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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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吻得更深,談不上技巧,僅憑一腔索求的本能,他舔食干凈瞿燕庭唇邊的奶油,腦后掌心下滑,掐住那截修長的頸項。 唇瓣輕擦,陸文停下來盯著瞿燕庭看,眼神有些癡,也有些掠奪的貪婪意味,像說甜言蜜語,也像在利齒間嚼一口鮮美的rou。 他道:“瞿老師,你更喜歡葉杉還是葉小武?” 瞿燕庭從沒思考過這個問題,大腦被吻到缺氧,不待他整理出答案,身體一輕被陸文從地上抱了起來。 “你還真琢磨啊?”陸文掂著他笑。 好暈,瞿燕庭喝醉似的:“不是你問我嗎?” 陸文告訴他標準答案:“你應該回答哪個都不喜歡,只喜歡我。” 瞿燕庭犯迷糊地接腔:“我也只喜歡你。” 陸文忍俊不禁,笑意掩蓋住劇烈的心跳,把瞿燕庭抱緊大步走進了臥室。門板發(fā)出一聲悶響,不留縫隙地碰上了。 瞿燕庭被輕放在床尾,直身跪起來,抓住陸文的腰帶拽近。膝蓋頂住床沿,陸文從浴袍口袋里掏出粉色的小玻璃罐。 “這個……”燕庭問,“拿身體乳干什么?” 陸文撩進他的袍角中,說:“不能再把你磨破了。” 大腿發(fā)軟,瞿燕庭勾著陸文的腰帶一起跌在被褥間,他怕對方沒有發(fā)現,腆著臉主動告知:“我洗澡也用的這個味兒。” 陸文說:“是嗎?” “你沒聞到嗎?”瞿燕庭急切地別開臉,暴露出頸邊和三角區(qū)的肌膚,“你聞我香不香……” 陸文想起重慶,想起101洗手間里瞿燕庭崩潰的那一幕,想起在水流下被搓紅的雙手,他俯身用鼻尖輕嗅,蹭瞿燕庭的耳廓:“香……” 瞿燕庭敏感地縮起肩膀,陸文撥弄他,氣流灌入他的耳朵:“你趴過去,讓你里外都桃子香好不好?” 門外“喵嗚”一聲,黃司令的rou臉擠著門框,等屋內飄出熟悉的輕哼,它躥了躥,試圖用爪子把門板撓開一條縫。 黃司令折騰了一會兒,確定進不去,煩躁地在客廳里轉悠,繞過茶幾發(fā)現地毯上的大福,它撲過去,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臥室里陸文低喘著,隱約說了句“好甜”。 黃司令又舔了幾口,把圓潤的大福舔出一道水亮的凹痕,探出貓爪,將吹彈可破的白糯米皮扒開一個小口子,聞見桃子rou的香氣。 輕哼聽不見了,黃司令的前爪伸進大福里面,小口被一點點撐開,奶油包裹上來,滑膩膩的吸附在爪子上。它碰到一粒果rou,軟軟的抓不住,于是反反復復地去夠。力道越來越大,整個貓暴躁地喵喵叫。 瞿燕庭咬著食指關節(jié),口水和音節(jié)一并微微地溢出唇舌,卻不似痛苦,連噥出的“不要”也好像口是心非。真絲睡袍早已被剝開,和絲綿的床單混在一處,他分不清是否徹底地脫掉了,也分不清急促的、輕佻的一聲聲,是貓在叫還是他在叫。 瞿燕庭害羞地打開、迎接,挺起胸膛承受陸文滴落的熱汗,視野中的一切都搖晃劇烈,心弦隨著一起晃,被不留余力地撥動。 他落入巨大的失魂狀態(tài),身體的知覺和靈魂分離,在汗水淋漓的歡愉之下大腦閃回無數凌亂的碎片。 雨夜車禍,他噩夢的開端。 禁閉在房間窗口看煙花的除夕。 為了活下去四處打零工的放學后。 在收養(yǎng)同意書上簽名。 第一次撫摸鏡頭,第一次得全系最優(yōu),第一次有勇氣談及夢想。 光鮮又渾噩的生活。 瞿燕庭視線模糊,一抹潮濕滑落眼角后恢復了清晰,他怔怔看著陸文,拿開咬紅的食指,哭求了一聲:“給我……” 陸文下車挑釁地看他。 陸文出糗惹他笑。 陸文坐在前桌和他聊天。 陸文握他的手,抱他,偷一枝花給他。 陸文說喜歡他,這一生只喜歡他。 陸文洶涌地占有他。 瞿燕庭記憶里的碎片從灰白變成彩色,像陽臺一室的花,他狠揚起脖頸,下巴到胸腔連成一條柔韌緊繃的弧線,喉結滾了滾,失語地瞪大眼睛。 “……嗯。”陸文強忍住悶哼,重重地呼吸。 黃司令聽到主人的尖叫,弓起后背,隨后房里又變了調子,它放松下來,敷衍地“喵”了一聲,然后將最后一粒果rou吃干抹凈。 陸文喘勻了氣兒,溫柔地親一下瞿燕庭的額頭,嘴角漾開說:“瞿老師,你不會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吧。” 屋外的活獸已經履足,而瞿燕庭被抱坐起來。 他再求不出一個字,只會在陸文的懷抱里歡叫,落淚,顫抖,斷魂,最終變成一捧融化的汁水。 陸文把瞿燕庭握在手中,從軀體到命脈,耗盡了一整個熱烈的晚上。 第74章 臥室的門是在第二天下午打開的, 陸文披著浴袍走出來, 反身將房門留一道虛掩的縫隙,掛鐘顯示三點整, 午后的陽光灑滿了客廳。 他先倒一大杯水灌進去, 腰帶松垮地挽著, 吞咽時胸膛在半敞的衣襟下起伏,繞到沙發(fā)前, 一彎腰發(fā)現地毯上有一塊白色污漬。 陸文伸手摸了摸, 是干涸的奶油,轉念想起瞿燕庭掉在這兒的白桃大福……他瞥向貓窩, 對上黃司令無所畏懼的眼神。 陸文踱過去, 蹲在黃司令面前小聲說:“是你偷吃的吧?一盒四個大福, 他吃三個你吃一個,合著沒我什么事兒?” 黃司令懶得鳥他,在窩里翻了個身。 陸文沖毛茸茸的背影繼續(xù)說:“你這什么態(tài)度,你還不接受我啊?昨晚你也聽見了, 我已經和你的鏟屎官……怎么說呢, 成為了事實夫妻。” 撲哧, 他自己樂了,伸手揉黃司令的屁股:“那種感覺你能懂嗎?哦,你沒蛋蛋了,我語文不行真的形容不出來,就是太、太……” 陸文憋了會兒:“太他媽爽了!” 睡醒后的慵懶退去,陸文自顧自地回味昨夜的美妙, 極度上頭,守著貓窩強迫黃司令聽他講:“根本控制不住,弄到天都快亮了,我知道自己行,但沒想到我這么行。” 他被陽光曬得微微出汗,這才察覺身上的味道并不好聞,汗液混著□□,于是進浴室沖了個澡。 瞿燕庭還沒醒,側趴的姿勢伏在床上,呼吸綿長,棉被捂得很嚴實,露出的一雙瑞鳳眼有些紅腫。 陸文洗完澡無所事事,體力消耗巨大,不至于虛,但餓得夠嗆。他仰在沙發(fā)上翻外賣軟件,想吃高熱量的,點了炸雞披薩,又在甜品店要了巧克力蛋糕。 尋思瞿燕庭要吃得清淡,他給索菲酒店的素食餐廳打電話,點了最喜歡的五六樣小菜,還有一份時蔬粥。 點完餐,陸文先登錄微博,轉發(fā)劇組官微發(fā)布的花絮視頻,和其他演員互相評論互動一下。他沒仔細看首播后的觀眾反饋,想等自己看完劇再好好研究。 陸文切到微信,聊天列表一水兒的未讀,足有兩百條。針對娛樂圈的同行、工作人員和媒體發(fā)來的祝賀,他無法一一回復,在朋友圈發(fā)了條統(tǒng)一的感謝。 之前的電影劇本已經簽了,他和孫小劍談了談行程安排,然后回復一些朋友同學的消息,半個鐘的時間忙出一股日理萬機的錯覺。 陸文全部處理完,只剩四人聊天群掛在列表頂端,他點開,一鍵翻到記錄的起始。囫圇看完,他發(fā)了一條:兄弟們,出來。 顧拙言:在上班。 蘇望:開會。 陸文:那你們還回復? 連奕銘:因為我們是老板。 陸文:哈哈哈cao。 蘇望:你哈個屁,昨晚叫你那么多條,你死哪了? 陸文:昨晚太忙了。 顧拙言:是不是忙著處對象啊? 陸文:好懂,不愧是咱們鈣幫的。 連奕銘:一猜就知道,肯定和瞿編在一起等首播。 蘇望:瞿編寫的,你演的,看劇的感覺很特別吧? 顧拙言:特別浪漫吧? 陸文:那當然啦。 感覺鋪墊得差不多了,陸文投石問路地發(fā)了個“鼓掌”表情,接著編輯道:兄弟們,昨晚我度過了里程碑式的一夜。 連奕銘:嗯,祝賀你第一部 男主劇順利播出。 顧拙言:恭喜,越來越好。 蘇望:來來來來~ 陸文一燒包發(fā)了句語音:“不是,是比首播更重要的事!” 說完,他輸入道——我成為了真正的男人! 群內一陣安靜,仿佛斷線了半分鐘。 顧拙言:雖然遲了點…… 蘇望:但比沒有強。 連奕銘:cao。 陸文在群里跟哥們兒扯皮,聊的是私密的事情,不過都有譜地掌握著分寸,偶一抬眼,發(fā)現靠枕下面一直閃爍。 陸文扒拉開,原來是瞿燕庭的手機,調了靜音,同樣是積攢了無數條未讀,其中于南還打了七八通電話。 陸文猶豫要不要把瞿燕庭叫醒,他知道于南是瞿燕庭的助理,怕工作室有什么事情。可下不了決心,因為瞿燕庭太累了……軟成一攤泥,都分不清是睡過去還是昏過去的。 糾結片刻,陸文輸入六個一解鎖,決定先問一問情況,要緊的話再把瞿燕庭叫醒。他規(guī)矩地避開一切軟件,只點開于南發(fā)來的微信。 甚至對最近幾條消息非禮勿視,陸文直接打字:你好,我是瞿編的朋友。 于南很快回復:您好,我是瞿編的助理,請問您和他在一起嗎? 陸文:嗯,但他不太方便接電話,有急事的話我讓他稍后再聯系你。 于南沒有急事,瞿燕庭兩天沒露面,又失聯,大家比較擔心而已,發(fā)來:老大是不是生病了? 陸文想了想:他確實不太舒服。 于南:用不用去醫(yī)院,我可以馬上過去。 陸文心說這助理還挺盡職,回道:不用擔心,我會照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