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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閱讀_15

    接著他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狼狽,剛剛逃難,衣服都被箭矢劃破了,加上臉上還有血液,可以說是狼狽至極,很難看出原本的樣子了。

    宛枷的心終于有些放下來了,還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失望,于是他說:“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

    “我當然不記得你是誰了,說到底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啊。”楚戰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打斷了宛枷的話,也打碎了宛枷的自欺欺人。

    宛枷低頭,一瞬間,萬千思緒拂過,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逐漸成型。

    而宛枷的低頭也被楚戰當成是對友人失憶的傷心,便出聲安慰道:“你別難過啊,別說你了,我其他什么人都記不得了啊!”

    “哼……”宛枷哼笑一聲,露出了一個血垢都無法遮擋的明麗的笑,“你要是連我都不記得了,又怎么還能記得其他人?”

    “啊……”楚戰幾乎要看呆了,隨即又有些唾棄被美□□惑的自己,“那你能告訴我,你是誰,我又是誰?”

    “我叫宛清河,你叫楚平,我們是從涼州城私奔逃出來的戀人啊。”宛枷笑著說著完全沒打草稿的謊話,說得好像真的一樣,“你我二人早有私情,可惜家中訂婚,我們不忍分離,便一起逃了出來,路上你不小心砸傷了腦袋,為了護著你,我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你想干什么?”系統的聲音忽然響起,“你們好感度不夠,這樣的關系會影響攻略的!”

    宛枷只笑,沒有回答系統的質疑。

    楚戰摸了摸腦袋,好像真的有一個腫塊。

    宛枷絕對不會說這是他拖著楚戰到阿良那里去的路上磕著的:“只是誰能想到你磕了一下頭就失憶了呢,可憐你我二人的山盟海誓怕是都被你忘了個干凈呢。”宛枷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那仿佛被拋棄的模樣頓時讓楚戰心生愧疚。

    “說、說不定只是暫時忘了呢,以后定然是能想起來的。”楚戰摸摸頭,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們去城中找大夫看看如何?”

    “你都失憶了,怎么還記得大夫是什么?”宛枷緊緊盯著楚戰,讓楚戰都有些緊張了。

    “只是記得一些常識性的東西罷了,要是這些東西都不記得了該怎么跟你對話啊。”緊張之下,楚戰完全沒有以前見過的木頭臉的樣子,反倒像是個吐槽役,可見每個面癱的背后都是個吐槽狂魔。

    “唉,可惜你不記得我也是個大夫。”宛枷嘆息。

    楚戰一口氣沒喘上來:“你?”這么年輕的大夫?為什么潛意識里覺得大夫都是白胡子老頭子?可不知為何,聽說這一點的他竟覺得本該如此,沒什么懷疑。

    “我怎么了啊!你是不是撞了腦袋之后不僅失憶了還變傻了啊,都說了我們是私奔出來的,怎么去城里啊!”

    幾句話之間,之前環繞在宛枷身上的詭異氣氛也消失了,他不提小狐貍的事,楚戰也不問他為什么一開始會是那副模樣,宛枷滿嘴跑火車講著臨時編出來的謊言,楚戰似乎也沒聽出來他話里的漏洞。

    “不去城里怎么辦啊?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野外露宿吧?”楚戰提問,也不知道是因為失憶還是因為本身就不擅長思考問題,他被宛枷弄得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找個村子暫住唄,就說我們是逃荒的,總有方法糊弄過去的。”嗯,就是糊弄的對象是你罷了。

    “可我們是……”楚戰詭異地暫停了一下,接著紅著臉說,“斷、斷袖吧?我記得那似乎是不合流俗的?在村子里待久了,總會被發現的吧?”

    “那……要不你扮女裝?”宛枷一笑,只是楚戰那么壯,扮女裝實在有些難以入眼。

    “……我覺得你更合適……”扮女裝,楚戰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了宛枷變黑的臉色,趕緊住了嘴,不敢惹他。

    “好啦,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天快亮了,我們收拾收拾繼續走吧。”抬頭望了眼漸明的天色,宛枷起身牽起了阿良。

    路過小狐貍的墳冢時,宛枷頓了一下,接著不帶任何情感地離開了。

    倒是楚戰帶著些疑惑地朝后望了一眼,只看到一塊木牌,上面不清晰地寫了一個“皚”字。

    兩人走了沒幾天,便遇到了一個村落,這是一個極普通的村落,不像杏林村那般藏著非人的存在,普通到連村落的名字也是根據大多村民的姓氏起的,名叫張家村。

    兩人風塵仆仆地走了幾日,都有些累了,楚戰和宛枷身上的傷都需要處理,便決定在此停留。

    好在村中人雖迷信,又懼怕他們身上的傷,但更多的是淳樸的善良,加上宛枷身負醫術,最后才在村長的同意下留下了他們。

    宛枷選擇張家村還是有理由的,一來他和系統確認了這里的安全,二來此村傍山而建,緊挨著的山上似乎有不少草藥的樣子,也方便他醫治楚戰的失憶,至于治不治好、什么時候治好就是他自己cao作的了。

    以為他是為了自己選擇這里的楚戰還感動了許久。

    他們在村民家暫居了幾日之后便住進了他們在村尾建造的小院里,院子不大,卻建造得極為用心,宛枷還養了幾只鴿子,于是稍費了些時日,好在借他們居所的村民不介意,而作為報答,宛枷也為幾位年老的村民開了保養的方子,讓村民一頓感謝。

    同時宛枷還每天為楚戰煎藥,不是為了治愈他的失憶,而是為了保持。

    因為他發現楚戰頭上的傷在一點點好轉,連帶著記憶都有些許恢復,他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拖延時間。

    是夜,孤月高懸,灑下明亮而清冷的光,照得宛枷難以入眠,距離長平山一戰已過去了一月,只是這天上的明月仍是與一月前相似的明月,而人卻不同了,頗有些物是人非的傷感。

    心里實在煩躁,宛枷便披了件外衣走出房門,坐在自家小院里的石凳上遙望天空。

    張家村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一下子坐在冰冷的石凳上還讓他打了個寒顫,可平日里極其在意自己身體的宛枷卻沒有起身回屋,只是靜靜地望著天空,目光有些空茫,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到底在想什么?”系統發問,系統是聽不到宛枷心里在想什么的,只有宛枷有意識和系統對話的時候它才能聽見,因此它一直疑惑宛枷的行為卻無法得到回答。

    對于系統而言,自它被創造出來以后就以效率為第一準則,至于宿主成長都要排到第二了,因此它一直都不能理解宛枷的行為。

    之前的十年也好,現在的編造謊言也好,都是極為沒有效率的行為,而最奇怪的是后者的行為完全否認了前者的價值,這不合邏輯。

    “他不會總是失憶的。”只回答了一句,宛枷便不再提這個了,系統對他說的話懵懵懂懂,但終究不是人類,無法理解宛枷的所作所為。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仿佛自言自語一般,但系統明白,宛枷是在和它說,這是長久以來的默契。

    “什么是he?相伴一生就是he了嗎?可從我對你的認知來看,你們應該很看重效率,但相伴一生一點也不效率,而若我答應了人家相伴一生,然后任務成功了就離開,又哪里算是he呢?”

    “……我們要的只是達成he的一瞬間。”系統回答道,只是這個答案實在有些冷酷,仿佛要的只是攻略對象一瞬間的情感,成功后便拋棄了對方一般。

    宛枷不愿意做這樣的人,他不愿意辜負承諾。

    所以他前世陪了謝瑾一輩子,可他還是累了。他一直沒發現,直到小狐貍死去他才意識到,他累了,他厭倦了這種虛假的陪伴。

    他強迫自己背負承諾,仿佛給自己帶上了一個枷鎖,囚禁于這方世界,囚禁于這只有攻略對象的世界。

    但重諾,是他的底線,他潛意識里不愿意跨過去,所以他很苦惱自己的任務。

    直到楚戰失憶。

    他忽然意識到,達成he還有一個方法,而此刻系統的回答也確保了他的想法是可行的。

    于是他給楚戰起名楚平,是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