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糖堆的孩子是誰的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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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怎么試?”劉二寶今天腦子一直就是跟不上的,他還沉浸在男人怎么會有身孕的荒唐事情里,問一句跟一句,根本給不出任何建議。 “明天是李小男的頭七,陳深不在,蘇三省現(xiàn)在也不在處里上班,早上你備好藥,和我去接唐山海來處里。”畢忠良放下雪茄,拉開椅子坐下,將手頭的口供紙一把火燒了。 “藥?”劉二寶沒意會得了,摸著后脖子問他,“什么藥?” “不管是真是假,孩子是不能留下來的。”畢忠良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手指著他鼻子搖了搖。 “處座?這……萬一是真的……那不得出事兒了嗎!”劉二寶終于意識到畢忠良要干什么,驚了一身汗出來。 “出什么事?” “唐隊長好歹也是李主任的親戚,咱們這樣干,會不會是打他的臉?” “劉二寶,你今天腦子是沒帶出來嗎?”畢忠良轉(zhuǎn)過身穩(wěn)穩(wěn)坐下,掃了一眼彎腰躬身唯唯諾諾的人,“他敢對李默群說實話嗎?真出了事,唐山海也只能吃啞巴虧,他怎么敢告訴李默群自己被蘇三省占了便宜,又莫名其妙有了孩子這事?” 他畢忠良的手段,可比日本人正經(jīng),日本人要是知道了,孩子八成是要活著被拖出來的,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唐山海寧可急于向自己通風(fēng)報信,也不肯在蘇三省手上多待一天。 畢忠良半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宇。同時也能解釋,為什么這段時間陳深急于逼唐山海離開行動處了。在他顯懷之前,要他離開是非之地。 這段日子過得,可真是精彩紛呈。先是唐山海身份差點被揭穿,接著李小男□□的身份暴露,現(xiàn)在又有情報說唐山海有了身孕…… 不得了啊,一個唐山海,弄得行動處兩個隊長都神魂顛倒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了。這□□的美人計哪有軍統(tǒng)的厲害,不動聲色間行動處差點就變天了。 遲早唐山海也是不能留的,也好,先拿他的孩子開刀——要是這個孩子真的存在的話。 ☆、第章 徐碧城一早就起來了,手上拿著盒子,里面是一條救過他倆的項鏈,也是她和唐山海用來演戲的那條,就是這樣巧,如今一條在蘇三省手里,剩下這條今天她想埋進(jìn)李小男墳里。 唐山海只穿著襯衫,還沒有套西裝,坐在桌面戳弄著煎蛋,看見徐碧城出來打了個招呼。 “起來了,吃早飯吧。” “好。”徐碧城只覺得眼皮跳得厲害,牛奶瓶子失手打翻在桌子上,她匆忙拿布抹干凈。 唐山海把自己拆了還沒喝的那瓶遞過去,“喝我的吧。” 徐碧城本來順手要接,遲疑了一下,推到唐山海面前,“你這水土不服到現(xiàn)在,早飯都不好好吃了嗎,我一會出去喝點豆?jié){,你把牛奶喝了。” 唐山海有點尷尬,摸了下鼻尖,他確實沒胃口,又抵不過徐碧城少見的認(rèn)真,乖乖喝了幾口,“你……一會去哪?” 徐碧城心里掛念陳深,拿出項鏈盒子,“今天我和陳深一起去看李小男,這條項鏈原本就是屬于她的,我……該還給她。” 唐山海看了眼盒子,點點頭,“要不,我陪你去吧。” 徐碧城心里想和陳深單獨呆會兒,便推脫,“不用了,你吃了早點去處里上班吧。” 他們說話間,聽見隔壁開門聲,徐碧城立刻就起身跟著打開門,“陳深,等等我。” 陳深又是一夜沒睡的模樣,頭發(fā)都亂蓬蓬的,手里抓了一束亂七八糟的花,報紙包著都是白的。 他站在門口,夾克里面襯衫下擺都沒收好,透過徐碧城看見唐山海望過來的目光,看見他盤子里幾乎沒吃的早飯,下意識走上一步想開口說些什么,繼而又愣住了,眼神閃爍了一下,最后只沖徐碧城點頭,“走吧。” 唐山海猶豫了下,還是起身走到門口,眼睛看著徐碧城,余光卻在注意陳深,“真的不用我陪著去嗎?” 陳深在徐碧城面前表現(xiàn)的沒有那么冷漠,他晃了晃手里的花,抖得白色的落瓣滿地都是,“就不麻煩唐隊長了。” “好。”陳深精神不好,唐山海也沒多說什么,只好站在門口目送他們走了。 直到聽不見樓梯間的腳步聲,唐山海才回身穿了外套,拿著包下樓了,他知道今天是李小男的頭七,就沒多說話,人在這樣特殊的日子里總是更加難受,他可以理解。 他心里有事,走到樓下一摸口袋,發(fā)現(xiàn)車鑰匙不在,便自嘲地笑笑,打算上樓拿。才轉(zhuǎn)身,就聽見身后車?yán)劝吹脴O響,一輛車子慢慢滑到他跟前,車窗搖下來,畢忠良那一貫面帶三分笑意的臉露了出來,和他說話,“唐隊長,忘拿鑰匙了?那一起吧。” 唐山海不知道畢忠良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國富門路,只是人到了跟前,不好裝看不見,便禮貌地同他點頭,“是啊,就不麻煩處座了,我上去拿一下。” 唐山海拒絕時,劉二寶已經(jīng)下了車,到另一頭幫他開了門,哈著腰請他上去。 畢忠良在車?yán)锏馈翱焐蟻戆桑缟贤忸^冷,你身體又一直不好。” “處座……” “我難得送李主任的外甥女婿一次,這個面子你總要給我的吧” 畢忠良說得客氣,唐山海實在沒什么理由堅持,只好上了車。 “麻煩處座了。” 畢忠良等他上了車示意劉二寶開車。 唐山海坐著有些不自在,畢忠良的視線仿佛能看透什么,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臉上的笑有些勉強,轉(zhuǎn)頭與畢忠良對上,“處座是有什么事?” 畢忠良知道自己的視線過分直白了,就收斂起來,和他說笑,“還是碧城眼光好,有福氣,挑了唐隊長這么一表人才的。” “處座客氣了。”不對勁,今天的畢忠良和平常假意的夸贊又隱隱有些不相同,但唐山海一時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對,就只能耐著性子在車上和他打太極。 “哪里是我客氣,這是實話,上回我老婆見了你回去直夸,回頭就給陳深定了好幾套西服,說人要衣裝,誰知那小子根本就不穿,白白掛在那里。”畢忠良仔細(xì)打量著他,從眉眼到身段,確實是長得好,但再好他也是個男的,到底陳深和蘇三省究竟迷他哪里呢? 他們正聊著,唐山海覺得頗為吃力的時候,就覺得車身一震,劉二寶回頭說“處座,唐隊長,到了。” 唐山海撩開車窗簾子一看,小小呼了一口氣,“今天多謝處座的順風(fēng)車了。” 畢忠良察覺到他松口氣的表情,笑了笑,“哪里,山海,一會放了包先到會議室,我們開個短會。” 唐山海不疑有他,點頭,果真放了包就去了。 他到了會議室,發(fā)覺空無一人,愣了一下直覺不好,轉(zhuǎn)身時就見畢忠良帶了幾個人進(jìn)來,反手鎖了門。 “處座,您……這是什么意思?”唐山海面上鎮(zhèn)定,心念急轉(zhuǎn)。按說他最近完全沒有和陶大春、交通員聯(lián)絡(luò)過,不會有新的漏洞讓畢忠良察覺,蘇三省也不會無緣無故又來翻他的舊賬,到底畢忠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