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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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蕭詢終于聽到陸念錦的心里話,他眼底情緒涌動,緊緊地捏著她的胳膊,“你說,你喜歡我?我沒有在做夢吧?” “那要不要我抽你一耳光?”陸念錦被他小心翼翼的話語逗笑,作勢揚(yáng)起一只手來。 蕭詢瞧見她這副模樣,卻忍不住笑起來,用力的將她抱進(jìn)懷中,頭靠在她的胸前,聽著她的心跳聲,低低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陸念錦瞇了瞇眼睛,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被你猜中了。” 寢房中,暖意流淌,兩人相擁在一起,仿佛忘記了黑夜白天,忘記了外面繁雜的世事,只是靠在一起,眼神交融,彼此廝守著。 天黑后,蕓姜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說,她一入內(nèi)就喊道,“姑娘,昌平的行蹤玄一已經(jīng)查清楚……” “閉嘴!”她話音還未落下,蕭詢就打斷了她,與此同時,翻身下了地,朝蕓姜走去,“太子妃已經(jīng)睡了,有什么事情要稟報,跟本宮過來!” “是,太子!”蕓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應(yīng)了一聲,跟著蕭詢一起去了書房。 書房中,蕭詢落座,微皺著眉,衍射犀利地看向她問,“怎么回事?” 蕓姜有些猶豫,不知道陸念錦讓她查的事情能不能跟太子說。 蕭詢見她遲疑,臉上的表情越發(fā)不悅,沉聲威脅道,“太子妃懷著身孕,你確定什么事都要她親自處理?” 聽到這句,蕓姜內(nèi)心的防線一下子被攻破了,她跪倒在地,道,“回太子的話,太子妃讓奴婢去查的是一件大兇之物,同時也是害的浣溪身死的劇毒之物——孔雀簪。” “孔雀簪?”蕭詢挑眉。 蕓姜解釋道,“其實(shí)說的再具體點(diǎn),大兇的并不是孔雀簪,而是孔雀簪上面點(diǎn)綴的兩只孔雀眼珠子,聽太子妃說,那兩顆眼珠子是天河石所制,瞧著似乎極美,但卻是大兇、劇毒之物。” 聽到天河石三個字,蕭詢總算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天河石,本宮是知道的。” “太子知道?”蕓姜詫異。 蕭詢嗯了一聲,“本宮曾在天算門的藏書閣里看到過這種礦石的記載,起色澤幽綠,瑩潤通透,但是出產(chǎn)極少,大多在荒涼的蜀州深山,卻附近寸草不生,鳥獸絕跡。” “竟如此可怕?”蕓姜變了臉色。 蕭詢凝重的頷首,稍頓,又道,“說說吧,你都查到了什么。” 蕓姜擰緊了眉,她先是拱手將陸念耘留給陸念錦的消息說了一遍,說完后才說起玄一打探的結(jié)果,“聽昌平所在院坊的鄰居說,最近幾年他都沒有離開過上京,幾乎每日都會回到小院,每次回也也都會跟左鄰右舍打招呼。” “確定嗎?”蕭詢反問。 蕓姜頷首,“昌平雖然是康嬤嬤的干兒子,但是以他的財力,應(yīng)該不可能買通岳寧坊里的所有鄰居,而且,玄一還去承國公府查過了,這一年來,他都沒有告過假,日日都來府里當(dāng)值的,國公府里的丫鬟小廝也都見過他,這個不可能作假的。” “那他當(dāng)日從國公府里帶出來的包裹又是如何消失的?”蕭詢詰問。 蕓姜慌亂地?fù)u頭,“奴婢、奴婢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查!查出來直接告訴本宮。” “是,太子。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她說著,便要離開。 蕭詢在她轉(zhuǎn)身后,卻叫住了她,“且慢。” 蕓姜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來,拱手道,“不知太子還有什么吩咐?” “除了這件事,太子妃還有沒有讓你辦別的事情?” 蕓姜:“……”她是說呢,是說呢,還是說呢?畢竟,她只是一介低微的女官。 “說!”蕭詢看著她,渾身威壓外放,突然提高音調(diào),冷斥了一聲。 蕓姜白了臉,幾乎站立不穩(wěn),低著頭,道,“回太子的話,太子妃還交代了一樁官司讓奴婢去查?” “嗯?” “是和信陽侯府有關(guān)的。” “信陽侯府?”蕭詢挑眉,沉吟了片刻,道,“承國公老夫人的姨母家?” 蕓姜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太子的話,正是!” “太子妃讓你查信陽侯府做什么,莫非她懷疑承國公府老夫人這樁婚事來的蹊蹺,是在害了信陽侯闔家后,謀奪過來的?” 對此,蕓姜能說什么,只能點(diǎn)頭了。 第146章 十二花簪 陸念錦醒來時,沒有看見蕭詢,她下了床,問當(dāng)值的婢女,“太子呢?” 當(dāng)值的婢女福身,恭敬道,“回太子妃的話,太子和蕓姜jiejie一起去了書房。” “書房?”陸念錦挑了挑眉,心中涌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她出了正房,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到書房門口時,正好和出來的蕓姜撞上。 “太子妃?”蕓姜有些不自在的叫了一聲,福身行禮。 陸念錦點(diǎn)頭嗯了一聲,問她,“太子還在里面?” “是。”蕓姜低了低頭。 陸念錦越過她,直接往里走去。 “怎么又回來了?”蕭詢失去內(nèi)力,五感到底弱了一些,他沒有聽到門外陸念錦和蕓姜的對話,還以為是蕓姜去而復(fù)返。 陸念錦借著昏黃的燭光,朝連頭也未抬起的他走去,到他跟前后,才輕聲道,“是我。” “錦兒?”蕭詢放下手中朱筆,抬起頭叫了一聲。 陸念錦點(diǎn)了點(diǎn)頭,纖白的食指輕輕地敲著深色書桌邊緣的翹頭,問他,“蕓姜把該說,不該說的都跟你說了嗎?” 蕭詢瞳孔微縮,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就在陸念錦以為蕭詢會給她一個答復(fù)時,蕭詢卻猛地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都扯到了他懷里。 “你這是做什么,又要使一些小伎倆來堵我的嘴嗎?”陸念錦眉頭微皺,不悅地盯著他質(zhì)問。 蕭詢低下頭,緊緊地貼著她的額頭,道,“錦兒,不是我干涉你的事情,而是天河石這樁事實(shí)在干系重大,這背后很有可能關(guān)系到一片天河石礦,若是那礦石被私人占了,這對整個云朝都是一場浩劫。我是云朝的儲君,未來的郡王,我絕不能眼看著這種害人的東西現(xiàn)世,你可明白?” 陸念錦忙:“……太子這一番痛陳利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能不懂嗎?我敢不懂嗎?” 蕭詢聽她這么說,哪里不明白她心里還有氣,他將她擁的更緊一些,在她唇畔輕輕落下一吻,“那你說,要如何,才肯完全原諒我?” “把十二花簪的設(shè)計圖給我。”陸念錦想了想,朝他伸出一只嫩白的掌心來。 蕭詢對上她過分晶亮的眸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好,你先起來。” 陸念錦聽話,攀著他的肩膀就要起身,可誰知,她還沒站起來,他又將她帶了回來,壓在書桌邊緣就狠狠地吻了下來。 陸念錦被他吻得臉頰充血,頭暈?zāi)X脹,好長一段時間才緩過來。 “設(shè)計圖呢?”待面色恢復(fù)正常,又理好衣衫后,她再次朝他伸出手。 這次,蕭詢沒有頹唐,他將手伸到書桌底下觸動機(jī)關(guān),下一刻,桌子底下就彈出一只抽屜,抽屜里放的正是他畫好的十二張設(shè)計圖。 “呶,”蕭詢地給陸念錦。 陸念錦打開一看,卻是以十二時令設(shè)計的花簪,每一套都狠生動精美,而且附和她的氣質(zhì)。 她看的眸光大盛,眼底的蜜意幾乎要溢出來。 蕭詢瞧著,掩唇輕輕咳了一聲,“太子妃要是有什么不滿,可以說出來,我再為你修改一二。” “這倒是不用!”陸念錦覷了他一眼,又將設(shè)計圖遞回給他,“就讓匠人按照這個做吧!” “好!”蕭詢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隔日,他就讓人將圖紙送去了內(nèi)造坊。 內(nèi)造坊的人接到圖紙,打開看的時候,正碰上湖陽公主的宮女玉娘來取定制的首飾,她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眼魏主管手中的設(shè)計圖,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好美啊!”她抱著首飾盒子,輕聲贊嘆。 魏主管知道玉娘是湖陽公主身邊的人,他笑著看了她一眼,道,“這是國師府送來的花樣,為太子妃定制的。”言下之意,就算你覺得好看,這也不能給湖陽公主。 玉娘被魏主管這么一點(diǎn),面上浮起一抹不自然來,福了下身,朝外退去。 回到玉湖殿,她將取回來的首飾呈給湖陽公主,湖陽公主只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道,“怎么竟是這些庸俗的東西,本宮看都要看膩味了。” 玉娘聽自家主子這般說,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微微彎腰,低了頭道,“公主,說起來,奴婢今日去內(nèi)造坊取您大婚用的首飾,倒是看見十二套很別致的,乃是以十二花令為主題,每一套的設(shè)計圖都極為精美,栩栩如生,若是戴在您的頭上,那一定是好看極了。” “是嗎?”湖陽公主反問,很明顯有了一些興趣。 玉娘連忙點(diǎn)頭,頓了頓,又吞吞吐吐道,“不過……” “不過什么?”湖陽公主不耐煩地追問。 玉娘低下頭小聲道,“不過魏總管說那是國師府的花樣,打好了要送去國師府給太子妃的。” “太子妃?”提到陸念錦湖陽公主頓時想到,當(dāng)時送添妝時,她對她的侮辱,瞇著眼冷冷笑了一下,得志道,“她的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底下所有的東西都應(yīng)該是父皇的,本宮能看得上她的設(shè)計圖,是她的福分,你即刻派人去內(nèi)造坊盯著,十二套花簪一做好,立刻送到玉湖殿來。” “是,公主,”玉娘答應(yīng)一聲,退了下去。 國師府,陸念錦還不知道,她的花簪尚未打好,就被人給盯上了。 現(xiàn)在,她更關(guān)心的是孔雀簪的事,就像蕭詢說的那樣,天河石礦一般都是成片出現(xiàn)的,這孔雀簪有第一支,就會有第二支,若是將來有不知情的人將其當(dāng)做普通的東西來販賣,那可真是貽害蒼生。 這日,紫藤府重新開業(yè),張氏特意約了陸念錦前去觀禮。 陸念錦交代過蕭詢要好好休息,按時服藥后,就出門去了。 車廂中,張氏不放心平平安安留在萬府,索性將兩孩子都帶了出來。 陸念錦摸了摸平兒和安兒的臉,笑著道,“看起來又胖了一些。” 張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兩個小東西同胎出生,不止身形差不了多少,就是樣貌也越來越相似。” “還真是,”陸念錦打量著兩個小孩,忽然間,她腦中閃過一抹靈光,握著安兒的手低聲呢喃,“同胎出聲,龍鳳胎尚且如此相像,那要是兩個男孩呢?” “自然是一模一樣了!”張氏笑著道。 陸念錦抿唇,嘴角勾起一抹釋然的笑,拍了拍側(cè)壁,沖著外面的車夫道,“掉頭,回國師府。” “太子妃?”張氏一臉疑惑,“您這是為何?” 陸念錦沖著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今日紫藤府觀禮,我怕是不能和夫人一起去了。” 張氏聞言,先是挑了挑眉,繼而又釋然,道,“也好,那我就先帶平兒和安兒過去,太子妃忙正事要緊。” “多謝夫人體諒。”正說著,馬車在國師府門口停了下來,陸念錦扶著蕓姜的手,掀開車簾就下了馬車。 “蕓姝呢?”下車后,陸念錦一面朝國師府里走,一面為蕓姜。