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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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灼支手看著身側(cè)的阿梨,嘴角忍不住上揚,這是他們第一次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同床共枕,而且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永遠這樣在一起。這么想著,他低頭在她眉心烙下一吻,躡手躡腳的起身,披上衣服出了門。 阿梨今夜哪里睡得著,聽見了他的關門聲,他一走她就緩緩睜開了眼。 穿上衣服一路尾隨著上官灼走到了地牢,阿梨小心的躲在一旁,只見除了江北山,牢房里男女老少應有盡有,看見上官灼紛紛下跪求饒。 “江北山,今天是本座的大婚之日,本座不愿見血,只要你跪下求饒,本座可以考慮放過你們江家。” 那個被割了舌頭的男人靜靜坐在牢房角落,冷冷的看著上官灼,不屑的笑了笑。 上官灼饒有興味的挑了挑眉,“我聽聞你有一個掌上明珠” 江北山臉部的肌rou劇烈的顫抖起來,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動,上官灼已經(jīng)從人群里準確的掐住了一個少女的脖頸。 江北山憤怒的嗚咽起來,卻因為被鎖住了手腳無法動彈,上官灼稍一打量他手上的少女,臉因為缺氧變得青紫,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輕易殺死她。 誰知江北山停了下來,別過眼不去看,他知道上官灼是不會放過他們江家的,何必在死前再折損自己的尊嚴。 “爹爹...救救我...”那少女似乎不甘心就這么死去,流著淚懇求。 上官灼殘忍的笑著,“你看那邊的囚犯,都是當初你親手抓回來的,如果我把你的女兒丟進去,你猜會怎么樣?” 江北山渾身顫抖,眼珠幾乎爆裂,看到上官灼真的把江羽葭丟進了散發(fā)著沖天臭氣的牢房,那些污穢不堪的手往她身上探去的時候,他再也顧不上什么尊嚴,跪了下來拼命磕頭,只求上官灼能放過他的女兒。 “哈哈哈!”上官灼得意的笑著,“早點這樣不就好了嗎。” “爹!救我!”江羽葭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忽然一抹紅色的身影沖進了牢房就要把江羽葭從那些囚犯手中解救出來,上官灼眼疾手快,趕在了她之前把江羽葭拉了出來,不讓她接觸到那些骯臟污穢的人。 “阿梨,你怎么來了?”上官灼的語氣忽然變得柔和,“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乖乖回去等我,我處理完事情就回去陪你。” 阿梨親眼目睹了他的所作所為,他現(xiàn)在說出口的這些話讓她覺得無比惡心,她像躲避瘟疫一般躲開他想拉自己的手,站在了江家人的面前。 “上官灼,你若是因為他對我出言不遜才懲罰他,你割了他的舌頭已經(jīng)夠了,你再趕盡殺絕,以后誰還會愿意為你賣命。”阿梨看見瑟瑟發(fā)抖,低聲抽泣的江羽葭,心中悲憤交加,“難道你的手段就只剩下侮辱女人嗎?” 這話明顯戳中了上官灼,他看見阿梨眼眶里的淚,忽然心就軟了下來。 “好,有夫人為你們求情,本座就饒了你們的性命,你們就去修建鎮(zhèn)魂塔,永遠不得返回魔宮。” “救救我...”江羽葭拉住阿梨的衣角,滿臉淚水的懇求,鎮(zhèn)魂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修成,恐怕耗盡她的一輩子都修不完,她不想這輩子就這樣過了,“夫人,我給您當牛做馬,求您救救我。” 阿梨本就是心軟之人,不忍拒絕她,于是向上官灼求情。 “你叫什么名字?” “回教主,我叫江羽葭。” 上官灼若有所思的看了江羽葭一眼,了然的笑了笑,“既然夫人心善要幫你,以后你就叫小葭,是夫人的婢女。” 說畢他打橫抱起了阿梨,不給她反應和拒絕的時間,抱著她往外走,“這里臟,我抱你走,別弄臟你的衣服。” 在他心里,阿梨干凈到不應踏足這種地方,這些黑暗骯臟的事情由他來做就行了。 上官灼沒有直接回屋,而是抱著阿梨去了浴池。 “來這兒做什么?” “剛才那么一通折騰,你不想洗個澡嗎?”上官灼神色曖昧的看著阿梨,阿梨白了他一眼,耳朵上一抹緋紅卻暴露了她的情緒。 上官灼笑了笑,“小葭,還不快過來伺候夫人沐浴。”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行。”阿梨并不想做折辱人的事情,上官灼卻不許。 “她能待在這里,身份就是你的奴婢,如果你不要,那就讓她來伺候我好了。”上官灼此言一出,小葭眼里竟放出些光彩來。 阿梨自然知道小葭要是去了上官灼那里,只能淪為他泄欲的工具,只會更凄慘,她只得恨恨的道,“好,讓她伺候我,你不許碰她。” “聽見了沒有,還不過來?”上官灼看著怔在原地不動的小葭,不耐的皺了皺眉。 “你怎么還在這兒?”阿梨看上官灼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得出言提醒。 “我得看看她能不能好好伺候你,我剛發(fā)落了他們江家,萬一她想復仇呢”上官灼的眼睛說著就轉(zhuǎn)向了小葭,嚇得她一哆嗦。 “教主和夫人的大恩大德,我不敢忘。” “記住你的身份,要跪下自稱奴婢。”上官灼抱手提醒。 “奴婢...謝教主和夫人。”小葭跪了下來,屈辱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上官灼看她這副模樣,嘲諷的勾起嘴角,這個丫頭貪生怕死,又不懂得隱藏情緒,就是個毫無城府的草包罷了。阿梨太單純善良,正好用她來給阿梨上一課。 阿梨看她這副模樣心中不落忍,橫了上官灼一眼,他卻無賴的跟她挑了挑眉,阿梨無法,只得寬衣入浴他沒有絲毫要回避的意思,她也就不再矯情。 阿梨靠在池邊,不想讓上官灼用火辣辣的目光把自己全身看遍,小葭則上前為她揉著肩,她畢竟是身嬌rou貴的大小姐,哪里會伺候人,阿梨此刻又身體酸痛,為了不讓上官灼生氣只得隱忍著。 感覺到肩上的觸感變了,阿梨回過頭,看見上官灼正為她捏肩,看見她轉(zhuǎn)過頭就改為捏住她的后頸輕輕按摩。 “那丫頭伺候的你不舒服,你怎么不說?”上官灼的力道雖不輕柔,渾身經(jīng)絡被他一按卻舒爽了不少。 “我若說了你會把她怎么樣?”阿梨想起剛才牢房里的那一幕,心中仍是后怕。 “阿梨,在你心里,我就是個殺人不眨眼,殘忍無情的魔頭對嗎。” 阿梨沒有回頭看他,只是靜靜望著池水,“難道不是嗎?” “呵呵,對,正是因為如此,所有人都懼怕我,屈服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怕我,因為我疼你,寵你,我希望你也這樣對我。” “上官灼,我不是怕你。”阿梨一字一句道,“我是恨你,刻骨銘心的恨。” 他的動作停滯了,然而沉默了幾秒,他一把攫住阿梨的下巴,迫使她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阿梨,我們是夫妻了,天底下哪有彼此仇視的夫妻,何況我們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 阿梨掙脫開他手指的束縛,冷笑一聲,“夫妻...我嫁了兩次人,難道要和兩個男人過一輩子嗎?” 上官灼果然被她激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人在魔宮,心還在點蒼山,每次我和你做那事的時候,你想著的都是林云瀟是不是!” 阿梨扭頭不想回答,上官灼卻不讓,“別以為你現(xiàn)在是教主夫人了,我告訴你,如果我不要你了,你以為魔宮還有你的立足之地?你要是聰明識相,就趁我還沒膩味你,順從我,取悅我。” 上官灼說完就重重往她嘴上吻去,阿梨厭惡的皺眉推開他,她自然而然的反應實在太快,連嫌惡的神情都來不及的收回,盡管她飛快的垂下眸掩蓋情緒,但上官灼不是瞎子。 “很好。”上官灼怒極反笑,“你不愿意,多的是人愿意,外面那個小丫頭巴不得飛上枝頭,我今天就成全了她。” “上官灼!你強迫女人算什么本事!”阿梨聽見上官灼要對小葭動手,忍不住憤怒。 “強迫?能和我春風一度多少女人求之不得,也就是你!”上官灼捏得阿梨的臉都發(fā)痛了,“不過七分姿色,還是個嫁過人的,你哪兒來的勇氣拒絕我。” 上官灼由于憤怒口不擇言,說出口就后悔了,阿梨卻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淺淺的勾起一個笑,“多虧你這番話,否則我還真以為你愛上我了。” 阿梨神色嘲諷,她自然知道上官灼對她的情意,可知曉這份感情更讓她覺得惡心,她現(xiàn)在這樣說不過是刺激他,希望他從此厭棄了自己,不要再自以為是的愛她。 “阿梨,你是不是巴不得我這么說,好讓你能為林云瀟守身如玉。”上官灼點破她的意圖,“可我和林云瀟不一樣的是,我從來不管什么道義,你說我橫刀奪愛也好,強人所難也罷,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我什么時候想要你了,你就得乖乖的給我張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