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H)
阿梨拂過烏云般濃密柔順的秀發,將華麗精美的釵環都卸下,卻忍不住握著綠玉簪子出神,她一遍遍的撫摸玉雕刻而成的梨花,心中感慨萬千。 他現在在哪里?過得好不好?還會像她思念他一樣的思念她嗎? 思索間,有人從背后抱住了自己,她一下子從憂傷的思緒中清醒過來,身后的人帶著酒氣,將頭抵在她的頸窩上,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淡雅的梨花清香,含糊道,“想什么這么入神?” 阿梨一下子被拉回了現實,無論她再怎么思念那個人,她現在是教主夫人了,正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 聽不到女人的回答,上官灼于是轉身到她面前,俯身逼近她,按住她的頭迫使兩人距離親密,酒氣撲到了她的臉上,他霸道的宣稱,“不管你剛才在想什么,從現在起,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 說畢,他像是要宣示主權般的深深吻她,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空間,讓自己的氣息充分縈繞在她的鼻尖,揮之不去。 阿梨被吻的幾乎窒息,他的舌尖是苦的,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渡過來的酒氣讓她難受的想掙扎,卻被牢牢按住了頭,被迫接受著他在她柔軟的口腔里為所欲為。 “啾啾”的親吻聲不斷,直到阿梨難耐到幾乎窒息的發出了一句嚶嚀,他這才放開她,貼心的為她擦去嘴角的水漬,然后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往床邊走去。 “你要做什么?”阿梨忽然緊張起來。 “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要做什么?”上官灼笑著回應道。 阿梨垂下眼不說話了,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但是她沒辦法反抗,她是逃離不開他的,以他的瘋狂,他會殺了所有和她親近的人,而且她從小就沒有享受過父親的疼愛,不希望佑兒也像自己一樣,再者說,就算她逃了又怎樣,天地之大她能去哪兒,那個和她山盟海誓許諾會愛她一生的男人已經徹徹底底的把她忘了。 上官灼將阿梨輕輕的放在絲綢緞面的床單上,仿佛呵護一件珍寶一般,他耐心又溫柔的一層層解開她的喜服,再褪去自己的衣衫,就壓了上去。 阿梨完全被他高大溫熱的身體覆蓋住,裸露的肌膚和另一個身體親密接觸時,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上官灼的身子很燙,擁著她,雙手在她柔軟的身軀上游移,一邊沉醉的埋首在她胸前的豐腴柔軟里。 阿梨稍微一低頭就能看見一個黑色的頭顱正手口并用的盡情享用她的雪乳,不時發出吸吮的‘嘖嘖’聲,身體的感覺和眼前的刺激讓她濕潤了眼眸,她閉上眼睛試圖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可如此一來感受變得更為敏感和明顯,忍不住跟著他的動作發出呻吟。 她的反應和叫聲刺激了他,上官灼不再滿足于玩弄她的雪乳,而是吻遍她的全身,每一處都不放過,渴望在她身上留下專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漸漸往下分開她大腿間緊緊守護的花園,用手剝開粉嫩的yinchun,露出嫩滑的甬道和花xue,在水光潤澤的xue口蹭了幾下之后‘嘰咕’一聲刺了進去。 “嗯...”感覺到緊窒的身體已經被進入了,他的腰胯緊緊貼著她的腿窩開始做規律的活塞運動,阿梨只忍不住在進入時叫了一聲,便咬住唇不讓自己出聲,她的十指緊緊攥住身下光滑的床單,緩解這種又酸又麻的痛苦和不適,眼睛則向上死死的盯著花紋繁復的床帳,不去看他們交合的模樣。 “啪啪啪...”上官灼今夜并不粗魯,卻一下一下有力的撞擊她脆弱敏感的花心,故意引得她叫出聲來,她越是咬牙堅持他就越是給她難堪的折磨。 阿梨明白了他的意圖,為了不想讓他做出更瘋狂的事,快些結束這場并非你情我愿的歡愛,她于是順從的開口喊叫,將身體的感覺全都喊了出來。 “抱著我...”上官灼似乎很是滿意,卻想要的更多,他一邊持續抽插,騰出手來撫上她的臉,薄唇一下子壓上了她的紅唇。 阿梨發絲被濡濕,修長的手指將身下的床單攥的緊緊的,他與她十指相扣,帶領她抱著自己,這么一來,她的痛苦和難耐都發泄在他的背上,很快他寬闊的背上就全是指甲的劃痕。 上官灼忽略背上細微的疼痛,因為兩人的更近一步而興奮著,他要他們彼此纏抱,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呃...啊...嗯嗯...”阿梨香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在她身上動作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絲毫沒有減弱攻勢,她卻渾身充斥著欲仙欲死的酸麻,疲累的只想馬上睡去。 感覺到她渾身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栗,上官灼知道她快到高潮了,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改為淺幅度的抽插,抵著她的額頭,在她臉上呼氣,“阿梨,叫我的名字?!?/br> 阿梨本不想開口,卻被他一下子沖到了花心,體驗了一把滅頂般的刺激,她痛呼著,咬著嘴唇不情不愿道,“上官灼...” “不是這個?!鄙瞎僮聘偷母┫律?,讓自己埋在她體內的欲望更加深入,使她能感覺的更清晰,“你知道我想聽什么,喊出來。” 阿梨被他這番動作折騰的不知道該怎么發泄痛苦才好,她嬌嬌弱弱的開口,“別再撞我了...上官灼...啊...灼哥...” 心滿意足的聽見身下的女人對自己的愛稱,上官灼這才停止了對她緩慢難熬的折磨,一個沖刺將熱鐵挺入她花液充沛的xiaoxue,沿著那一塊敏感之地反復大力撞擊著,終于阿梨腦中白光一閃,尖叫一聲達到了高潮,同時上官灼也射了出來,將火熱的種子全部喂進她蠕動的花xue深處,維持著這樣交合的姿勢直到身體的反應漸漸平復。 上官灼仍然將欲望埋在她的體內,不愿分離,溫柔的在阿梨的眉心落下一吻,“阿梨,你是我真真正正的妻子了,我要你時時刻刻都記住,你是我的,只屬于我一個人?!?/br> 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臉上露出了滿足快樂的神色,即使閉起眼依舊嘴角含笑,而阿梨雙眼無神的仍由他抱著,身體依舊被不屬于自己的部分填的滿滿的,鼻尖充斥著難以言說的氣味,提醒著她剛剛和這個男人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歡愛。她厭惡這個味道,就像她厭惡自己的身體從內到外的被這個味道包圍,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眶滾落,無聲的滴落進光滑如緞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