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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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寂卻有些好奇。 見她這樣,衛初宴便隨手將香囊遞給了她:“主子拿去玩吧,初宴也用不著了。” 這藥方是獨一份的,制成藥丸之后更是經過了改良,即便趙寂拿去給御醫看,御醫也不可能查出這是什么用處,而這藥丸除了會壓制乾陽君的品級之外,對其他人沒什么作用,趙寂想看,她便給趙寂了,反正自己也用不上了。 趙寂接過去,把玩了一陣,好奇問道:“蝴蝶繡的很漂亮,好似和宮中慣用的繡法不一樣,是郁南的手藝嗎?” 衛初宴便點頭:“我娘繡的,應該是的吧。” “你會繡嗎?” “會,但是沒有我娘繡的好。” 趙寂便不再問了。 作者有話要說: hhhhhh我寫到初宴把藥給出去的時候忍不住笑出聲。 今天的米涼是又粗長又更新早的米糧,可以說是很勤奮了,這樣的作者必須去收藏一波啊。 我覺得我找回了我作為甜文作者的尊嚴!!! 第二十五章 補償 晚間吃過飯,萬清鳶來找了衛初宴。 “初宴,你終究是要在的,如今將人得罪了大半,日后要如何立足呢?我看,不如過幾日趁著我們這邊歌節,你請大家去酒樓聚上一聚,我從中做個調停,將關系緩和下來可好?” 萬府一隅的繁茂木棉樹下,穿著淡粉色衣裙的萬清鳶略顯擔憂地望著衛初宴,猶猶豫豫,還是將自己的建議告訴了她。 她算是大姑娘了,平日里除了讀書,還得學習女紅、練習琴藝,為了幾年后出嫁做準備,因此不是日日都會去學堂的。今日在學堂發生的事情,還是初宴她們回來以后,她自萬家撥給趙寂的下人口中聽來的,她比初宴稍長兩歲,比趙寂更是大很多,有些事情,在衛初宴和趙寂那里是不在意,可是萬清鳶卻無法不多想。 自小所受到的教育便是要她長袖善舞地處理與其他人的關系,她已然知道了,自己的一言一行不只是代表她自己,也代表了萬家,因此無論喜不喜歡,萬清鳶都習慣了維持面上的和善。可衛初宴卻好似全然沒有這種顧慮一般,一來便將先生與同窗都得罪了個遍,聽聞此事的萬清鳶簡直快愁死了,她十分后悔自己日間沒有同她們一同去書院,否則至少可以像上次那般將雙方的關系做一個緩和。 這里離趙寂的院子不遠,稍微抬一抬眼,便能望見院門掛著的那兩盞紅彤彤的燈籠,夜色已至,天地是一片寂靜,深邃的夜色中,唯有這燈光照亮了世間的一角,暖融融的光芒投射過來,衛初宴掃了幾眼,想到和萬清鳶離開時趙寂還在伏案寫字,小小的一只,認真又刻苦的模樣,神色便變得溫柔起來。 “那些人掀不起什么風浪來的,清鳶,你多慮了。” 萬清鳶卻不贊成,她有些急的拉住衛初宴的手,勸道:“我知道你不在意他們,可你總不能做個獨行之人吧,治學之事,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你可以一日與他們交惡,卻不能一年兩年地同同窗交惡,這樣一來,不僅孤獨,還需長久地防范他們,這豈不是自己累著了自己嗎?” 初宴一挑眉頭,意外地望向萬清鳶:“難道清鳶覺得,今日那番話之后,還會有人再來找我的麻煩嗎?” “好吧,即便他們已經退卻,但是你也該知道,能在梧桐書院、能在甲班讀書的都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他們人雖是在榆林,但有些人家中的根基卻是在外郡,如今日和你吵的最兇的那個王軒,他家中就有人位列九卿,便是連我爹爹也得敬上三分。這些人若是得罪狠了,于你衛家也無裨益。初宴,你我都是官家子女,該知道同輩交惡不是好事,依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右你們未曾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如趁早化解了吧。” “清鳶,你也說了,小輩交惡而已,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們家中長輩若是聽了他們的話來給我衛家使絆子,才是白白坐了高位呢,他們不會的。” “你如何確定他們就是不會呢?” 見她油鹽不進,萬清鳶急了,緊緊地拉住了衛初宴的手,急切地想要說服她。 衛初宴卻是一嘆,當然是因為她前世也做過高官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真正的利益面前,任何的不快都是可以被忘記的,更何況只是家中小輩與人的一些摩擦呢? 這些......自是不好與萬清鳶說。 “傻姑娘。” 初宴抬手敲了下清鳶的腦袋。 捂著被敲到的地方,自詡為大jiejie的萬清鳶眼睛突然睜圓了,怔怔看著她,樣子果然有些傻氣。 “總之就是不會啦。我一沒打他們,二沒罵他們,只是斯斯文文地同他們講了一番道理嘛,若是他們還以此為據去求家中長輩教訓我......他們不要臉面的么?自己在外面沒辯贏別人,巴巴地跑回家把自己的糗事一說,讓大人笑話自己?” “這......” 萬清鳶被她說的有些迷茫。 衛初宴趁機將手從她手中抽出來,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時辰不早啦,清鳶,我該回去了。殿下她只允了我一刻鐘。” 她轉身朝那間小院走去,烏黑長發鋪在背上,略微蕩漾著,披著月光,如同寂寂長河中流淌的銀沙。 她還是很小,身形很是瘦弱,但那身影安靜沉穩,已然有了令人安心的味道。 等到她消失在眼簾,萬清鳶才反應過來,手指依然捂著被敲到的地方,如同一個被欺負的小女孩般撇了撇嘴:“什么嘛,明明就是不想同人低頭,這才說出這樣的歪理來。” 笑罵一聲,她打消了心中那個想要讓衛初宴去和人言和的念頭,提起裙擺,小跑著追了上去。 “三妹她怎么能這樣嘛,不過是說幾句話而已,哪有還限制時間的?初宴你又不是在坐牢。” 不出片刻,少女如銀鈴般的聲音,自有燈光的那頭遠遠地傳來了。 好似還夾雜著幾句清冷的低語。 ...... 晚間睡覺的時候,趙寂坐在床頭抱著被子,有些好笑地看著衛初宴:“你真是這樣同三姐說的?她剛剛還跑來找我,跟我好一番抱怨呢。你這騙子,不僅騙了我,還去騙了三姐么?我幾時說過只許你一刻鐘了?” 初宴正鋪著自己的地鋪,聞言也忍不住笑起來:“清鳶她……是好心的,但是……真的有些難纏。主子既是主子,關鍵時刻,為奴仆擋風遮雨才更顯示出主子的高大呀。” “我只聽說過奴仆為主子遮風擋雨的,可沒聽說過主子為奴仆如何的,莫非衛初宴你這奴仆當的也和別人不一樣?” “因為初宴的主子不一樣呀。” 若是愿意,其實衛初宴很容易便能捋順趙寂的脾氣,果然,聽到她這樣說,趙寂便抱住被子,不再逼問她了。 初宴把床鋪好,把多余的燈都熄了,只照著趙寂的習慣留了一盞,鉆進被子里時,又聽見床上那女孩說話了:“三姐啰啰嗦嗦,把本殿下都說的頭大呢。不行,你得補償我!” 初宴蜷腿坐在被子中,歪頭看著趙寂:“主子想我怎么補償呢?” 在那雙漆黑眼眸的注視下,趙寂的小臉,慢慢地變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