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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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阮枝順便從群里找出照片讓邢驚遲自己對比。 邢驚遲神色一凜。 就算他們找到了盜墓團伙曾在這里停留的痕跡,留下的線索也寥寥無幾。近幾個月的車輛監(jiān)控排查也是極其耗費時間和人力的。 而現(xiàn)在阮枝提供的信息無異于給他們提供了新的線索,不至于讓他們陷入僵局。 邢驚遲抬眸,定定地看著阮枝。 黑眸里各種情緒摻雜,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么。 阮枝一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么,她拿回手機往被子里一縮,背對著邢驚遲,小聲道:“你去找你的副隊長吧,我把照片發(fā)給你。” 說完阮枝就等著腳步聲響起,然后離開。 但她等了半天都沒動靜,剛想開口問的時候男人忽然俯下身,一個微燙的吻落在她的額角,他的聲音低低的:“不怕,我很快就回來。” . 最后邢驚遲是幾點回來的阮枝也不知道。 因為等她再睜眼已經(jīng)是早上,天蒙蒙亮,微亮的光透過一點兒都不遮光的窗簾照進室內(nèi)。 她被人自后圈在懷里,腰間橫著男人的手臂,灼熱的呼吸拂在她的后頸。阮枝剛想換個姿勢腰間的手就收緊了。 “醒了?” 邢驚遲的聲音里啞意很重。 阮枝迷糊地應(yīng)了一聲。 話音剛落,頸間一熱,溫熱的唇覆上來,衣擺被掀開。不等她開口男人就撥過她的臉吻了上來,兩人貼的更近。 ... “東西放哪兒了?” 男人喘息著問,手下動作絲毫不停,反而更重。 阮枝側(cè)開頭躲過他的唇才得以片刻喘息的時間,她像是被焰火炙烤,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嗚..在、在箱子..里。” 片刻后。 男人起身,悉悉索索的聲響過后,他又回來了。 阮枝腿一軟。 幸好她就隨手拿了一盒。 . “隊長,你還會做早飯呢?” 余峯捧著一碗水餃埋頭吃得高興,還感嘆邢驚遲居然也有下廚技能,一點兒沒察覺阮枝和邢驚遲間的暗流涌動。 秦野翻了個白眼。 這水餃明明是昨天他去超市里買的,他們隊長也就是下個鍋的事。 阮枝悶著臉戳著碗里的餃子,好不容易把八個餃子都吃完了,盤子里又多出一個滾胖胖的餃子。她瞪了邢驚遲一眼,小聲嘀咕:“最后一個!” 邢驚遲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眉眼間劃過笑意。 說起來早上邢驚遲也不過分。許是顧及著阮枝這一天還得上山又或許是看到了只有那么一個盒子,他收斂了不少。阮枝除了身體發(fā)軟之外沒有什么不適感。 吃完早飯后邢驚遲牽著阮枝往村口走,余峯和秦野跟在后頭。 幾人還沒走到村口就聽到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一眼望去,刑警隊的十幾個隊員正排在一塊兒跑步呢,見到邢驚遲一齊吼了一聲:“隊長!” 阮枝被這震天喊嚇了一跳,往邢驚遲身后躲了躲,但又止不住好奇,探出半顆腦袋來往外看。這些隊員各個都健壯有力,這一大早的也不怕冷,穿著背心就出來跑步了。 邢驚遲瞥了一眼小青瓷,眼睛咕嚕咕嚕地往人家身上轉(zhuǎn),也不知在看什么。 他輕嘖一聲,伸手掰過她的腦袋,手掌擋住她的視線不讓她再看,壓低了聲音道:“今天早上沒看夠?晚上繼續(xù)看?” 阮枝枝:“.......” 她伸手就往邢驚遲身上捏了一把,雖然硬邦邦的捏不動,但她還是想掙扎一下。 因著昨晚阮枝說的事,邢驚遲他們要臨時開一個會議。 于是他把阮枝送上了山之后又返了回去。 這一早上阮枝都沒見著邢驚遲,她蹲在土坑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姜婉蘭和劉奕華聊天,這兩個人還挺能聊,從小時候一直聊到上學那會兒。 劉奕華小聲問:“蘭蘭,你當時為什么沒出國?” 姜婉蘭莫名其妙地看了劉奕華一眼:“你忘了?當時都在傳顧先生可能會去豐城大學當教授嗎,你那么崇拜他,非要去豐城大學。” 劉奕華靦腆地笑起來:“其實當時如果你出國我也會陪你去的。” 姜婉蘭輕輕地哼了一聲。 阮枝豎著耳朵聽著這兩個人小聲叨叨,居然覺得還挺甜,感覺是看到了現(xiàn)實版外冷內(nèi)熱傲嬌小公主企圖養(yǎng)成青梅竹馬結(jié)果被養(yǎng)成。 她悄悄地往那兩人身邊挪了挪,企圖聽得更清楚一點。 才一動阮枝就感覺有一道視線若有若無地落在她身上,這視線似乎帶著一絲窺探的意味。但當她轉(zhuǎn)頭去找的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她,也沒看到別人。 阮枝慢吞吞地轉(zhuǎn)過身子,心想可能是山里路過的村民。 她斂下思緒,繼續(xù)聽著邊上兩個人叨叨。 臨近中午的時候明朗的天暗了下來。王教授估摸著下午會下雨,就讓她們早點下山去吃飯,下午看雨勢大小再決定要不要繼續(xù)作業(yè)。 阮枝回到院里的時候一個人都沒見著。 她摘了帽子開始準備午飯,等做完了還不見人就干脆把菜熱著自己溜進去睡一會兒。這天一暗下來溫度就開始下降,她更愿意縮到被子里去。 邢驚遲帶余峯兩人回來的時候雨勢已漸漸大了。 三人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余峯一溜就躥到灶臺邊去了,秦野往左右瞧了瞧,問:“隊長,嫂子呢?” 邢驚遲抬手比了個噤聲的姿勢,低聲道:“你們先吃,安靜點。” 秦野也意識到了阮枝可能在睡覺,他點點頭順便走過去捂住了余峯的嘴,免得這個小子一會兒嚷嚷起來吵醒了阮枝。 邢驚遲掀開半透明的簾子就進了房間。 而秦野和余峯兩人對視一眼,動作極其同步,兩人往灶臺邊一站,看似在小聲說話,其實都在偷偷往房間里看。 他們眼看著邢驚遲的身影在床邊坐下,手微微抬起,朝床上伸去。 過了一會兒,男人俯身湊近床頭,似是低低的說句什么,好半天都沒起身。 朦朧的簾子讓這畫面看起來平添了幾分曖/昧。秦野和余峯都瞪圓了眼睛看著里頭的人,心想見了鬼了,他們居然會在他們隊長身上看到“歲月靜好”這四個字。 隨著余峯肚子一聲響,門簾里的人影動了動,兩個人連忙捧著飯碗消失在門口。 屋內(nèi)。 邢驚遲探了探阮枝臉上的溫度,許是因為睡著暖和,她的小臉看起來紅撲撲的,只是摸起來熱了一點,沒什么事。 “你回來了?” 阮枝睜眼迷迷糊糊地看了邢驚遲一眼,她睡得不沉,意識總像是在外游離,男人的手剛觸到額頭她就醒了,不自覺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邢驚遲俯身,黑眸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指腹擦過鬢角,聲音很低:“回來的路上遇見考古隊的教授,說是下午你們暫時不用上山。” 阮枝往被子里縮了縮,小聲應(yīng):“喔,那我下午在這里睡覺。” 邢驚遲掃了眼腕表,用商量的語氣和阮枝說:“吃完飯再來睡行不行,下午我得上山,晚點兒不能陪你吃飯了。” 底下的人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蓋,悶聲道:“我吃過一點了,你自己去吃,我要睡覺。” 阮枝堅持邢驚遲也沒了辦法。 畢竟早上才惹她不高興,他這會兒還收斂著呢,總不能硬逼著她起來吃飯。 吃完飯后邢驚遲就和秦野他們一塊兒離開了,他們得盡快找到盜墓團伙落腳的地方,姚辰遠一早帶了一隊人回豐城查已經(jīng)流出的那批文物。 案情的進展比他們想象的快很多。 等到了三點,這山里的雨越來越大。 浩渺的雨幕給這茫茫的山間遮了一層朦朧的霧氣,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瓦片上,落入田野間,無數(shù)到小水流往低處流去,最后進入土壤中、溪水間。 刑警隊一行人也顧不上撐傘,隨便套了件雨衣就上山了。邢驚遲嫌雨衣麻煩就沒穿,就這么直接冒雨鉆進了林子。 紅澤樹林附近他們之前就仔細查勘過,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地方。 這一片樹林還算平坦,只周圍的地勢有點復(fù)雜。而這場雨將往日里他們都沒能看到的地方都顯現(xiàn)了出來,泥土被大雨沖刷,露出了藏在山縫里的石洞。 “隊長!這里有發(fā)現(xiàn)!” 洪亮的喊聲越過樹林傳到另一頭。 邢驚遲往前的腳步一轉(zhuǎn),像豹子一樣敏捷地穿過茂密的紅澤林,底下的土壤在雨水的沖刷下變得柔軟無比,淡紅色的水流入低洼。 黑色皮靴踏入山道,邢驚遲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蹲下身看著這堆橫在小路間的爛泥,泥里的紅色在格外顯眼。 這石洞狹窄隱蔽,隱在山縫隙,被茂密的雜草遮住。 那群盜墓賊生怕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石洞,臨走前挖了土企圖把這個石洞藏起來。若不是這一場雨他們可能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隊長,下面已經(jīng)進人了。” 邊上的隊員喘了口氣,語氣比往常興奮一些。這些天他們天天在山上跑,沒白費這些日子的辛苦,這個案子又往前邁了一步。 邢驚遲應(yīng)了一聲,沉聲道:“我下去看一眼,通知余峯他門帶技術(shù)組過來取證。” “是!” ... 這洞口狹窄的很,等邢驚遲進入石洞后身上沾了不少細碎的葉片。他穩(wěn)穩(wěn)地扶著石壁落了地,粗粗地往里掃了一眼。 這洞里很暗,唯一的光源就是洞口那一點點光。 剛剛摸到石壁的時候邢驚遲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非常的干,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雨這里面居然一點兒潮氣都沒有,更別說雨水了。 “隊長,這石洞里居然也有盜洞,這邊上還有腳印!” 邢驚遲掠過兩個人大小的盜洞,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印子,手電筒的光將腳印色顏色照得有點暗,但仍看出來是紅土。 一觸到這泥邢驚遲就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