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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_第30章

    她低下頭,把臉蛋埋進了被子中。

    第二十六章 分化(三合一章節)

    “你上來, 陪我睡。”

    她說完, 空氣短暫地陷入了安靜。

    疑心自己聽錯了, 衛初宴張唇問道:“什么?”

    “我冷, 你上來抱著我睡。”

    趙寂便小聲重復道,這一次,她還加了個要求。

    “......我去給主子加床被子。”

    衛初宴起身要去掌燈,趙寂見她這樣, 立刻放開被子跳下床,拉住了她的衣襟。因是要睡了,衛初宴只穿了薄薄的里衣,趙寂莽撞一扯, 衣帶便滑開了, 露出精致的鎖骨, 往下一看,雪白的肌膚之上一角青色的肚兜。

    臉上涌上一陣熱意,衛初宴急忙捂住了前襟, 趙寂懵懂地看著她, 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但還是放開了手中的衣襟, 轉而抓住她的手指。趙寂的眼神清澈見底,是孩子的眼神。衛初宴松了口氣,覺得自己過于敏感了。

    “你說了要補償我的,就一晚,就只要你陪我睡一晚。”

    她想起白日里窩在衛初宴懷里的感覺, 覺得當真很軟,似乎躺在了蓬松的云朵上,剛才衛初宴一說她想要什么,她便順從心意地說出來了。

    她想要衛初宴再抱抱她。

    不,不是抱一抱,要抱很久,她要躺在云朵上睡覺。

    被趙寂捏住的那根手指顫了顫,衛初宴朝后退了退,吶吶道:“這不合規矩啊。哪有主子和奴仆一起睡的道理?”

    思緒雜亂,她胡亂地找著理由,想要把手指抽出來。

    趙寂卻不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那,有奴仆違逆主子的道理嗎?況且......奴仆一說本就是一時興起,你該知道,我實則沒有把你當奴仆的,你是衛家嫡長女,你曾祖曾和我曾祖高祖皇帝互相稱過兄弟,如今我和你睡一起,又有什么不妥?只當是姐妹一起睡而已。只是睡一晚罷了,你難道又要出爾反爾嗎?”

    她又倔又可憐地把衛初宴瞧著,給人一種感覺,仿佛拒絕她就是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衛初宴心頭一軟,答應了下來,轉而在趙寂眼里看到一絲狡黠,不由扶額。

    她又被這混賬給騙了。

    這么明顯的騙術,若不是這人是趙寂,怎能騙得過她?

    有時候她也好奇自己為什么會總是栽在趙寂手里,許多次了,趙寂騙了她好多次,可是每一次,她都生氣不起來。

    趙寂便要躺回去,卻被衛初宴拉住了:“腳,你剛踩了地。等一下,我去幫你擦擦。”

    趙寂剛剛是直接從床上跳下來的,自是沒穿鞋,如今,腳掌上沾了些灰,衛初宴把門打開,讓人打了一些熱水來,弄了濕帕蹲在床邊給她擦拭。

    隔的近了,她聞到了一絲酒氣。

    “主子今日喝了酒?”

    “嗯,喝了一點,每月月中都會喝的,用來佐藥,調理身體。”

    趙寂眼神閃了閃。

    “這倒有些奇特,居然有用酒佐藥的。不過初宴以前也吃過一種藥,吃下去確實會發冷。”

    “就,就有點涼啊那種藥,喝點酒去涼氣。”

    趙寂心虛的不行,那其實是用來掩蓋她是一個坤陰君的藥,每月都要喝,此次來榆林,她以為能躲開,但時間一到,高沐恩便端著酒和藥來了。

    唔,就是萬清鳶找衛初宴出去的時候。

    所以她之前跟衛初宴說她冷,其實是真的有些冷。

    只是隨口問了一句,衛初宴的心思還是在幫趙寂擦拭上。趙寂坐在床沿,白生生的小腳握在衛初宴手中,因為腳掌被觸碰而癢的不行,腳趾也全都蜷了起來。反復擦拭幾下,趙寂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把兩手支在床邊,低頭看著衛初宴忙碌。一只腳擦完,她把另一只腳伸過去,擦過的這只腳就晃來晃去的,晃到了衛初宴肩上,不害臊地搭在了那里。

    她沒有輕賤衛初宴的心思,只單純覺得這樣比較舒服罷了。她也意識不到這樣有些踐踏人,因為她幼時學騎術、上馬車時都有人凳給她踩。

    衛初宴也不在意,不過是被踩一下罷了,帝王的身上,哪里她沒碰過?若說褻瀆,前世的她才是褻瀆了帝王。

    兩只腳都擦完,衛初宴起身的時候,又被趙寂拉住了衣角。她手上拿著濕掉的帕子,接觸到趙寂眼中的懷疑,只得再次保證道:“主子放心,初宴洗過手就回來。”

    趙寂這才滿意地松開了她。

    過了片刻,衛初宴收拾好,鉆進趙寂的被子里,還沒來得及為被窩中的冰冷而驚訝,一個軟乎乎的身子便貼了過來,游魚一般滑進了她懷里,她下意識地抱住了,感覺抱住了一塊滑潤的美玉。

    唔,就是有些軟,不似玉一般堅硬。

    好罷,不是有些軟,是很軟。抱了一會兒,衛初宴在心中默默補充道。

    趙寂在她懷里鉆來鉆去,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初宴還在為懷里的觸感而發怔,沒有管她,等到終于冷靜下來,初宴才發現趙寂將臉頰貼在了自己的胸上。

    ......這混賬。

    衛初宴感覺頭又開始疼了,被沒羞沒躁的給氣疼的。

    “果然,還是這里最軟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把衛初宴弄得十分羞窘了,趙寂喜滋滋地窩在初宴懷中,一只手探上去,抓住了衛初宴的胳膊,把領地占好了,便打算睡了。

    初宴忍了又忍,見她真的閉上眼打算睡了,立刻急了,她扣住趙寂的手,在趙寂迷糊地抬頭地望她時,咬牙道:“你睡上來一些。”

    趙寂警惕道:“我是殿下,我說了算,我想睡在哪里便睡在哪里。”

    她其實也覺得和衛初宴靠這么近有失體統,但是她抱都抱了,現在要她睡遠點?她有些不舍得。

    唔,衛初宴懷里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