修葺,原本整

    齊秀氣的陰毛已經顯得有些雜亂,黑乎乎毛扎扎的居然還透著一絲另類的yin靡。

    股間隱約露著粉紅色的rou唇,簡直新鮮得讓人心疼。

    齊鴻軒有些忘乎所以,使勁掰著大腿只想將兩條腿分得更開些,把下身完全

    暴露出來。

    卻沒意識到中間繃著內褲,要不是運動內褲充滿了彈性,恐怕早就被他扯壞

    了。

    宋斯嘉既不想甘心就范,卻也沒覺得需要竭力抵抗,只用了三分氣力不斷推

    著他,反復提醒:「哎呀,你輕點,褲子要壞了!別鬧了!」

    齊鴻軒原本只有想將她兩腿推成鈍角的想法,被她提醒了褲子,這才突然清

    醒發現到了問題癥結所在,他繼續把內褲往腳踝處扯。

    粗糙的指肚劃過了光滑的大腿、纖細的膝蓋。

    盡管并沒有明顯的寒意,裸露的皮膚在春夜的微涼下依然變得有些冰。

    在宋斯嘉笑鬧式的抗議聲中,他終于將內褲扯離妻子的身體。

    這下他終于可以試著再去將妻子的腿分開了,可也正因為要脫掉內褲,他不

    得不離她的身體遠了一些,宋斯嘉已經閉攏雙腿,又好氣又好笑地瞅著他:「你

    干嘛呀?著什么急?就算想要,也讓我先去洗個澡啊!剛回來,臟的!」

    齊鴻軒的手再次落在她的大腿和腰肢上,放肆地游動,不時還試圖擠到妻子

    緊閉的兩腿中去。

    「洗什么呀?我不覺得臟,我就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齊鴻軒這時候哪顧得上臟不臟的生理的沖動,和原本這幾天心理上的壓抑都

    只會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先發泄一次。

    「那至少讓我先去上個衛生間吧?」

    宋斯嘉覺得在這種事情上本就沒必要和丈夫頂真,她固然喜歡清潔,但沒有

    非要洗得里里外外干干凈凈才能上床的禁忌,如果丈夫真的非要現在就親熱,又

    真不嫌棄自己身上的汗臭,也未嘗不可,反正親熱完了再洗澡也算一舉兩得。

    但她不能立刻就答應,至少要先去一次衛生間再說,小腹處隱然傳來的憋脹

    感開始提醒她必須要釋放一些東西了。

    此前一次去衛生間還是在浦東機場,到達寶金機場后本來想著再去一趟,但

    可能因為時間比較晚了,從機場到市區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同行的人一個個都顯

    得很急,相互催促著直奔大巴區,宋斯嘉當時覺得還能再忍耐一段時間,也就沒

    即刻解決問題。

    回家后尿意自然是有的,只是以為馬上就回去洗澡,也就沒有上演進門就直

    沖衛生間的戲碼。

    誰想齊鴻軒會突然表現得那么猴急,這要是直接開始親熱,自己一直憋著尿

    ,感覺好不好再說,萬一中途失禁那就尷尬了。

    香格里拉那夜被齊鴻軒半強迫著在浴缸中噴尿的記憶真的不那么美好。

    偶一為之,就算是滿足丈夫那點小惡趣味,也就罷了,宋斯嘉可完全不想再

    來一次。

    沒想到聽妻子說想去衛生間,齊鴻軒反而變得更興奮了,緊抱著她不肯撒手

    ,大有要重現那晚宋斯嘉激射尿液場面的想法。

    和妻子的感覺正好相反,那次體驗可是他最感暢快的回憶之一。

    機會又在眼前,他又怎么會白白放過呢?宋斯嘉這次的態度非常堅決。

    她知道只要自己稍一軟化,一旦真的在現在的狀態下zuoai,幾乎鐵定會在中

    途失禁,這樣既會把客廳弄得很臟,自己也實在不想再遭遇那樣不愉快的一幕。

    一旦她開始認真抗拒,齊鴻軒拿她還真有點沒辦法。

    要比勁頭,夫妻倆如果都全力以赴的話,齊鴻軒多少能仗著男人天然的優勢

    占些便宜,但也僅僅只是一點點便宜而已,并沒有壓倒性的優勢。

    這還只是在短時間內的形勢,宋斯嘉的耐力和韌性比他好得可不是一點半點。

    「纏斗」

    了五六分鐘,齊鴻軒已經變得氣喘吁吁,非但沒有如愿,還讓宋斯嘉完全掙

    脫出了他的懷抱。

    不過后者此刻其實也已經快到極限了,又被耽擱了這么久,還一直保持著無

    保留發力的狀態,原本隱隱的尿意此刻變得洶涌起來,她真懷疑再等上幾分鐘,

    不用齊鴻軒再逼迫,自己直接就要尿出來了。

    「好啦好啦!等一下,等我洗完再說哦。」

    宋斯嘉簡單留下一句安撫丈夫的話,急匆匆沖向臥房內的衛生間。

    齊鴻軒鬧得老大沒趣,收拾了一下身上皺巴巴的衣服,臉色陰沉不定地在客

    廳又坐了一會,起身走進臥室。

    他今晚之所以會表現出如此急迫的情緒,不完全是因為「小別勝新婚」——

    當然這也是個重要因素。

    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可在結束長時間冷戰后,兩人其實沒撈到多少

    「床尾和」

    的機會。

    宋斯嘉月初月經剛結束,兩人見縫插針地做過一次,但齊鴻軒很明顯地感覺

    到此前的芥蒂依然有所影響,妻子的反應略顯僵硬,只是被動地滿足他的要求而

    已。

    他本想多做幾次,慢慢讓妻子找回床上小母狗的感覺,但很快就跟著谷超業

    去南京參加了一個新能源與環保論壇,回來沒兩天,宋斯嘉又跑去上海。

    名義上,夫妻間的冷戰已經結束,但那條「嘉嘉母狗」

    一天不回歸,齊鴻軒心里就一天不那么托底。

    更重要的原因還在于,宋斯嘉不在的這幾天里,齊鴻軒心底積壓了極其沉重

    的憤懣,卻不便直接拿出來聲討,壓抑的結果就是特別想在妻子身上發泄欲望,

    用「隨意占有rou體」

    的現實來排遣郁悶情緒。

    冷戰這段時間里,齊鴻軒的心思并沒有主要放在怎么哄妻子開心上——他也

    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相反,他越來越想窺視妻子內心的隱秘,想知道她對

    沉惜到底是一種什么感情,她和沉惜到底曾經發展到哪一步,她現在和沉惜間是

    什么關系,她如何看待作為丈夫的自己。

    這些未知時時啃噬著齊鴻軒的內心,時間拖得越久,越能演化出無窮想象,

    偏偏還都是負面的想法,使他整天浸泡在焦慮之中。

    有時他甚至覺得哪怕立刻讓自己知道妻子經常在外面和沉惜開房都行,那至

    少自己不用再東猜西想,哪怕直接與妻子鬧翻,也好過現在這樣無窮無盡地揣度

    幻想。

    所以他很多次背著妻子偷看她的手機。

    如果宋斯嘉不刻意防備,要看她的手機并不是難事,只要趁她去洗澡時就能

    如愿。

    .

    但無論是短信、圖片,還是在手機上自動登錄的微信、QQ全都一無所獲。

    齊鴻軒不知道怎么在手機上查看過往的QQ聊天記錄,而電腦上妻子的QQ

    沒有設置自動登錄,他嘗試了很多密碼,都不成功。

    越是進不去,看不到,齊鴻軒莫名覺得越是聊天記錄里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火急火燎的,偏偏又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

    還有一條重要途徑,是看宋斯嘉的博客。

    和妻子一樣,齊鴻軒也是從十幾年前的大學時代就開始寫博客。

    那會兒這玩意還是個新鮮事物,玩的人非常多,沒過幾年冷清下來,到現在

    還在堅持認真更新博客的,已經沒多少了。

    齊鴻軒自己早就已經不玩了,最后一篇日志的更新日期是「29.9.

    2」。

    宋斯嘉倒是一直在堅持,不過這幾年也不太連貫,有時好幾個月才會更新一

    篇。

    但在她公開的博文里,仍然是什么蛛絲馬跡都沒有,大部分都是一些簡單的

    工作記錄和讀書筆記,偶爾會有那么一兩篇心情記錄,也沒什么異常。

    齊鴻軒最想看的是。

    他知道妻子去年寫了這篇文章,原本毫無興趣,只當是她無聊時寫的人生隨

    筆而已。

    但在最近的情緒煎熬下,他對這篇文章有了莫大的興趣。

    尤其在發現這篇文章沒有出現在公開博文中的時候,齊鴻軒更加確信里面肯

    定藏有秘密。

    宋斯嘉去上海之前,他旁敲側擊地問她能不能欣賞一下她的大作,她卻笑瞇

    瞇地說這是寫給她自己的,誰也不給看。

    齊鴻軒心底焦慮,卻不能表現出催逼太甚的態度,暗地里想看的沖動愈發強

    烈了。

    齊鴻軒還記得博客是怎么玩的,猜這篇文章可能就存放在宋斯嘉的博客中,

    只是被設置成僅博主本人可見。

    他要想看,要么是宋斯嘉主動給他看,要么就是偷偷登錄進入博客后臺去找。

    毫無疑問,唯一的可能是后者,但和QQ同樣的難題擺在他面前,密碼呢?

    趁著宋斯嘉這段時間不在家,齊鴻軒有大把時間可以堂而皇之地實驗不同的密碼

    ,可惜他試了自己、妻子、岳父岳母的生日,結婚紀念日,戀愛紀念日,甚至還

    試了過去刻意記下的沉惜的生日,嘗試過無數種不同的排列組合,反復輸入幾十

    次之久,不止一次被系統警告「嘗試過于頻繁」,最終還是沒有找到正確的密碼

    ,不得不放棄。

    他當然不會就此死心,進不了博客,就在書房中翻找有沒有手寫的文字記錄。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書桌一個屬于宋斯嘉的抽屜深處,他找翻出一本舊筆記

    本,也不知道妻子當初是在這上面打草稿還是別的什么緣故,里面留下了一些散

    碎文字,看著應該是的部分篇章。

    保持耐性一點點去讀:「人生可以用一個個十年來做刻度——當然,像

    我這樣的球迷,也可以用四年一度的世界杯來為生命分段——我剛剛刻下生命中

    的第三道印痕。

    從出生到十歲,都說是快樂且無憂無慮的,但我的記憶已經很模煳了,只知

    道自己不曾從這個十年里得到什么真正足堪銘記的體驗。

    太小了,可以理解。

    十歲到二十歲,是天真的。

    明明不斷長大,卻越來越喜歡提醒自己還是個孩子。

    但只要在二十歲上稍稍加一個零頭,突然就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的幼稚模

    樣。

    似乎就只是一夜之間。

    二十歲以后,我再不能隨便放棄無需理由;再不能肆意裝嫩為所欲為;再不

    能口不擇言故作童真。

    年齡的零頭,就是累贅。

    一點點小小的累積,像臉上的細細紋路,可以無視,但它就是存在。

    接下來又會是下一個十年,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生命不會停留片刻…

    …」

    這大概是剛開始寫的時候留下的吧?齊鴻軒撇撇嘴,這些文字對于他來講毫

    無意義,什么內容都沒有。

    「24年,這一年我歲。花兒一樣的年紀。當時毫無感覺,現在回

    想起來,果真那樣鮮活,充滿朝氣。這一年,我經歷了人生中個重要關口。

    我上大學了,卻和預想中截然不同。我沒能像曾經渴望的那樣,離開這座城市。

    我真的,真的以為自己一定不會去讀父親所在的大學。但,我最終還是成了寧南

    大學的一員。經歷了和高中同學們的告別——也許,這是我人生中次真切的

    分離。如今我已經想不通,這不算離別的離別,為什么會讓我淚如雨下。也許,

    還為那不曾如愿的遠走高飛的美夢……當然,那時的自己不會知道,短短一年半

    之后,我會為報讀寧南的決定感到慶幸。如果我真的離開了這座城市,真的放棄

    寧南,那我將會錯過他,而我的人生,會是殘缺的。站在今天的視角,知道我會

    在大學里與他相遇,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一定還會選寧南。只是,這一次

    ,我希望,遇到他的時間能早那么一點點。」

    齊鴻軒看得眼角直跳,文中的這個「他」

    應該就是沉惜吧?他想不出在妻子的大學時代甚至包括此后的人生里,還有

    哪個能用「他」

    來代指的人物對她顯得那么重要。

    「26年,這一年我2歲。帶一群大一小屁孩,我們共同創造了一個

    奇跡。我相信,多年以后,即便所有的人都不會記得,我們自己依然會為那一年

    的努力和成就感到驕傲。一群零經驗的大一新生,不被任何人看好,卻最終入圍

    決賽。那段時間的我們,專注,倨傲,充滿饑渴和自信。無論是我們這些切身經

    歷的,還是在我們身邊,陪伴我們一起經歷的人,應該都會無悔于那段辛苦并快

    樂的日子。我們所有人都收獲了可以持續終生的友誼。時至今日,我們每年都還

    要聚會,彼此掌握著那金子一般的年華中,彼此最真實最細微最有趣的秘密。十

    年過去,相互凝望的眼神中,依然是一切皆已了然的默契。就是在這段日子里,

    我遇到了他。那個讓我永遠不再遺憾選擇寧南的男生。如果沒有他,也就沒了我

    和那群小朋友那肆意囂張的三個月。在那段日子里,我們畏于他的嚴格,雯英哭

    過,可心是最早發飆的一個,智成開始懷疑人生……他只是平靜地望著,然后說

    一句:來,我們談談。我們時刻都有想要放棄的沖動,但每次集訓前,又會

    覺得聚在一起是有價值的。

    當一切終于結束,我們才恍然,之前的三個月,可能是大學四年里最有趣最

    有意義的時光之一。

    對我來說,還不止此。

    他對我來說,意味著。

    我崇拜他,在他身上,有我從小渴望,卻始終只能仰望的氣質。

    受托而行,毫無敷衍,把別人的事當作自己的事;專業標準,嚴苛訓練,一

    旦著手專心致志于把事做到最好;松弛有度,鎮定自若,訓練之余總能讓人如沐

    春風。

    尤其是見慣風雨,坦然自若的性情,真羨慕他。

    我不止一次懷疑,他和我真的是同年同屆的嗎?臨大事而有靜氣,我記得父

    親次教給我這句話的時候,說了句他以為只是閑話,但我卻銘記于心的話:

    遇到這種男孩,可以考慮嫁了。最后決賽時,他就坐在我身邊,我突然發現

    ,他似乎比我更緊張。

    但我知道,那只是因為正在臺上比賽的人,不是他自己。

    能令他緊張的,不是比賽,而是我們和我們的夢想。

    自此,我和他的人生軌跡重合。

    也許,從見面的那一刻起,我們便注定不能沒有彼此。

    我們涉足的,不僅是彼此的生活,更是生命。」

    最后一句話,深深刺痛了齊鴻軒。

    盡管宋斯嘉并沒有用「愛」

    這樣的字眼,但是這樣的文字表述出來的,除了「愛」

    以外,還能有什么別的解釋呢?「27年,這一年我2歲。我有了男

    朋友。不是他。因為他有一個比我出色得多的女朋友,我欣慰于對他來講,我是

    能走入他生命中去的meimei。我談了戀愛,如果這也算大事。

    真沒什么大不了,這段戀愛只延續了八個月……當然,時間再短,該發生的

    事還是差不多都發生了。

    我終于知道在異性懷抱中是什么感覺,也永遠丟失了一樣被叫做初吻的

    東西,甚至還品嘗過男生最隱秘的那種滋味。

    都沒什么好讓人臉紅心跳的,隨著生理心理的成熟,必然會經歷的東西。

    我這么澹定,也算一種成長嗎?」

    該發生的,差不多都發生了?齊鴻軒真討厭這些碎片式的文字,不知道最終

    成型的是不是也是如此,還是會寫得更明白些,可現在他只能

    對著這些展開聯想。

    「2年,這一年我22歲。大學畢業!可我毫無感覺。因為我選擇了

    直博。暑假結束之后,我在家中收拾行囊,又搬進了學校里另一個宿舍,僅此而

    已。我的本科生活結束得竟如此匆忙。匆忙到,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沒有學

    士服,沒有畢業照……僅有散伙飯后的宿醉,和一個個同學不分男女的緊緊擁抱

    ,還有哭得唏哩嘩啦以后被拍下的會被嘲笑一輩子的糗照……如果今后還會有人

    拿著這些照片來嘲笑我的話。然后,又開學。我,就這樣,研一了。唯一能算得

    上與眾不同的一件事,我在畢業前又戀愛了。是不是很不走尋常路呢?很認真,

    很努力地戀愛。然后,發現,很多我本以為自己懂的,其實根本不懂。這一年,

    我曾為一些最簡單的事或物,由衷地開心過。也曾為一些看似細微的事或物,真

    切地悲傷過。這一年,我得到很多,也失去很多。不過,這就是人生,就是成長

    ,不是嗎?這一年,他遠去英倫。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不知道還會不會見

    到他。盡管我們一直都保持聯系,但人生不就是可能隨時有一天,原本熟悉的那

    個人突然永遠走出了我們的視線嗎?」

    「29年,這一年我23歲。由衷地感到寂寞。這一年,家里幾乎所有

    沒結婚的女孩,無論什么年齡,都經歷了由l到sgl的轉變。既然選擇了,就要微笑面對。我以為,自己是堅強的。累了,難過了,就借爸

    爸的肩膀靠一靠。如果有另一個肩膀,更好。這一年,我欣慰于他的好。只是一

    封郵件,他就從歐亞大陸的那一頭飛回中寧。我甚至貪戀于這種好了。一個擁抱

    ,可以讓我淚流滿面。」

    對這段文字里描述的事,齊鴻軒是不了解的,他只能猜測那個飛回來的人是

    沉惜,卻不知道他為什么回來,更好奇宋斯嘉給他發的郵件里究竟寫了什么。

    這種只鱗片爪的碎片信息實在太折磨人了!「2年,這一年我24歲。這一年,丹遭遇了感情上的重大變故。憔悴,讓人心痛。我至今記得她的強顏

    歡笑和無聲的哭泣。那一年,去石鞍寺上香。我并不信佛,但那一次卻格外虔誠。自己似乎并沒什么可求的,我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轉機。祈禱莫名靈驗。每一

    次,我替別人許的愿都能成真。我自己的結局在哪里呢?只在年初春節時見過他

    一次,在一個寧靜的下午,喝著寧靜的咖啡。隱約記得有人說:上海與東京咖啡

    館的不同,是在上海的咖啡館里,暗處總藏有厚厚的塵。在那個咖啡館的窗臺上

    ,我也見到了絨絨的塵。冬日的陽光,本是清冷的。卻因為這一層細塵,也因為

    面前的他,讓我有了溫暖的感覺。很長時間以來,我一直都試圖告訴自己,坐在

    桌子對面的他,只是在塵世里與我驀然相逢的男子,他不屬于我。可在午后渾和

    著光塵的幻夢里,折射著讓我不舍的絢爛光芒。我說,我想再喝一杯咖啡。不貪

    戀杯中滋味,只為一起喝咖啡的人。」

    文字到此戛然而止,沒頭沒尾,盡管每段都標注了年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

    關于那一年的全部內容。

    齊鴻軒相信最終成文后的絕對會有更豐富的內容,可就是

    無計可施,看不到全貌。

    僅就這些片段,看不出宋斯嘉和沉惜之間到底有沒有超越朋友和兄妹的關系

    ,但她對這男人的感情,卻已經清晰無比。

    齊鴻軒相信任何一個讀過這些文字的人,都絕對不會誤會了她曾經對沉惜有

    著怎樣的真實情感……或許還不僅僅只是曾經。

    而自己,根本沒有出現在文中,一個字也沒有。

    當然,這和年份有關,這些文字僅寫到2年為止,而兩人相親是2

    年的事。

    但齊鴻軒并不會因此感到釋然,心中火辣辣的,盡是難言之味。

    他還在書桌上發現了一本名為的舊書。

    夫妻倆專業不同,對各自的書興趣都不大,但畢竟同用一個書房,整天進進

    出出,對方擁有哪些書,大致心里還是有數的,而這本書信集對齊鴻軒來說,是

    完全陌生的。

    他隨手翻了幾頁,看不出任何趣味,很多頁面上有著密密麻麻的手寫旁注,

    有趣的是,筆跡似乎還不盡相同。

    嗯?這個樣子,莫非是從學校圖書館借來的?對書的內容都沒興趣,齊鴻軒

    對這些旁注更是懶得多看一眼。

    但很快,他在扉頁上瞟到了一個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沉惜。

    葉狀條紋扉頁上寫有兩個名字和兩個日期,分別是:「沉惜,27.」

    和「宋斯嘉,26.2」。

    .

    在扉頁上簽名,齊鴻軒很理解,多半是為了標明書主,順便注明購買本書的

    時間,他自己也有過類似舉動。

    至于為什么同一本書上會有兩個相隔十年的簽名,這并不重要,只能說明這

    兩人間有特別親密的交往。

    有點知道這本書曾在妻子和沉惜兩人間流轉過,齊鴻軒對其中那些旁注頓時

    就產生了興趣。

    果不其然,這些旁注都是出自妻子和沉惜兩人之手,讓齊鴻軒驚訝的是,其

    中甚至還有對話,看上去這本書在兩人手中有過不止一次流轉,常常在沉惜的某

    段旁注下,妻子會寫上回應,緊接著沉惜又會給予回復。

    當然,基本都是針對書中內容的討論,并不涉及其他,沒有任何打情罵俏的

    意味。

    齊鴻軒還發現極少幾處出現了第三個人參與討論。

    聽口氣,看筆跡,似乎是岳父宋英昶,不過他的那些意見像是很久之后單獨

    寫上去的,因為無論是沉惜還是宋斯嘉都沒有給過他任何回應。

    連岳父都在這本書上添加旁注,實在顯得很詭異,但齊鴻軒此刻無意細思其

    中的緣由,他只是很清楚地讀懂了自己的內心,此刻的他是充滿了妒忌的,去讀

    那些通過旁注完成的交流,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之間有著超越自己的

    默契,這甚至都不是彼此有沒有感情的問題,更像是一種靈魂的契合。

    這份感覺更令他感到挫敗,像是守衛的城堡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然后保衛者

    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才是可恥的竊據者,門外那個才是真正的主人。

    被這種情緒煎熬了兩天,周二晚上,齊鴻軒又上了之前發過妻子不露臉的裸

    照的那個情色論壇,又連發了十幾張照片,既有去年結婚紀念日那天宋斯嘉穿著

    情趣修女服的,也有在香格里拉酒店做乖乖小母狗那晚的,當然他還記得要選妻

    子沒露臉的照片,如果實在精彩又帶著宋斯嘉的面孔,他也想辦法搞上了馬賽克。

    這次他在帖子里還寫了兩行字:「又來了!這是專屬我私人的yin浪母狗,下

    賤無底線,能玩的都玩遍了,征集玩母狗的創意,大家認為對這種母狗應該怎么

    cao?」

    寫這些東西純粹只是為了發泄,并不是真想征求網友意見,但這次的回復明

    顯比上次更熱烈。

    兩分鐘之后就有了條回復:「圖好像沒看過,但穿的衣服好像跟上次一

    樣,是不是就是同一批圖反復發,想騙回復啊?」

    第二條回復:「既然都已經發出來了,還遮上臉太沒意思了。既然是yin浪母

    狗,就不怕露臉啊!樓主留個聯系方式吧,本人大rou,保證能把這母狗cao得欲仙

    欲死,一起上!」

    齊鴻軒當然沒有半點把妻子和別人共享的想法,但看到「本人大rou」

    四個字還是有了一點點沖動。

    沒用半個小時,就有了二十多條回復:「母狗必須cao死!沒商量!」

    「填滿身上三個洞,一口氣cao上一整晚,不信母狗不求饒!」

    「喂她吃屎喝尿!」

    「樓主可以約網友,十幾個人排隊cao!」

    盡管把這些對妻子的意yin只當耳邊風,但想象這些污言穢語都撲向宋斯嘉,

    齊鴻軒莫名有了種解氣的感覺。

    雖然沒有搜到實證,但「精神出軌」

    這一條他覺得已經掌握實錘了,那對不起自己的宋斯嘉某種程度上也就是常

    見的破鞋爛貨,被人罵一罵,反倒讓他順氣許多。

    看著這些回復,漸漸多了些暗爽的齊鴻軒終于忍不住回復了,炫耀說自己上

    次把這條母狗cao得噴尿,這次是想問問還有沒有更賤的玩法。

    結果立刻遭人質疑。

    「樓主吹牛吧?哪里看出尿了?」

    齊鴻軒莫名奇妙地非常介意這種質疑,簡直像是被質疑了自己的性能力一般。

    可惜上次宋斯嘉失禁時,無論是照片還是視頻他都沒拍下來,拿不出證據,

    無法給予有力回應。

    剛才聽妻子說要先去衛生間,他立刻就想到了如果今天能再讓她噴尿,一定

    要想辦法拍下幾張照片來。

    可惜不但照片沒戲,妻子的堅持使觀賞噴尿的愿望都成了鏡花水月。

    在她去過衛生間后,自己怎么努力估計都不太可能讓她失禁的。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能力不足,還是宋斯嘉體質的緣故,即使在高潮時,她也

    幾乎從未有過網上常說的那種潮噴現象。

    她能噴的只能是尿,還得趁著她憋尿的機會想辦法刺激她失禁才能看到。

    這必須得到妻子的配合,一旦她拒絕合作,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因無法如愿而產生的沮喪和焦躁令等待變得更加漫長。

    齊鴻軒脫掉在家里穿的休閑衣褲,僅著內衣坐在床尾,等了好一會,始終不

    見妻子出來,他失了耐心,直接推門走進衛生間。

    水汽尚未散盡,宋斯嘉赤身站在鏡前梳頭。

    去年她有段時間留過短發,后來又留了起來,現在已經留到足以扎一個長長

    馬尾的程度,烏黑的頭發披散開來,光亮可鑒,順滑潮潤,明顯是已經洗過澡了。

    齊鴻軒走到她身后,順著滑潤的臀溝往下一直摸到兩腿之間,剛洗完澡的rou

    體溫熱潤濕,他的手指幾乎毫無滯礙就擠進了rouxue,指尖游走在一片暖滑之中,

    肆意抽動著。

    「哎呀,你又來……」

    宋斯嘉抗議的話還沒說完,xue間的手指抽動的速度驀然加快,生理上自然產

    生的悸動,迫使她把后半截話吞了回去,還轉出一聲略帶媚意的呻吟。

    再想制止齊鴻軒的右手,已經有點來不及了。

    現在這種體位,她從身后被抱緊,無論從身前還是身后都很難阻止那兩根正

    在rouxue里肆虐的手指,何況宋斯嘉此刻面對丈夫也沒有非要抗拒的理由,愛液無

    可奈何地大量滲出,在手指和rou壁間被擠壓得「咕唧咕唧」

    直響。

    宋斯嘉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膝蓋發軟,后背不由自主貼到了丈夫身上,

    反手緊抓著他內褲的褲角用來保持身體平衡。

    rufang上突然也傳來美妙的電流。

    「寶貝兒,小豆豆漲起來了。」

    齊鴻軒輕吻她的脖子,那里已經一片潮紅。

    「你今天怎么這么急,就不能等我……」

    抑制著漸漸蔓延開來的沖動,宋斯嘉掙扎著抱怨。

    當然,語氣虛弱到連她自己也不會相信那是拒絕的意思。

    她屁股有節奏地來回搖擺,迎合丈夫手指的抽動。

    「等了太長時間了嘛,從你走就一直在等你回來!親愛的,你不想嗎?」

    齊鴻軒一邊咬她的耳垂,一邊繼續抽動手指。

    慢慢沉沒于泛起的沖動,宋斯嘉已經不再抗議,她喘著粗氣,不停做出吞咽

    的動作,徒勞地尋覓著口腔中其實并沒有多少的唾液,rou體的欲望已經被喚醒,

    這種時候沒必要在繃著,她在醞釀著情緒上的沖動。

    「濕成這樣了……」

    齊鴻軒抽出手指,遞到妻子眼前,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新鮮yin液。

    宋斯嘉的大腦似乎已經短路,不住舔著嘴唇,不知該拿面前這兩根手指怎么

    辦。

    手指輕輕按到她的嘴唇上,她只是象征性地閉緊嘴巴抗拒了一下,齊鴻軒稍

    一用力,她就張開了嘴,把手指含在口中連吸帶吮地舔得干干凈凈。

    自己愛液腥酸濃郁的味道,使她的下身愈發水如泉涌。

    汩汩流出的愛液扯成一道細絲,順著大腿慢慢淌下,很快變得冰涼。

    長時間的「空置」

    讓rouxue感到了空虛,宋斯嘉茫然扭頭,眼神里透著一絲渴望。

    「我們到床上去……」

    「就在這里好了!」

    齊鴻軒突然蹲了下來,將臉埋到她的股間。

    鮮嫩的rou唇興奮地微微張開,里面滿是鮮香的滑膩露珠。

    不等妻子發表意見,他的舌頭就鉆進了那片溫濕滑膩之處。

    宋斯嘉被丈夫的舌頭搞得欲罷不能,微微弓身噘起屁股,手撐著鏡前的洗手

    池邊緣,此刻從鏡子里完全看不到蹲下的丈夫的身影,好像濕熱蒸騰的衛生間里

    只有她一個人,但兩腿間傳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丈夫的鼻梁時不時在自己皮

    膚上蹭過,都提醒著她,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男人,正在盡情撫弄著她的下體

    ,弄得她像個水龍頭似的不停涌動yin液。

    齊鴻軒是個半吊子的前戲高手。

    之所以說是「半吊子」,是指從技術角度來講還算有幾把刷子,但態度上一

    向很成問題,耐性尤其不足。

    這在和薛蕓琳或吳靜雅在一起的時候表現得比較明顯,但在宋斯嘉這邊,因

    為一直以來都有一份不自信存在,所以他常常會把大量精力放在前戲上,希望能

    讓妻子感受到和自己上床是種莫大的享受。

    他現在就陷在這種思路中,舌尖賣力地在大腿間、rou唇里、甚至肛門上不停

    游走,慢慢將宋斯嘉撩撥得渾身guntang,剛洗完澡的衛生間里水汽未散,身上漸漸

    又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齊鴻軒有意無意延長koujiao的時間,想讓妻子感覺到自己的誠意,其實卻把已

    經被挑起欲望的宋斯嘉懸在半空。

    她被那條在陰蒂上忽閃忽現的舌頭搞得不上不下,她相信如果能量繼續這樣

    積蓄下去,有可能會在爆發的瞬間將自己撕得粉碎,帶來一個絕頂的大高潮,但

    更可能會在無形中將涌起的情欲慢慢消磨,直至無感。

    她盡力頂起屁股,不時下壓,蒙住丈夫整張臉,又使勁扭動,這樣的動作像

    是要抓住那條討厭的舌頭,更想提醒丈夫自己現在不但已經做好了生理的準備,

    其實也已經發自內心地有了渴望。

    可齊鴻軒好像并沒有察覺到妻子的暗示,還是賣力地蹲在身下繼續舔弄著。

    「哎呀,差不多了,可以啦!」

    宋斯嘉終于忍不住大聲提醒丈夫。

    她今天本來沒有任何性欲沖動,但既然現在已經被丈夫挑撥起來,也想著可

    以好好享受一次,當然不愿意莫名其妙就把一次高潮閃過去。

    作為一個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無比健康的成熟女人,她當然也需要并期待

    高潮,事實上齊鴻軒能帶給她高潮的次數也不算很多。

    齊鴻軒起身,再次將她抱個滿懷。

    「怎么,老婆你忍不住啦?」

    「快點來吧!下面都濕透了!你不想出去,那就這樣吧……」

    宋斯嘉一邊說,一邊扶著洗手池將身體趴得更低,豐滿的臀部翹得更高。

    「老婆你這樣真性感,肥肥白白屁股是在誘惑我嗎?」

    齊鴻軒使勁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討厭!快點!」

    宋斯嘉一邊回嘴,一邊還真的使勁扭起了屁股,似模似樣地「誘惑」

    起來。

    「哈哈!扭得這么風sao!你要是等不及了就求我吧?」

    宋斯嘉笑著「呸」

    了一聲:「想得美!憑什么要我求你?是你急還是我急?」

    .

    齊鴻軒的roubang就頂在rou唇口,那里已經被汗水和愛液弄得濕滑一片,只要稍

    加用力,就能哼方便地插進去,可他現在起了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