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上位之路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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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什么?” “他說昨天在車上不小心撞破了王爺和公子的好事,好說公子養(yǎng)的比神仙還好看,我一聽,當(dāng)然罵他瞎說,可我一想到公子昨晚說腰疼,加上近日面色還隱隱發(fā)黑,想著腎虛的癥狀,哎呀,這不就對上了嘛!我擔(dān)心公子的身體,就趕緊跑出去找城西的王神醫(yī)討了一貼秘方,偷偷熬好端來了,公子快喝了吧?!?/br> 何清再也聽不下去了:“不喝,在我揍你之前,趕緊滾?!?/br> 可憐尚琪一腔熱情,澆個通透,臉漲的微紅:“公子昨天剛教訓(xùn)了我不懂忠心,我...我實(shí)在是不知該怎么辦了?!?/br> “算了,不跟你個傻子計(jì)較,萬一我的腰再疼,就是叫你活生生氣的?!焙吻遑嗔怂谎?,真覺得腰間隱隱的又爽利,喊住尚琪道:“先別管你那碗破藥,把昨晚給我涂的藥膏拿出來,再上一次藥?!?/br> 何清伸手捶了捶腰背,打定主意不再作死,等尚琪挖出第一塊藥膏時,手里捏著的那個通體翠綠的小瓶子卻叫何清變了臉色。 “你昨天給我抹的,也是這東西?”何清的聲音并著心肝,都在打顫。 什么狗屁跌打藥膏,那分明是床笫之間用來快活的好東西,千金難求! “是啊,我從柜子里頭一個小盒子里拿的,不是公子藏著的傷藥嗎?!鄙戌饔滞诔鲆粔K,糊在何清腰上,那上頭不只臥著一團(tuán)淤青,還印著幾根紅紅的指印,看那輪廓毫無纖細(xì)美感,八成是王爺?shù)摹?/br> 何清朽木、爛泥交替著罵了幾遍,仍難消心疼之感,不顧尚琪正盡職盡責(zé)地伺候著他,惡狠狠往他腦門上拍了一記,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東西。 何清往瓶里看了眼余量,連話都說不全乎來,哆嗦著嘴唇道:“你,現(xiàn)在,立刻把尚武給我叫過來?!?/br> 坊間傳言,這日京郊別院里殺聲震天,過路人親眼目睹有兩人一瘸一拐地從氣派的大門中跑出來,僅僅眨巴兩次眼的功夫,便叫個黑色勁裝的高大男子拖了回去,據(jù)說那兩人的淚痕直泡的秋草回春,枯木抽芽。 且說二人被揍的瀕死,多位名醫(yī)回天乏術(shù),別院主人擔(dān)心鬧出人命惹上官司,只得重金聘請城西的王神醫(yī)過府診治,然王神醫(yī)最終確實(shí)棄了藥箱,跌跌撞撞逃出門去,嘴角還掛著來不及擦凈的黑色液體,當(dāng)夜王神醫(yī)腹瀉半宿,從此于京城內(nèi)銷聲匿跡,再尋不得痕跡。 一時間,瑞安王的別院里新住進(jìn)個兇神惡煞的瘟神,拳打家仆腳踢神醫(yī)之論不脛而走,成為百姓茶余飯后談資,然其中真假,旁人不敢考據(jù)。 好事不出門,惡名傳千里。顧至誠左腳剛買進(jìn)戲館子里,后腳就聽見那些傳言,眉梢一挑,戲也不聽了,小角也不捧了,叫了輛車直往別院里去。 “嘖嘖,瞧瞧你這心狠手辣的,將人家小廝打成這慘樣。”顧至誠看著畏畏縮縮前來奉茶的尚琪,看熱鬧不嫌事大。 自從何清救了季紹景,顧至誠對他的偏見可謂與日俱消,碰上季紹景沒空理他的日子,也能坐到何清院子里來,同他閑扯幾句。 “什么我打的,尚武沒碰他幾下,都是他自己亂跑摔的。”何清一揚(yáng)手,又悻悻地放下,“要不是看他太傻,攆走了會沒人要,誰會讓他在跟前伺候?!?/br> “算了吧,仆隨主子,你瞧我三哥的那些人,個頂個的聰明。” 何清不服:“嗤,依你這么說,我還是你三哥的呢,照樣聰明?!?/br> 顧至誠嗆了一下,連聲啐道:“真?zhèn)€不要臉?!?/br> 何清歪著嘴不遜,忽然想起什么,沖顧至誠問道:“前幾日我聽說寧大人娶親的秘辛事,那人講寧大人是因?yàn)樨澵?cái)好色才攀上張尚書家,此話當(dāng)真?” “誰跟你說的?!鳖欀琳\面色不悅。 何清誠實(shí)道:“三皇子說的,那天我跟王爺搭他的馬車回來,他說了一路,都惹王爺生氣了。” “你不用信,反正我從來不信他?!鳖欀琳\小聲道:“我告訴你的都是秘密,你可別亂說,三皇子面上笑瞇瞇的,其實(shí)狠著呢,他說的話可是不敢輕信的。” 何清認(rèn)同地點(diǎn)著頭,忽聽一聲推門響,管家氣喘吁吁地把著門框道:“公子,快點(diǎn)兒去前廳,宮里下來了圣旨,都要去接旨呢?!?/br> 第26章 二十六 十一月初,陵帝出宮,帶領(lǐng)眾人衢山狩獵,山腳下,獵場無際,一眼難望至盡頭,眾多停著的車輦前皇親國戚云集,加上環(huán)肥燕瘦的后宮娘娘們的,直排出一道密密的人墻。 但凡天子之事,陣仗從未小過,陵帝負(fù)手而立,遠(yuǎn)處重兵把守,人馬相并,嚴(yán)絲合縫地圍出鐵桶一般的保護(hù)圈, 陵帝率先信馬奔馳而出,未過數(shù)刻,緊跟其后的近衛(wèi)便見那道威嚴(yán)背影提箭張弓,飛矢破空,竟將一只將躍起的鹿釘死在樹上。然陵帝再未往鹿身上看一眼,而是將右手抵在唇上,一聲唿哨,立即便有一只威風(fēng)凜凜的獵鷹斜刺入半空,振翅往遠(yuǎn)處飛去。 待到酣暢盡興,意氣風(fēng)發(fā)的君王方叫眾人簇?fù)碇蝰R折返,回營罷獵時,伸手一揮,下了圣令:“眾愛卿圍內(nèi)馳騁,獵多者朕自當(dāng)重賞!” 中軍號響,皇子大臣紛紛躍馬而出,唯一人躊躇在馬上,木愣愣聽著那畜生時不時打的響鼻。 馬蹄踏起的塵土揚(yáng)了何清一身,他灰頭土臉地呸了幾口,方輕輕拍了下馬屁股,半哄著馬走了幾步,明明是他剛才鬧著不讓王爺管他,盡情狩獵就好,可等到季紹景當(dāng)真絕塵而去,他還是免不得有些失落。 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人之常情,絕對不是他難纏,何清這么想到,抬頭望了望天,深秋的陽光雖刺目,卻是絲毫不暖,像白日的燭火,半點(diǎn)大用處沒有。 他像趕廟會似的游蕩在后頭,一會給東邊拍拍手,一會朝西邊贊一句,一雙眼睛忙的提溜亂轉(zhuǎn),正道這何嘗不是狩獵的意趣時,卻叫四支誤射來的箭羽嚇了一跳。 何清驚的回頭,見身后不知何時圍上六七個人,當(dāng)中一個十五六歲,玉冠華服,最是氣派,再往左,竟是一張熟面孔——三皇子陵屹。 “喂,前頭那個,你離得最近,便替本宮將那個撿過來吧。”玉冠少年伸手遙遙一指,沖何清喊道。 何清順著那方向看去,只見一只后腿中箭的灰兔翻倒在地,不甘被捉住,還在抽搐著原地蹦跳。 何清勒著韁繩,憑借自己早已熟練掌握的單腿下鞍本事,溜溜將那只肥兔子拎在手里,卻不交到那少年手中,反問道:“這是哪位能人射的?好俊的功夫!” “呀,小九的箭法也叫俊嗎?”陵屹一聽,忍不住朗聲笑起來,滿帶寵溺道:“射四中一,保不準(zhǔn)叫父皇知道了,他的晚膳又要被克扣掉了。” 何清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俊朗少年是九皇子陵梓。 陵梓被他笑得面皮漲紅,嗔怪幾句便扭過臉去不理再他,駕馬靠近何清問道:“你是誰家的公子,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回九殿下,我是瑞安王府的。”何清不好說自己的身份,搬出季紹景的封號蒙混過關(guān)。 “太好了,常聞瑞安王府上藏龍臥虎,你今日能來圍場,必定很得瑞安王垂青,不如你跟本宮賽一場,看看誰的本事更勝一籌!”九皇子一聽瑞安王的名字,立馬激動的像春日破土的筍,全然不聽何清如何拒絕,繞著他跑了三圈又道:“咦,你的箭筒怎么是空的?算了,本宮就與你賽一賽馬吧。”說著,狠狠一揚(yáng)鞭,抽在何清的馬上。 “本宮可不能叫人說仗勢欺你,就讓你先跑,誰先到頭誰算贏!” 何清馬術(shù)不比走卒,可就算他一直搖頭擺手,還是免不了叫受驚的馬馱著飛奔,顛的他想吐——怎么皇家養(yǎng)出來的人,從來都不管別人喜惡的? 何清覺得他□□的馬像是發(fā)了瘋,好好的空地不走,偏沖著陵屹撞過去,要是三皇子有個什么閃失,他怎么擔(dān)當(dāng)?shù)闷穑?/br> “三皇子閃開!!” “大家快跑?。 ?/br>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