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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然隨君心_分節閱讀_166

    “再不告訴我,我可就要用強的了,”俯下身,他在他耳邊輕咬,“把你所有的事都告訴我,湛然……”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逼供

    每每看到南宮蒼敖如此急切的想挖掘他身上的一切,如此毫不掩飾的表示出他心中的熱情與情感,君湛然便會由衷的露出笑意了。

    “還不說?”看他笑著不答。南宮蒼敖便知道他是有意不談,要他心急。

    雖然知道,他卻也不去點破,掌心往下,在君湛然的腰間摩挲,“看來……你是等著我用強?”

    附耳輕語,雖是“逼供”,這逼迫之法卻曖昧至極,把身體的重量放下,逼近的唯有南宮蒼敖的呼吸而已,“如若是你希望,我自全力以赴,定然不能叫湛然失望才好。”

    這話說的分外認真,在君湛然腰間滑動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滑向某個十分要緊之處,南宮蒼敖目色灼灼,盯著他的眼神好似要將他吞吃下去,俯身就要將他的衣物扯開。

    君湛然哪會在這時候叫他如愿,一反手按住他蠢動的大掌,“你若不亂動,我便告訴你。”

    “好,我不動。”南宮蒼敖一口答應,但從他臉上的神色來看,倒像是有些遺憾,君湛然看了他一眼,笑容變得詭秘起來,忽然反客為主,一手陡然往上,只聽有人倒吸了一口氣。

    “你可是答應我不動的,不能食言。”在南宮蒼敖有所動作之前開口,君湛然的手指緩緩挪動,欣賞著南宮蒼敖染上情欲之色的面容,也看到他瞬間變得凌厲,繼而又開始發燙的眼神。

    “差點忘了,一開始便是你這絕不容許自己處于弱勢的脾氣讓我另眼相看。”南宮蒼敖知道自己一時不察掉進君湛然的陷阱,喉間上下滑動,嗓音已低啞起來,“你還真是喜歡禮尚往來……”

    “便宜不能總讓你占了。”緩緩答話之人目色發亮,幽幽的暗光有種別樣的魅力,南宮蒼敖本想食言一回,卻因為眼前所見而作罷。

    見他果然不動,君湛然的手心繼續移動,聽到更多的喘息之后,口中才慢慢說道:“世人總以為我遇到過什么隱世高人,要不然就是另有奇遇,其實我所學的全都來自一室秘籍。”

    “什么秘籍?一室秘籍又作何解?”難得南宮蒼敖在如此情況下還能保持理智,君湛然看他身體緊繃,臉上早已被欲望之色染遍,呼吸也是一頓,“我所在之地,除了日常所需別無其他,唯有一室秘籍,各門各派,各路絕學,另有一冊毒經……”

    掌心發燙,那熱度似乎從手心里直往上蔓延,君湛然的臉頰也慢慢熱紅起來,“你要問我師從何人,不會得到答案,我本沒有師傅,也沒有所謂師門,我只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埋我的土是松的,我從埋我的墳里爬起,便昏了過去。”

    要不是身體的某一部分好似要脹裂,南宮蒼敖定會追問,毒經是從哪里來,君湛然昏厥過去之后又遇到什么,但如今他只能深深吸了口氣,啞聲催促,“繼續……”

    “是繼續說,還是繼續這里――”裝作不解,君湛然微微睜著眼,手上使力,抬眸便與往下注視的視線對個正著,那火辣辣的眼神像一把火,騰地將他渾身的燥熱引燃。

    “都繼續。”嘶啞的語調已經不穩,南宮蒼敖從未如此不濟,被人撫弄幾下便yuhuo難耐,但這么做的不是別人,而是君湛然,情況自是不同。

    只需看身下之人半瞇著眼,寫著情欲的臉上不再有半點平淡穩定,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壓抑的亢奮、幾分別樣的魅惑,他的欲念便直線升騰,仿佛沒有極限般擴張開去,不避反進,將下腹往君湛然的下腹壓了壓。

    兩人之間還有君湛然的手,君湛然剛要說到后來如何,南宮蒼敖這么突然的反擊,引得他語聲一抖,險些沒有呻吟起來,“……有你的。”

    “別停,繼續。”南宮蒼敖語帶雙關,繼續催促,君湛然欣然從命。

    “醒來之后我已在另一個地方,不知身在何處,甚至忘了自己是誰,只知往前走,腦中昏昏沉沉,身如幽魂,也記不得這是不是原來的所在,更弄不清自己是生還是死,是在陽間還是陰間,我只記得眼前一陣迷霧。”

    相疊的人體和衣物在幽靜的房中發出引人遐思的微響,伴著君湛然的說話聲,如謎一般的過往在這異樣的夜里緩緩道來,兩人之間的火熱情靡也被蒙上了一層危險的詭麗。

    “而后你便看到了一間藏有各種秘籍的房間?”被迫到極限,南宮蒼敖的語調緊繃,理智與rou體分別有不同的渴求,兩種欲望的煎熬一起折磨著他。

    額頭滲出汗水,他知道自己很快便要忍不住食言,只待腦中的那根弦崩斷,他就會撕開君湛然的衣襟,而君湛然仿佛已感覺到他的忍耐到了極限,偏偏在這時候停了下來。

    “不錯……我看到這么一間房間,便走了進去,里面有我可能需要到的所有物件,而那些秘籍也足以讓任何一個人成為絕世高手。”他突然停下手,南宮蒼敖固然是低吟出口,他也狠狠咬了咬牙,才忍耐住讓自己不動。

    嗓音已啞得不能再啞,仿佛即將渴死的魚,君湛然并不比南宮蒼敖好受多少,發鬢的頭發早已被汗水濕潤。

    “還要繼續往下說?比誰堅持的久?”見雙方都被折磨到如此地步,南宮蒼敖已管不了什么秘籍,什么毒經,動手拉開自己的衣褲。

    君湛然回答不及,急促呼吸之間,雙手一抱,拉下南宮蒼敖,兩人一同滾倒在床榻上。

    其實說到這里南宮蒼敖已無疑問,君湛然已告訴了他所有線索。

    那“涅盤”之毒定是毒經上所載,除了君湛然本該無人知道,若有人能制出“涅盤”,便是知道毒經之人,甚至,是與當年之事有關的人。

    也所以,君湛然乍見這落離所制的“涅盤”才會大驚,不是因為這毒,而是因為這毒物的來歷。

    衣物碰撞摩擦,紛紛落地,起伏的呼吸交錯,在帳幔里奏響別樣的韻律。

    君湛然反客為主,想到先前南宮蒼敖所言,忽然露出一絲奇異的笑,猛的撕開南宮蒼敖的黑包外袍,將他的手腕綁在床柱之上。

    他的動作很快,又是情熱之時,被他壓到身下之人見他的動作如此之快,并不惱怒,一挑眉,往上挺了挺腰腹,這隱含挑釁的動作對君湛然而言卻是致命的挑逗。

    眼神一熱,潮濕的身體傾覆下去,“你剛才說要對我用強?”顯然他沒有忘記不久前南宮蒼敖所說的話。

    不等回答,南宮蒼敖耳邊驟然一痛,君湛然熱烈的吻已落在他耳畔,“……這次我來,我會如你所愿。”

    不是第一次,往下撫摸的手掌強而有力,一步步接近熟悉的領地,按壓住南宮蒼敖可能有的反擊,君湛然咬上眼前古銅色的皮膚,南宮蒼敖胸前隆起的肌rou在他舌尖之下,唇齒之間,那是種既柔軟又堅硬的觸感。

    “我不會反抗,湛然要我也不是第一次,哪里還需要這樣……”早已情動難抑,南宮蒼敖的眼中只有火般的熱情,君湛然被他沙啞的語聲所誘,喉間一緊,卻不放開。

    “告訴我,你到凜南的真正意圖,不像我有展勵相助,你到這里還從未有什么大動作,你在打算什么?”往下注視的眼神里夾雜著冰與火。

    冷靜如冰,情欲如火。冰火交融,君湛然的神情也變幻不定,他壓抑的難受,南宮蒼敖沒想到他會這么問,對他有所察覺倒是不太意外。

    “這可不對,這是我想出的法子……你怎可擅自拿去用。”南宮蒼敖的情火燃起,卻不回答。

    “我就是用了,你又待如何?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早就是你的,哪里還需要分的那么清楚。”君湛然的手已在要命的地方,心知他忍不住多久,硬是壓著欲念,只用身體磨蹭。

    他也并不總是冷淡平穩的模樣,對著南宮蒼敖他時常也會有不講理的時候,失控的時候,熱血上涌,便忘卻了一切。

    他吸吮他胸前的皮膚,烙下一個個紅印,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俯下的身體像同時燃燒的兩塊炭火,燃燒到一起,“快說,不然我就對你用強的了,無論如何,也會讓你開口……”

    假如用這種逼供方法,世上不知有幾人能抵擋的了,君湛然一開口,南宮蒼敖便只能看著他,看到他散在肩頭的黑發,看到他身上的汗水,也看到汗水沿著胸前肌理蜿蜒而下,淌過小腹,淌落在兩人身軀交疊之處。

    “凜南是無人重視之地,卻有戰馬健壯,唯缺精兵良將。”喉結顫動,南宮蒼敖一語說破。

    尤帶欲念的話音激起熱浪,那雙熠熠生光的狹目之中不知是犀利鋒芒還是如火欲焰。

    “果然……”君湛然只是微笑,已然明了,南宮蒼敖已等待不及,雙掌一震,縛住手腕的衣物斷裂,“這時候還是不說這些的好。”

    君湛然赤裸的身軀精悍而又誘人,他面對眼前所見,怎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