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妖后的小太監_第112章
第88章 “來不及的。奴才明日一早就得把禮單給芫茜姑姑送去!”姚喜像一只在荒涼無一物的草原上忽然遇到兇猛獵食者的小動物, 正倉皇地東望西望找不到逃路, 獵食者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面前。 “來不來得及還不都是哀家說了算?整理禮單是哀家派給你的差事, 侍寢也是哀家派給你的差事?!比f妼走到姚喜面前, 伸出食指托起她的下巴笑著道。 她知道姚喜在怕什么躲什么,可她就是忍不住想逗姚喜。哪怕丫頭被逗怕了又想逃出宮去她也不怕, 再抓回來不就好了? 太后娘娘這話讓姚喜無法反駁。那種想逃出宮的念頭又回來了,娘娘每次和她親近都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墒遣挥H近只是陪在娘娘身邊的時候, 她又不會想離開, 覺得就這樣一輩子是最好的。 多撐一日是一日吧!讓她和娘娘之間的感情在時光中慢慢發酵。等到撐不下去的那日, 也許娘娘會在乎她到愿意原諒她的欺瞞,也愿意放過姚家呢?當然最好是姚家能早早地脫罪, 給她主動向娘娘坦白的機會。 撒謊這種事, 主動承認和被迫發現是很不一樣的。 “好。奴才伺候娘娘?!币ο部聪蛱竽锬镎兄掳偷氖值?。 其實只要像早上那樣和娘娘玩捆綁蒙眼play就不會出事,她舔了舔嘴唇開始期待起來,期待娘娘在她身下喘息不止的誘人模樣。如果還能蒙住娘娘的眼睛, 她甚至想再大膽一點,比如偷偷褪去娘娘的一點衣裳? 姚喜被自己腦內開車的猥瑣畫面羞紅了臉。春夜香閨, 氣氛本就曖昧, 太后娘娘又只穿著輕透的常服, 姚喜的視線忽然有些無處安放。她雖然是行動上的侏儒,卻是思想上的巨人啊!在她的腦海中,已經將娘娘吃干抹凈了。 萬妼看姚喜頭偏到一邊不看她,耳根通紅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只得輕輕捏住姚喜的下巴扳正她的頭, 強迫她看向自己道:“公公這次又打算怎么伺候哀家啊?” 姚喜抿嘴笑著,視線投向太后娘娘臂彎的披帛。 萬妼笑著主動取下披帛在姚喜面前晃了晃:“公公又要用這個?” “嗯?!币ο埠π叩囟⒅_尖輕輕點了點頭。 萬妼手指拈住披帛往遠處一擲,臉上露出邪惡的笑:“不行。換一個!” 姚喜悲傷地望著被扔開的蒙眼道具,心里突然有些慌。她腦子飛快地轉著,眼睛滴溜溜地打量著暖閣。看有沒有什么別的東西能把太后娘娘蒙住或捆住的? 哦!腰帶! 姚喜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反正她里面還穿了衣裳,解開外袍也沒什么。 這可把萬妼看樂了,小東西為了不被她看到身子真是夠努力的。 “公公也是性急之人。這就脫上衣裳了?那哀家也不客氣了。”她伸手一撈,將衣帶半解的姚喜摟進懷里,然后一旋身將姚喜摁倒在榻上,棲身壓住了她。 我不是……我沒有……姚喜驚慌失措地望著忽然撲過來將她按倒的太后娘娘,兩只小手無力地掙扎著想推開太后娘娘。 “娘娘,奴才伺候您就好。奴才的殘軀真的會嚇到娘娘的!”姚喜真的急了。她本來以為又能占太后娘娘的便宜心里還有些小激動,現在卻笑不出來了。 萬妼騎坐在姚喜腿上,把玩著她松松垮垮的腰帶謔笑道:“哀家想知道,公公這樣的太監在那種事上是怎么得著樂子的……” “回娘娘。奴才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姚喜緊張地扯住腰帶正色道。在求生欲面前,別的所有欲望真的都不算什么!“真的一丁點都沒有!” “哀家看書上可不是這么說的?!比f妼用食指繞著姚喜的腰帶玩,忽然俯身近近地貼著她的臉,語氣誘惑地道:“書上說,有法子讓太監得著樂子。哀家想拿公公試試……”說完又湊下身親了姚喜的小臉一口。 拿她試試?怎么試?娘娘為什么總有各種各樣的怪異念頭! “娘娘想對奴才做什么?”姚喜在醞釀著,要是走投無路就以死相逼。娘娘對她這條小命還是很在意的,這也是她敢冒險留在娘娘身邊伺候的原因。這招特別好使,不過若非萬不得已她不想用,免得無謂地消磨掉娘娘對她的耐性。 萬妼湊在姚喜耳邊低語了一句。 ?。?!姚喜的瞳孔在聽到娘娘那句話后瞬間放大。要是她沒有理解錯,娘娘這是要用狎具爆她的菊??? 她無比震驚地望向說完這么羞恥的話后還一臉單純地沖她笑著的太后娘娘。娘娘果然是變態??!她望著太后娘娘那張明媚照人清純如水的臉,有種女神幻滅的心塞。 姚喜扭動身子想掙脫壓住她的太后娘娘,她脹紅了臉,神色慌張地道:“請娘娘恕奴才不能從命!” “那公公想哀家怎么伺候你?哀家都聽你的。”萬妼看姚喜緊皺著眉頭不禁懷疑自己剛才的玩笑是不是開得太過了?丫頭畢竟是姑娘家。 不過她剛才那句話說得及其委婉隱晦,姚喜怎么好像瞬間就聽懂了?看來死丫頭平日里除了情情愛愛的話本子,似乎還看了不少別的東西??! “奴才不敢讓娘娘伺候!”姚喜由衷地說出了心里的渴望:“只要娘娘開心奴才就知足了?!弊屗舶察o靜地做個攻不好嗎?娘娘就躺下老老實實地看床帳頂啊! 小東西!哀家可不是你的玩物。萬妼伸手捏住姚喜的小臉蛋,嘴里忽然有些發干。早上稀里糊涂地被小丫頭服侍了,其實過程中她的不安多過享受,她不喜歡蒙著眼睛的感覺,也不喜歡被人支配的感覺。 可是她喜歡姚喜,喜歡姚喜盡心服侍她的可愛模樣,便把那些不適都忍下了。 她現在就騎在姚喜身上,看著身下楚楚可憐拼命掙扎的丫頭,萬妼心里那頭猛獸在慢慢被喚醒。為了讓自己冷靜一下,更為了讓姚喜安心在她身邊呆著,萬妼笑著從姚喜身上挪開道:“哀家逗公公的。太監的傷口哀家是受不了的,所以絕對不會想看公公的身子。” 萬妼想起姚喜那條上吊用的白布。逗丫頭玩雖然有趣,要是把人嚇得逃出宮去還是好的,要是嚇得去尋死就糟了。 姚喜看太后娘娘說得認真,這才放下心來。娘娘真的太壞了,聽她說不想被人看到身子,就故意拿這事兒逗她。要是她真的做出要脫褲子的模樣,娘娘只怕又要嚇得尖叫著命她穿上吧?下次娘娘再逗她,她就假裝真的要給娘娘看??凑l先慫! “時辰還早,你接著謄寫禮單吧!哀家陪著你,有要改動的也方便?!比f妼把腰帶扔給姚喜,端起小炕桌上的茶水正要喝。 姚喜還沒顧得上系上腰帶就趕緊出聲攔阻:“娘娘。那杯茶是奴才喝過的。” “哦?”萬妼端著茶盞看了看,問道:“你是對著哪邊喝的?” “正對著娘娘的那邊?!币ο灿X得哪怕娘娘對著另一邊喝也不太好,起身匆忙系上腰帶道:“奴才再給娘娘倒一杯!” 萬妼笑了笑,故意對著姚喜喝過的地方抿了口茶水,然后將杯子放回炕桌上對姚喜道:“親都親過多少回了。還介意這個?”說完笑著在炕桌旁坐下了,若無其事地開始翻看禮單。 打從太后娘娘進了暖閣,姚喜就像喝醉了酒,臉上的紅暈怎么也散不去。她看著茶杯口娘娘留下的淡紅色唇印,心里又有些甜甜。在娘娘身邊有時驚有時怕有時又覺得幸福得不像話,姚喜也笑著在太后娘娘對面坐下了,拿起筆準備繼續謄寫禮單。 墨有些干了。姚喜拿起水杯正要給硯臺里加點水,發現水杯已經被太后娘娘拿了起來,娘娘添完水后又拿起墨塊開始替她磨墨。 萬妼剛翻看過姚喜謄寫的禮單,磨墨時忍不住道:“小姚子。這禮單是要同節禮一并送去各宮的,你把字兒寫好看點,別丟了咱們寧安宮的臉。”萬妼特意把這個差事指給姚喜,就是想把姚喜一直隱藏極深的才華逼出來。 “奴才只能寫成這樣了……要不娘娘另擇能人?”姚喜也為自己的字感到羞恥。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她的鋼筆字其實還湊合,穿過來后只能用毛筆,又在遍地是能人的宮中辦差,她那字兒就很不夠看了。 萬妼不禁白了姚喜一眼,小丫頭片子挺能裝??! 她也不可能真把這樣的禮單送出去,丟不起這個人。便沖姚喜伸著手道:“筆給哀家!你照著草擬的單子把給各宮的東西念一遍,哀家聽聽可有不妥的。”其實不過給各宮派點節禮而已,她往年只將事吩咐給芫茜就懶得管了,今年格外上心只是因為喜歡和姚喜一起做點什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