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孤男寡女,趕緊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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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離會有時,久別難重逢。 此去經(jīng)年別,再無相見日。 心頭百無愿,亦念君為安。 若非兩相識,怎會與君別。 正當陸蔭蔭費勁巴拉的脫了他的上衣,苦惱林墨念沒衣服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身壯碩的肌rou,皮膚細膩白皙,看起來比她的皮膚還要好上幾分,她這幾年趴電腦趴的,皮膚是越來越差勁,林墨念的肩膀很寬,就是那種天生的衣服架子,可此時不穿衣服,也特別讓人賞心悅目。 美色當前,要說陸蔭蔭心里沒有胡思亂想點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她是人又不是神,可兩人這關(guān)系何其尷尬,她怎么就那么聽話,林墨念讓她來給他換衣服,她還真給他脫了,再看他胳膊上的傷痕,像是摔到地上的擦傷,看樣子已經(jīng)涂了消毒水和紫藥水。 陸蔭蔭沒好氣的說“林墨念我發(fā)現(xiàn)你真不是一般的缺心眼,我哥打你你就站那里一動不動,任由他打啊,我這里沒衣服給你穿,只能一會我做完飯,出去給你買了,你先自己坐這里忍忍,要是無聊就看會電視,別再說我虐待病人。” 林墨念無趣的說“你哥心里對我有氣,既然這樣這火反正遲早都要發(fā),不如就趁這個機會讓他發(fā)泄一下,所以我為什么要還手呢,被他打我心甘情愿,是我自己活該,你把你的睡衣給我穿不就行了,我記得你的睡裙挺寬松的,快點,我覺得有點冷。” 陸蔭蔭聽到這話,一下就揚起了手,準備一巴掌呼他臉上,可在看到他滿臉傷痕累累的傷口時,又下不去手了,得了,她懶的跟他計較,蹭蹭蹭跑屋里去,從行李箱里面找了一件吊帶睡裙,把上面的肩帶給剪開,然后順勢就給他從頭套了進去,又將剪開的肩帶重新系好,別說穿著還挺性感,這鎖骨都能夾住硬幣了。 這下陸蔭蔭再想努力讓自己板著個臉面無表情,都無能為力了,自己忍不住就笑出聲來,這個樣子的林墨念看著要多傻就有多傻,她控制不住她自己啊,林墨念見她終于笑了,便說“給我把褲子也換了吧,穿身上特別難受,腿上被劃傷了,一會還要換藥,再重新上藥。” 陸蔭蔭見林墨念又使喚她,生氣的說“林墨念我告訴你,你丫的別得寸進尺啊,要換你自己換,你有完沒完了,還讓不讓我去做飯了,你是不是見個女生就這么隨便,干脆我給你請個又年輕又漂亮的小保姆行不行,反正我哥出錢。” 林墨念說“那不行,我這輩子只對你一個人這么隨便,我只要你照顧,別人誰都不行,你哥差點就把我廢了,女俠行行好,行不行?” 陸蔭蔭卻在聽到這話后,頭也不回的去了廚房,任林墨念再怎么吆喝,都不理他了,無奈林墨念只好自己起身把褲子脫了,陸蔭蔭的睡裙剛好遮到大腿根的位置,與她穿他的襯衣有異曲同工之處,可怎么看怎么有點搞笑,一個大男人穿了一件不到膝蓋的粉嫩粉嫩的睡裙。 最主要的是從頭到腳還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都是傷,怎一個慘字了得,其實除了林墨念臉上的傷是季云哲造成的,其余的傷還真不關(guān)季云哲的事,都是林墨念自己故意弄傷的,但這個鍋卻必須季云哲來背,不把自己弄的慘一點,陸蔭蔭可能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林墨念怎么也沒想到如今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要接近自己媳婦還要先裝瘋賣傻,這招居然還是季云哲想出來的,果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想法都這么別出心裁的清奇獨特,而就這么一會的接觸,林墨念發(fā)現(xiàn)陸蔭蔭的世界好像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他了。 自討沒趣的林墨念,感覺吊在脖子上的綁帶特別不舒服,崴了的腳也不舒服,骨折的那只胳膊還嗖嗖的痛,最主要的是醫(yī)生還開了那么一堆藥,這心里別提有多苦了,可只要能跟陸蔭蔭在一起,哪怕上刀山下火海,讓他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趁著陸蔭蔭做飯這一會工夫,他就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廚房門口,滿是好奇的看著陸蔭蔭在那熟練的切菜,開火,熱油,蔥花下鍋,將雞蛋打散,攪勻,這些事情在五年前,林墨念這輩子都沒想過讓她去做,但如今她卻信手拈來,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到底是他逼著陸蔭蔭學(xué)會了這些,還是生活逼著她必須這么做。 林墨念心底的悲傷那么大,總歸陸蔭蔭如今的所有改變,都與當年他們的分手有關(guān),他有不可推辭的責(zé)任,陸蔭蔭本來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在炒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林墨念有些艱難的倚靠在門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語氣平靜的說“什么時候?qū)W會的做飯?”。 陸蔭蔭滿臉無所謂的說“分手后第一年,在田城把我嫂子的全部手藝都學(xué)到手了,沒事的話,你就去休息一會吧,飯馬上就好了,不要用那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我,這個世界誰離了誰都能活,沒有林墨念的陸蔭蔭,照樣活的很精彩。” 林墨念的聲音聽不出悲喜,只是低嘆一聲說“是嗎?可是為什么我活的這么痛苦,沒有陸蔭蔭的林墨念,真的會死,你去田城的那一年,我發(fā)了瘋似的到處找你,最后都一無所獲,但找到你成了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正說話的空中,陸蔭蔭的西紅柿雞蛋湯已經(jīng)出鍋,倒進了一個大搪瓷碗里,接著她又忙著刷鍋,回道“別在這煽情了,我已經(jīng)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生活終究不是瓊瑤劇,有那么多海枯石爛,山盟海誓,我現(xiàn)在只想找個人踏踏實實的結(jié)婚,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下半輩子,大多人的婚姻并不需要愛情這種東西。” 說著就將土豆絲倒入鍋中,炒菜的聲音混合著抽油煙機嗡嗡作響的聲音,嘈雜一片,林墨念的聲音讓人聽不真切的說“陸蔭蔭這輩子你要是敢嫁給別人,你去哪我就跟到哪,你住哪,我一定會住你對門,我這輩子所有的時間就跟你耗上了,就算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也要守著你一輩子。” 等他說完這話,陸蔭蔭絲毫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在繼續(xù)翻炒著手里的菜,好像壓根就沒聽到他說的話,林墨念只以為她真沒聽到,實際上卻是陸蔭蔭真的聽到了,卻努力裝作自己沒聽到的樣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寧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的地步,尤其是林墨念嘴里說出來的話。 飯菜很快就端到了餐桌上,陸蔭蔭極其小心的攙扶著林墨念坐到了椅子上,只見她炒了山藥,西蘭花和土豆絲,做了西紅柿雞蛋湯,本以為她燜的白米飯,結(jié)果是他平時習(xí)慣喝的白米粥,最后居然端出來一大碗冬瓜排骨湯放在了他面前說“吃飯吧,手藝不好,將就著吃吧,要是你覺得難吃,最好明天就趕緊想辦法找人來把你弄走,就是別忘了給我把睡裙留下,我扔了也不給你,畢竟我快要嫁人了,這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我影響不好。” 林墨念只是沉默著,低頭在用勺子攪拌著碗里的粥,喝了一口覺得味道很奇怪,再喝一口忍不住就想吐出來了,陸蔭蔭看到他的動作說“林墨念你要敢吐出來,信不信我重新塞回到你嘴里去,我知道你不喝排骨湯,所以我特地用排骨湯熬的粥,吃什么補什么,你趕緊喝,再把碗里的排骨也吃了,瞅瞅你瘦的那樣,趕緊養(yǎng)好了傷從我這滾蛋。” 林墨念還是不說話,只是默默的一口一口喝著碗里的粥,陸蔭蔭夾給他的rou和菜也盡數(shù)吃光,可偏偏他要喝西紅柿雞蛋湯,陸蔭蔭不讓他喝,說鍋里熬著雞湯,一會睡覺前再喝碗雞湯。 林墨念說“那我就喝一口嘗嘗味道總行了吧?” 陸蔭蔭還是不允,說“不是我不讓你喝,而是這里面我放了香菜,你受傷了不能吃香菜,說實話我真怕你有個后遺癥啥的,賴我哥一輩子,我一點都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觸,偏偏小城就是這么小,在哪里都能碰到,這事過去后,希望我們能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林墨念又恢復(fù)到了靜音模式,專注的在那里吃飯,巧妙的避開了這個話題,反正只要是能與陸蔭蔭產(chǎn)生正面沖突的話題,林墨念都一概選擇沉默,就怕她會一不高興,再趕他走,那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以現(xiàn)在的局面來看,最起碼陸蔭蔭不是很排斥他的出現(xiàn),也不存在任何應(yīng)激反應(yīng),對和他的肢體接觸,沒出現(xiàn)任何不正常的表現(xiàn),也就是說陸蔭蔭排斥除了他之外的所有異性,就算她親哥季云哲也不行。 對于這一發(fā)現(xiàn)林墨念既開心又擔(dān)心,開心的事陸蔭蔭說她懷孕的事是假的,因為除了他之外的人動她一下,她殺了人家全家的心都有,她跟誰懷去,擔(dān)心的是她若不跟他在一起,也接受不了任何異性跟她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