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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上位之路_分節(jié)閱讀_32

    “公子,我沒哭。”尚琪吸吸鼻子,憨聲道:“就是覺得王爺武功那么厲害,就算公子不擋,大概也能避開的。”

    “你!”凈打著老實的旗號犯上!何清深深覺得過陣子得空,這人要狠狠收拾一頓的,可現(xiàn)在還叫他伺候著,只好蒼白地辯解道:“你懂個屁,這有什么不好的,我這叫一片丹心!哼,你這人不懂誠意,別跟我說話。”

    “我當然知道王爺武功厲害,厲害到能替晉陽擋著危險,可是再厲害的人,還能沒有個分神或者累的時候嗎?我這么喜歡王爺,可不得替王爺擋著危險,算了,你太傻了,跟你講你也不會明白的。”

    季紹景走過虛掩的窗邊時,正趕上何清諄諄教導著尚琪,背著他的時候,不耍心機,沒有討好,全都是平鋪直敘的愛意。

    他其實早猜出何清的心思,只是從來不去回應而已。

    一點點小傷都要向他討安慰的委屈,擔心受他責罰將過失推個精光的狡黠,恨不得時時刻刻粘在他身旁的依賴,以及,死傷面前奮不顧身的孤勇……他做過那么多表述心意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他甚少回應的,回應什么呢,季紹景自嘲一笑,以前無心回應,現(xiàn)在卻是回應不起,不如將今日陵屹說的話再重復一遍,告訴何清留他在身邊只因相思甚苦,徒尋慰藉?

    就這么說吧,總不能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再叫多一人恨上自己。

    季紹景緩了緩心神,推門而入,可一對上那人過于欣喜的眼神,又不忍害他難堪,話音輾轉(zhuǎn),落到嘴邊卻變了樣子。

    “本王剛剛在門外都聽見了,所以進來問問你,到底有多喜歡本王?”

    “呃,”初次聽見王爺問的這么不含蓄,何清一時沒組織好言語,卻還是惦記著先把尚琪攆出去,等到屋里只剩他們二人,才理直氣壯道:“就是很喜歡王爺、離開王爺不行的那種。”

    “為什么喜歡。”

    何清硬著頭皮道:“老天注定的,是緣分!”

    季紹景的手隨著話音落在他腰上,指尖微涼,輕輕揉在淤青處時,何清忍不住舒服地瞇起眼睛,小聲哼哼起來。

    季紹景凝視著他:“還疼嗎。”

    何清搖搖頭:“不疼啦。”

    “既然不疼,你先起來,本王有話對你說。”

    第25章 二十五

    都箭在弦上了,還有什么話值得起來再說?

    何清被季紹景揉的心猿意馬,什么東西都聽不進去了,季紹景耐著性子又催他幾句,卻見他面色微紅,斜歪著腦袋凝著他,那眼神,竟像映著一池的水波,細細碎碎漾起余暉。

    “你...你先好好養(yǎng)傷吧,過幾日本王再來找你。”季紹景有幾分不自在,斷定今晚不是坦誠的時機,抬步欲走,腰帶已被人被背后握住,拉扯之間二人一同滾落在床上。

    何清半伏在季紹景身上,側(cè)臉抵在他脖頸上蹭了蹭,呼吸帶著灼熱灑在他耳后:“王爺,有什么話,這樣也能說呀。”

    “你腰上的傷...”

    “就是撞了一下,算不得什么大事,都不如我以前被人掐一晚上疼的厲害。”何清全然不在意,話一脫口卻又懊惱地咬緊下唇,生怕王爺嫌棄他的過往,“我的意思是...是不如跟人打架時被人揍一頓疼的厲害。”

    軟話都快說盡了,眼看的季紹景仍是無動于衷,何清有些懊惱,怯怯地含住季紹景的耳垂,又一路蜿蜒著向下而去:“王爺若是真的心疼我,不如給我揉一揉,或者,干脆叫我別處疼一疼,轉(zhuǎn)了我的心神去。”

    季紹景總覺得有什么香氣團團繞在鼻尖,像一只蝴蝶翩翩圍著他打轉(zhuǎn),轟不走趕不跑,變本加厲地隨著何清的靠近越發(fā)清晰可辨,一時失神間,何清已將他胸前層層衣料扯開,自顧自地在他身上為非作歹。

    “何清,你下去,別這樣。”季紹景拼命抑制住噴薄的欲念,啞聲命令道。

    “王爺不喜歡嗎?”何清愣了一下,而后卻是粲粲然止不住笑,“王爺?shù)哪樁技t了,何必忍得這么辛苦呀。”

    何清用鼻尖親昵地碰碰他,環(huán)在季紹景腰上的手更緊了緊,偏頭道:“王爺怎么不說話?我這可是在證明自己的喜歡有多深啊,莫非是厭惡我這般主動?”

    輕快的語調(diào),神情卻透露著認真,季紹景心神恍惚地看著何清與自己交握起十指,眼神卻落在何清右頰,垂落的發(fā)絲下,藏著淺淺一道疤。

    “他不是寧裴卿,他是何清。”

    意識放縱前的最后一刻,季紹景反復告誡自己這句話。

    正是迷離悵惘時,腦海中莫名浮現(xiàn)出一人喜服明艷,身形卓然若青松,牽著新婦,一步一步同自己背道殊途。季紹景認定自此之后便是一人煢煢,然而眨眼之間,就有人嘻嘻笑著湊過來,倔強地同他并肩而行。

    ——王爺替晉陽擋著危險,我便替王爺擋著危險。

    ——喜歡誰就是喜歡誰,旁人替不掉的。

    看吧,那人信誓旦旦地夸著自己的好,又鄭重其事地說旁人替不掉。

    罷了,說到底有什么關系,既然他固執(zhí)地認定替不掉,那就如他所愿,不要替好了。

    借著鼻端再次襲來清香,季紹景終于抬起手,輕輕摟住懷中的人,昏昏沉沉道:“阿清。”

    “他不是寧裴卿,他是何清。”季紹景心道。

    翌日天將明,季紹景起床的動作很輕,先是小心將懷里的人放好,簡單披上衣袍便走出門去。

    何清聽到了他開門的微末動靜,因貪戀著一時的安逸,依舊合著眼皮,躺在床上不肯動一動。

    他要是早知道經(jīng)此一役后自己的腰會變成什么鬼樣子,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會輕易再往季紹景身上點一把火的。

    受寵與受折騰,根本就是兩回事。

    迷糊著又睡了一會,剛睜眼就見尚琪杵在床邊,手上端著一碗濃黑的藥湯。

    “你要干什么!”何清嚇了一跳,忽地坐起身來。

    “趁著王爺不知道,公子快喝了這碗藥吧。”尚琪將碗遞到他唇邊,撓了撓頭道:“公子喝了,那隱疾保準就好了。”

    何清緊皺眉頭,“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還能有什么...”尚琪急的快冒出汗來,回頭看看沒人偷聽,方壓下聲道:“是補腎的方子,是我特地出府找大夫求來的,旁人都不知道。”

    “老子金槍不倒,那個天殺的跟你說的我要補腎。”何清將牙咬的咯咯直想,“我平日多叫你長長心眼,你就給我長到這地方來了嗎?”

    “是一個車夫說的,就是昨日為公子和王爺駕車的那個,從昨晚回來就神神叨叨的,說自己八成是活不了了,我見他真的害怕,就陪了他一會,結(jié)果說到公子腰上的傷,他就都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