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撒嬌的一百種方式_分節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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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寥萊一愣。 身前帝王氣宇軒昂,步步為營,事事心中有數,早已不是過去那個稚氣而狂妄之子。 是他忘了。 阿寥萊想:他是辭官離朝過久,不曾體會帝王謀略,真真是輕視了。 “王好棋。” 他真心實意贊一句,又道:“草民已無話可說,唯愿大王今歲能親自主持祭祀大典以安民心,更是安撫文官,莫叫他們寒心。” 說罷阿寥萊便起身告退。 玄北一動不動坐良久。 他提起衣袖,親自將一顆一顆棋子收起。 萬萬不料成王容易做王難。 他想:若此戰順,月末出,三四月便可歸來。那時上京春意濃,花香蝶美,楊柳依依。屆時還需尋個閑暇日子,領那悶了一冬的小潑猴兒見識見識這萬里江山才是。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章玄北單人章 文里說的比較直白 就不再多說玄北是什么呀的人了 皮埃斯:可能因為美人大王到底身份差異大,而各自又特定活動場景與表現,以后應該也還會有一些這樣單人章 感覺自己從主受慢慢偏向中立 好兆頭 至少不會總只記得塑造受,攻千篇一律 第13章 公主呀公主真哀愁 日光和煦,虞子矜蹬兩下腳將圓頭錦鞋踢落在地,坐在枝椏上晃悠兩條細腿兒,一下一下的。 他兩手捏著墨綠老葉放在口中用力吹上幾回,不聽一點聲響。他將葉兒翻來覆去瞧個透,扁著嘴,聳拉著腦袋將它折得皺巴。 百無聊賴。 虞子矜隨手丟下葉片,伸手去夠一串串青色小果,個頭不大,小小圓圓,掛滿枝頭。這是御花園唯一一顆冬日結果樹,虞子矜四下里亂逛發覺的,現下爬上樹來就想摘幾串給玄北瞧瞧。 左一串,右一串,虞子矜想了想,費力解下白狐裘將果子胡亂圍做一個小包袱掛在手腕上,緊接著就開始犯愁:上樹容易下樹難,他該如何下去?萬一壓著果子就不好,否則憑他本事倒不是難事。 虞子矜不知隱衛藏在暗里也正提心吊膽,唯恐他跌落在地連累他們掉腦袋。他更不知只需揮揮手或叫喚兩聲表明意圖,隱衛便會前來相助。 他環顧四周,唯獨發覺本該守在樹下的小太監不知所蹤,這下怕是連個跑腿報信的人也沒有。 虞子矜伸長脖子張望,恰巧瞧見石子路一頭款款走來一女子。 “jiejie。” 待得女子與一干侍女走近,虞子矜甜甜出聲。 “何人?” 平地一聲響叫太監侍女大驚失色,雙目圓瞪,左右張望起來。 虞子矜咯咯笑道:“我在上頭呀。” 宮中從未有人攀爬樹木之事,因而誰也不曾料到這粗壯樹木上竟坐個白凈小童。 “你是何人?膽敢驚嚇娘娘!” 宮女抬頭望去,氣勢洶洶道:“還不快快下來給娘娘請罪?” 虞子矜搖搖頭,“我下不來呢。” “本宮還道何人如此不像樣,原來是你這小狐媚子。” 花山娜單一眼就識出虞子矜,一雙美眸盛滿厭恨之情。 “我不是小狐媚子啊。” 虞子矜疑惑地眨一眨眼,不將花山娜針對放在眼里,仍是軟聲軟氣道:“jiejie,你幫我下去好不好啊?” “誰容許你這般與本宮說話!當真是恃寵而驕,不識好歹了!” 花山娜冷哼一聲,“你無封號,見本宮理性行大禮才是。憑何也妄想喚本宮一聲jiejie?” 年后半月玄北忙碌于政事,行軍在即,日夜與武將著手安軍馬糧餉,事事親為,連虞子矜也顧不大上,何況后宮? 花山娜已有整整兩月半未曾侍寢,心中早將虞子矜扒皮抽筋,何況巧遇真身? 她心思一變,飛身上樹,抓住虞子矜衣襟,一把丟在地上。 虞子矜無故摔個跟頭,抬起眼來滿是兇狠之色,仿佛當下會露出爪牙。 “還不快快向本宮行禮?” 花山娜心下驚駭面上冷笑,“本宮好心助你,你當再加一謝禮才是,如若不然,休怪本宮宮規處置。” 虞子矜紋絲不動坐在冰涼地上,只抬眼定定看她,目光驟然如冰如刀鋒,尖銳逼人。 花山娜助他下樹本非好意,若這小狐媚子乖乖行禮可成一番侮辱嘲諷,然這狐媚子心高氣傲,不將她放在眼里,還擺出這副架勢,更令她怒火中燒。 狠戾之色一閃而過,花山娜悠悠道:“芭靈,掌嘴!” 人以類聚。 花山娜身旁大侍女芭靈亦心狠手辣,她曾在家宴上伺候花山娜,卻不得抬頭,更不可直視龍顏,自然不識得虞子矜相貌。或許即便知曉她也不慌張,在她眼里,那個小狐媚子不過是帝王一時嘗鮮,無論多么貌美,男子又怎會及過女子嬌俏可人? 正當她得意洋洋,挪步上前揚手將打時,眼前一花,不知怎的倒是她一屁股摔在地上。 “娘娘,這、這是……?” 她不習武,不知隱衛武藝高強快如電,還以為光天化日下鬼怪作祟呢。 花山娜臉色一沉,她為投玄北所好學了三腳貓功夫,瞧出虞子矜身旁有隱衛相護,更是妒心大作。 “大膽,他不過區區一個黃毛小兒,難道本宮教訓不得?” 花山娜橫眉瞪目,心想定不可放過這小子。 就算十個八個隱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